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杀人计中计，连环案中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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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房间还未有动静，暗十九闪身出了房间，跟外面的暗一交流着他得出的结论：第一，主子不明；第二，主子要陷害五皇子，迷药其实是七绝散，即使被救也会身败名裂；第三，芍药和这个小红是同一个主子；第四，害死牡丹不在他们主子的计划内，所以害死牡丹的另有其人。
暗一要针对以上这四点再继续审问。暗一道了一声，“知道了。”便蒙好面巾进了房间。
房间内的丫鬟小红被放在椅子上，就这么全身酸软无力的靠在椅背上，眼神怯怯的盯着进来的暗一。
“小红，主子感念你们誓死不从，不曾供出主子半句，所以特命我等把你们两个救出来！救人的时候，因为时间紧急我们用上了软禁散，现在我给你吃下解药，咱们抓紧时间换马车转移，免得被追上了！”黑衣人也就是暗一语速稍快的说道，营造一种紧迫感。
他当着小红的面把所谓的“解药”实则是迷幻粉加软禁散的解药化在水里喂给她喝下。小红一滴不漏的全部一气喝完。
“现在感觉怎么样能动了吗”暗一没有经验，便先试探的问道。
“能动。”小红的眼神也是慢慢失去光彩，变得呆滞起来。
“你知道主子是谁吗”暗一问道。
“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听芍药姐的。”小红波澜不惊的回复。
“那你平时跟着牡丹，可有发现不同之处”暗一继续问。
“没有，一开始牡丹被卖到春满楼时还是很不情愿的，但是没过一个月吧，她就逐渐接受成为一个花娘的事实了。”小红似陷入回忆之中。
“牡丹被害和芍药和你有关系吗”暗一问道。
“没有，我只是负责往她的酒菜中下迷药把她迷昏，然后跟芍药姐一起把五皇子扶进牡丹的房中，然后我就一直在门外把守。待到时间差不多，梅姨要请出牡丹的时候我就推门进去请牡丹，好让大家看到牡丹跟五皇子睡在一起。”小红面色稍有惊恐，“我没想到牡丹已经被害死了！死状还那么凄惨！”
“平时你有注意到牡丹有什么不同之处吗或者看到哪个人或者提到哪件事情绪有所不同有这样的情况吗你仔细想想。”暗一对她稍加提示。
“有一次，牡丹也是自己吃酒吃醉了，我扶她上床安歇的时候，她好像是喊了几声“董郎！”后来我问她喊谁，她可能是自知失言，便不再提了。她吃酒也再没吃醉过。”小红回忆着。
“你可知牡丹说的“董郎”是谁见过吗牡丹腹中的胎儿可是那个董郎的”暗一继续审问。
“我不知道董郎，也未曾见过。牡丹来到花满楼之后就是清倌，我并不知道她何时有了身孕，也不知道她腹中胎儿父亲是谁。”小红面色苍白，开始用手捂着头摇晃，“我头疼，头很疼！”
暗一知道时间差不多了，药效要过了，就抓紧时间又问，“你知道牡丹床下的暗板通到哪里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小红声音有些尖锐，“我的头好疼！好疼！救救我，救救我吧！…”然后慢慢就恢复平静了。
暗一也闪身出门跟暗十九一起整合他们审问到的资料。吴思齐全程在外面旁听，也在心中迅速分析着：芍药和小红的主子暂时不确定是不是三皇子，反正是给五皇子下毒了，然后设计让大家在拍卖牡丹初夜的时候发现五皇子强要了牡丹，当时在场的肯定有很多达官贵人，就有很多认识五皇子的人。若是有人能发现他中毒给他解毒，那他也要因白日宣淫而备受非议了。若是没人救他，那他就会在七日内于睡梦中死去。但是不料有人通过暗道上去找牡丹，发现她和五皇子衣衫不整躺在床上，怒火中烧就把牡丹杀了而且还是先剖后女干！那这种情况下只能有一个可能：凶手就是胎儿父亲！难以忍受牡丹的“背叛”！才会使他痛下毒手！
但是这个凶手又是谁呢密道通往一处废弃的宅院，久无人烟，也查不到近期出入的人员。线索到这里就再次中断了，而牡丹之前口中的“董郎”又是谁呢这个凶手跟牡丹之前口中的“董郎”有没有关系呢案件到这里越发的扑朔迷离。
吴思齐摆摆手，让他们把芍药和小红先带回刑部大狱，免得出来时间长了引起别人注意。他则是回到刑部，拿起纸笔写写画画，把现在知道的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写了一遍，又画了人物关系梳理图，然后一点点琢磨着。
本来他有心想去请教一下沈悠悠，对于这种情况有没有更好的验证方法，能知道董郎和胎儿的关系。但是又想到表弟跟他说的对待沈悠悠要态度谨慎一点，就先按耐住自己的想法，慢慢在纸上梳理着，也好明天下了早朝就去找表弟约她出来请教一下。
早朝上，皇上又问起了这件事有何进展。吴思齐只能先把三皇子可能是幕后主使这件事瞒下不报，毕竟没有证据的事谁都不能乱讲话的。只说芍药和小红受歹人指使陷害瑞王殿下！至于杀害牡丹的凶手则是另有其人，这是两个案子，只不过是凑巧发生在一块了，现在还在追查中。
皇上感觉松了一口气，最起码自己儿子是冤屈的。也好对众卿家有个交代！随后他就表示老五虽然是被冤枉的，但是他还是要在府中闭门思过，什么时候抓到凶手什么时候再放出来！五皇子瑞王诚惶诚恐称是，一定会在府中好好思过。吴思齐虽是帮他洗清了冤屈，却没有查出幕后主使之人，也是个没用的废物！五皇子感觉总有刁民想陷害我！
皇上又命刑部和大理寺继续加快办案进程，毕竟天子脚下出了此等恶毒的剖尸女干杀案，京城之中无一不是人心惶惶。刑部尚书连连保证，会以最快速度破案，然后张贴出来以安民心。
下早朝之后，瑞王殿下特意在旁边等了一下吴思齐，“姓吴的，那个贱女人没有供出她的幕后主使吗还有没有供出其他东西来”瑞王殿下有些急切的问道。
吴思齐闻言，忽然想到芍药说的瑞王殿下他有难言之隐，花样还多，折磨的芍药都不想伺候他了。给再多银子都不想的那种！忽然就想笑，但是不行，得忍住。“不知瑞王殿下说的别的是什么事”他强忍住内心的笑意面上波澜不惊的问道。但是没忍住朝瑞王殿下的两腿之间扫去，看了一眼，没想到这瑞王殿下中看不中用呀！这是咋长的也不知道这是子肖父…呸呸呸！罪过罪过！还请皇上见谅！微臣可没有揣测圣上龙根的意思！肯定是他自己就爱长那样的！那怀瑾…小时候看着就挺大的，长大了应该也小不了，嗯，改天再探一探怀瑾的口风，若真是像瑞王殿下这样，那得赶紧治疗呀！可不能让以后的弟妹生出芍药一般的心思…吴思齐的想法越来越歪时，忽然又听到瑞王殿下的声音。
“芍药那贱人怎么招供的枉费本王对她那么好！”瑞王殿下一脸愤恨的说道。
“芍药说是受人指使陷害瑞王殿下，但是没说幕后主使之人是谁，幕后主使之人太过狡诈，从未在芍药面前露面，都是通过蒙面的黑衣人和芍药接触的。”吴思齐据实说道。
“本王要看芍药的供词！”瑞王殿下这句话提醒了吴思齐。若是让瑞王看到芍药的供词，肯定会把怒火对准三皇子那边。略一思索，他拱手施礼，“不瞒殿下，微臣已经把供词送至陛下那里过目了。若殿下想看，可以去找陛下。”虽然现在没送过去，但是好歹他揣在身上呢，等会就直接回去送到皇上那里。
“供词肯定不止一份，复刻的那一份我看一下！”瑞王殿下继续强行要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