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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这个男子身着紫色华服,外罩银色宽袖轻纱袍,周身的气质不怒而威。
袖口银色丝莲纹隐隐有些流光闪动,玄色束腰妖龙暗纹,腰佩着一块山岐紫玉环,浑身透露着一种“我很有钱”的感觉。
身上的衣裳打理得很平整,没什么褶子,单是推门而出站在那里,就让人感受到一种不容亵渎的矜贵感。
这是一个从头发丝到脚底板都打理得一丝不苟的男人。
那男子皎皎如玉树,肃肃如松风。
抬手间萧疏轩举,但眉目流转泻出了一丝丝的凌厉,眉目俊朗。
那紫衣男子双瞳如潭深深,面若刀削,一股男子的阳刚之气扑面而来。
皮肤不是那么的白皙,但是却有一种健康的色泽,蜜色肌肤在雪晴下的阳光之下还隐隐有光。
“段公子啊,真是让你看了笑话了。”
君海乘的老脸瞬间就变了,稍微有些讨好了,语气也不比之前的嚣张。
“既然,君大人要招贤纳士,这位先生都直接来了,就不妨进屋喝杯茶好好商量。”
那紫衣男子俊逸的五官舒展开来,那笑眼盈盈,有几分的温和儒雅。
语气中显得十分惊喜似的,对突然而来的状况也没打算怪罪什么,看起来脾气倒是不错。
但君长策却是明显感受到了一股打量的目光,有些探究和压迫。
这人没那么容易对付。
皱了皱眉头,想了想刚刚君海乘的话中似乎提到了对方的姓氏。
段家是燕京的段家吗
只是微微诧异,若真是如此,这段家少爷来君家这里莫非是拉拢的意思。或者是君海乘这老匹夫还想要抱住段家的大腿。
孙氏、段氏、虞氏为燕京三大姓氏,三足鼎立。
嚯,好巧不巧,这没想到一路上她就把这三家的人都见到了,这可真是让她惊喜意外呢,甚至有些受宠若惊。
孙家小姐孙匀骁,虞家小姐虞宛,这又来了一个段家的少爷。
啧啧,这百药大会恐怕都来了,这可真是八方势力云集的重大场面。
这次百药大会,一则是送自家有前途的子孙进入到极天药谷中修习丹道,毕竟极天药谷之中可是有天下唯一一位超越了九品大丹师,超凡入圣的仙丹师。
九品丹药和仙丹始终存在着沟壑,天差地别。
只有仙丹师才能够来炼制出来活死人肉白骨的仙丹药,真正的逆天长生。
只不过这位来无影去无踪的仙丹师无人知晓,只知道那人行走在天地之间,有缘人才能够碰到,而此人便是极天药谷的大师祖檀虚子。
穷极一生的九品丹师可能一生都没有机会去触及那个领域,因而才变得那么炙手可热。
九品丹师在极天药谷见到还是比较容易的,不过丹师寿命有限,还是要不断纳入新生力量,延续极天药谷的丹脉。
极天药谷的谷主历来都是五年宗门大比第一担当,而其他长老却是不会怎么变,负责辅佐谷主以及教导弟子。当然长老也有资格竞争谷主之位。
说起来极天药谷的谷主近年来,有一位极其年轻的人担当着,那人据说是檀虚子的徒弟。
极天药谷万俟荀音是和国师司锡如大人唯一齐肩的。
国师的大预言术无人可比又权高位重,万俟荀音的炼丹之术又是仅次于檀虚子。
二人乃是青年俊才,又是容貌绝世无双,又是钱权都有造诣极高,因而并肩被称为“全东邱最想嫁的两个男人”,身边又没有其他女人,一时间风靡万千少女。
然而只有君长策知道国师大人很辛苦,修为还在一直掉,而且国师大人又狼又狗。
这厢,君海乘听了段十封的话,深深地看了一眼斗笠黑衣人,这才吩咐道:
“那……陈……陈先生,就随老夫进来罢。”
既然段少爷这么说了,他也不好不给人家面子。
君长策便拱了拱手谢道:
“多谢君大人赏识。”
说罢,便进到了书房之中,和那紫衣的男子一起。
而君海乘又吩咐了君肖枭那个小魂淡,看着那和下人混作一团、衣衫被撕扯的君肖枭。
心想着:成何体统,真是丢了面子。
语气有些不是很好,有种恨铁不成钢道:
“小兔崽子你还不快回去,换身衣服去!”
君肖枭看那眼神顿时觉得不是很妙,这才在婢女和小厮的陪同下,准备赶紧回屋。
心中暗骂着:真是晦气。
都怪那两个侍卫,真是越想越气,不行,得惩治一下那两个没眼色的狗东西,真是扫了他的兴。
待三人转头进了屋中,立刻叫住了那两个侍卫,阴狠狠说道:
“你俩跟我过来一下。”
……
君长策和段十封进了屋,顿时有些沉默,空气之中有些凝滞。
不过在趁那君海乘没进来。
段十封忽而略微小声,语气毫无波澜地说道:
“看你年纪不大。”
眼神紧紧地盯着那黑衣少年的某一处看的出神,那皮肤很是细腻莹白,像是上好的玉瓷。
眼眸顿时深了深,鼻尖萦绕着一股好闻的香味。
他倒不是看出来的端倪,而是之前听声音就瞧出了端倪。
这黑衣来历不明的人是很刻意、低沉的声音,因而听出来并不是很难,当然是对于他来说。
而且这黑衣少年这肉皮细腻得啧啧,跟娘们似的。
听了他的话心中尽管一惊,但君长策依旧没有理他。
对于他的拆穿她无话可说,只是默默地往书房里走。
书房之中,布置得还算是比较幽雅别致,不像那君肖枭的屋子,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有,书房的布置很是简单,主要是舞文弄墨的地方,没有必要弄得花里胡哨。
“二位请坐。”
君海乘进了屋中关了门,看着两人的背影先开了口道。
二人便直接不是很客气地就坐在了一旁仅有的两张梨花木椅子之上。
这倒是都不客气,君海乘有些尴尬,他只好坐在了自己书桌的椅子之上。
“去给贵客,倒茶。”
君海乘吩咐着小厮给君长策和段十封倒了茶,语气这才有所缓和。
有些顾忌到段家少爷和这来历不明的陈先生所来目的不同,但一个也都不能耽误。
因而就成了麻烦,有些后悔让两人都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