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九层塔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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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哈哈大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哈哈，那是用来让人悔恨的地方，走！”

随即，众人匆匆而去，只留下一片寂静的圆中。小楼上，几声悉索之声之后。

“咦！宝贝，今晚庄内可有什么异常”

“哪有什么异常，都跟平常一样。”少妇的声音带着一丝调侃与怜爱，仿佛在戏弄那些已被遗忘的人。

“嘿嘿！”老爷子咧嘴笑道，“行，我少说话，多‘做事’。这总可以吧”

“老爷子，你真好！”少妇的语气中满是柔情，仿佛在珍惜这个难得的温馨时刻。

“嘿嘿！”老爷子的笑声依旧回荡在小楼之中，充满了满意与得意。

此时，楼下的詹台长老脸色凝重，目光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他看了一眼小楼，暗叹一声后，迅速消失在黑暗的夜幕中。

渐渐地，上官剑南的意识变得模糊，他的痛苦渐渐淡去，身体的疲惫让他进入了深沉的睡眠。

他在梦境中被火焰包围，心中充满了惊恐和无助。他的梦境如同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烈火的光芒把他包围得严严实实，像是一只无处逃脱的困兽。

最终，他被惊醒了。火光消散，四周的黑暗中充斥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他无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方。这里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焦臭味，四周的墙壁上满是黑色的烧痕和裂纹，像是一座被烈火焚毁的地狱。

上官剑南的脸色突然凝重起来，像是要面对的不是一座山峰，而是地狱的深渊。“寒影峰啊寒影峰，你这鬼地方，还真是够味！”他咕哝着。

那扇小门上碗口大的洞口射进来的光线渐渐消失，像是被黑暗吞噬了一般。

上官剑南知道，这漫长而深沉的夜已经降临。

他白天睡得太饱，现在无论如何也闭不上眼皮。在这孤寂的四野之中，他寂寞得想大喊大叫。

“这漫长的夜晚要怎么打发呢”上官剑南苦恼地思索着。正当他眼睛瞪得大大的，心烦意乱之时，突然，一个奇迹发生了。

他似乎听到了一阵诡异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如同鬼魅般忽远忽近，忽上忽下，清晰又模糊。

上官剑南心中燃起一丝希望：“难道这地下九层塔牢之中还有别人关在这里”

他试着挪动身体，奇怪的是，他发现身上的疼痛竟然减轻了不少。于是，他挣扎着站起身来。

当他勉强挪到壁脚，双手触摸到冰冷的铁壁时，他的心头一凉。

但随后他又笑了出来：“哼，铁的钢的又怎么样我又不打算逃跑。我只想和那个人说话而已。”

他对着铁壁上方那个洞口喊道：“喂！你是哪位能和我聊聊吗”

回应他的只有空洞的寂静和自身的回声。上官剑南有些失望，他用力拍打着铁壁，手都拍疼了。然后，他停下来，侧耳倾听。

这时，他惊喜地发现铁壁里居然传来了低沉的声音：“朋友你是谁”声音似乎是从地底下传出来的，来自下一层塔牢。

上官剑南激动得挥拳再拍三下铁壁，然后停下来仔细听。没错，对方听到了他的声音！

他听到了一个悠细而苍老的声音从地底下传来：“朋友，你是谁”

上官剑南一愣，心中升起一丝微弱的希望。他大声喊道：“是我，老伯，上官剑南。”

声音再次响起，依旧是那苍老的语调：“朋友，铁壁相隔之故，你已经回答了我的问题，可是我一点都听不到。”

老者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朋友，你住的那一间可有一个小洞孔假如有，请别对着洞口对面，对着墙角试试看！”

上官剑南凭着记忆，摸索着找到了那个曾经还能透过一丝微光的小洞口。于是，他转身，沿着墙壁一直走到对面的墙壁，俯下身子，对着墙角喊道：“老伯，我叫上官剑南，你听到了么”

“贱男”你怎么取了个，这么猥琐的名字呢”

“我说老伯，别那么猥琐，我叫上官剑南，复姓上官，宝剑的剑，南天的南啊！可不是你口中的‘贱男’！”

“失礼了！失礼了！嘿嘿。小兄弟，你今年多大了”

“十岁，老伯！”

“那么，我听你也就是一个普通的凡人，为何会被关进这九层塔牢的”

“这事儿，还是有点儿复杂……”

“哎，慢慢说吧。”

“昨日，我肚子饿得咕咕叫，想着去庄里要点吃的，却碰上一个刀疤脸的杂役汉子，他一巴掌甩了我。然后，一个穿长衫的中年人从庄里走出来。”

“那人有何名号”

“他们都叫他‘长老’，对他恭敬得很。他倒是不错，把我领进庄里给了我点吃的，还让我在柴房里住下。他说峰主不在。”

“峰主不在”

“是的！我来的时候确实不在。不过昨晚他回来了。”

“峰主已经回来了”

“对啊。”

“那峰主去了哪儿”

“不知道。”

“说下去吧，孩子。”

“他说峰主不在，自己能做主，让我晚上别乱跑。我当时睡不着，瞎溜达到了一个小楼下，我突然发现……”

“继续说，孩子。”

“老伯，我实在说不下去了！”

“楼上住的是谁”

“峰主叫她‘宝贝’，她是个风韵犹存的少妇。”

“啊，我明白了，你发现楼上有个男人，而那人并不是你后来见到的峰主，对吗孩子！”

“老伯，你怎么知道”

“别问了，孩子。继续说。”

“后来，峰主回来了。他在上楼前发现了我，审问了我一顿后，问我愿不愿意留下来。我说不愿意，他就按照庄规处理我了。”

“寒影峰主一向说一不二，他既然下了决心要杀了你，谁会救你一命，把你送到这儿的”

“是那个少妇的主意。”

“额……她为什么救你难道是你先救了她”

“我不知道。我当时求生无望，想着痛痛快快地发泄一顿，然后，我有点心软，结果挨了一顿毒刑……哎唷！”

“孩子，怎么了”

“我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现在身上又痛得厉害！”

“他们没给你送饭”

“送过了，但我当时疼得连站都站不起来！”

“你刚才不是还能走动吗”

“嘿嘿，因为听到老伯你的脚步声，我心里一阵激动，疼痛也暂时被忘了。”

“好吧，孩子，我们的谈话还有很多机会。今夜就到这里。对了，我教你一种止痛的方法如何”

“好啊，多谢老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