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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老人指着赵素花，“之前你各种诬陷方凡，而且没事就说人家小凡的坏话，现在这县医院是小凡请来的，也是他掏的钱，小凡凭啥给你体检。”
“妈，你要想体检，我改天带你去县医院，你就别在这儿闹了。”
听到动静的林渔也跑了过来，急忙劝说母亲。
“他么的，你胳膊肘往外拐！”
赵素花一巴掌抽在了林渔的脸上，眼珠子一瞪，“滚！”
“你！”
挨了一巴掌的林渔捂着脸，眼眸一红，看着自己的母亲。
她愤怒。
生气。
但又无可奈何。
自己的母亲现在是臭名昭着了，村里人都讨厌自己的母亲。
她不想因为这事儿，再让母亲跟村里人对立。
况且，她也知道这体检可都是人家方凡掏钱的。
而母亲之前做的那些过分的事儿，她要是自己母亲。
就没脸跑到这儿来做体检。
村里人拒绝的话，按理而言，母亲离开就需行了，可是非要在这儿闹事。
林渔是彻底崩溃了。
她是真的服了母亲了。
她现在虽然跟母亲都快要断绝关系了，但现在，她不想看着母亲阻挠体检的正常进行。
“我不是胳膊肘往外拐。”林渔红着眼，看着母亲，“大家说的对，这都是小凡掏的体检费，大家都不愿意，那改天我带你单独做个体检，这不是一样”
“一样个毛。”
赵素花眼珠子一瞪，“我就问你，去县城坐车要不要钱，去医院体检要不要钱，现在明明可以免费做体检，我为啥要掏钱”
她盯着自己女儿，“自打你弟弟死了之后，你他么的一点都不管老娘了，也没给我一分钱，我哪有钱去体检啊。”
“你！”
听到这话，林渔都快要炸了！
我还没给你钱
我十几岁外出打工，赚的几年钱可都给你了。
你现在跟我说没钱
相反，要说真正没钱的，可是她林渔。
她之前好不容易攒了一些，结果都让前夫洪彬给嚯嚯赌完了。
而现在，她都是在人家方凡家里寄宿。
另外也跟方凡说好了，她帮忙照顾方母，方凡说要给她钱。
但她不要钱。
不过她懒得跟母亲废话了，也懒得争辩了，看着母亲那嚣张跋扈的样儿，她忍着心头的愤怒，“去县城的钱，体检的钱，我来掏，你先回家，别在这儿闹事了，我求你了行不”
“我就不走。”
赵素花一把甩开林渔的手，她看着方凡，“方凡，我就问你，大家都可以体检，我为啥不行。”
方凡眉头一皱。
看了看眼前这货。
妈的。
你还有脸说这话
你自己之前做的那些事儿，你难道心里没点比数
若是平常，他都懒得搭理这婆娘。
但现在，若是让赵素花一直在这儿闹，这体检就没法进行下去了。
估计再耽搁一会儿，到了天黑，恐怕都体检不完。
他不想耽搁时间。
“行，你想体检，那可以。”方凡道，“体检多钱，你自己掏就行了。”
“凭啥我自己掏钱啊。”
赵素花瞬间就炸了，“我要做免费的。”
众人无语。
妈的。
这女人可真是不要脸啊。
你有啥碧莲要求做免费的
人家方凡算很好了，都让你可以直接体检，你只需要掏钱。
现在你还有脸想做免费的。
方凡听到赵素花的话，都有点想笑，妈的，这娘们可真是有意思。
还凭啥
就你这比，之前做的那些事儿，老子若不是看在林渔的面子上，我能让你体检
我他么早都一脚飞了你。
他正要说话，林渔急忙道，“妈，别闹了行不，人家小凡已经答应给你体检了，要不这样的，我来掏钱，你来体检，行不行”
“老娘不愿意，老娘就要做免费的。”赵素花怒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