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我看不清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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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迪贝莱，房子前面的小亭子中。
何西阿正在整理这些日子收集来的有利于抢劫银行的信息，他带着艾比盖尔假装成上流人士出没于一些聚会之中。
何西阿负责应对男人，而艾比盖尔则负责对付那些男人的妻子。虽然艾比盖尔因为没有进过这些高端场所有时会犯些错误，但在何西阿的掩护下总算是没惹出大错。
引荐他们进入这些聚会的人，正是何西阿在市长宴会上认识的圣丹尼斯银行经理。最近帮派的抢劫消息都是在那场宴会上得到的，勃朗特和市长勒米厄也算是间接帮了他们的忙。
何西阿看着面前的地图思考着策略，这段时间的行动总算是获得了那些人的信任，让他能够不被阻拦的进入这里面。
何西阿找的地点是一栋离圣丹尼斯银行有一些距离的大楼，这里是圣丹尼斯的一些上流人物常常聚会的地点。
"或许可以在这里弄出一些大动静，把那些警察都吸引过来。"何西阿看着眼前的建筑平面图暗道，"那些警察不可能不管这里发生的事，这样应该能够给达奇他们行动争取一些时间。"
但是抢劫银行的时间，是白天还是夜晚，值得认真的考虑一下。
何西阿正想着如何安全的把炸药带进去引爆，之后如何安全撤退的策略时，有一个声音暂时打断了他。
何西阿抬起头，看到来人，笑了笑："弗斯特，你来了啊。过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何西阿看着眼前的人，他还是比较喜欢弗斯特的，弗斯特办事给力而且不像迈卡一样喜欢欺负别人，反而时常照顾大叔他们，也不像西恩那样不靠谱，实力比蓝尼又强上很多。
来的人正是弗斯特，自解决勃朗特后，帮派的所有重心都放在了何西阿的行动上。
亚瑟最近也是一步没有出过营地了，他告诉帮派的其他人最近最好不要出去，特别是进入圣丹尼斯城。
在抢劫有轨电车车站后，亚瑟就被勃朗特安排的人在大桥伏击过，现在直接把勃朗特杀了，勃朗特的人很有可能会报复他们。
即使那些意大利人不太可能认识帮派中的其他人，不过现在这种多事之秋最好还是不要单独出去行动了。
而弗斯特过来，也是询问何西阿关于抢劫银行的事。
"何西阿，抢劫银行的事怎么样了"弗斯特走入亭子中，找了个位置坐下，"达奇他说的那些……这几天帮派里的人都在谈论抢劫银行的事，玛丽贝思她们听说要去热带，已经开始讨论在塔希提要穿什么样的衣服了。"
抢劫银行成了帮派中几乎人人讨论的事，大家都在谈论以后会过上怎样的生活，难得的在黑水镇之后重拾了对未来的期望。
主要是达奇这些天一直在说着他那套话，鼓吹抢劫银行的好处，慢慢的大家也开始逐渐相信抢劫银行有了钱后，他们就能摆脱这种糟糕的局面，摆脱跟屁虫一样的平克顿侦探们。
何西阿摇了摇头："弗斯特，别太把达奇的那套说法当真。我跟他合作很多年了，达奇这些年来杀过的人和做过的坏事，我都懒得去数了。"
"我们都难逃一死，就像世界上所有的生物一样。"何西阿平整了一下图纸说道，"但我们和它们不一样，我们会战斗到底。"
"抢劫银行可能救不了我们这些人，但成功的话也许能让我们活的更久。"何西阿说，"银行的计划我有一些想法了，但是具体的还要与达奇亚瑟他们两个商议才行。时间应该就在最近几天，你们要早做准备。"
弗斯特点点头，说："那就太好了，希望这一次行动能够顺利的完成。"
何西阿收起了面前的一些图纸和资料，整理好后，继续和弗斯特聊天。
何西阿很喜欢和约翰蓝尼这种年轻人聊天，这让感觉自己年轻了不少，就连哮喘的咳嗽似乎也能减轻了。
"弗斯特，在这一切结束之后，你打算干什么呢"何西阿看着弗斯特，慈祥地说道，"你还这么年轻，你的时间还有很多，起码比我要多的多了。你不可能一直待在帮派里，就算是亚瑟，其实在黑水镇之前他也打算金盆洗手，试图去找那个叫玛丽的姑娘。只是现在的一切，让他留在了这个帮派。"
"我们这些被苦难连接聚在一起抱团生存的人，又被灾难强行的揉在一起。"何西阿有些感慨地说道。
黑水镇发生的事，还有之前虚无的梦想，似乎那一天就在昨天一样。
弗斯特看着何西阿认真的思考着，不管何西阿在外被人说是什么样的人，起码他对帮派大多数人，特别是弗斯特这种年轻人更多的是一种长辈的态度。
那么自己在这之后会干些什么呢
是继续当一名亡命之徒，还是选择当一名赏金猎人或者其他的什么。抑或是靠着抢劫来的钱，自己创办一些事业弗斯特更倾向第三种，哪怕有系统的加持，他也有迟早举不起枪的那天。
不过弗斯特还是这样对何西阿说道。
"我不知道，何西阿。"弗斯特摇摇头，"未来的事对我来说太虚渺了，我无法预判未来会发生什么，我能够做的只有做好现在。"
未来的事，谁又能够百分百的肯定会发生什么呢重要的还是做好现在的自己。
何西阿听了弗斯特的话，点点头，说："你很特别，弗斯特。你在我认识知道的年轻人中，是一个很特别的人。你的心中肯定藏着很多事吧。"
"但你和蓝尼西恩他们一样，你的心中有着激情，而我不太行了。我已经老了，即使过去我像你们一样，现在我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何西阿似乎想起了什么，接着说了一句。
弗斯特的心中藏了另一个世界，当然像他说的那样，重要的是过好现在，他不能过多的束缚在过去。
"可能吧。"弗斯特岔开话题说，"何西阿，你是怎么走上这一条路的呢"
"我吗"
何西阿慢慢抬起了头，眼中露出了追忆之色。
"时间太久了，很多事我都忘记了，不过我还记得一些有意思的事，可以说给你听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