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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眼睛的颜色都有些相似,对于君长策看来基本就是一样的,绿油油。她也懒得管他们相处的融不融洽,她负责养着他们,他们反正关键时刻出力就行了。
“啊,你起来了!小爷我是高贵的神兽,不是什么破蛇!”
亭午抱着膀子有些骄傲的说道,看着围着他转圈的这个男人,心生厌烦。亭午现在此时恨不得把下巴要上天去,果然白天的玄武从来没有让人失望过,永远都是这一班高高在上的姿态。
这男人一身绿袍子,居然还比他高!真是太过分了!
蛇冶听到他这话也并没有生气,反而是直接围着他,转来转去时不时还拉着他的衣袖,像一个小娘子一般拉拉扯扯,根本与他那魁梧的身姿有些不相符。
“少动我!”
亭午看着这个男人居然敢触碰他的衣袖,这简直是太过分了,居然这般的放肆,根本就没有礼貌,这种低劣的小蛇,居然还敢触碰它神兽大人的衣袖。
君长策懒得管他们这些纷争,转头便想要走回去。
“喂!你别走啊!”
亭午被蛇冶直接拽住了,朝着君长策无助的呼喊着,仿佛像是良家妇女被强迫了一般。
然而他朝着那人呼喊,那人却直接甩了甩袖子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便直接转头走了。
空间之中的药材看着也涨势惊人,在老头的打理之下生机勃勃,丝毫不逊于那些外面生长的药材,而且在空间加持之下药材的生长和累积似乎也快的许多。
而老头便直接每天教导这两个女弟子,丝毫也不感到厌烦,整日的生活倒是乐趣无穷而且他也丝毫没有过问过君长策的事情。
这一点,君长策是放心的。钟老头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鬼老头,况且这空间本来就是他交给自己的,他完全放心将这个空间交给他打理。
这正好成为他的容身之所,也不必到处漂泊流浪了。只要她走到哪里,这个空间就可以走到哪里,除非是她死了。
不过空间也是有些杂乱的,尤其是养的那些会动的东西。
比如狼崽子,比如大红花,再比如腓腓和橘猫……在空间之中闹腾的不行,倒是毁了她不少的药材。
“若是我得知谁毁了一棵药材,便直接丢出去好了!”
君长策看着眼前闹作一团,顿时有些头痛,于是吼道。
有些不知名的小草,为他们直接随意见他,实际上是钟老头那家伙种的一些药材,虽然不起眼,但好歹也是活生生的药材,怎么能被他们这样直接毁了呢
看样子是她把他们养的太好了,没有遇到什么大风大浪,也不必去担忧什么风险,一身的本事无处发泄,看来她遇到了什么危险一定要把这些妖魔鬼怪都带出去让他们挡挡刀磨练一下。
听到自己的主人生气了,顿时也不闹了,也不吵了,直接回到了各自的地方直接都缩着脑袋走到了自己的地方。
当然只有那小橘猫不识趣,只是跑了,过来舔了舔君长策的锦靴,因为他根本就还没有开灵智,依然还是保持猫的习性。
而看着那小橘猫为了生活根本就没有下线的模样,一旁的几个灵兽顿时开始鄙视起来。
舔猫,无耻!
他们才不想被调出去,这一片桃花源一般的地方待的可真是舒服,都不用为食物发愁也不用为其他别的什么发愁,而且更重要的是灵气充裕才能够时时刻刻的修炼一下,而且还能拿到得到事半功倍的绩效。
“哎呀呀徒儿,别生气。”
钟在野笑呵呵的走了过来,打个圆场。
同时身后跟着两个女子,一个粉衣,一个黑衣,一个活泼热情,一个冷酷无情,这一看也便知道是谁了。
她倒是没有生气,只是吓唬吓唬他们。
“无事,师父近日可好啊,在这里边待的可舒坦不”
君长策脸上挂上了微笑,冲着自家的师傅也揶揄道。看着这老头幸福的生活,好像都长胖了呢。
只是他只是一个魂魄而已,其实也是长不胖的。看来她需要给这老头找一个躯壳了。
“好得很!徒儿不必担心!”
钟老头倒是爽快,一身的农夫打扮也掩盖不了身上那股的气度。
……
简单的和那老头叙了叙旧,君长策便直接离开了,按照原路返回。
路上没有什么弟子,今天并没有什么大雪,而且看着那天上的日头,现在时间仿佛已经过了午时。
天气倒是还是不错的,阳光洒在了林子之中,投下了斑斑驳驳的阴影,那些药材的影子在晓风之中摇曳着看着也是十分的动人,心情倒是不自觉地开阔起来。
那阳光照在身上还是暖洋洋的,丝毫感受不到一丝丝的冰冷之气,这片的林子之中有些潮湿,但随即来的微风却直接将那湿气吹散了,因而也是感觉有些舒服的。
一路上倒是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只是门口的那老头有些怀疑的看了看她,而且远远的便看见了她,当她走到门口的时候,那长老有些忍不住开口了。
而且还小心翼翼的问她:
“姑娘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吧”
语气之中,仿佛就是随意,谈话一般也没有什么侧重点。可能是对每个弟子都会问候一句吧。
“无碍。”
虽然不知道这老头穿的是什么心思,但她还是简单回答了一下,嘴中冷冷的吐出了两个字。
之前这开门的长老便和那内门的师兄看着很熟络的样子,想来是有什么勾当吧。不过他对这种事情倒是也不是很感兴趣,个人有个人的选择,别人的事与他无关,但若是要触犯了他,那就他就要出一出手了。
那看门的长老看着那白衣女子的背影有些出神。他所知道的就是那个内门的弟子早就出来了,而这白衣女子却一直在里边晃荡了许久,不知道做了些什么。
而且那内门的严敦出来之时还看着有些紧张兮兮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