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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端一旦开启,就是星火燎原,很可能进入不可控模式。 侵略者未必能捞到便宜,被入侵的一方,可能才是获利者,猎物或许早就设好了埋伏圈,等待猎人往里钻。 比如…… “服了吗” “不服,有种再来。” …… 两个小时过后,刘唯唯从内到外,每个细胞终于服软了。 表面上来看,似乎是赵丰收大获全胜,但实际战况有待考证。 只要稍微仔细观察,就能发现,这场遭遇战,胜利来得太过艰辛。 要不然他为何脸色苍白两条腿肌肉哆哆嗦嗦,需要扶着墙,才颤颤巍巍的支撑着去了趟卫生间呢 等他回来,刘唯唯已满血复活。 女人和男人,从来都不是一种生物。 整理好衣物,她的小脸蛋红扑扑,眼角眉梢都是喜悦。 “刚做的发型,给弄成鸡窝了!” 娇嗔的像朝露雨滴,看着她小人得志的嘴脸,赵丰收怒火中烧,巴掌在空中抡起微小的弧形。 啪! 这次不是打在屁股上,而是结结实实打在大腿上,掌印形状分明的显露出来。 空气刹那有些凝固。 毕竟对于刘唯唯来说,这种情况太陌生了,当然,她同时理解为题中应有之义。 老话说死了嘛,打是情骂是爱。 “笨蛋,咋不知道躲呢” “你说了不能躲,躲一罚十。”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但那不是开玩笑吗赵丰收觉得,这女人笨的可爱。 事实上刘唯唯来不及反应,大腿肌肉整块都麻辣辣。 玛德,下手太狠了! 只能是自己的男人,换个人来试试,老娘不整死你。 赵丰收一本正经的解释:“我说打屁股不能躲,没说打腿不能躲。” “我靠!” 你早说清楚呀!刘唯唯翻了双白眼给他。 但这白严重满是甜蜜,疼是真的疼,甜也是真的甜。 有经验的读者,自然明白其中的真意;没经验的读者,也可以试试。 人生要有好奇心才有味,世界要靠探索才美丽。 自从赵丰收调到县城,好久没在一起胡闹了。 事实上在文山镇时,俩人也是嘴上光,彼此心中有意,跟明镜儿似的,但谁都不敢迈出第一步。 类似的状况,在生活中比比皆是,虽然只是一层窗户纸,但比钢铁还要厚。 打打闹闹是一回事,真刀真枪是一回事。 梦里爱她千百回,醒来依旧未牵手。 在这层窗户纸前,多少好姻缘擦肩而过。 长久以来,赵丰收一直把刘唯唯当助手,当徒弟,当妹妹,就是没拿她当女人。 毕竟他的桃花够烂了,实在不想再祸害别人。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可是没有办法,按照宋唐的安排,他们必须有更深度的绑定。 她和庄陈蝶一样,是宋唐给他的配套。 虽然庄陈蝶是为了报恩,而刘唯唯是为了出人头地,但傻子都能看出来,她的一颗芳心早就挂在自己身上了。 无论从利益考量,还是情感考量,这个形式都必须经过。 作为他亲密的伙伴,刘唯唯非常懂眼前的男人。 他不是虚伪,也不是好色,更不是个利益至上者。 不是好人,但绝不是坏人。 面对敌人,他心比谁都狠;面对自己人,他又比谁都柔软。 你很难定义他。 他就像一盏灯,她,宋唐,方英为,陈文,连晓波,庄陈蝶,还有其他,都是扑火的飞蛾。 最近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他的心里一直攒着。 从暴风骤雨的狂放中,她清晰感受到,他的压抑被彻底释放了。 这是个好事情。 因为接下来,有许多糟糕事情等着他。 啪!刘唯唯从床头的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塞到赵丰收嘴里,还特有眼力见的为他点燃。 “服了吗” “没有。” 这次她的回答果断干脆,骄傲的挺起胸脯,眼神中带着无尽的挑衅。 虽然是新手,但男人喜欢啥风格,她一清二楚。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出门淑女,床上放荡。 现在还在床上,还不到转换风格的时候。 “有本事再来” 挺抗造啊真不能要了! 不过赵丰收没顺势出招,选择了偃旗息鼓。 有些事讲究个厚积薄发。 为啥老祖宗造词,叫皇天后土后者厚也,地耕不坏,但犁用太过了会坏。 坚决不能上当。 男人没有过五关斩六将,让刘唯唯多少有些遗憾,实际上她也就是嘴硬,心里慌得不要不要的。 毕竟是新车,还没有磨合好。 第一次和无数次,还是有很大区别。 不急不急,只要学会了上路,就让你停不下来。 她的神情变得清澈,回到了做事的状态,颇为通情达理,搂了搂赵丰收脖子,在腮帮子上亲了下。 像哄孩子一般,先给个甜头。 “有件事跟你说下,你先保证不能生气。” “说。”赵丰收捏着她脸蛋。 床头床尾,讲究啥呢 “陈文……” 这两个字刚吐出口,赵丰收的脸色就变了,于是刘唯唯乖巧的闭嘴。 自从得知了真相,这个名字就成了禁忌,刘唯唯不可能不清楚,但眼下她不能不触这个霉头。 对陈文,赵丰收的心情很复杂。 一半是愧疚。 自从结婚后,两人就很少在一起了。 因为工作忙,龙口铁矿,三川经开区,以及县城这些,都离不开他。 还有他和陈文的结合,更多是为形势所迫。 事实上他发现,自己并没多爱陈文。 他俩的相识,更多的是生命的邂逅。 他爱她的青春,爱她的美色,但这些内容,是最容易让人厌倦,并且被新的目标取代。 教育的差距,信念和理想,一些空空如也的东西,造成了他们的差距。 特别是当宋唐告诉他一切后,赵丰收对陈文仅存愧疚就消失了,如果连邂逅都可能是假的,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呢 所以虽然刘唯唯提起陈文,让他觉得不合时宜,但并非不能继续谈下去的话题。 “你说,我听着呢。” 面对他过于淡然的眼神,刘唯唯反而后悔了。 但事已至此,没法不继续说下去,她舔了舔嘴唇,让自己的叙述显得尽可能平静些。 “陈文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