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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头一惊。
看来赵婷没骗他，的确是对方的第一次。
他心里颇为复杂。
当初为了提升陈颖的功夫，而跟对方双休了，陈颖也是第一次。
而现在……赵婷也是。
他看了看侧躺的赵婷，洁白细腻的皮肤，身材那是一等一的好。
凶由于侧着身，两个都趴在一边儿。
依然难掩规模。
他看着赵婷，不知道该说什么。
“为啥这么看我”察觉到方凡的眼神，赵婷红着脸看着他、
“我……”方凡挠头苦笑，“赵局，你这样……让我其实有点惭愧。”
闻言，赵婷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沙发的红点，她明白方凡的意思，“别多想，你也别担心，我赵婷是心甘情愿，不会让你负责的。”
“可是……”
方凡叹口气。
“别聊这个事儿了。”赵婷打断他，“再帮我拿一张纸。”
“给。”
方凡递给对方，后者又开始擦，他忍不住道，“我说赵局，那个……那会儿你有没有感觉”
“没感觉。”
赵婷摇头。
“啥”
方凡一懵，妈的，他刚才可是正常发挥，不说能让赵婷冲入云霄，但最起码搁任何一个女人，肯定很满意。
“方凡，我没骗你。”
赵婷把纸扔进垃圾桶，“我能感受到你的厉害，但……”她摇头，“我真的没感觉，所以，我的病很严重。”
方凡懵逼了。
好家伙。
他之前算是见过各种病情，有刚生完孩子没汁儿的，也有一些单身的女孩子，缺乏一些需求。
用各种工具来解决的。
结果一激动，把工具留在那儿的。
可这个……方凡是真没见过。
他之前觉得这种可以激发赵婷的身体，现在看来……不行。
“方凡，你现在也看到了，我这病是真的严重。”赵婷道，“你现在觉得，我这病能治不”
“肯定可以。”
方凡点头，现在他已经把人家给要了，而且还是对方的第一次。
现在不管咋样，他都得给人家治好病，“赵局，你放心，有我在，你这病，肯定可以治好，不过，你得给我点时间，让我想想办法。”
“好！”
赵婷点头，表示理解，“方凡，那一周时间够吗”
“够了。”
方凡应道。
“好。”赵婷把罩儿给戴上，把衣服拿起来穿好，然后把凌乱的发丝那些索性盘起来扎好，“那下次，我直接过来找你，我就先走了。”
“嗯。”
方凡点头。
等对方把所有收拾好，他打开门，送赵婷到车跟前。
“别送了。”
赵婷冲他摇头，“你赶紧忙吧。”
“嗯。”
方凡点头，若是之前，他送人家很正常，毕竟是领导。
但现在，他有点尴尬。
看着赵婷的车走了，方凡松口气，同时他有点压力。
赵婷的病，咋治疗啊。
这他娘的有点邪乎。
他回到办公室，把里边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但里边还是有两个人刚才交缠散发的气味儿。
刚收拾完，他坐在椅子上。
“小凡。”
苏雪走进来，“你跟赵局在里边干啥啊，时间这么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