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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将军!”张任身边的亲卫统领目眦欲裂,带着数十名死士,挺着长枪大刀,悍不畏死地扑向吕布! “螳臂当车!”吕布狞笑,画戟舞动如轮! 噗噗噗! 冲上来的亲卫如同被割倒的麦子,瞬间倒下大片!残肢断臂飞舞,鲜血溅了张任一脸! 但就是这以生命换取的刹那喘息,给了张任机会! 他猛地调转马头,在剩余亲卫的拼死掩护下,朝着营寨后方尚未被大火完全吞噬、且靠近沮水河岸相对稳固的区域撤退! 同时厉声高呼:“哈莫将军!严老将军!速来救援中军!” 吕布见张任要跑,怒吼一声,画戟狂舞,将挡路的蜀军如同草芥般扫开,催动赤兔马紧追不舍!赤兔马快如闪电,几个起落便已迫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吕布休狂!吃某一刀!” 一声炸雷般的怒吼从侧面传来!只见一员年轻骁将,手持长柄环首大刀,率领一队精锐骑兵斜刺里杀出,正是增援而来的哈莫雷特! 大刀带着开山之势,狠狠劈向吕布腰腹! 同时,另一侧,老将严颜也拍马赶到,手中长矛如毒蛇出洞,直刺吕布坐骑! 吕布狂啸一声,方天画戟划出一个完美的半圆! “叮,吕布,武力:108,兵器:方天画戟,坐骑:火焰驹武力加2,技能:鬼神,凶魔,武神发动: 鬼神(一次强化,鬼神吸收天魔): 效果一:但凡对手不是真神将则压制对手2点武力,不可免疫,反弹,削弱。 效果二:与人交战时武力加8,可发动在发动三次,第一次武力加4,第二次武力加2,第三次武力加1。 效果三:手拿弓箭时武力加12,而且命中率大幅度提高,不可与效果二同时发动,同时每射杀一名基础武力105以上对手时可额外提升效果三一点武力(最多可额外增加10点)。 效果四:战斗时压制对手2到5点武力值,同时大幅度提升自身体力。 凶魂:由无双与缭乱融合而来,为吕布独有: 效果一:与人交战时武力加2,随心中战意武力再次加2,可发动3次,同时每发动一次压制对手1点武力。 效果二:被人围攻的时候对手每增加1人武力加2,对手武力减1,最多加4点,在收到两人一人围攻时封印对手兵器武力加成。 效果三:冲击敌方军阵的时候武力加8,不可与效果一叠加。 效果四:在占据优势时免疫对手负面效果,在落入劣势时免疫对手一半负面效果,同时将第一次收到负面效果吸收为自身武力,现武力:131。” 铛!铛! 两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几乎同时响起! 哈莫雷特势大力沉的一刀被画戟精准地磕开,震得他双臂发麻,大刀险些脱手! 严颜刁钻的长矛也被戟杆格挡,无功而返! 吕布以一敌二,竟丝毫不落下风! 但被这两人一阻,张任的身影已隐入后方重整的军阵之中,失去了擒贼擒王的最佳时机! 而此时,混乱的蜀军营寨各处,越来越多的蜀军在基层军官和老兵的组织下,开始依托营区内的障碍物、燃烧的废墟以及重新集结的方阵,进行着顽强的抵抗。 唐军的突袭虽然造成了巨大的混乱和伤亡,但蜀军毕竟兵力雄厚,且张任的指挥中枢并未被摧毁。 吕布看着前方越来越密集的蜀军阵列,听着四周越来越激烈的喊杀声,又瞥了一眼远处天际隐隐泛起的鱼肚白,心知夜袭的最佳时机已经过去。 继续深入,一旦被蜀军合围,纵然他勇冠三军,也难以脱身。 “哼!算你张任命大!”吕布冷哼一声,眼中凶光闪烁,却也知道事不可为。 他方天画戟一挥,逼退再次扑上的哈莫雷特和严颜,发出震天咆哮:“儿郎们!随我杀出去!” 他调转马头,率领着同样杀得浑身浴血的并州狼骑,如同来时一般迅猛,朝着来时的缺口冲杀而去! 所过之处,试图拦截的蜀军纷纷被画戟撕裂!唐军铁骑如同一股狂暴的黑色旋风,在黎明前的黑暗中,席卷而来,又呼啸而去,留下了一片烈焰焚天、尸横遍野的修罗场。 当第一缕晨曦艰难地穿透浓烟,照亮定军原时,蜀军营寨已是满目疮痍。近三分之一的营区被焚毁,辎重损失无数,士卒伤亡惨重。 空气中弥漫着焦糊味和浓重的血腥。张任在亲卫的簇拥下,看着吕布退去的方向,脸色铁青,心有余悸。 若非哈莫雷特够猛挡住了吕布,否则就自己与严颜两人估计在吕布手底下连三招都接不下。 这一场午夜突袭,唐军虽未达成斩将夺旗的战略目标,却重创了蜀军,极大地打击了其士气,更向益州上下展示了凉州铁骑,尤其是吕布这柄无坚不摧的利刃,是何等的恐怖。 定军原的僵局虽未被打破,但平衡的天平,已然开始倾斜。 …… 当第一缕惨白的阳光彻底驱散夜幕,定军原上的景象才完全展露出来,触目惊心。 蜀军营寨大片区域化为焦土,黑烟袅袅升起,空气中混杂着刺鼻的焦糊味、浓重的血腥味和伤者的呻吟。 士兵们如同麻木的工蚁,在废墟和尸体间穿梭,扑灭余火,收殓遗体,救助伤员,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疲惫、惊悸和劫后余生的茫然。 中军帅帐虽然未被直接攻破,但也被流矢和火星波及,一角烧得焦黑,帐帘上还沾染着暗红的血迹。 张任坐在主位上,盔甲未卸,脸上带着烟熏火燎的痕迹,眼神中残留着一丝后怕,更多的是沉重。 他强撑着精神,处理着战后千头万绪的事务。 帐帘被掀开,带进一股清冷而混杂着烟尘的空气。 哈莫雷特与严颜并肩走了进来。 哈莫雷特依旧身姿挺拔,年轻的面庞上带着战斗后的亢奋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他身上的铠甲沾染着血污,但行动间步伐沉稳有力,显然并未受重伤。 严颜则略显疲惫,这位老将的脸上沟壑更深了,他左手扶着自己的腰,右手则下意识地微微颤抖着。 “将军!”两人抱拳行礼。 张任立刻站起身,目光急切地在两人身上扫过:“哈莫将军,严老将军!你们来了!昨夜多亏二位及时援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快,快坐下!伤势如何” 哈莫雷特咧嘴一笑,声音洪亮,带着年轻人特有的锐气:“多谢大将军挂怀!末将无事!吕布那厮力气虽大,戟法也精妙,但想伤我,还差了点意思!”他拍了拍自己胸前的护心镜,发出沉闷的响声,神情颇为自信。 张任的目光随即转向严颜,带着关切:“严老将军,您…” 严颜苦笑一声,缓缓抬起自己的双手。那双曾经稳如磐石、握枪数十年的手掌,此刻竟在微微颤抖。 更令人心惊的是,虎口处赫然裂开,虽然已经草草包扎,但渗出的鲜血还是染红了布条,甚至有些地方皮开肉绽,深可见骨。 “老了…不服老不行啊。”严颜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深深的感慨,他摊开手掌,展示着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吕布…真乃鬼神之勇!老夫拼尽全力刺他一枪,被他画戟一格…就…就成这样了。”他回想起昨夜那石破天惊的一戟格挡,那股沛然莫御的巨力顺着矛杆传来时,他感觉自己仿佛撞上了一座移动的山岳,虎口瞬间崩裂,长矛几乎脱手,那股震荡之力至今仍让他手臂酸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