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口中吐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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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一周，相安无事。
介于自己武道底子着实薄弱，陆羽跟大多参加武考的学生一样，上午请假自己练武，下午参加历若海老师带的集训班，晚上兼职的时候看些文理书，巩固下文化知识。
短短一周的时间，初级呼吸法的强大之处，逐渐体现出来了。
一天自动增长几十公斤力气，一周足足涨了两百多公斤！也就是说，陆羽的力量已经快达到八百公斤了！
距离过武考录取线的1000公斤，已经近在咫尺！
快，真的快！
不过……
一千公斤只是武校的过线要求而已。
换句话来说，那就是比较普通的武校，相当于文理学校的普通本科。
二千档则是稍微好一些的，算是各省好一点的本科。
到了三千四千，那就是级别的学校了……能上这种级别的大学，已经可以称得上凤毛麟角，毕业后基本都能有个好去处。
在此之上，还有三家五千档的武校，这就好比当初的清北大学。这些学校仅仅是对力量的要求，就在五千公斤以上！
要知道，对于习武多年的学生来说，力量反而是最好提升的那项，真正的难题，是各大名校对速度、耐力、神经反射、实战表现等方面，近乎严苛的要求！
哪怕是让一名职业武者来考，都不一定能过三千和四千的档！
甚至就连陆羽的弟弟陆生，这位江武一中近年来最优秀的武道天才，也只敢冲刺下四千档的武校，想上顶尖的五千档，难！
“既然现在有了系统，目标就不能再那么低了。就是可惜系统觉醒太迟了，只有三个月，时间还是紧迫了点。”
对于现在的陆羽来说，到达最低分数线肯定轻轻松松。
两千档的武校应该也没太大问题。
“我就要求上个985，不过分吧”陆羽暗暗定了个目标，先达到三千公斤力量再说。
至于五千档，他则暂时没太敢想。
唯有天才中的天才，才有几率满足这个条件！
如果给他一年半载，陆羽是有信心的。可现在只有三个月不到，他武脉都还没开，而且他的系统还是个婴儿系统！三个月的婴儿能干什么！
当然，事无绝对，万一呢……
话说回来，这段时间力量的提升，反倒是陆羽成长最弱的哪项。
螺旋掌劲，已被他钻研小成，之前只能在钢板上留下一道纹路，如今却能将钢板印透！
这破坏力，堪比攻击型武脉的加持！
唯一可惜的是，通过喝奶获取的成长值越来越少，也不知道是对奶产生了耐性，还是系统偷懒，只获取了三次奖励。
一次是感官强化，一次是敏捷强化，还有一次是十年开大型客机的经验……
最后一个，陆羽实在不想选，但同批出道的奖励，都是些24k钛合金奶嘴、富婆攻略大全等不靠谱的东西，相比之下，开开飞机也挺好！
……
这天，陆羽刚兼职完，按照老规矩，先去春江河附近转一圈。
结果许久未见，自称闭关的费晋的发来了消息：“嘿嘿，陆羽，我成了！你现在在哪儿，我这就去找你，让你见识见识我这段时间的修炼成果！”
“修炼成果应该是拼爹成果吧”陆羽半开玩笑似地回了一句，顺手发送了春江大桥的位置过去。
“你怎么跑哪儿去了，钓鱼去了啊。”
“来不来，不来我撤了啊。”
“行！你站在原地不要动，我马上过去！”
结束聊天后，陆羽按照老规矩，先是在河岸上转了一圈，春去夏来，气温渐渐升高，沉迷钓鱼的人越来越多，几乎每隔个六七十米，就能见到有钓鱼佬在打窝或是钓鱼。
凶手的线索没找到，钓鱼的技巧却被陆羽看了个七七八八，如果再找不到什么线索，他都想自己钓鱼补贴家用了。
钓鱼人多，空军的也很多，为了回去有面子，不少人会跟钓友买点鱼带回去。
陆羽就曾经亲眼看到，有个老头买了大几百块钱的鱼回去。
这倒也是个赚钱的路子……
正这样想着。
“啪！”陆羽的肩膀被重重拍了一下，转过身去，一头毛发浓密，几乎遮住五官的彪形大汉，正站在后面，热情地打着招呼：“找你半天了，原来在这！”
上下扫了对方几眼，陆羽面带狐疑道：“您是……”
“我靠！这才几天不见就不认识我了，我！费晋！”
费晋扒拉开脸上的头发和胡子，露出下面的嘴脸，陆羽这才感慨一声：“还以为你练武练成了呢，原来是成野人了。”
一听这，费晋立马不高兴了：“呸呸呸！什么野人，这是灵植和丹药吃的太多了，营养过盛，体毛就长了些，修剪一下就好了。”
“对了，你跑这干啥来了”
陆羽也没过多纠结费晋的练武方法，开口答道：“抓罪犯。”
费晋：“啥抓醉汉”
陆羽：“……你能不能把你耳朵上那坨头发扒拉开。”
费晋：“哦哦哦，我说你声音怎么变这么小了呢，等我整理一下啊……”
一番捯饬过后，费晋野人的形象，晋升为了流浪汉，看着虽然脏兮兮的，至少能听到别人说话了。
具体的案件细节，陆羽没跟他细说，只说自己兼职了个线人工作，在寻找一桩失踪案罪犯的线索。
一听这，费晋立马来劲了。
“我去！这是好事啊！算我一个，正好我这身绝世武学没地儿用呢，我不分你线人费，就是想出出风头而已，免得我那老爹整天趴在我耳边说我是废物。”
“咳咳，你爹说话还挺直接。”陆羽轻咳了两声，掩饰起自己的尴尬，转念一想，自己一个人溜达也挺无聊的，有个人陪着也挺好。
“行吧，算你一份，不过如果真有什么发现的话，千万别轻举妄动，找到线索上报就好。”
“好！听你的……我靠！走路不长眼睛啊！没看见有人站在这！”
突然，费晋被个穿着连帽卫衣的路人撞了下，身体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听到后面的骂声，路人只是微微转头，往地上啐了一口。
“哎哎哎，撞人还嘚瑟是吧，我这暴脾气，陆羽你别拦着我，今天非揍他一顿不行！”
“额，我没拦着你，另外我也想看看你近期训练的成果，大胆的上吧，我帮你叫救护车。”
被陆羽往上一架，费晋立马怂了，嘿嘿笑道：“算了，我这身武艺可不是用来欺负弱小的，等遇到罪犯我再出手也不迟。”
陆羽哦了一声，就知道这货放不出什么好屁。
继续闲聊了两句，两人便要继续沿着河岸，寻找线索。
可刚往前走了几步，陆羽的脚步猛然停下，双眸紧紧盯着路边。
“那里……好像有鱼”
费晋愣了下，还以为陆羽在说春江河：“河里当然有鱼了，要不然这能有这么多钓鱼的。”
“我不是说河里，我是说咱们脚下。”陆羽说着，手指指向地面的一滩水渍。
归功于感知强化，陆羽的五感极为敏锐，细瞅才会发现，地面上的水渍中，的确有只不足一厘米的极细小的鱼苗，在欢快蹦跶着。
“有鱼……怎么了”费晋不明所以，追问道。
在他的认知里，鱼儿上岸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料陆羽却说道：“偶有钓鱼的人路过，在路上漏点小鱼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过我记得很清楚，这里明明没有鱼的。”
“刚才那个人，是不是往地面吐了口口水”
费晋理所当然道：“当然啊，没想到世上还真有这么嚣张的人……等下！你的意思是说，这鱼是他吐出来的！”
“巧了。”陆羽笑了笑，盯着路人远去的方向，低声道：“跟上去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