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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之后,郑直才鬼鬼祟祟的回了家。先沐浴之后,这才走进卧房。不曾想房间已经被一座巨大帐幔充斥,这是他从勋贵之家搜罗来的演揲儿法帐。 所谓的演揲儿法帐乃是起源于前元的宫廷秘术法器,帐内悬挂上八金下八银,拢共十六面明镜,明镜与明镜之间用金银丝以绝佳绣工描绘出十六位头戴象牙佛冠,身披璎珞,披云肩合袖天衣,穿金丝袄、大红绡金长短裙,束绶带,着鞋袜的女子。这十六位女子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是由拢共十六块羊脂玉璧;三十二颗猫眼石;六十四块翡翠;鸽血红宝石、牛血红珊瑚、蓝宝石、青金石、紫玉各一百单八颗;南珠、墨珠各三百二十四粒组成。金镜或银镜仿佛被这些女子手执,遍布帐内四面八方。顶部还悬挂有九彩不倒琉璃灯一组,将帐内一切映衬的似真似幻。 这帐子还没有完全展开,否则咋也该有‘我自然’大小。开国初期,淮安侯华云龙从大军北伐大都,这件法器就落在了对方手里。然后华云龙就被人告发,死在了回京述职的路上,这法器也就失踪了。不曾想,一百多年后,这法器被朝不保夕的定国公府家人‘拿’出来,送进当铺换银子了。呵呵!大难临头各自飞。 五彩缤纷的帐内,两位玉人席地而坐,好在这个屋子早就改成了陶管地暖,也不怕冷。郑直笑着躺倒在十七奶奶怀里,四下打量周围,啧啧称奇。他如今根本不需要走一步,就可以把两位美人上下左右前后看个仔仔细细。 果然好宝贝。 “听的头疼。”郑直抱着十七奶奶,听一旁顶簪将今个儿院里的有趣事一一道来,有些无奈“咋的琼玉又和臧官儿置气了” 顶簪瞅了眼还在回味的太太,道“对啊。两边为了《长生殿》谁演杨贵妃吵了好几次,苏小娘和两位方小娘反而亲近。” 郑直眉头一挑,看了眼正似笑非笑,为太太清理身子的顶簪“这样啊,就请咱家内助办吧。” 顶簪顿时恼了“她们往奴身上泼脏水就罢了,爷怎么也欺负奴”想要起身出去,却听十七奶奶道“不做内助难不成要做太太” 顶簪进退两难,委屈道“太太也欺负奴。” 十七奶奶却把顶簪拉进怀里“你和满冠都是我的人,自然是内助,咱家唯四的内助。” “唯四”看戏的郑直和正要表忠心的顶簪一愣“另外两个是谁” “自然是守静笃内御赐给官人的两位皇妾。”十七奶奶想的周到,看向郑直“奴听满冠讲了,模样周正,这是皇爷赏的,不能缺了体面。” 慑于身份的隐患,十七奶奶和顶簪自打那二位宫人进入守静笃后,一次也没有去过,甚至也禁止其他人过去打扰,不过供应从没有短过。甚至满冠还私下和十七奶奶讲了,其中一位宫人就是当初皇爷派来的赐婚女官,亲达达当日对此人可是颇为另眼相待。 “娘子想多了。”郑直哭笑不得“陛下只是让二位宫人为俺疗伤。更何况,家里人已经够多了……” 顶簪一边听爷的真情流露,一边眼瞅着,平顺的被面陡然间就多了一座挺拔峰峦“爷,奴也听人讲了,二位御赐宫人一人绝色,端庄而内媚;一人英姿勃发,妩媚而灵动。切莫错过了。”赶紧躲开,摇摇心思不属的太太,为其指明。 “俺讲了……”不等郑直讲完,就被太太封住了嘴。 淡月移帘栊,疏影扫阶空,暗香浮槛夜溶溶。隐隐隐,花气侵云鬓,星眸转,坠钗松。素手拂笺动,砚冰呵翠浓,墨痕深浅语难工。缓缓缓,笔底藏春绪,窗边噙絮语,袖底流风。 外边晨钟响起,郑墨立刻睁开眼,望着帐顶有片刻失神,却还是清醒过来。小心翼翼松开怀里正在熟睡的女人,想要起身,不曾想一具滚烫的身子从后边抱住了他“达达这就走了” 郑墨瞅了眼刚刚还熟睡的女人此刻已经起身,拿过他的衣服准备服侍,显然对方早就醒了“嫂嫂……” “达达为何羞辱奴”身后女人立刻抱紧了郑墨“奴是被达达那兄长诓骗才稀里糊涂委身于他,如今奴都是达达的人了。” “是俺的错。”郑墨迅速调整心情,将对方拉进怀里“俺能得到娘子垂青,自然高兴万分。奈何,俺真的怕……” “奴本来以为达达是个顶天立地,敢作敢当的,怎的敢做不敢当”女人一听,语气立刻有些冷。 “啥话”郑墨立刻否认,就势压倒对方,然后伸手将另一边拿着衣服准备服侍的女人拽过来“俺的,俺的,都是俺的。” 郑墨自从虞台岭之后,也开始锻炼身体,因此这次依旧没有让金二娘主仆失望。只是因为需要赶时辰,所以粗暴了很多。事后冷静下来,本打算想法子安抚,不曾想金二娘却抱着他喜极而泣“达达为何早不把奴偷了去……” 郑墨能讲啥,这才晓得金二娘喜欢这调调,心中一动,学着某人道“你懂啥,这才有意思。你若不是嫁给他,俺还不偷呢。” “为何”金二娘好奇追问。 “问那么多做啥”郑墨不满的推开对方“俺走了。”讲完就要起身下床。 金二娘赶紧忍着周身疼痛,起身道“奴不问了,奴伺候达达。”说完,竟然真的和自己的通房可儿一起服侍郑墨更衣。 郑墨舔舔嘴角,大着胆子伸手摸了一把可儿,见金二娘没有不满,这才道“俺就住在隔壁,今夜你再支开他……” “何必那么麻烦。”金二娘道“奴一会就去舅舅家,求舅母把他支的远远的,然后在家恭候达达。” “这样啊”郑墨愕然,灵机一动“何必麻烦,等他走了,你就搬去俺家,给俺生孩子。” 金二娘迟疑不决,见郑墨脸色不好看,立刻道“都听达达的,可他总有回来的时候啊。” “那咋办”郑墨松了口气,打算顺坡下驴,他刚刚也是心血来潮。 “这院后有一段墙和达达的院子相连,不如奴让人在那盖一间房,然后达达把墙拆了……”金二娘立刻有了主意。 郑墨无语,搞不懂,这究竟是他偷金二娘,还是金二娘偷他“娘子倒是熟门熟路。” “达达误会奴了。”金二娘立刻凑过来辩解“是奴听爹爹和兄长……”立刻住口。 郑墨冷哼,就要走。 “达达莫恼。”金二娘有了男人忘了爷老子,立刻坦白“他们平日里做这种事多了,奴自然也就听过,见过。” “你家倒是有银子,瞅上一个,难不成就去买院子”郑墨根本不信。 “真的。”金二娘索性和盘托出“自然不都是爹爹和兄长,更多的是二位叔父。自然也不用都如此,更多的他们直接抢,若是对家不怕他们,还有挖地道……” 郑墨心念一动,他突然记起了刘三娶腊梅的事。当时刘三周围的人,只有郑墨想不懂,此刻再想到十七叔让他做的,心头一跳。伸手将金二娘拉进怀里“俺也挖地道,你给俺生,生多少,俺养多少。” 金二娘大喜“生生生!” 于是中午时候,正琢磨夜里回家,咋上炕的金坤就接到了新差事,带着人出城去通州附近的十几个庄子收账。 这可是肥差,非张家信用之人,没有可能获得,金坤自然高兴的应了。 “既然舅母给了你差事,那就好好做。”金二娘慵懒的靠在炕座扶手旁,听了风风火火回来报喜的金坤复述,不喜不悲“不要挂念我。” “娘子。”金坤看到金二娘这一副柔若无骨的模样,整个骨头都酥了。想到成亲之前唯一一次肌肤相亲,因为太过美妙,又因为他别有牵挂,以至于都没有品出滋味,就完事了。又想起从成亲到如今快一旬了,他都还没有上过金二娘的炕“俺明个儿启程,今夜……” “明个儿”金二娘本来眯缝着的双眼突然一瞪“你以为你是谁舅母不过是看着我的面子,才给了你一份差事。你不想着用心办事,竟然贪图安逸告诉你,若不能尽心尽责,回来后,我就休了你……” 金坤吓了一跳“可如今已经是下午……” “城门关了么”金二娘大怒,下意识的伸手拿起茶碗砸了过去,却立刻后悔。她本来不是这般泼辣的,实在是看多了话本,又被金坤郑家子的身份迷惑,才稀里糊涂上了当。待发现时,大错已成。 本来以为将就着一辈子,却不想,达达闯了进来,夺走了金二娘的一切,包括她的心。对方虽然如今只是贡生,却已经名满京师,深得小阁老器重,还有使不完的银子,还有……反正无论哪一条都比眼前这个厌物让金二娘满意。 好在金坤精明,直接躲开“娘子莫恼,俺去,俺去!” 金二娘忍住心慌,瞅了眼站到身旁,扶住她的可儿,对金坤‘余怒未消’道“还不走” “娘子总要给俺几件衣服啊。”金坤委屈道“这天指不定能冻死人……”看金二娘又瞪眼,顿时抱头鼠窜的跑了出去。 金二娘瞧着金坤那狼狈模样,松了一口气,却又充满鄙夷“给他拾掇两件衣服……好料子的给‘官人’留着。” 可儿应了一声,行礼之后,走进了卧房。松了口气,赶忙将右手戴着的金镯子摘下来收好。达达偷偷给她的,刚刚一着急,差点被娘子瞅见。 “老话怎么说的‘世事无常’。”二嫚儿拿起一颗话梅放进嘴里“几年前我们去县里,姜娘子都不拿正眼瞧的。如今竟然都不敢在我的面前坐整张凳子。” 不怪她有此感叹,上午前藁城知县,如今的御史姜佐娘子来拜访老太太,得知三太太一直病着,特意在大太太,六太太和十奶奶陪同下又赶过来探望。一见面就对三太太嘘寒问暖,全程如同多年未见的手帕交一般热络。 郑家上京也两年了,姜娘子之前可一直不曾登门。讲独居妇人避嫌也可以理解,不过如今姜御史可依旧没有回来呢。姜娘子这般突兀举动,似乎别有所图。 于是待大太太带着姜娘子去看十七奶奶后,几个人就开始聊了起来。 锦奴对于迎来送往一直不感兴趣,只是对于郑六爷近来总往言奴那里腻乎有些好奇。更让她奇怪的是言奴的反应,怎么讲呢有种欲说还休,避之唯恐不及的感觉。 言奴见多了捧高踩低,根本不在意。姜佐自从担任试御史之后,于去年正式授御史,然后承差去了西北清军,估摸着年后就要回京了。老光棍和姜佐的关系本就不密切,自从对方调任御史离开藁城之后,姜家和郑家也就没什么联系了。之所以如此,拢归就是一句话,老光棍如今太需要帮手了;姜佐如今太需要靠山了。 言奴瞅瞅外边,天色不早了,决定再歇息片刻,就拉着十奶奶回家。 “几年前你那是跟谁去的如今呢”不曾想‘郑六爷’突然开口,一下把话题聊死了。 “你说奴跟谁去的”二嫚儿脱口而出,顿时感觉不对。呸呸呸,什么‘奴’。 郑六爷语塞,她当然记起来二嫚儿是跟着郑安去的,立刻不吭声了。 正在旁边准备附和郑六爷的唐姨妈立刻道“你们聊,我去瞅瞅十三姐去。” 旁边的唐小姨妈也反应过来,起身道“我也去吧,。” 言奴瞅了眼携手而去的唐家姐妹,正要拉着十奶奶脱身,不曾想对方开口了“两位姐姐这又是何必呢咱们都是一家人。”讲完拉住了二嫚儿的手,一不留神,她的手却被郑六爷握住了。 “对对对,刚刚都是我……俺的错。”郑六爷看锦奴没有不满,顿时心花怒放,顺势凑到对方身旁,看向二嫚儿“俺错了。”腾出一只手还想去拉言奴的手,却被对方躲开。郑六爷又想去拉二嫚儿的手,不曾想对方也躲了。顿时感到面子上挂不住,不满的看着二嫚儿道“给我。” 二嫚儿理都不理,反而把手背了过去。 郑六爷真的恼了,松开锦奴的手,起身扑了过去。言奴瞅瞅二人那架势,赶忙推着想要劝架的锦奴起身。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六……十二……六爷越来越疯癫了,她可不想再被对方得手。 “妹妹们不帮我”二嫚儿左支右挡,眼瞅着言奴和锦奴要跑,赶忙道“好姐……”话没讲完,就被郑六爷封住了嘴。 走到门口的锦奴犹豫片刻,瞅了眼已经消失在正门的言奴背影,不得不转身来到正耳鬓厮磨,缱绻旖旎的二人旁“这是做什么快停手……” 郑六爷却道“除非姐姐从了俺……” 锦奴一听,转身就走。她懂言奴为什么跑了,这……这比言奴还疯癫。 二嫚儿大怒“小畜生……”话没讲完,就被郑六爷摸了进去。 走到门口的锦奴见此,不得不又折返回来“莫要再胡闹了……” 她自幼习武,自认还是能够收拾局面的。不过若是那样,日后就不晓得该如何与郑六爷相见了。毕竟不同于当初她与言奴,内外有别,如今大伙都是姐妹,总要考虑脸面。 不曾想郑六爷不讲武德,直接舍了二嫚儿,跃起将锦奴扑倒。 二嫚儿见此,顾不得狼狈,赶紧起身就要往外跑。可是走到门口,想到锦奴刚刚的仗义出手,无奈转身扑了过去“松开,松开……” 锦奴与二嫚儿对郑六爷打又打不得,骂又不管用。以至于三人头上原本精致的饰品早就不知所踪;三人身上原本精美的服饰早就披散松垮。 终于三人的撕扯,伴随着锦奴的呼救;二嫚儿的呵斥;郑六爷的惊呼,戛然而止。 “诸位娘子莫慌,待俺来会会这淫贼!莫跑,都莫跑,谁都莫跑!”老光棍扛着刚刚走开的言奴,笑呵呵的扑了过来,开始调解一众英雌的龃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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