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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仇添清哭着朝仇长老狂奔过去。 余下众人看着这一幕,心里也不是滋味,最后也只是摇了摇头准备离去。 “等等!”仇添清忽然叫住道。 何千遇竖起了戒备,她以为仇添清是想要为仇长老报仇。 “那玩意是不是可以看见真相”仇添清看向了在空中扑腾的淑真。 “是。”何千遇回道。 “我想我有权利知道真相。”仇添清道。 何千遇不语,只是默默点了一下头表示应允。 紧接着,仇添清用手抚下了仇长老睁着老大的眼睛,手微微颤抖着,眼泪落在仇长老脸上,像雨下在了一沟绝望的死水。 随后仇添清擦了擦眼泪,便站起身,跟着何千遇等人准备走。 然而,常铭却像在地上扎了根一样,好像没有要走的意思。 “常铭!”何千遇叫道。 “你们走吧,她是我救下来的,死了我也该为她寻个好去处。”常铭看着血泊中的小洛,头也没回的说着。 “好好安葬了她。”何千遇说完,便带着众人转身而去了。 并非何千遇冷漠,对于小洛害死她姐姐的事,她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即便是想去恨,却连个恨的影子都找不到了。 在何千遇等人走后,常铭将小洛从地上抱了起来往那黄昏落日走去。 常铭的耳边好像响起了小洛的声音。 那天,小洛紧紧的盯着常铭的脸, 常铭很少被人这样盯着看过,所以觉得很不自在。 常铭说:“你盯着我看做什么” 小洛笑道:“有人看见过你面具下的脸吗” “这面具又不是长在我脸上,”常铭道。 “那有人见过面具下的你吗”小洛又说。 “你问的这两句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 常铭没有说话了,他觉得这些问题无趣的很。 “既然面具没有长在脸上,那为何不摘下来”小洛又说。 “你知道什么,做我们这行,是见不得光的,一肌一肤都见不得光。” “那不做便好了。” 常铭沉默了,对啊,做这一行的意义是什么,他好像从没有活过。 或许杀的人多了,把真正的自己也杀没了。 “我希望有一天能看见真正的你,而不是总是以面具示人的你。”小洛笑道。 常铭的内心有些动容,看似是随口的一问,可是却也是第一次有人这样问他。 面具下的这张脸,面具下的他,从未有人在意过,可是小洛竟然在意。 常铭抱着小洛走着走着,随后便扯下了面具,扔在了空中,面具随风而落,有所丢弃,才有自己。 何千遇等人回到了地阴族,一回去便看到画歧和画七良被捆绑着坐在了地上。 想必是常铭绑来的,何千遇觉得常铭这人还是有些真本事的,将来说不定可以重用。 而白程幻还是像失了魂一样的坐在了一边,听到脚步声,也只是浅浅的抬了抬眸。 白依一见到他们回来,连忙站起了身,高兴的朝白若雪迎了上去。 白依一将白若雪拉了过来,上上下下的检查着,好像是怕白若雪受到什么伤。 白若雪双手一摊,笑道:“我好好的,毫发无伤。” 白依一这才好像放下心来一般。 白若雪看到白依一这样担心自己,不由得感慨万千,曾经自己也是这般对待白依一的。 记得小时候,白若雪总是很容易摔跤,那个时候白若雪就是这样,上上下下的在白依一身上打量着,就怕她受什么伤。 白依一从来不缺爱,她既有大哥白程幻的宠爱,也有来自白枫眠的偏爱,但是白若雪从来也不嫉妒白依一,而且两人那个时候还玩的特别好。 白若雪的眼睛渐渐的就好像有点模糊了,不知是那样的时光太久远,还是这样的感动太难得。 而画歧看到溺承很明显的怔住了,溺承也回看了画歧一眼,心里只觉得奇怪。 画歧心道:“他为什么这样子看着我莫非我的美色吸引到他了” “你们终于回来了,这绳子绑的我们生疼啊。”画歧收回了目光,继而道。 然而,没人理会他, “你们抓到那糟老头子没有,你们可千万别放过他。”画歧又说。 “你话怎么这么多。”小千不耐烦道。 同时,仇添清也狠狠的瞪了画歧一眼。 画歧被泼了冷水,这才肯稍稍安静了一些。 紧接着,何千遇便将断魂剑与生平志放在一块,何千遇点头示意淑真。 紧接着,淑真便飞在断魂剑上空,随着淑真的施法,生平志自动翻阅了起来。 紧接着,在生平志的上空生起了一卷宗似的屏障。 屏障发着浅蓝色的光,里面忽然就有了画面。 是那个可怕的夜晚。 何挽年的屋子里潜入了一个黑衣男子,那男子看起来不算健硕,甚至略显瘦小,看起来应该是个年轻小伙,那身影倒和画歧有几分重合。 何千遇见状,卯足了精神,目光像被锤子捶打的钉子一样,定在了那道屏障上。 紧接着,便看见那黑衣男子站在书架前,抽了抽一本书,紧接着就看见书架竟自动移到了一旁,一个密室映入眼帘。 黑衣男子走了进去,紧接着便看见一把剑悬在半空之中被金光所笼罩。 在剑的一旁,还漂浮着一个金色的字,乃“诀”。 那把剑便是断魂剑。 随后只见黑衣男子取下了断魂剑,随后把自己背着的那把剑给换了上去。 就在那黑衣男子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他留意到那个金色的字,于是他便用手去触碰,没想到这一碰那字就钻入自己的手心里了。 那黑衣男子很明显被吓了一跳,就在这时,他听见了有人进了这屋子。 密室里有一些大柱子,于是,黑衣男子便躲在了柱子后面。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仇长老。 仇长老其实觊觎断魂剑很久了,只是摸索了许久,就是不知道何挽年藏在哪了。 仇长老看见书架的异样,大喜,他跑过去一看,好像发现了了不得的东西。 他走进了密室,看到了那把被掉包的剑。 就在这时,何挽年和楚怡然走到了屋子门口,何挽年忽然一只手撑在了门边上,另一只手放在了胸口上,眉间一皱,痛苦就从脸上溢了出来。 “师兄,你怎么了”楚怡然赶忙搀扶住何挽年。 “没事没事。”何挽年缓了缓,摆了摆手道。 “我看你就是太累了,有些事该交给孩子们去处理就交给他们。”楚怡然说着将何挽年扶了进去。 何挽年刚想要说话,就被楚怡然打断道:“你又要说你不放心是不是” 何挽年无奈的笑了笑。 就在这时候,屋子里有了一些动静,何挽年立马警觉起来, 何挽年站起身,往里面走去,果真,密室竟然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