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可怕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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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蓝浔选择要和别人结婚,他所有的计划都提前了,可即使他认为能在最快的时间解除婚约,也还是觉得慢了一些……
迟郁寒不知道,就在自己一刀砍下去,一根手指变两截,骨肉分离的那一瞬间。
医院里,长期昏迷不醒的连佳慧突然有了反应,手指在动。
一位进来按摩促醒的护士看见了,以为是无意识的动作,再仔细的观察,手指还在动——
轻轻的弯了弯,动了一下又一下。
她十分惊奇地喊来周大夫,发现在电刺激下,不仅手指会动,下肢也有变化。
而且眼球也在转动,脑电波觉醒。
周大夫也甚觉惊喜,过后却郑重的告诫,此消息要保密,对迟三少也不能说。
特护们都一致点头。
走出病房,周大夫用手指揩去眼角的泪。太好了。
这是长期昏迷的病患在苏醒前,身体的基本功能在恢复的迹象。
周大夫抬头望天,心中祝福道,希望夫人能快点醒来,快点好起来。
夜里。
珠城这间迟氏占股比例大的三甲医院,紧张的手术室里,气氛凝重,主治医生正在争分夺秒地进行着断指再植手术。
“怎么弄伤的”
“刀砍的……”
在此之前,医生查看伤口,和迟郁寒的对话。
看着如此帅气的迟三少,手指斩断一截,又心疼又紧张,不禁摇摇头叹气。
迟郁寒忍耐着十指连心的剧痛,“不许给老爷子知道……”
可当夜,迟老爷子就知道了。
他怒气冲冲,直奔医院,抄起一巴掌准备打下去。
局麻中尚还清醒的迟郁寒,吃力地抬起手臂,接住了父亲打下来的一掌,“别欺负我,现在不能动。等我好了再打。”
迟老爷找来一根棍子,重重几下打在儿子身上,“你狠,砍自己,还砍你苏叔叔闹成这样,还做不做生意了”
迟家与苏家有一家合资企业,主要做运动器材,销往国外。
这几年,这一行业生意特别好做。
刚做完断指再接手术,又被父亲暴打一顿的迟郁寒,听着父亲最担心的是生意场上的利益,不由冷笑道,“这生意不做更好。”
那苏天海近年太狂,专搞歪门邪道,离进局子里就不远了。再跟他合伙,不正当生意违法,会受到牵连的。
迟老爷子不是不知道苏天海为人,可现在大儿子负责那一块产业,利润很高。
有钱不赚是傻子!
迟老爷子对小儿子的狂为乱道,怒责,“你破坏了两家生意,我现在就撤掉你的职……”
迟郁寒不以为然,“撤职就撤职,这总裁,我还不想当了。”
迟老爷子被儿子反将一军,还不知所以,只气得吹胡子瞪眼,“我改变主意了,我不但让你当总裁,我还想让你当迟氏继承人!”
“不稀罕。”迟郁寒冷漠不屑地笑。
“你”这态度让人冒火,迟老爷子用一根颤抖的手指指着他,“再敢无理顶撞,我马上停掉你母亲的医疗费用。”
“……我当这个总裁还不成吗”迟郁寒嘴唇发白,微微闭了眼,不想看见父亲这张脸。
动不动拿病榻上的母亲来镇压他。
这八年中,他去看望母亲的次数寥寥无几……
天蒙蒙亮,蓝浔就醒了。
她昨晚一夜没睡好,还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自己一身血,满手是血,惊恐呼喊着迟郁寒的名字。
这个梦,中途醒来过,然后又睡了下去,又继续接着做这个梦。
好奇怪,怎么会做这么可怕的噩梦
而且连着做梦。
蓝浔揉一揉额头,起床时,感觉浑身无力,头隐隐作痛,还有些晕眩。
去洗漱后,给自己换了一张卫生棉,勉强的撑着身子,走进餐厅。
路遇在热牛奶,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他比平常有时间,因此早起做好了早餐。
按照蓝浔的饮食习惯,熬了清粥,蒸了馒头和虾饺,还有一盘番茄炒蛋。
听见她的脚步声,抬头冲她一笑,弯弯的眼睛里温柔似水,“浔儿,早。”
路遇的笑容让人感觉如沐春风,蓝浔回以笑,“早。”
吃着早餐,心里觉得很温暖。
嫁给一切都以她为先的路遇,是女人都该知足了吧。
可脑子里又总是不安分,想东想西,这会儿吃着早餐,忽又想到他。
想起那八年里,当她准备早餐,等迟郁寒起床,他还总是不耐烦,“起床这么早干嘛,不多睡会儿”
她温柔的笑,“干饭。”
问他早餐味道好不好,他冷冰冰的吝啬道,“嗯,比外面买的好。”
她曾在他面前温温柔柔,分手后,两人开撕,她像是性情大变,见面就想怒扇他巴掌,他怀念说她以前很温柔。
可是那些漫长的八年时光里,他们在一起时,好像他又喜欢她的温柔,又总是在抗拒着她对他的温柔。
早餐后,路遇想和蓝浔一起回娘家。
蓝浔迟疑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这周末不想回娘家,想去医院仔细检查身体。
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流产后,下体总是不太干净,也不多,但每天都有点点东西流出来。像来月经,量又少。
蓝浔不方便让路遇陪着一起去医院,她借口去找莫菲,出门后打车拐去医院。
路夫人坐着公交车哎,边上的两辆商务车里的保镖们紧紧跟随着,聚精会神,全神贯注,紧张得不像样。
去到医院,检查一番。
女医生的话让蓝浔感觉很烦,避孕针副作用,不规则点滴出血,需要时间去慢慢地调理。
“路太太,你今年27岁,想要孩子的话,以后不要再避孕了……”
“没有,我才26岁多。”
蓝浔拒不承认,快27岁,哪怕差一天,她也是26岁多。
女医生和蔼可亲的笑,“合理饮食,不吃辛辣食物。注意休息,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从医院出来后,蓝浔有些疲惫,又不想坐车,便沿着人行道慢慢地走。
走到江边路,她停在一处,双手搭在栏杆上,望着江水,以及对岸的楼房。
感觉心里特别烦躁,说不出来为什么。眼皮不时跳动,像是要发生什么事。
萧少白打了电话过来,“蓝浔,你现在有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