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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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谦尴尬的险些抠出三进大院,他忙拍拍舒婉让她放下。
舒婉也瞧见了,神色如常的放下谢怀谦,与东娘打招呼,“东娘,水倒好了”
东娘来家里也有许多时日,对自家主子倒是有些了解,却没料到小夫妻背后竟是这样的相处方式。
她垂眸应答,“是,二奶奶,已经倒好了,用具明日我过来清洗便好。”
舒婉道了谢,打开门让她出去,回来才见谢怀谦面红耳赤,直接红到耳朵根了。
舒婉过去拥住他,“害羞了”
谢怀谦:“害羞了。丢死人了。”
舒婉噗嗤一声笑,“行了,你这身体谁不知道。况且东娘不是多嘴的人,她不会与他人说的。”
“我知道。”谢怀谦幽幽的看着她说,“我早晚要把你抱进去的。”
舒婉痛快答应,“行。”
说着她直接给他来个公主抱,“如今我先试试。”
谢怀谦倒是没挣扎,甚至还勾着她的脖子,“我觉得我现在有点儿像娇妻。”
“还真别说,挺像的,不过你是娇夫。”舒婉低头亲他一下,眼角眉梢的都带着喜色,“那么小娇夫,我们先去沐浴”
这话说的就格外明显了,谢怀谦没有不应的道理。
今日的舒婉也开心,毕竟大腿又往前迈进一步,说不定还能中个什么六元回来让她当个状元娘子呢。
进了耳房浴室,舒婉才将他放下,谢怀谦忍不住先搂着她亲了一场。
两人试过在浴桶里干那事儿,自然是等不及又亲在一处,幸亏天气暖和了,不然两人非得着凉不可。
洗完澡两人躺在炕上,谢怀谦脸上的喜色就没褪去过。
舒婉问,“睡吗”
谢怀谦磨磨蹭蹭的靠近,可怜巴巴的瞧她,“不想,还想一次。”
舒婉道,“你这身体能行”
其实两人之前也曾一日两次,但第二次时谢怀谦总会有些不济。
谢怀谦沉默了,“那算了,明日再来。”
“行吧。”
两人搂在一起纯聊天,谢怀谦将与徐子睿打赌之事说了一遍。
舒婉皱眉,“这人真是个祸害。”
“谁说不是呢。”谢怀谦道,“这人心术不正,人品有瑕疵,往后我们还是得防着他些。”
这让他想起以前参加府试时之事,那一次他也是中了县案首,与兄长一起去安州府参加府试,结果就是在安州府城内,他与兄长住的客栈远一些,才出客栈没一会儿便被人堵在胡同里打了一顿。
后来他好了没事,大哥的腿瘸了。
谢怀谦从不小瞧任何一个读书人的嫉妒心理,再有舒婉保驾护航,也得多提防。
舒婉点头,“往后不可如今日这般与东来直接回来,要等我或者黄彪过去接你。”
谢怀谦冷静下来一阵后怕,“好。”
说完这个谢怀谦又兴奋道,“虽不知院试能考多少成绩,但只要稳扎稳打,秀才肯定是稳了的。”
舒婉打个哈欠,“秀才这只是个开始,后头还有乡试会试,你加油努力啊,我还得抱大腿呢。”
又是抱大腿。
谢怀谦伸手抱住她的腿,“这样抱吗”
舒婉挣脱开,伸手抱住他的大腿,“这样抱。”
谢怀谦心软的一塌糊涂,“我肯定会努力的。”
“当然,你不努力我就把你大腿给打折了。”
舒婉说完,谢怀谦又抱住她的腰,“你舍不得。”
“那你可以试试。”舒婉说,“我不养没用的男人。”
谢怀谦抱的更紧了,“我知道,我会让自己有用的。”
说着他还故意顶了顶臀部,某一处的变化实在明显。
舒婉嘴角抽搐,这男人竟也有些不要脸了,遂伸手拧他腰间软肉,“睡觉。”
只是她突然一愣,接着爬起来摸索他的肚皮,惊奇的发现谢怀谦竟然有点点肌肉了
刚才在浴桶里光顾着快活了,还真没留意。
“怎么了”
舒婉爬起来去点油灯,“我要给你体检。”
谢怀谦莫名其妙。
但舒婉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指挥道,“把被子掀开。”
俩人那啥完了压根就没穿衣服,这会儿都还光着呢。
谢怀谦眨眨眼,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因为有些地方犯规了。
舒婉扭头看他,“快点,别逼我动手。”
谢怀谦在昏黄的油灯下格外无奈,脸上也带着红。
他一咬牙,闭上眼,将薄被掀开了。
舒婉忽视旗杆,目光落在他的胸腹,忍不住摸了一下,“还真有点了。”
说着还伸手拍了拍,“加油啊,让腹肌再多一些,到那时你就能抱动我了。”
她吹灯躺下。
谢怀谦却翻身上来,“点了火又不灭,算什么好娘子。”
听他这话,舒婉险些给他强行降旗,“还真没完了。”
但考虑到自己也挺兴奋的,俩人还是又来了一次。
没想到有了意外之喜。
谢怀谦神情兴奋,“我在书院也一直坚持用药的。只是扎针却不能了。”
“明日我给你扎”
谢怀谦忙摇头,“不用了不用了。”
舒婉哦了一声,“正好我也不会。”
她的医术就是半吊子,摸脉都摸不准,别提扎针了,那估计秒变容嬷嬷。
两人清理干净,这才拥在一起睡了。
半夜的时候下了一场春雨,天亮时又出了太阳,天气似乎更加暖和。
谢怀谦穿戴整齐,带足了银子出门,临出门前宁氏还嘱咐谢怀谦莫要饮酒。
谢怀谦道,“我不喝的。”
舒婉瞧向黄彪,黄彪道,“太太放心,我定不会让二公子饮酒的。”
宁氏点头,“辛苦你了。”
二人出门,宁氏笑着对舒婉道,“亏你想的出来让黄彪跟着二郎,他竟然还答应了。”
舒婉笑道,“这事儿没什么好不答应的,人往高处走,跟着大哥的确也行,但在一些生意上他天分也就那样,等日后买卖再大一些,恐怕就支应不来,到那时少不得也得屈居人下。既然都是屈居人下,自然还是二郎这边更有前途。他日二郎哪怕只做个县令,他也是县令身边最得用之人,孰轻孰重他又不傻。”
宁氏道,“那也得你知人善用。”
“可没有二郎之前对他所言,让他接受自己比不上二郎,便是我说的天花乱坠他也不能接受。”
宁氏一愣,“那日二郎到底与他说了什么”
舒婉摇头,“不知道,反正是没问出来。”
与此同时,杏花楼中,酒席已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