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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无忧道：“柯公子节哀！” 柯福：“大人，不知道能不能告诉小人是在什么地方找到家父头颅的” 苏无忧：“当然可以。柯老爷的头颅是在在刘宅被找到的。” 她说到刘宅，柯夫人看不清，正趴在赵妈妈身上呜咽。兰姨娘并不吃惊。 柯福面无表情，连最初那丁点儿悲伤都没有了，语气略带不忿：“刘宅原来是那里。” 苏无忧明知故问：“你知道那个地方” “嗯，小人不光知道那个地方，还去过那个地方！”柯福冷嘲热讽，“谁不知道那个地方可是家父最喜欢去的地方！” “福儿，够了不要说了！”泪水还未擦干的柯夫人出声阻止他说下去，又对苏无忧施了一礼，“大人，请恕小儿失礼了！” 苏无忧锐利的视线看向柯夫人：“无妨，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到一旁说话。本官想知道柯公子说得话，也许对查案有帮助！柯夫人，你说呢” “是的，大人！” 柯老爷的头颅暂时交给唐笙，等走的时候再交还给柯家。 一众人来到了后堂。 苏无忧：“柯公子，你刚才说你们都知道柯老爷喜欢去刘宅，是怎么一回事” 柯福：“刘宅是家父为自己的外室刘氏购置的。即使刘氏同人跑了，家父仍对那人念念不忘，时常去刘宅睹物思人，结果人都死了，头居然在刘宅被发现，真是——”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苏无忧从他讽刺的语气也听出了他对柯老爷的不满愤恨，觉得可笑至极。这一次，擦干了眼泪的柯夫人倒是没有出声反驳，神情落寞。 苏无忧问：“半个月前，柯老爷说是去临县做生意。本官曾问过柯夫人你们后来可能见过柯老爷你们都矢口否认。本官再问一次，你们真得没有人见过柯老爷吗” 柯夫人他们仍旧说没有见过。 苏无忧：“没有见过，但你们是否都知道柯老爷没有出远门，而是去了刘宅，所以并不担心” 柯夫人他们的脸色都不好起来。柯夫人悲戚：“家丑不可外扬。几年前，老爷因为刘氏闹得家宅不宁。从那时起，老爷变得跟从前大相径庭，时常不归家。民妇担心老爷出事，便让人暗中跟着，才发现他夜宿刘宅。想来老爷忘不了刘氏，民妇别无他法，只好装作不知道此事，免得闹起来让民妇更加难堪。” 她停顿一下，继续道：“哪想到老爷会被人害了，要是早知道，民妇哪怕惹得老爷厌弃，也绝不会让他离开柯家。” “夫人，别伤心了！”赵妈妈小声安慰着柯夫人。 兰姨娘低垂着头站在柯少爷身后。柯少爷只是看着 苏无忧：“柯夫人，柯少爷，发现柯老爷头颅地方下还埋着两个人的尸骨，很可能就是失踪的刘氏和她的儿子寿儿。” 柯夫人讶然：“大人，您说刘氏他们死了这怎么可能呢他们不是失踪了吗老爷可是找了他们好几年。” 苏无忧：“柯夫人，本官想问你关于刘氏的事” 柯夫人咬牙切齿：“大人，要不是为了刘氏，老爷也许被害了。刘氏不过是一个下贱的烟花女子。她也不知道耍了什么手段让老爷花银子将她从郡城的百花楼里赎了回来。老爷甚至偷偷买了宅子安置她。老爷一直瞒着我们。他要是一直瞒下去也行。民妇也装作不知。可是——” 柯夫人越说越难受，恨恨道：“那贱人居然挑唆老爷娶她进门。民妇岂会答应，更不用说公公婆婆了。于是我们去了刘宅找到了那个贱人，想要教训她一顿，可是老爷却护在她身前，不惜与公公婆婆发生争吵，也要娶她进门，还说她为柯家生了儿子。最后闹得不可开交，争执中婆婆被老爷推倒了，即使这样老爷仍旧执迷不悟也要娶刘氏那个贱人进门。他——” 后面她说不下去了。 柯少爷道：“小人来说吧！家父为了那个女人，不管不顾，祖父祖母皆被气得病倒了。家母不得已找来了柯家族人，也迫不得已愿意让家父娶女人为妾。可家父不同意，非要风风光光娶女子进门，于是僵持不下。后来柯家频频出事，想来大人也知道了。柯家一团乱的时候，刘氏她带着她的儿子也不见了。柯老爷为此报了官。郑捕头还带着人上柯家来查过。” 柯福看向郑捕头，让他来证实自己所言非虚。 郑捕头道：“大人，卑职上柯家问过刘氏失踪之事。” 苏无忧道：“本官知道了。柯夫人，柯少爷，关于柯老爷、刘氏的案子，县衙会继续查下去，一旦查到什么会及时通知你们！你们要是想起什么事，也可以告诉郑捕头。你们可以将柯老爷的头颅带回去了！” “多谢大人！”柯夫人和柯少爷起身谢道。 “郑捕头，你先留下来，本官有事要问你！等问完了话，你再陪柯夫人他们回去继续保护他们！”苏无忧让小莲带柯夫人他们去领回柯老爷的头颅。 郑思源把柯二叔讲得和柯家见到的一些事告诉了县令大人。 “这样说的话，柯夫人他们说得话倒是跟调查到的一样。但是越是这样，本官越觉得不对劲。他们说得都是表面上的，柯老爷死了，刘氏他们也死了。死无对证！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是不得而知的。还有你看到的那个黑影也需要好好查一查。另外，不光是柯夫人，还有另外两人。” “您是说柯少爷和兰姨娘！” “嗯，柯家少爷柯福，他是福泽庙的信众，可那日却没有出现在福泽庙，很是可疑。五年前发生的事也要好好查一查。除此之外，兰姨娘也许是破案的关键。我也说不好，你安排人看好了她和她的女儿，别让她们出事。” “卑职明白了！” 苏无忧坐在椅子上，回想着柯老爷这几个案子，尤其是刘氏他们，失踪了三个人，却挖出了两个人的尸骨，少了丫鬟红儿的尸骨，难道那个丫鬟没有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