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崩溃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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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别这样。”何止是计母在崩溃的边缘,计梵惜已经快要受不了了。
计母只是红着眼睛看着她们两个人,“阿姨,有话好好说。”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现在他只有保护计梵惜的心思,别的就再也没有了。
“你和计梵惜在一起图她什么!”
计母冷冰冰地看着两人,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
计梵惜不为所动地躲在俞子南的身后,小手紧紧地抓着他后背的衣服。
俞子南表示自己和未来丈母娘的第一次见面就是这么尴尬的嘛。
计母的耐心已经快要用完了,计梵惜低着头不敢在看自己母亲的眼神。
小的时候每次自己犯错的时候都会在想如果有个时光倒流机器就好了,这样一切都可以从头来过。
从她犯错之前重新来过这样计母就不会在生气了。
“计梵惜,我数三下,在不过来,你自己看着办。”
计梵惜太了解自己的母亲了,说一就是一,绝不可能有商量的余地。
通常这种时候也可以说是自己的第三次机会了,这个时候如果在不听她的话那么自己就等同于找死。
“一!”
计梵惜抖了一下,松开了抓着俞子南的手。
计母很少会这样生气,除非是自己真的犯了非常严重的错误。
这次还是最严重的,计梵惜触碰到了计母的底线。
计母最不希望的就是自己和别的男生走一起,而计梵惜屡次去触犯她的底线。
不仅如此,还和别的男生卿卿我我的。
的确,计母确实很生气,但是更多的气的还是自己。
如果自己当初听家里的话就不会发生和现在一样的悲剧。
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看到男生就觉得恶心反感甚至厌恶至极。
也许现在她也是拥有一个比计梵惜小几岁的孩子。
至少不会守寡吧。
哪怕偶尔会和自己的丈夫吵架拌嘴为一些柴米油盐的小事生气。
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和自己的父母断绝关系,一个人辛苦拉扯计梵惜长大,也不会被别的小朋友欺负是一个没有爸爸的孩子。
“梵惜...”俞子南有些担心,计梵惜刚上前计母就又是一个重重地耳光打了上来。
计梵惜整个脑子发懵,顿时所有的委屈都涌上心头。
计梵惜从小都是一个乖孩子,计母说什么她都不敢反驳,哪怕是到了青春期一直都是一个乖孩子。
这一次为了俞子南的事情,她和自己的母亲翻了脸。
抬头与计母对视着,计母也是第一次看见自己的女儿对自己这样。
为了一个男人,她就这样轻易和自己的母亲敌意相向
好啊,果然是女大不中留,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终究是错付了。
气就不打一处来,俞子南的心都已经快要紧张到了嗓子眼了。
还真是看不出来,计梵惜性子那么柔柔弱弱的给人的感觉就是出生在书香门第。
谁能想到她的母亲会是这样性格火爆的一个人。
“住手!”
一道苍劲有力的声音阻止了计母,也拯救了计梵惜一命。
转头看去,居然是席爷爷和席奶奶。
“爷爷奶奶...”
许久不见,化成灰计母都认得这两位,现在也算是自己名义上的公公婆婆了吧。
只是这件事情她自己从来没有承认过。
唯一需要的时候也就是给计梵惜上户口的时候。
那个时候的席家老人只是想弥补对计母造成的伤害。
对于计梵惜她们也不曾说过要抢抚养权,只是希望偶尔能够看到她一眼。
可是计母不答应,每次都是想方设法躲开她们。
无奈之举,两个每次想念计梵惜的时候都得偷偷的远远的看着。
这一晃这么多年就过去了,这偷偷摸摸的日子着实让人觉得不舒服。
明明和计梵惜合法的爷爷奶奶,搞得和拐卖儿童的没什么区别了。
“计梵惜,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情”
自己带大的女儿自认为自己足够了解了,计梵惜之前从来不会对自己隐藏任何事情。
可是这次不仅谈了男朋友,还和席家的人扯上关系,自己却还一直被蒙在鼓里。
“妈,我没有...”
这件事计梵惜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和计母开口呢。
两位老人也不想这样的,只是情况紧急她们没有办法,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孙女挨打呢。
所以才会站出来的,“小计,你也该放下了呀。”
放了过去也放了自己,何必执着于过去,这么多年,也该结束这一切了。
“放下,你们说的轻巧。”
谁说是轻巧呢,计母被欺骗,而席家来人也失去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所谓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换一种方式来说计母也是很爱计父的吧。
俞子南已经上前将计梵惜拉在了自己的身后,小丫头现在一定很难过吧。
计母和两个老人僵持不下,余光瞥见计梵惜,心脏是难以呼吸般的疼痛,“好啊,那你们过去吧!”
临走前还看了一眼在俞子南身后泪流满面的计梵惜。
“妈!”
望着车子离开的背影,计母开的很快,计梵惜担心她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从上班之后,计梵惜已经多次惹自己的母亲不开心了,有几次甚至还和计母顶嘴。
事态一次比一次严重,但是计梵惜从来想过会发生今天这一幕。
“梵惜...来爷爷奶奶这吧今天。”心疼地拍着计梵惜的背,说到底都是自己那混账儿子干的好事。
上一代的事又何必去为难下一代呢。
“那妈妈...”计梵惜还是担心自己的母亲,“放心,我来处理。”
俞子南说着,不过他的处理可不是直面和计母打交道。
今天已经惹她不快了,在送上门去岂不是找死。
只是计母刚才的状态的确不能让人放心,得叫人跟着别出了什么意外才好。
事出紧急,俞子南也没能和席家两位老人好好打声招呼。
一路上计梵惜都在不停地流着眼泪,自己这二十多年说幸福也很幸福,说压抑也很压抑。
有的时候她常常在想,是不是发泄出来,和计母摊牌说出自己内心地想法就会好了。
但是她一直都没有勇气,每次都只能唯唯诺诺地,说什么做什么。
有时候也是挺羡慕苏念的没有家庭的束缚。
人就是如此,你羡慕着别人的生活,别人也在羡慕你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