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金灿灿玉米面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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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会议」李成材并不同意，站了起来，嘴角带着狡诈的笑，「拿了我们家的东西就想一走了之赶快拿钱出来赔偿！座钟、自行车、柜子，一项都不准少！」

「这些是你们父亲欠我债的钱，我用座钟作为抵押。」一直沉默在一旁的傻柱跳了起来，吓得旁边的聋老太差点从藤椅上跌下来。

「我父亲借别人的钱他会去借钱，这不是天方夜谭吗」李成材轻笑，「那我就请警务人员来调查清楚，看究竟是谁在这里瞎扯！」

此刻的易中海头剧疼，真心为自己当时容许傻柱及贾东旭贪小便宜的决定悔意连连。

尤其面对此时如此嚣张的李成材，他心情复杂异常沉重。

以往，李成材在人们眼中就是个柔弱之人，即便遭到嘲讽，事情也会悄然消散。

然而这次，他的强硬态度却让人大跌眼镜。

「这样好了，我把物品还回，这该满足你的要求了吧」傻柱紧闭双拳，仿佛能拧出手汗。

换做是许大茂，早被他一拳击垮了。

「归还款就能了事还以为我们在玩游戏呢」李成材讥诮一笑。

「那么你要如何解决」傻柱脸庞红透如熟苹果。

「物归原处，并额外赔五十块钱！」李成材绝不让步。

此时易中海边沉声道：「按照他的指示去做。」

他已经看清，这位小鬼——李成材，并非容易摆布之人。

傻柱是他依赖以终老的人选，不可以这样就此毁掉。

「好！我认错服输！」 傻柱狠狠答道。

李成材转移注意力至刘海中，只见对方表情时而通红时而苍白，就像舞台上的小丑一般。「刘海中，在我心里很清楚，你在我家里到底动了手脚拿走了什么！」

「好吧，我还给你，外加五十块钱。」 刘海中的话，就像是从他牙齿缝中挤出的。

「算了，直接给我一百吧。那些家具既然已被使用，现在看来也让我觉得肮脏。」 李成材从容不迫地回答着。

「我不给，你想怎样」 初始刘海中一副急怒交迸的模态，彷佛要发飙一般，却最后就像失去支柱的布偶，气馁得没有了一丝力气，「好吧！你厉害！」

「贾东旭，出来面对！」 随后，李成材凌厉的眼眸射向刚刚偷偷摸摸回家的贾东旭。

此时出现一个肥胖的身形跟着进屋去了，那是贾张氏的身影。

这对母子将秦淮茹晾在一旁，显然指望她来收拾残局，并无意自己出资解决。“贾东旭，你以为装病就能逃避吗把我的自行车和缝纫机还给我，你们必须得补偿损失！”李成材的声音回响在空气之中，“要是看不到解决的迹象，你们等着警察来查访吧！”

秦淮茹眼中含泪，泪水划过她的面颊：“有材，我家真的没钱，缝纫机还得用来给孩子做衣服。你看，要不这样，我把自行车还你，我们和解行不行”

她说出的话让周围的男人们不禁生出同情之心。

但李成材冷哼一声，丝毫不客气地说：“秦淮茹，这套说辞在我这里行不通，别叫我弟弟什么的，这让我浑身不自在。不把那些物品归还，你们就等着警察来拜访吧！”

“你竟然敢对我秦姐如此，看我不跟你计较个清楚！”傻柱被激怒，看见秦淮茹流泪后便决心要为她撑腰。

“你这家伙，看我不教训教训你！”傻柱大声怒吼，一拳重重朝李成材胸膛打去。

李成材闪身躲避。

一时不慎，傻柱跌倒在地，肩膀狠狠撞击地面。

瞬间，傻柱大声喊着：“哎呀，我的胳膊啊，肯定是骨折了！”

易中海焦急地询问：“傻柱，你怎么了是不是真的骨折了”对他而言，傻柱或许是未来老年的依靠。

傻柱的胳膊松垮地耷拉着，仿佛没有了支撑。

聋老太一针见血：“脱臼了，赶快去找张老头儿！”

傻柱疼痛不已，眼泪几乎掉下，手指向李成材喊道：“全怪他，是他让我变成这样，必须要赔偿。”

“哈哈，傻柱，这种话说得出口”小许大茂围着他嘲笑，似乎专为看好戏，“自伤还想要对方赔偿”

这许大茂和傻柱向来不对付，哪怕屡屡被傻柱整治得很惨，但他仍然不懂吸取教训，有机会便挑动争端，就像不惧伤害的老顽固。

“等着瞧吧，许大茂，回头定然要你好看！”傻柱磨着牙齿，满脸凶悍的表情。

“好啦好啦，刘光天，你两个一起看看他的情况。”易中海挥手让他们散开，对围观的人群感到烦躁。

这时一阵浓郁的肉香随风飘散，诱人的味道直让人口水直冒。

“这肉香味，谁家做的”聋老太闻了一下，嘴角差点儿流出口水。

“是从李成材家来的，他家现在正煮着卤肉呢。”严伯贵一言点醒。

“小玉，咱俩回家吃美味去。”说着李成材拉着小玉的小手，她的眼神犹如闪耀着光芒的墨石，充满喜悦。

李成材一进屋，就注意到林小兰身旁多了个清瘦挺拔的身影，那是一位约莫十四五岁的女孩，容貌素雅，她正是何雨水。

她在厨房帮忙料理，正在熟练地翻炒锅里的肉片。

小玉活蹦乱跳地过来，手中骄傲地展示着一块牛奶糖，“雨水姐姐，这块糖是哥哥给的，分享给你吃吧！”

她稚嫩的语调带着一丝得意。

何雨水望着小玉，瘦削的脸颊洋溢出微笑，“小玉你真是乖巧懂事，这糖姐姐就不吃了，你自个儿留下吧。”

随后，温柔地抚摸着小玉的脑袋。

“哥哥，家里面已经没了玉米粉，今晚岂能只吃肉呀”

对此李成材挥挥手，慷慨表示：“没关系，即便家中没剩玉米粉了，我们来做单饼搭配白米汤，这样的搭配保证吃得满意！”

何雨水与林小兰面带疑问，明显并不明白何为「单饼」。

“什么，单饼”林小兰带着好奇提问着。

李成材耐心解释说：“单饼，做法简单，是用滚水将面粉搅拌并压制成小巧圆形的薄饼，在锅里直接加热制作完成，食用时可以配上蔬菜一起卷着吃。”

面对着和面板子中的面粉，何雨水迟疑着，心中思考如何将小麦面粉与玉米粉巧妙结合。她低语着：“纯小麦粉食太多可能不合适，如果添加一点玉米粉会更为均衡健康吧。”

听到这话，李成材眼睛一横，“管它健不健康的，我家哪有那些金灿灿玉米面粉，好了啦快去烙饼啊，等下还要配这个炒好的猪肉片，单饼包裹猪肉再加上米饭粥，才是享受的生活啊！”

听到这，何雨水不禁咬起唇来，眉头轻轻皱起，低语自言：”这样过日子真是太过奢侈了。“

但这番话更激发起李成材的热情，“你就多烙几张吧！让明日早饭的问题也能解决了。”

此时，贾东旭骑着脚踏车回来，车上放的那缝纫机闪闪发亮，然而他的面色却像是天都塌了一般。

他知道要是不顺着李成材的想法做事，自己的自由甚至生活都有被剥夺的危险——包括工作的职位以及他的脚踏车都岌岌可危了。

易中海面色阴郁，手捧一个座钟并捏紧了几大面额的纸币——它们是在1962年时极其值钱的货币。

另一方面，刘海中神色严峻，手中的钱递给李成材，就像是丢掉了烫手的热石头，满头大汗地显得很是无奈。

夜间的风吹拂，街上的避暑之人陆续不断。但这边因为那数额较大的钱的存在而变得气氛异常沉郁压抑起来。

易中海坐在破桌子前，将一台旧式的钟表与数张50元的大钞票摊开给李成材。

“好吧，过去的旧事我们就当作是风过无痕好了。”说着李成材拍拍桌子，站了起来说道。

易中海打量李成材的表情复杂，“李成材啊，从小看你长这么大，你现在怎么变得有点我都认不出来了”

李成材瞄到一旁缩着像只大老鼠般的闫埠贵，朝易中海开玩笑地说：“易师傅，咱们这些人都是精明的 湖了，不用讲什么怪谈故事。”

这番话语让在场的三人都愣住了。

见到这般情形，李成材笑着说，并做出摆手的动作，“小兰呀，快去做你的煎饼吧，让大家不要挨饿。至于缝衣机的事情，晚些时候我们再谈。”

刘海中满脸茫然，转过头问向闫埠贵：“老闫，他刚才那话是啥意思呢”

一旁的易中海也露出好奇的眼神。 闫埠贵一脸不情愿地翻了个白眼，边摇头边说道：“他的意思是说，你们这些高手都在这儿，用不着他炫耀自己多会修工具了。”

接着，他咂了一下嘴并加了一句：“这种风趣的话，也只有知识分子才懂得吧。”

此时，林小兰带着一个冒着热气的大盆从里面走了出来，

另一边，何雨水小心地拎着水壶，两个人动作很协调。

待面条煮熟之后，飘散出来的香味引人流口水。

易中海看见那盘面时瞪直了眼。

刘海中跟闫埠贵也好不了多少，盯着那锅热气腾腾的面不停咽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