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五章 动摇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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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你的福，我知道她有多爱我。”九灵现在好像把白寒抱住，然后揉到自己的身体中。
“别着急，还有后续。”神女要说的，可不是仅仅这些。“你的所作所为没有白费，后来，九灵出现了。不过，他不是凤凰神，而是一只人不人，神不神，妖不妖的妖孽。”
何为妖孽，在传说中不祥的存在，是不正常的妖魔鬼怪，是世间的祸害。九灵的确很符合妖孽的特点，容颜绝色，魅惑人心，祸害世间。
白寒的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九灵的存在，是被天地规则不容许的。他努力过，挣脱过，可这一次，可以冲破天地规则吗九灵在白寒耳边轻轻说道，“寒，我喜欢我现在的身份。”
白寒一个激灵，恢复过来。
神女虽然觉得可惜，不过也没事，现在还没有说完。“九灵这个妖孽，制造了杀戮，制造了黑暗。你这个黑暗之主是怎么产生的，你自己应该最清楚。”
“是，我知道了。”白寒直直的看向神女，“这就是你想说的说完了吗”
“还有一点。”神女收回对无清传递神力的手。“白寒，你知道九灵最后的结局吗你觉得你们可以冲破天地规则吗”神女不给别人说话的机会，再次问九灵，“九灵，你准备好和白寒永坠黑暗了吗”
猛然间，白寒想起九灵说的话。
“我永远陪在白寒的身边。”九灵拍拍白寒的腰，不让白寒多想。
“你们二人罪孽深重，如果这个世界永远陷入水深火热中，你们二人将再也没有机会活在阳光下。你们将被压在黑暗的大地下，日日夜夜受着煎熬。活不了，死不了，见不到彼此，无望的永远的活着。”神女说完，旁边无清的脸色都变了。
这真的是最最痛苦的事情。有人求活，有人求死，不生不死，最是痛苦。
“你说这些话，就是为了动摇我们的心吧。”九灵希望他可以冲破天地规则，可是他也知道这很难。当年冥川做出那样的选择，是希望给白寒一个光明的机会。可惜，白寒没有选择那个机会，而是选择一条不归路。
他和白寒，走上了不归路。要不，一条路走到黑，拉着这个世界一起坠入黑暗地狱，要不，选择死亡。九灵不想选择死亡，因为他想和白寒长相厮守。
“你知道的，我没有信口开河。”神女觉得九灵知道这个事实，只是九灵不愿意告诉白寒。
“怎么选择，我们自己会选择，不需要你帮我选择。”刷的一下，白寒将大朵大朵的黑色花朵扔向神女和无清。
噌的一下，神女和无清后退。刷的一下，九灵拿出一条红色的鞭子，攻向神女。神女身上散发出星光，弯月刀挡住鞭子。无清念梵音，佛光散发，将黑色的花朵吹散。
“寒，按照计划行事。”九灵大喊一身，然后攻向神女。
“明白。”白寒一下子消散，然后出现在无清的身后。
“阿弥陀佛，贫僧已经进步。”无清一个转身，和白寒相对。无清推出掌，巨大的佛手印向着白寒而去。
哗啦一下，白寒的周边出现无数的黑气，挡住巨大的佛手印。这时，白寒拿出五彩石，对着无清一闪。一股神力向着无清而去，无清立刻后退。无清眉间的青莲绽放，光芒四射，和女娲石相呼应。
白寒的掌心出现无数的黑气，包围着女娲石。女娲石晃动几下，耀光的五彩光芒消失，换上黑色的光芒。白寒脚下一动，黑色旋涡起，向着无清刮过去。无清立刻念佛经，佛光散发，青莲绽放到极致。
白寒想近无清的身，可一直无法近身，两个人你来我往的战斗。另一边的九灵和神女久违的再战在一起。
九灵比万年前进步太多，凤凰神火运用的十分纯熟，一条火鞭子甩的啪啪响。并且，此时的九灵不再是以前那个对以前未来一无所知的妖孽，神女的话无法再哄骗他。
现在的神女比以前的一魂厉害了许多。现在的神女是完整的神，还拥有伏羲琴和月夕的力量。神女弯月刀划过，湖水出现，挡住九灵的火。
忽然，神女一下子变成两个神女。一个神女坐下弹琴，悠扬的琴声传出，化解白寒制造的黑暗之气。另一个神女挥动着弯月刀，神力爆发，对抗着凤凰神火。
在观战的孔繁看着白寒的黑气在消失，神女的星光在闪耀，心中想着九灵的交代。
在来之前，九灵悄悄交代孔繁。如果神女处于上风，那就让妖们放开天性，和人类战在一起。打仗，哪有不死亡的呢一旦打起来，人类要死，妖们也要死。
以前的九灵杀戮之心极其重，这次九灵出世，杀戮之心没有之前那么重。孔繁觉得这样很好，可是这次，九灵又动了杀戮之心。孔繁不知道里面的奥秘，可是他感觉杀戮，是白寒的养料。黑暗之主，喜欢黑暗。
孔繁举起鲜红的妖旗，妖们爆发出震天的喊声。
“杀杀杀……”
沈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立刻让人类士兵们准备战斗。
鲜红的旗帜哗啦一下放下，妖们喊着震天的杀声冲向人类。人类们被压制的怨气爆发，举起武器，也冲向妖们。
杀戮声传来，血腥味弥漫。
神女大喊了一声，“不好。”
本来没有收人命的白寒感受到了周围的黑暗之气。恐惧、悲伤、痛苦、不甘、怨恨、血腥……
天空中出现黑云，遮挡住蓝蓝的天空和耀眼的阳光。
“你真卑鄙。”挥舞着弯月刀的神女对九灵说道。
“你刚才说的很对，我准备好坠入黑暗。只要能和她在一起，我不在乎其他。”九灵已经癫狂。红莲说的对，求一世圆满，是执念，他想求一世圆满。虽然他没有转世，白寒没有转世，可是，他们重来都没有圆满。
他想和白寒生活在阳光下，一起看花看水，一起吃饭，一起逛街。他想牵着白寒的手走在人群中，开心的看着周围的一切，舒心的呼吸新鲜的空气，接受着他人祝福的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