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两情相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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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给我查，给我好好的查，我就不信有我老婆子在，还有人能在我眼皮子底下害了我菱儿去”，老夫人重重的敲击了一下拐杖，示意边上的两个得力嬷嬷去办。
这下好了，一屋子的人都不能随意走动了。
两个嬷嬷带了人直接去厨房审问煎药的人，抓药的人，谁请的大夫，全查了个明白。
“老夫人，人都带来了”，半个时辰后，两位嬷嬷带着煎药和送药的两位小丫鬟过来了。
“说吧，把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兴许今日还能保住一条小命”，老夫人往椅子上一坐，浑身的气势让人不敢直视。
“回禀老夫人，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只是按要求每日把药煎了放在那里等着人来取就行了”，厨房煎药的小丫鬟连连磕头。
“老夫人，奴婢冤枉啊，奴婢真的不敢谋害小姐啊”。
边上另两位丫鬟也纷纷跪地不起，“回禀老夫人，奴婢们只是每日负责去取了药，把药送到菱小姐院子里，其它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那你这药是从哪里来的”老夫人厉声质问。
“回老夫人，这药是莲小姐亲自拿到厨房的，只说让我每日煎上三副就行了，其它的我们也不便多问啊”，厨房的小丫鬟额头都磕红了。
“莲儿，你还有何话说，敢谋害家中姐妹，你可知这是何等大罪”
“祖母，我冤枉啊，那药虽然是我送去的，但也不是我开的呀，那是大夫开的，关我什么事”。
“你还想狡辩”，老夫人一拐棍直接甩到了她身上。
“母亲，这事情都还没有查清楚呢，您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定了莲儿的罪呢”袁伯娘辩解道。
边上的柳姨娘和方沁荷正看戏，她们可是知道这两位是为什么想害方沁菱的。
“是要把你请的大夫请过来对质吗还是要把你抓药的药方拿过来查看一番”，刚嬷嬷可是在她耳朵边说明白了，大夫开的方子和拿去抓药的方子根本就不是同一张方子。
“母亲，那方子兴许是大夫给错了，或者丫鬟去抓药的时候拿错了也说不定呢”，还没有等袁氏把话说完，老夫人就随手拿了一个茶杯砸了过去。
“看来是我平日不太管理这府中的事务，让你觉得可以在我老婆子前面耍这种小把戏了，袁氏，你教女无方，今日起就在你院子里闭门思过吧”。
“方沁莲立刻给我送到乡下的庄子里去养着，对外就说她病了，去乡下养病了，这些日子寻个差不多的人家嫁了吧”，老夫人发话了。
“母亲，这万万不可啊，莲儿还是个刚及笄的小姑娘怎么能送到乡下庄子上去呢，那地方那么偏远，您让她一个娇嫡嫡的小姐怎么活啊”，袁氏哭求。
“你要是不想把她送到乡下的庄子上去那就把她送到城外的尼姑庵里去吧，你自己选一条，还是你要把她送到大理寺好好的审上一审，看她是不是想毒害亲妹妹，还是这事你早就知情”
“儿媳不敢，儿媳绝对不知情，莲儿年幼想必是一时糊涂，这才犯下大错，求母亲再给她一次机会吧”。
“年幼菱儿和荷儿比她还小上一岁，你怎么没见她们给谁下毒”。
“祖母，我可能知道莲儿姐姐为什么要给菱儿姐姐下毒”，方沁荷弱弱的开口。
柳姨娘立刻拉了她一把。
“姨娘，您拉我干什么”。
“你少说几句”。
“荷儿，你说”，老夫人想听听这里面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回祖母，荷儿有一次上街挑绣线的时候，正好看到莲儿姐姐和史公子坐在茶楼里，那二楼的包厢正好对着街角，风一吹荷儿正好瞧见莲儿姐姐和史公子有说有笑，像是相识以久的样子，可这史公子不是和菱儿姐姐定亲了吗，荷儿本来想把这事告诉菱儿姐姐，可是娘亲不让荷儿去多话”，方沁荷小声的把事情讲了一遍。
柳姨娘尴尬一笑，这事也不怨她吧，这种事哪好说，万一一个弄不好，还要被反将一军。
老夫人瞥了她一眼，没有问责，让柳姨娘提着的心稍稍放下。
“怎么，想着把菱儿毒死了，那婚事就能落到你的头上了”
老夫人带着压迫的声音在方沁莲头顶上响起。
“求祖母开恩，莲儿一时糊涂，莲儿并没有想要菱儿妹妹的性命，莲儿只是想让她身体虚弱一些，让外面的人都知道她身子不好”，方沁莲知道这事是瞒不下去了，纸总是包不住火的，这时候说话的声音也慢慢小了。
“你以为外面传她身子不好那史家就会退婚把人选换成你了”
“你还真是白日做梦，这史家父母看中的就是菱儿，换成你，你以为那史家就乐意了”
“祖母，我和史哥哥是两情相悦的，他答应我一定会娶我的”，方沁莲跪坐在地上，史哥哥一定不会骗她的，一定会求得他父母同意的，他说过的。
“把人先带下去，关起来，去祠堂好好反省反省，等怀志回府后，让他来见我”，老夫人下令，袁氏去闭门思过，方沁莲被关到祠堂。
方怀志是大儿子，在京中做个九品小官，平日很少有时间待在府中。
“你们也都下去吧”，老夫人把院子里的其它人也都打发走了。
等人都走了，老夫人才拉着方沁菱的手说道，“菱儿，你受苦了，这些年你爹娘不在身边，你那大伯娘和堂姐不是个好相处的，让你受委屈了”。
“祖母，您别这样说，菱儿不委屈，她们欺负不到我的”，方沁菱笑笑。
“菱儿啊，这婚事你是怎么看的”老夫人觉得那史公子这还没成亲就在外面勾勾搭搭，可见人品是不行的，而且这勾搭的对象还是自己订过亲的姑娘堂姐，那就更让人看不上眼了。
“祖母，既然史公子已经有了心仪之人，那祖母能不能代爹娘帮菱儿去把那婚事给退了”。
正好她也没有多看得上那史公子，要不是对方的爹娘当初说通了她父母，也没有这桩亲事。
“菱儿你是怎么发现那药有问题的”老夫人还是忍不住要多问上一嘴。
“回祖母，菱儿看的书籍比较杂，对草药方面还算有点天赋，起初并没有往那方面想，就是喝了两日汤药这不仅没有什么好转，反尔觉得身子更无力了一些，这才仔细的闻了那汤药，又特意和书上作了比对，这才怀疑上汤药有问题的，但是苦于没有证据，也不敢随意伸张”，方沁菱看着祖母的脸色，并没有见到祖母生气，这才接着往下说。
“因为莲儿姐姐的丫鬟一日三次还特意叮嘱我吃药，我便觉得更加有问题了，所以后面就没有再喝那药了”。
“今日这黑黑咬伤你也是你做的局”
“我只是引它过来而已，想借着黑黑吓晕我再请个大夫过来，没想到它这么爱咬人”，方沁菱也表示无语啊，这黑黑在府中作威作福习惯了，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菱儿现在跟你爹爹有几分相相了，聪明点好，聪明些不容易被人欺负，祖母也不知道还能护你几年”，老夫人摸摸方沁菱的头，这丫头一转眼就长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