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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剑再次抵在自己的咽喉,挑起自己的下巴,容鸩的眼神冰冷,带着几分玩味,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启:

“洛娇娇,你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你。”

那样的眼神,好似在看他的笼中之物,一念之间,便能裁决她的生死。

在原主的记忆里,这样的眼神太过淡漠,她能够感受到原主经历过的痛,所以在面对他时,入髓的恐惧还是不由得袭来。

容鸩看到她眼中的恐惧有些不解,他沉默很久,手中的力道略微放松,却被洛娇娇找准机会,一柄小刀精准地把他的长剑挑开,她哪还有先前恐惧的样子,素手芊芊,直接把他反扑在床榻之上,锋利的刀刃漫不经心地勾勒着他的脸。

洛娇娇轻轻一笑,小刀轻轻一划,他的颈间顿时出现了一道红痕,容鸩没有反抗,而她也胆大妄为起来,萃着红玉玛瑙的小刀撩起他的衣衫,露出他结实的胸膛,她趴在容鸩的身上,匕首戳着他的胸肌,柔媚道:

“容鸩,你心软了。”

他还是舍不得碰自己一下,自己不过是小小表演了一番,就足以让他溃不成军。

洛娇娇把匕首抵在他的脖间,美眸波光潋滟,她笑得灿烂明媚,像个孩童一般,低下头吻着他的薄唇,盈盈道:

“今日的我,可美”

容鸩垂眸不言,洛娇娇忍不住去抚摸他的眼睛,墨眼幽深清冷,没有任何柔情,不由得让洛娇娇痴迷了半晌,也就是这个时候,境况赫然反转,容鸩把她压在身下,低头去吸吮着她脖颈间的血迹。

他的唇微凉,有意无意地擦过那道血印,引得洛娇娇不禁心跳加速,眼神迷离,她无力地推搡着容鸩,他却反手把洛娇娇控制住,肆意品尝着她唇间的滋味。

容鸩再次吻住湿润的红唇,同怀中的娇娘唇舌缠绵时,手轻柔地抚住她脖颈间的那抹血印,炙热的目光情愫涌动,直到最后,洛娇娇快喘不上气的时候,容鸩才把自己放开。

“他们没有寻到你。”低沉沙哑的嗓音淡漠开口,不过比起之前的阴暗,现在的容鸩心情明显好很多,骨指分明的指尖撩起洛娇娇的长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被咬肿的红唇。

暧昧旖旎的气息在这座寝居中回转,恶臭的血腥味时不时被晚风送至她的鼻尖,洛娇娇平复好心情后,猝然被容鸩揽入怀里,他的下巴枕在自己的肩上,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畔,仿佛猜到了洛娇娇的疑问,他咬着洛娇娇的耳垂,慵懒地说着:

“外面的那群人,我没有杀。”

他很听话,洛娇娇写的文书上的内容,他都照做了。

洛娇娇听着他的语气,像是一只没有做错事的家宠,摇着尾巴在等着她的奖赏。

……听错了听错了,容鸩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会是家宠这一类,估摸着是把她给当宠物了还差不多。

不过她还是尝试着小小作死一把,摸了摸容鸩的头,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

“你很棒”

容鸩没有说话,薄唇微勾,证明洛娇娇这一次算是赌对了。

他的手攀在自己腰肢上,炙热的触感自他指尖传来,富含磁性的声音在她耳畔轻撩:

“为什么要躲着他们。”

他略含惩罚意味地揉捏着她的细腰,洛娇娇面色绯红,葱白的指尖点在他的薄唇上,勾人的眼睛蕴含着氤氲,她弯唇轻笑:

“容鸩,只要我想躲,没人能够找得到我。”

割锦的撕裂声在寂静的环境中格外清脆 衣带被割断的一刹,他的衣袍逐渐宽松,不过轻松一拉,便露出他白皙结实的胸肌,玉带上的各种珠宝翠石溅落在地面上,铃铃铛铛的响声悦耳,匕首刺在他的身上,鲜血从刀尖冒出。

容鸩没有反抗,漆黑色的瞳孔中闪烁着兴奋,即便寒剑刺进他的身体,他好似感受不到疼痛一般,他勾住洛娇娇的裙裳时,洛娇娇这才发现那个孙福给自己做的嫁裳别有机关。

而容鸩的眼尖,几乎直接找到了她嫁衣的弱点,修长如玉的手轻轻缠绕住那根红黄色的衣带,不过一勾之间,她的衣衫滑落,霞红色的衣裳如云雾般坠落,露出她雪白的肌肤,洛娇娇完全懵在了原地,手比大脑还要灵敏,她下意识地拽上一片红衣遮住自己。

他的手却不肯放过洛娇娇,再次握向她的腰间,不过稍一用力,洛娇娇便倒入他的怀间,容鸩轻吻着她的发丝,声音低沉沙哑,他眼中的情欲再也克制不住,烛火摇曳,红纱罗帐下娇娘媚眼如丝,眼神迷离,柔若无骨的双手搭在自己的肩上。

她的眼中只有自己。

也只会有自己。

“可奴找到你了,娇娇儿。”

指腹摩挲着她红肿的双唇,低下头含住她的唇瓣,温软的触感覆在她的唇间,小心翼翼地初探后便是一场拥情的缠绵。

直至最后,洛娇娇逐渐恢复清醒,她猛地推开容鸩,他衣衫凌乱,原先冷峻的容颜现如今添了几分情欲,摄人心魄的桃花眼带着引诱,仅不过一眼,洛娇娇别过头去没有胆子继续看。

像容鸩这样的色诱,她完全没有抵抗力啊。

洛娇娇捡起地上的红裙,好在没有损坏得很厉害,勉勉强强穿上后,洛娇娇突然感觉不太对。

秋间的晚风凄冷,凉风吹过她的腰间,只留冷意刺骨,红色的嫁衣不多不少,偏偏少去了腰间那一块。

不知何时,容鸩忽然走到自己的身后,熟悉的铃铛响声惹得她条件反射地往后缩了缩,一串细小的金铃同那异域舞姬的近乎一样,容鸩熟练地把它系在洛娇娇的腰间,他的手带着些许凉意,拂过她白嫩的肌肤时,洛娇娇总感到一阵燥热。

洛娇娇难忍身上的热意,她的声音不觉也有几分柔媚,温热的唇烙在他的胸膛处,迷乱的情意彻底占据了她的理智,冷风吹过,她半醉半醒地梦呓:

“不行……门还没关。”

容鸩没有任何动作,任由着洛娇娇的手在他的身上撩火,他薄唇微扬,墨黑色的双眸夹杂着趣味,声音低沉性感,不紧不慢地开口:

“会有风的,娇娇儿。”

洛娇娇总感觉这句话特别熟悉,在哪个时候她好像也曾听过,结果下一秒,原本还寂静无风的秋夜中忽然烈风阵阵,“嘭”得一声响,原本还因为被踹开而晃晃悠悠的木门突然关上,看起来特别紧实。

……她又试着说了句:

“蜡烛未灭,奴家害羞。”

容鸩撩起她额边的发丝,轻柔地拂去因为方才难以抑制的动情而冒出的细汗,美人香汗浮珠,眼眸中的潋滟秋光妖媚勾人,他吻住洛娇娇的唇,勾唇淡笑:

“温澜殿的那一夜,娇娇儿比现在要动情主动得多。”

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腰间,眼神多了几分危险,洛娇娇一时被这道目光给惊住,垂眸吻着她的手,低哑的嗓音轻声问道:

“娇娇儿,前夜中同你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谁”

冰冷的尖锐抵在她的腰间,他的话语平淡而温和,似乎只是随口一言,洛娇娇看出了他眼底汹涌的情绪,她弯唇轻笑,趴在他的肩上慢慢反问道:

“吃醋啦”

这几日光去想着他派来保护自己的暗卫,全然忘记了容鸩本就是个小心而谨慎的人,他的占有欲被他伪装得很好,像是波澜不惊的发言,可刀尖已经抵在了洛娇娇的腰上。

这些日子里洛娇娇一直忙于民坊间的医治,医者居住的那座宅子距离瘟病灾地较远,洛娇娇索性直接在那些病者家中住下,期间宋砚经常会陪在她的身边协助。

如此看来,容鸩的言下之意指的是谁已是不言而喻。

大抵是察觉到洛娇娇的出神,容鸩面色不悦地捏了下她腰间的软肉,洛娇娇一时吃痛,她蹙起眉头瞪着容鸩,容鸩也不恼,他蹭了蹭洛娇娇的脖颈,声音清冷而沙哑:

“奴会同他一起侍奉娇娇儿。”

洛娇娇是打死都不信容鸩的这句话,明晃晃的刀子还抵着她的腰间,洛娇娇低头吻住容鸩的唇,祈求引诱道:

“告诉我实话。”

容鸩那双漆黑色的眼眸中充满玩味,他勾住洛娇娇的头发,逼着她趴在自己身上,在她的耳畔低语轻撩:

“奴想杀了他。”

这句话没有任何的玩笑,洛娇娇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容鸩的目光淡然,甚至还含着几分笑意,洛娇娇清楚,这一次,他是真的动了杀心的。

容鸩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似乎正在等待着自己的回答,洛娇娇不说话,只是低下头吻着他的唇,辗转反侧许久,才漫不经心地说着:

“杀他做什么”

容鸩的声音很轻,他淡然一笑:“娇娇儿不想让奴杀他这倒也未尝不可,只要今夜里你取悦得奴高兴了,他也可以不死。”

葳蕤烛火在他的眼中忽明忽灭,洛娇娇勾唇轻笑,媚骨纤柔,小刀割开容鸩的衣袍,她吻着容鸩的锁骨,随后是轻柔辗转的咬吮。

盛江面色匆匆,照着图纸比对了好一会儿,才总算来到了关押自家师祖的偏远宅子里,不知为何,今日晨起的时候自己嗓子疼得厉害,半句话都说不上来,看着眼前紧关的木门以及封死的窗棂,他正盘算着是该一脚踹开比较好还是拿斧子劈开比较好的时候,身后忽然出现了一个人。

那人一身白衣清冷,在渺渺月光下显得如此圣洁高雅,他向来温和的眼眸此时也渲了几分寒意,苍白的面容在这月光之下增添了几分病态的美感。

盛江说不出话来,只能手舞足蹈地告诉他门大概是被锁了,需要从外面拿把斧子,结果下一秒,宋砚不过轻轻一推,那道看起来紧实得不行的木门嘎吱一声,便被推开来。

盛江不由得大喜,他刚想直接奔过去把自家师祖接回家的时候,却敏锐地察觉到了几分不对劲。

宋砚高大清瘦的身躯立于门前,白皙修长的手扣在门框上,他僵立于门前,周围的氛围也不觉得冷了起来,白莹的皮肤下青筋暴起,盛江看出来了他的隐忍,好奇地往前一凑,显然被吓了一跳。

还好还好,幸亏自己早上嗓子痛得说不出话来。

不然他的尖叫声要是破坏了这暧昧旖旎的氛围,师祖定然饶不了他。

红纱帐幔勾勒出二人的身影,自家师祖正把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吻着他的唇,手放在那人的胸膛上,肆意欺辱着……

哇,师祖原来还能这么生猛。

容鸩的手揉捏着她的耳垂,薄唇微勾出一个弧度,洛娇娇什么都听不见,寂静的屋内只有二人深缓的呼吸声。

她察觉到不对,看着容鸩的眼睛疑惑道:

“怎么了”

就当她要转头顺着容鸩的目光向门口看去时,容鸩突然按住她的头,这一次他不再被动,青丝缭绕在他的指尖,他吻的轻柔而深缓,舌尖相触,随即是温柔的吸吮慢咬,过了许久后,他才放开了自己,低沉的嗓音含着笑意:

“无碍。”

看着她湿润的红唇,泛着诱人的水光,容鸩没有忍住,在她的唇上轻啄,洛娇娇还是下意识地回头。

……她没脸活下去了。

盛江刚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嬉笑着对自己打了个招呼,他张口欲说出什么,哪知一开口嗓子就是火辣辣的疼,发出的声音就跟鸭叫一样,支吾半天都吐不出一个字来。

不过他似乎对自己很是幸灾乐祸的模样,上扬的唇角难以压制,最终通红着脸,咧着嘴跑外面去了。

宋砚站在门边,皎洁的月光照在他一身白衣,是那般莹洁高缈,他垂眸低首,洛娇娇看不清他的神色,只听他轻声呼唤了一句:

“娇娇儿,我来带你走。”

清冷的声音是那般平淡,可他竟没有勇气再向前走一步。

容鸩还在勾唇微笑着,他饶有兴致地挠了挠洛娇娇的掌心,洛娇娇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你故意的”

他轻飘飘的声音漫不经心响起:

“那又如何,洛娇娇,你迟早都会是奴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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