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宫,顺便抢着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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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德帝沉思,点头:“皇后你看着办便成。”
丽婕妤,在后宫中十几年,一直默默无闻,不争不抢,是个乖顺的。
皇后本就因为苏南南,对丽婕妤多有好感。如今,她也愿意给丽婕妤这个体面。
“臣妾看着,今儿南南还不愿意离开静婉。”皇后自然将话题转了过来。
苏南南粘着苏静婉,她也是乐见其成。
“臣妾便寻思着,让丽婕妤到了昭阳宫。”她继续说道:“日后,静婉和南南来去也方便。”
玄德帝点头:“确实如此,朕也放心。”
“时间不早了,安置了吧。”玄德帝看了一眼,便说道。
皇后大方点头,伺候着玄德帝睡下。
到了次日,苏南南在起来的时候,出门去请安,便看到了自家婕妤娘。
丽婕妤看到了苏南南也来了,眉眼弯弯,精致又漂亮。
“母亲!”当着皇后的面,苏南南不好喊娘,几下就跑过去,动作亲昵。
丽婕妤揉了揉苏南南的头,又行礼:“臣妾多谢娘娘照顾。”
皇后对于丽婕妤也是喜欢的,她招呼着翠萍扶起了人来。
“本宫面前,不必多礼。”
看着含笑的皇后,苏南南免不了又是一顿彩虹屁。
【呜呜呜我漂亮的皇后娘,我善良的皇后娘,我可爱的皇后娘啊!】
皇后嘴角抽了抽。
虽然天天能听到苏南南口口声声的,这也好,那也好,但被这么当面糊脸夸赞,还是有点烧脸。
她咳嗽一声:“静婉今日大早便出去了。留了东西给你,南南,千万别忘了。”
【哎,是时候走了。舍不得。】
苏南南谢过了皇后,可心情却是低落了下去。
她在皇后这儿住了一段不长的日子,可是东西并不少。
整理出来了一堆的东西,都被宫女们小心安置存放了。
苏南南低头,正失落准备走的时候,却又听到了皇后的声音。
“南南,今儿昭阳宫那头,你住的地方暂时没整理好,今儿便在住一日吧。”皇后说道。
苏南南愣了一下,猛然瞪大了眼睛,忙不迭点头,惊喜溢于言表。
丽婕妤见苏南南这样子,眉眼间也是温柔和笑意。
她很少见到苏南南有过什么执着,现在这个样子,才该像是这个年纪的孩子。
【太好了!今日又可以抱着香香软软的漂亮皇姐了!】
皇后神色古怪了一下。
总觉得这一句话,颇为古怪。
丽婕妤见时间差不多了,便同皇后道别。
而苏南南今日也有个大事要做。
【正好,趁着婕妤娘和皇后娘都在忙的时候,可以悄悄做成这个大事了。】
【连老天都在帮我,一定是为了让所有人都活下来!】
她握拳。
“母后,南南去送送!”她说着,蹦跳着跟在了丽婕妤的身后。
皇后知晓,这几日,苏南南一直在计划着什么。
似乎是……为了救什么人
那人,好像对于福柔的未来来说还是挺重要的。
她知道,苏南南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大家。
皇后自然是不能拆穿。
她着急,叹气,不能仔细询问。
果然,不过一刻钟的时间,苏南南那头的声音便传来了。
【……好了,找到了借口,暂时和我的婕妤娘道别。】
【看看时间,幸好,现在的福柔还在紧闭,我先去也!】
苏南南的目的非常明确。
身后的宫女,被苏南南给支开了,她特意没留一个人。
【哎,也就这样的高手,胆子那么大了,敢在后宫里面疗伤了。】
皇后听苏南南的意思,心里面还是不放心。
她身边有几个早年的时候,玄德帝送过来的暗卫。
“去保护好公主。”皇后吩咐了其中最为厉害的那一个。
有人出现在了皇后的身边,又迅速消失了,显然是去跟上苏南南的脚步了。
皇后因为苏南南的动作,心中到底还是生出了几分不安。
在宫中反复踱步,她叹了口气,这个宝贝蛋子,可怎么办啊
……
苏南南的目的非常明确。
在她看过的小说里面,地点也写得非常清楚。
两条小短腿冲着早就打听好的方向去了。
这地方距离贵妃那头并不算是太远,反正就是为了方便福柔。
偷偷摸摸地,苏南南好不容易才顺着信息找到了人。
这是一个不大的地方,听说是闹过鬼的,所以也没什么人烟。
苏南南趁着“四下无人”,麻利跑了进去。
里边不过是稍稍有点乱罢了,不仔细看,根本就不会怀疑有人来过了。
苏南南一进去,目的明确,就跑到了里头唯一的架子床上,探头,往里面看。
果然,她看到了一个缩在了角落里面的人。
这一位,便是给福柔安排的金手指之一。
在架子床下面的那一个,已经昏迷过去了。
苏南南翻身,她的身形极为灵活,正好翻了进去。
伤口在肚子上,苏南南在可怜的空间里面,吃力给人翻了过来,直接便在表面撒了药物。
又从小小的荷包里面掏出来了糕点,放在了他的左手里面。
“好了,就安心在这里养伤吧,我明天再来看你。你在这里是安全的。”苏南南小声说道。
她说完了,正准备走,犹豫了一下,将藏起来的小药瓶放到了他的右手里面。
从床架子下面爬出来了,苏南南只觉得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她是一点也不担心,福柔会在这个时候出来。
毕竟……福柔现在的阴阳头名声太大了。
她笑了笑。
【嘿嘿,不知道是哪一位好心人做的呢。】
因为感觉解决了一桩大事,苏南南说话也格外开心。
她哼着小曲儿,蹦蹦跳跳,离开了这个据说闹鬼的地儿。
苏南南自是不知,在她离开了之后,从架子床下,本该是昏迷的人爬了出来。
他露出来了一双冷漠的眼睛。
面无表情地将糕点一口吞干净,又咬牙,扯开了衣服,将药物仔细倒在了伤口上。
在做完这一切之后,他的脸上已经起了一身的冷汗。
但是,从头至尾,他便是一点声音都没露出来。
他的身形极为诡谲,脚下轻点,从屋里出来,大致弄清楚了苏南南离开的方向。
这个年纪,该不会就是……
他低下头来,四下无人,便又一次回到了架子床下,继续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