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比比东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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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淼愣了一下。
趁早
素云涛与他擦肩而过。
素云涛对素父素母说：“爹，娘，我要走了。你们不用担心，我一定尽快回来看你们。”
素母担忧地望着他。
素父沉声道：“到了武魂殿之后，低调做人，不要得罪武魂殿的魂师大人。好好学习，争取出人头地。”
无论在哪个世界，父母总是望子成龙。
素云涛点头：“我会的。”
说罢他便登上了武魂殿的马车。
素父凑到王淼身边，伸手递出一个沉甸甸的小布囊，他满脸堆笑地说：“魂师大人，我家孩子还小，不懂事，如果惹了什么麻烦，希望您能为他担待一下。”
王淼嘴角抽搐了一下。
你家小孩不懂事
王淼叹气道：“我倒是觉得他懂得太多了，放心吧，我会多关照他的。但是，钱就不必给我了。”
他也是贫苦出身，清楚村子里的人家一年到头也挣不了几个钱，所以不愿意收素父的钱。
但素父热情地把小布囊往王淼手中塞：“一点心意，请您一定要收下。”
王淼看出他要是不收这钱，素父就不会安心，于是他只好接了下来：“这钱我收了，但是我会把它给素云涛。”
素父连连点头：“只要您收了就好。”
王淼无奈地笑了笑，他转身登上马车。在车夫的驾驭下，马车吱呀呀地动了起来。
素父素母像雕像一样望着马车远去。
车厢里
王淼把小布囊递给素云涛，他善意地微笑：“你爹娘给的钱，我不要，你收着吧。”
素云涛连手都不抬一下：“你看我像缺钱的人吗”
王淼的表情僵住了。
素云涛小声道：“拿着吧，天热了，买冰棍吃。”
王淼有些牙疼。
他感觉素云涛太不把他当回事了，他堂堂大魂师，难道缺买冰棍的钱吗
不过他还是把小布囊塞进怀里了。
呵，不要白不要。
素云涛伸出右手，掌心里钻出一匹灰色的小狼。小狼在他身上跳来跳去，轻轻撕咬他的衣服，还不时发出呜咽声，灵性十足。
王淼诧异道：“你的武魂怎么这么活泼”
素云涛笑而不语。
小狼的变化自然是朝好的方向去的。
二十五世纪有过研究，与本体相关的灵粒子可以通过特殊训练方法被引导成为身外化身一类的事物，它们能够拥有自己的灵智，而拥有灵智的灵粒子聚合体要比没有灵智的强十倍不止。
灰色小狼的灵智化刚刚开始，绝大部分举动都是在素云涛的控制下进行。这个世界缺乏专业设备，只能使用最低效率的方法训练，预计要花费三年左右的时间。
好在素云涛还年轻，他有的是时间。
小狼跳到素云涛的怀里，倒转身子，露出肚皮。素云涛用手轻轻挠它，小狼舒服得扭动。
王淼撇嘴：“自娱自乐吗”
素云涛问道：“你的武魂是什么”
王淼伸出手：“红缨枪。”
一杆小号红缨枪在他的掌心旋转。
素云涛漫不经心地说：“你没事可以多用它扎扎自己，对它有好处。”
王淼皱眉。
扎自己我有病吧！
就在这时，王淼看到素云涛的小狼翻过身，它对着素云涛的手臂就咬了下去，两只短短的尖牙刺进素云涛的手臂。
王淼紧张地弓起身：“你干什么”
素云涛本人却很淡定。
很快，王淼看到小狼把牙齿拔出来，
素云涛被咬的地方留有两个淡红色的印迹，但是没出血，似乎有什么力量在小狼把牙齿拔出来的瞬间愈合了伤口。
小狼仰天长嚎。
“嗷呜呜！嗷咿呀！”
小狼嚎到一半的时候明显气息不足，稍显威风的狼嚎声变成了奶声奶气的咿呀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王淼感觉小狼的灵性又强了一点。
小狼懒洋洋地跳到素云涛的头上趴了下来。
王淼困惑道：“你为什么要用武魂咬自己”
素云涛瞥了他一眼：“因为对它有好处，你要不也试试不用扎多深，见血即可。一天三次，坚持三年。”
“谁和你说这样做对武魂有好处的”王淼打断道，“歪魔邪道，误人子弟！我做魂师二十多年，从没听说谁是这样修炼武魂的。”
素云涛不置可否，他靠着椅背合上眼睛。
他说的当然是真话，不过他没指望王淼会信他，信了也不一定能坚持得住。
前世着名哲学家苏格拉底给他的学生布置作业，要求他们每天甩臂三百下。如此简单的事情，一段时间后，只有一个学生坚持下来。那个学生还叫柏拉图。
乡村的道路比较坎坷，马车上下颠簸，素云涛和他头顶的小狼都不停地晃动。素云涛在心中思忖。斗罗大陆的工业水准着实太差了，连个马车减震系统都没有，应该生产不出他以后需要的器材。他如果想舒舒服服地搞科研，就得先振兴斗罗大陆的工业体系。
素云涛心中的波澜很快平复了。
斗罗大陆虽然没有生命科技，但修炼本身便能增寿，九十九级极限斗罗的寿元超过一千年。有他这个‘向导’在，想必发展出一个科技文明是没问题的。
唯一需要考虑的就是斗罗大陆的各项物理常数可能与前世有所区别，需要重新测算。
王淼耐不住寂寞：“你怎么这么安静，就一点都不好奇有关魂师的事情吗”
素云涛闭着眼说：“没人比我更懂魂师。”
王淼不信道：“你知道魂师分几个阶位吗”
素云涛不假思索地回答：“每十级一阶，一共百级十阶。自上而下分别是封号斗罗、魂斗罗、魂圣......”
他是真的很懂魂师。
他甚至知道海的另一边有一片蛮荒大陆。
王淼又问：“那你知道我们武魂殿的教皇是谁吗”
素云涛语速极快地答道：“教皇千寻疾，大长老千道流，圣女比比东。”
王淼发笑：“显摆什么，教皇和大长老倒是对了，但比比东是谁”
比比东是谁
比比东不就是......
素云涛怔住了。
比比东现在还没当上圣女吗
他皱眉回忆起来。
《斗罗大陆》原着中，千仞雪比唐三大八岁，而他比唐三大二十岁。那么此时距离千仞雪出生还有十二年，距离比比东被玷污还有十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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