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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轻才反应过来,自己手里拽着的东西,一睁眼就看见他深凹的锁骨,连带着脖子都红了个透,她紧紧闭上眼睛。
时清嘴角翘了翘,一双杏眸里满是荣光。
许轻向来淡定,从他见她起,就跟个小老太太似的,待人温和疏离。可他偏偏,喜欢极了这样子的许轻。
而现在的许轻,他更喜欢了。
他眼底闪过淡淡的光,低头贴在许轻耳尖处,若有似无的含触,“许轻学姐,补偿我吧。”
还没等许轻反应过来,就被推倒在床上,时清紧接着覆了上来。
“时清……”
许轻顾不得害羞,她双手抵着他,眼眸里有点错愕。
时清朝她扬眉一笑,那双乖巧的杏眸里多了几分狼意,他把许轻的两只手分开,扣压在两侧,埋头在她颈脖处,轻轻吹气。
“学姐,你欠我的两年,把你偿还给我吧。”
他吻着细腻的肌肤,似啄似咬,空气里暧昧横生。
“时清……”
许轻脑子里跟炸烟花似的,白光一阵一阵的,心也跟着一颤一颤的,压根不知道怎么反应。
时清嘴角翘了翘,他松开了手,往上移,按着她肩膀,划过锁骨处,留连反复。
“学姐,给你拒绝的机会了哦!”
时清心底默数了三秒,吻住了许轻,很重,带着少年的狂,还有压抑不住的渴望。
“唔……”
许轻嘴角溢出声音,被单被抓的很皱很皱。
每次跟时清接吻,她都有种要晕过去的错觉。直到她呼吸不畅,时清才会放开她。
时清手指尖往下移,把那层薄薄的衬衫扣子解开了,他顺着许轻优美的颈线吻下去,直至腹部。
“别……”
许轻身子一停的颤抖,感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时清处处点火,她压根受不住。
她手拽着被单,想要逃离。时清显然知道她的意图,扣着她脚踝,稍用力,把她拉回他身下。
他下巴搁在许轻锁骨的凹处,声音哑的委屈:“学姐怎么能逃呢”
他左手握紧了许轻的手,右手从她腰身往下移,哄着:“我会轻点的。”
……
许轻那时的感觉是,疼,很疼。
她睫毛上也染了泪珠,声音很嘶,问时清:“好没有啊……”
时清额头是都是汗,他咬着牙,想使劲又怕弄疼她。
“等等……我慢点。”
可是越慢越疼,跟磨人似的。
许轻疼的秀眉紧锁,她看时清也忍的不行,她索性直接抱住了时清的腰,视死如归的喊:“快点!”
……
后面,她又疼又羞。
时清床上有些恶趣味,一边喊着她学姐一边落泪,越落泪撞的越狠。
“许轻学姐……”
时清跟她十指相扣,紧紧的,全是汗也不肯放。
“舒服吗”
许轻:“……”
她脑子嗡嗡的,还在紧咬着牙,生怕自己叫出来。
时清放慢了动作,重新问了声:“要重点还是要轻点”
许轻那双凤眼眯着,眼尾微微泛红,翘着,眉眼难耐的忍着,多了几分妩媚。
时清慢慢磨着,一遍又一遍问她:“要重点吗”
……
后来,许轻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说了些话,羞耻到她想钻地缝。
她昏迷前想的却是,沈轲真是个神婆,说的贼他妈准……
奶狗弟弟哭多少射多少……
许轻醒的时候,一睁眼,就对上了那双含笑的杏眸。
乖巧中多了几分吃饱餍足的清爽。
许轻下意识往后移,时清抱住了她,笑了:“学姐,怕什么”
许轻:“……没怕什么。”
总不能说,被做的太狠了,后遗症吧
时清嘴角翘了翘,轻吻落在她的额间,跟许轻对视,很郑重的说——
“许轻,我们结婚吧。”
许轻震惊的看着他,默了几秒。
时清以为她不乐意,嘴角抿了抿,弧度淡了些,眼色也少了几分喜悦。
他搂着许轻的后劲,把她抱起来,语气像是漫不经心:“要是不想……”就算了。
“啊”许轻打断了他,勾着时清的脖子,解释:“我没说不想。”
见时清不信,她在他嘴角亲了亲,靠他肩上,“我在想啊,你还没毕业呢,现在结婚太早了。”
“不早!“时清把她放在桌上,跟她平视,眼神很固执:“而且我马上就毕业了!”
许轻揉了揉时清的头,安抚:“结婚又不跟别的一样,还要准备,比如拍婚纱照啊,请客啊,人情啊……”
说到这,许轻突然停下了。
她跟时清,都没有亲人。那些繁杂的事,好像确实没什么必要。
许轻若有似无的笑了笑,戳了下时清的梨涡,“我想的是,要是可以的话,我们先把证领了,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许轻刚说完,时清直勾勾盯着她,她心底有些慌,问:“你……不愿意啊”
难不成快了
时清嘴角翘了翘,没说话,紧紧搂住了她的腰,抱的很紧。
略显颤抖的声音传到许轻耳边——
“学姐,我当然愿意啊。我是你的人,一直都在等你把我的名字写到你的户口本上,等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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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他们领了证。沈轲是第一个知道的,她还打趣:“怎么这么迅速”
“才回来几天,就把时清给搞定了连人带本都被你搞到手了。”
许轻撑着下巴笑:“高效啊。”
她当时没想这么快来着,打算等时清毕业了再领证,可她家那位不允许啊。泼皮打滚,撒娇卖萌,这磨的她,不应也得应了。
沈轲拍了拍她的肩:“这次你们偷偷领证就算了,下次请客什么的再不告诉我,我要跟你绝交啊!”
“得了!”许轻笑着保证:“一准报告班长。”
两人笑作一团。
楼下,时清碰见了苏舟,看了他一眼:“不进去”
苏舟低头看了几秒,叹了声气:“算了。”
他能进去干嘛
这里边的两个人,都是他有所亏欠的。
一个是他误会多年的姐姐,一个是他求而不得的宝贝。
时清也没留他,只是说了句:“许轻跟我的婚宴,记得来。”
苏舟顿了秒,笑了,右手抬起朝后摆了摆,拖着调子——
“知道了,姐夫!”
时清抿嘴笑了,原本冷淡的杏眸都泛上了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