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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其中一个足球。”
方凡嘴替。
“噗！”
陈婷噗嗤一笑，“你怎么想起足球了。”
“难道足球不弱”方凡反问。
“很弱。”
陈婷道，“但那是太弱了，我们都无力吐槽了，也就那样了，所以也懒得提，我要说的是医药行业。”
她看着方凡认真道，“这几十年，我们华夏的医药行业发展很好，但相比其他国家，特别是扶桑、漂亮国他们，还是差得挺远，所以在这方面，他们一直很嚣张。”
“嗯。”
方凡点头，上次他参加医药大会便看出来了。
“所以小凡，你有这个心态很好，我也希望你能冲入到世界，给我们华夏的医药行业做点事儿，所以，在这条路上，我陈婷必须得护你周全，我得尽我所能！”
方凡明白陈婷的意思。
感激的看了一眼，“陈局，你说的我都明白，但我还是觉得你先别这么搞，你一旦介入市场，肯定不好，这事儿，还是让我自己来吧。”
“行呗。”
陈婷也明白方凡的意思，走到跟前，双手揽住了他的腰，“小凡，那这样，有什么我能做的，你尽管开口。”
“好。”
方凡点头，看了看时间，“好了，你快点走吧，你的手下在外边估计等得急了。”
毕竟他们在里边折腾了一个小时。
时间太久，容易引起别人误会。
“嗯。”
陈婷点头，拿起包准备出去，不过要开门的时候，她又停下。
“咋了”方凡纳闷。
“小凡，那这次不可好意思啊。”陈婷眨巴眸子一笑，“我算是白瞟了你。”
方凡：“……”
说完，陈婷咯咯一笑，打开门走出去。
“啊！”
刚踏出门，陈婷被站在门口的林琳，吓了一跳“林姑娘，你……你怎么在这儿”
“陈局，我……”
林琳一双眸子有点怪异的看着陈婷，“我说小凡哥说点事儿。”
“嗯。”
陈婷心虚地看了看林琳，又回头看了看方凡，她这才走了。
“小琳，进来说。”
方凡也有点尴尬心虚，他娘的。
他跟陈婷啪的时候，林琳不会在外边听到了什么吧?
不过转念一想，应该不可能。
如今的他，听觉极好。
即便他忙着跟陈婷啪，也能听到外边有任何的蛛丝马迹。
“小凡哥，那个……”林琳走过来，抿着唇，有点欲言又止，“我就是想跟你说……”
“有啥事儿说。”
方凡看了一眼，“别吞吞吐吐的。”
“嗯。”
林琳点头，“我想跟你说对不起，若不是我，今天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儿。”
方凡一怔。
看了一眼。
他苦笑一声。
“小琳，你干啥说对不起啊。”方凡知道这姑娘一向心思脆弱，总喜欢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这事儿跟你没关系，再说了，他们打了你，我作为老板，自然不能看着我的人挨打。”
他盯着林琳，“敢动你们，我自然要出手。”
“小凡哥，谢谢。”
林琳眼睛一红，有点感动。
她知道，自己跟方凡是不可能，所以她也不敢想其他的。
她只觉得，这辈子遇上这样的好老板，他林琳是知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