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与何西阿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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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木屋，壁炉旁
亨利正和何西阿在煮着咖啡。
“我认为你的意见是对的，何西阿，其实我很意外，你居然能够保持清醒，能意识到抢劫康沃尔私人车厢带来的坏处和影响。
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想过，抢来的那点钱对于现在的你们能有多大的用处，至于那些不记名债券，以康沃尔的权势，在整个西部，没有多少人会为了这点钱去得罪他的，最多也只有个别的黑市用个一两折来回收，而为了这点债券，真得值得拼上你们帮派20多号人的生命去赌一位有钱有势的大亨不会因为面子而去花重金追捕你们吗”
亨利拿起咖啡壶，倒了一杯咖啡，递给何西阿。
“这事我有想过，只是没你分析的那么透彻，亨利你刚才和亚瑟说的话，不满你说，我是有偷听到一些的，我也很赞同你的说法，这也是我现在在这里的原因。
只是达奇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偏执了，这是他自己做的决定。其实这也并不是第一次了，面对这屡次变更的计划，我不知道帮派的未来该走向何方。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一个地方安稳的生活。”何西阿对帮派的未来持有悲观的态度。
“亨利，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待我们这种生活方式的，我想从一个局外人的视角了解一下我们自己，或者你对我们有没有什么建议。”
看得出来，何西阿已经开始察觉达奇的变化。也开始有了自己的意识。以前的何西阿都是跟着达奇的步伐，达奇说什么，他就跟着帮忙谋划，两人当时有着相同的目标，只是不知什么时候起，他发觉达奇已经和原来的目标背道而驰了。
“何西阿，你是要听实话吗，希望你不要怪我说话直接。”
“当然，亨利，我就是要听实话的，虚假的话我听得太多了，那并没有什么意义。”
“你们的帮派，现在其实已经站在悬崖边上了，如果再不及时做出改变的话，继续这么抢劫，这么高调下去，已经不是能不能安稳生活的问题了，你们很快就会灭亡的。除了那些没犯过大案的女人小孩，你们绝大部人都会死。
就像我之前和你说过的，法治的时代正在来临，以后你们要面对的追捕你们的警卫也会越来越多，装备越来越先进。你们不可能每次都能这么好运逃脱掉的。”
亨利平淡的语气，让何西阿感到有些发冷，他知道帮派的处境不好过，只是没想到在亨利这里已经到了这么严重的程度。
“或许你说的没错，亨利，我也知道我们现在的处境并不好，所以我们的计划一直是保持低调。只是，你知道的，我们的钱都丢了，我们并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能去抢，去骗。”
何西阿端着咖啡，却没有心情喝，苍老的脸上满是忧愁和疲惫，经过这段日子的逃亡，他确实想了很多，只是他无力改变，不知道怎么去改变。
“不，不，不，何西阿，这并不是你们去抢去骗的理由，你们其实有很多挣钱的方式，只是你们习惯了来得快而又轻松直接的那种。只要你们低调，你们这么多好手就算是去打猎也能好好的活着。”亨利也不给面子，直接反驳了帮派里大多数人惯用的借口‘我们并没有选择’。
何西阿沉默了，喝了口咖啡后，才缓缓说道：“或许亨利你说得对，亨利，你见多识广，如果你处于我们这种情况，你有什么好的办法解决吗”
“我这里有两个办法，而且都是你们可以做到的。”
“真的吗，你快说说是什么办法”何西阿没想到居然有意外之喜，他只是想找个人随便聊聊，缓解一下自己焦虑的心。
“首先第一种，招安。现在正处于大力清剿匪徒的时期，政府对那些到处流窜的匪徒感到很头疼，他们需要强力的执法人员，而像你们这样的好手则是最好的选择，对付匪徒，还是匪徒更在行。所以政府会对没那么重罪的罪犯进行招安来清剿匪徒，维持治安。
不知道之前你们在黑水镇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本韦德的警长的故事，他之前就是一名犯罪，参与过多次抢劫和盗窃，但是他从不伤害无辜之人。这和你们之前有些相似。后来他就被招安成了一名警官，然后多次参与清剿匪徒，执法过程表现突出，最后当上了警长。
我觉得以你们的能力，完全可以胜任这些岗位。而我在西伊丽沙白州正好有这方面的人脉资源。
只要你们能将之前抢到的那15万美元还回去，我可以保证让你们加入警局，成为一名正式警员，当然，你们不能再做违法的事。”
“第二个呢”何西阿听完第一个后，说实话他很心动，这份工作非常适合亚瑟和约翰这两个他养大的孩子。到时亚瑟就可以不再有顾虑，可以和他的初恋女友玛丽灵顿一起好好过日子了。至于约翰更不用说，艾比盖尔一直梦想过着这样的生活。
可是他知道，这很难，达奇是不会答应的，还有迈卡和比尔，他们也不会答应。达奇他是一个无政府主义者，他是不可能接受政府的招安的，就算死。就像他曾经说过的那样，他们是追求自由的人，为了自由可以不顾一切。更不用说还得先把15万美元还上了。
“第二个办法，其实就是你们一直在计划着的，找一个没人知道你们的地方，远走高飞，改头换面，去种芒果也好，去当冒险家也罢。解散帮派，安稳的生活下去，只要你们保持低调，不再犯案，应该不会有人找得到你们。当然，前提是你们要走的足够远。”
亨利说出了第二个方法，但是他知道，达奇有个一颗不安分的心，他是范德林德帮的国王，国王是不会离开他的王国的，当然也不会解散他的王国。
“亨利，我想我们更多的人会选第二个方法，只是那样我们需要大笔的钱，而要快速挣钱，我们又没办法低调，这实在......”
“停，何西阿，你们有钱，只要你们愿意，你们保持低调一个月，一个月后你们完全可以派几个没被通缉的人，回到黑水镇去取走你们的那笔钱，然后远走高飞。”
如果达奇真能低调下来，等一个月后，派人来取回钱，然后去种他的大芒果。看在亚瑟和何西阿的面子上，除了某个传奇老鼠亨利不会放过，或许再给达奇上上强度。亨利倒也愿意取出一部分钱给亚瑟他们，让他们远离悲惨的结局。
只是亨利和何西阿一样，都知道达奇这个人是不知道低调是为何物的。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步的叹了一口气，默默的喝起了咖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