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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门外脚步声的逼近,付晓兰的心也越跳越快。 当门打开的那一刻,男人帅气潇洒的样子让她的心头一震。 她笑脸迎了上去,“夫……”她差点因为激动触了杨远威的忌讳。 “将军……”她羞涩的低下了头。 “准备开始吧。”杨远威没给她一个正眼,冰冷冷的说道。 “啊”付晓兰没太明白要怎样做。 她迅速按照自己提前预想的那样,赶忙给他倒了一杯酒。 “将军,这是咱们俩第一次同房,理应把合卺酒补上。”她声音很做作,像是夹着嗓子在说话,听得杨远威眉头一皱。 “我不喝酒。”不仅语气冰冷,还顺手打翻了酒杯,“你别搞那些小动作,没那个必要,去躺下,等着。” “啊这就……”付晓兰又惊又喜,没想到杨远威这么的迫不及待。 “将军,我先帮您宽衣。”付晓兰抬手上前。 “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杨远威突然怒喝道。 付晓兰站在原地,愣住了。 杨远威脸色一黑,不想跟她废话,揪着她的衣领就把人扔到了床上,随手就把屋里的灯全部熄掉。 “将军,我还没有宽衣。” “没那个必要。” 付晓兰心脏狂跳,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也做好了要怎么配合的准备,一想起今天上午跟花楼姑娘讨教的那些事,顿时让她面红耳赤。 可,杨远威就那么一动不动的坐在床尾。 付晓兰只能看见他的身影在那里,却不知他在做什么,为什么不宽衣,也不让自己宽衣 “将军……” “闭嘴!再说话就掐死你!”杨远威特别凶。 付晓兰吓的一激灵。 但她十分好奇,杨远威一动不动的坐在那干嘛是在祷告吗 她屏住呼吸,轻轻的支起身子,抻头望了过去。 借着月光的映射,杨远威的身影大马金刀的坐立不动,但他的手好像一直在动。 他在干嘛 付晓兰一头雾水。 她想坐起来宽衣又被杨远威训斥,让她不要动,也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没办法,她只好一动不动的躺着,等着,像一块案板上的肉。 等了好久,突然,杨远威猛然起身,惊的付晓兰深吸一口气,随着男人身影的逼近,她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紧接着杨远威粗暴地……扯了一下她的……里裤…… 瞬间,让她痛苦得眼泪横流,无法言说。 “将军,疼!” “闭嘴!不要说话!” “疼……”她痛苦的呻吟,换来的却是男人用被子塞住了她的嘴,她刚想要推开男人,就在这个时候,男人完成了他的任务,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紧接着……他猛地抓起了付晓兰的脚踝,把她拎了起来。 被倒吊着……让付晓兰感到很羞耻很难受。 这个男人只与她的身体接触了一息的功夫,短暂得让她觉得她这一天所有的准备都是一个笑话。 付晓兰疼痛的感觉依旧那么的清晰,她想问问杨远威这般抓着她到底是在干什么,可却迎来男人狠厉的话。 “我把我该做的已经做了,能不能怀上就看你自己,别动什么歪心思,你这院里我安排了人看着,以后你不能离开你的院子。你敢自杀,我就让你们付家都来给你陪葬!” 付晓兰吓的像被人抽走了她所有的力气,包括哭的力气。 随后,杨远威又对她说:“今晚的事情,你一个字都不可以告诉第二个人,否则结果跟前面的一样,不要抱有侥幸心理,明处暗处都有人看着你。”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付晓兰满心欢喜期盼的洞房结束了。 杨远威大约数了三十个数,松开了手,付晓兰的腿“邦当”一声垂落在了床上。 这种助孕的方法是安娜告诉他的,但是安娜没有让他这般对待,她比较有自觉性。 付晓兰的身体好痛,心更痛。 “将军为何这样对我” “你是生孩子的工具,就应该是这样的。定下来第二次机会的日子告诉门口的侍卫通知我。”说完,杨远威走出了这间让他反感的屋子,直奔沐浴房。 良久过后,付晓兰才缓过神,忍着疼痛起身点灯,熄灭了屋里的熏香,她现在坐也不能坐,走路都费劲,而且熏香的气息让她的身体有点不舒服,燥热难耐,头晕目眩。 她立刻用冷水洗了洗脸,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目光呆滞的像个活死人。 他们俩什么都没做,但却让她痛不欲生。 她回想刚才的每一个细节,没有一点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该有的态度,就连这催情的熏香也对他没有丝毫的作用。 她不知道的是,熏香不是没有作用,只是杨远威能克制住,此时正在沐浴的他,叫小厮熄了灯,闭着眼睛泡在浴桶里,眼神迷离,似睡非睡,他又做了一个那样的梦,洞房花烛……一声声的“远威哥”萦绕在耳边…… 良久过后,付晓兰神志恢复过来,叫来丫鬟帮她上药,丫鬟看了她的伤口一声惊呼,“夫人,你这……将军怎么这么粗暴的对您” 付晓兰现在一点也不期待第二次机会,一点也不美好,连手都没有牵一下,更别说其他的肌肤之亲了,甚至完事还要被倒拎着羞辱。 “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付晓兰呢喃着,她所有的美梦都在今晚破碎了,她后悔了,可也来不及了,她现在连死都死不了,三次机会若是怀不上,杨远威会怎么对付她她现在很焦虑,很害怕。 杨锋夫妇收到汇报,杨远威只进了付晓兰的房间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出来了,而且没叫水……杨夫人扑在杨锋的怀里又哭了。 “威儿身子骨没问题吗是不是他心里犯膈应要不还是把晓兰给送走吧。” 杨锋也不知道儿子是怎么操作的,到底要意欲何为,只能说在等等看。 第二天,一大早,一夜未睡的付晓兰让侍卫给杨远威传信,不要第二次和第三次的机会了。 杨远威又去了她那里一趟。 “只要你确定你这一次就能怀上,可以免了后面的两次。” 付晓兰战战兢兢的问:“我可不可以就生这一个,以后都不生了,我就好好帮将军把这一个孩子养好,可以吗” 杨远威冷着脸,“不可以,必须一个接着一个的生,只要你有一年没生,那你们付家就会有一个人死!” “……”付晓兰捂着嘴巴,她被吓的发不出声音,浑身颤抖着。 杨远威离开前最后说了一句:“你生的孩子也不会给你养,孩子我会带走。” 咣当,关门声又吓了付晓兰一个激灵。 这往后岂不就是地狱般的生活……她潸然泪下,到底为什么他是恨我吗为何这般恨我 付晓兰想不明白,她很想问问杨夫人,可是门口的侍卫不让她出去。 她只能跟她的陪嫁丫鬟诉苦。 丫鬟听完,发表了自己的想法,“夫人,可能,您挡了将军娶徐姑娘的路,所以将军才会恨您。” 付晓兰似是被一语惊醒梦中人,她想活着,她想摆脱这样痛苦不堪的生活,那就得想办法让杨远威实现梦想,这样他才会感激自己,才能放过自己,若是有徐姑娘在,那她就可以不用当这痛苦羞耻的生育工具,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徐姑娘只是定亲,还没有成亲……太好了,还有机会可以让她成为杨远威的女人……呵……呵呵……对,这是唯一的活路…… 付晓兰笃定了自己的想法……杨心怡结婚,徐姑娘会来的吧 她的房里还有昨日买过的那些药,也许…… 杨夫人一早就去办杨心怡退亲的事,虽说还没有定亲,但是已经开始商议下定的日子了,这也算是一种口头定亲。 这件事因为对方心里不爽,事后便让人把杨心怡是男人婆、脾气不好没人要的谣言又散播了一遍。 杨心怡再一次荣登龙城关新闻头条……将军嫡女暴露秉性遭未婚夫家嫌弃退亲。 虽然习惯了被人家非议,翻来覆去也就都是这么说她的,都给她听麻了,但心里多少也会有点不爽。 “彪哥,我想喝酒!” “那就喝!” 杨心怡喝多了,把他哥十分钟洞房的事跟李彪说了。 李彪诧异的很,“咋可能你哥那体格子不可能时间那么短!在基辅罗斯,他跟安娜俩那都一宿一宿的。” 杨心怡“噗”的一下,把嘴里的酒都喷了,“啥一宿不睡觉啊那都忙活些啥呀打架吗真是不明白了!” 李彪顿时红温了,“你竟然不知道” 杨心怡晕乎乎的摆摆手,“我知道那玩意干嘛” “你可真是太傻了!连这都不知道!”李彪数落她。 杨心怡不服气,“说的好像你知道是的,来来来,你说说,不睡觉都干嘛” 李彪摇晃着脑袋,“不说!害羞!等到成亲那天你就知道了!” 杨心怡一把搂住他的脖子,“那你啥时候娶我啊!” 李彪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己的手臂上,然后颠颠地满院子晃悠,让她赶紧醒酒之后赶紧回家,不然又要赖在他这睡,整的他一宿都睡不好,只能看着不敢吃。 “明日,我爹会去你家提亲,商定一下下定的日子,我就给家里去信,让道长爷爷给算个好日子,咱们俩就可以成亲了。” “太好喽!很快!我就成焕焕的大表嫂啦,哈哈哈哈哈……这回是名副其实的家人喽!哈哈哈哈……” 杨心怡豪爽的笑声特别有感染力,好似整个龙城关就此随着她的笑声也变得鲜活了起来。 与此同时的邺都,皇上也在笑,只不过是嘲笑,嘲笑面前跪着的那一帮求他救命的皇侄。 “皇叔,啊不,皇上,求您救救我的母妃还有妻子和孩子们吧!侄儿给您当牛做马在所不辞。” 皇上哈哈大笑,“跟我俩闹呢你们之前要杀我,我现在还要救你们是你们脑子不好,还是我脑子有病” 大皇侄跟皇上一般年纪,这一路逃命造的不成样子,看起来比皇上老了不下十岁,此时抹着眼泪哭诉道:“亲叔,您可是我们的亲叔叔啊!杀您的事跟我们没关系!那都是我们父皇,啊不不不,我们的父亲做的,我们只是听信了蓬莱仙岛有仙境入口的谎言才跟着父亲出走的,现在我们的家眷子嗣都被扣在了蜀国,他们让我们拿钱去赎人,可我们实在是拿不出来那么多钱啊!求您啦!救救我们的家人吧!” “你们没钱,我就有钱啦”皇上又被他说笑了,“蜀国你们去蓬莱仙岛不应该从楚荆国走吗跑蜀国干什么去半路让人给绑架啦哈……你们这趟出游很精彩嘛,你爹被绑到西秦跟猪抢食,你们被绑到蜀国都干什么了” 大皇侄颓然倒地,拍着地板哭嚎,“他们逼我们做堂名中人,我们活的好惨啊叔叔!您现在是皇上,怎么会没有钱嘛!您就发发善心,拿出来一点救救我们吧!只要您能救了我们,我们回来一定好好辅佐您治理好大燕!” “堂名中人是什么玩意儿”皇上蹙眉不解。 也不知道是排行第几的侄子俯首弱弱的答道:“就是男娼。” 皇上长长的一声“哦——”,“难怪你们穿的这么不得体……朕看不惯,但是会尊重,毕竟你们也干不了别的。” 众侄子诧异的看着皇座上的人:这是在侮辱他们吗 皇上翻了个白眼:这都生的是个什么玩意,各个像个大傻子! 十几个皇侄,大到与皇上同岁,小到今年跟燕铄同岁,长得都还人模狗样的,可就没有一个长脑子的。 这就是跟着他们那昏庸的老爹有样学样,奢糜无度,不学无术! 磨叽来磨叽去,给皇上磨叽烦了,给了他们两个选择:一,农庄劳改,自己苟活。二,投敌叛国,出去祸祸人家蜀国也好西秦也罢,这样将来动起手来也不用顾忌血脉情面了。 众皇侄……惊! 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为何会有如此不按套路出牌的心呢 皇上微微一笑:焕丫头说过……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有些人就不能惯着! 众皇子无一例外都选择了叛国,毕竟堂名中人不用干活,其实就算不拿钱回去,他们所有人包括女眷、孩子也早都被卖了,这次主要是有人帮他们回来,说是若他们可以要到一大笔钱的话就可以帮他们招兵买马,助他们重新夺回大燕。 没要到钱,希望破灭了,他们可不想留在大燕种地。 皇上还让士兵把他们护送了回去,告诉边境守军以后再有什么皇亲国戚一律不允许放进来,抓到就送大牢当敌国探子处理。 嬴思明看着回来的这些大燕皇子气不打一处来,但这些人还能继续做着皮肉生意帮他挣钱,他也不好惩罚他们,便选了几个长得最像老昏君燕照的小皇孙,带着他们去跟燕勋的队伍对战。 燕勋看见阵前那些与他有些血缘的孩子,仁慈的心让他有了一丝犹豫,正是这份犹豫,让他差点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同一时间,乐陵州的王家刚刚买回来两个狼狈不堪的丫鬟。 多隼现在已经化名为王离,一个富二代,爹娘重病卧床,没有旁的亲戚,全家上下就他一个主事之人,太平县的大商户之一。 他俊美的外表以及那一双看谁都深情的眼睛,让这两名刚进门的丫鬟一阵晃神,花痴得忘了自己现在是何处境,甚至生出了一丝不该有的念想。 “你们叫什么名字” 大一点的女子害羞的捋了捋耳边的碎发,“回公子,奴家姐妹叫赵大芬和赵二芬。” 王离温柔的用手指挑起大芬的下巴,“你可认识徐焕” 经历了光棍村被摧残得体无完肤的噩梦生活之后,大芬也比以前更有心机了。 “自是认得的,公子想知道,奴家倒是可以告诉您,只不过,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们姐妹俩身子不好,话说多了,会累晕的。” 王离咯咯咯的笑了起来,那俊美无双的样子,让二芬看得嘴角都流了口水。 “好好好,不急不急,先下去休息休息……来人,伺候两位姑娘沐浴更衣,备上一桌上好的席面。” 大芬二芬离开之后,王离的脸色阴冷了下来。 “燕南那边的起义军什么情况” 一个小厮打扮的人汇报到,“原本听说有一伙西秦皇子带队的起义军去往邺都干一票大的,具体是什么查不到。 但那伙人告诉其他起义军燕北这边有钱,让他们来抢燕北,可后来不知为何,那些起义军开始跟土匪们打了起来,越打越激烈,现在整个燕南自然形成了两大阵营,起义军和土匪帮,所以那些起义军也就没有精力来燕北。” 王离喝口茶,又问,“最近有徐焕的消息吗查出来打劫乐陵县的忍者是怎么回事了吗” 小厮摇摇头,“没有徐焕的任何消息,除了上次查出来忍者的大船去了月牙湾之外,就好像那些人在那凭空消失了一般,就再也没了旁的消息。泰和县那边就是一直在盖房子,盖县城。目前现在就是这些情报了。” 王离点点头,思索着这些事情的关联。 大芬二芬以为自己会受到款待,跟着丫鬟一路向庭院深处走去,一边走一边畅想着该如何利用徐焕这个信息多换取更多的利益,甚至可以成为这个王公子的妾室,从此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 可当她们被带到一个院子门口被一下子推进去之后,她们才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地狱。 所谓的沐浴更衣,就是不着片缕的扔进水牢;所谓的上好席面就是一盘虫子、一盘狗屎和一盘死老鼠。 “我说!我什么都说!饶了我们吧!” 笑容俊美的公子王离这才让人把她们重新安顿在了一个普通的牢房里,给了她们一人一碗清粥。 大芬把徐焕说的很是令人讨厌,所有的事情都被她添油加醋一番。 举止粗鲁,杀人如麻,冷酷无情,爱说大话,目中无人,对任何人都不友善,巴结权贵,勾引男人,小肚鸡肠,会用面粉鼓捣爆炸,又懒又丑又脏,不会做饭不会绣花,在军营里跟男人打成一片不知检点,逼着她们姐妹的父母和离,勾结县令骗她们母女三人去了光棍村,跟小杨将军不清不楚,跟皇子也不清不楚,甚至多次被皇上叫去夜不归家,不是个清白的女子。 这倒是把王离听笑了,那画上的徐焕怎么看也不是这样的人啊 于是,大芬二芬又再次进了水牢。 大芬问:“公子,我说的都是实话,您为何还要这般折磨我们” 王离的声音如沐春风,从地牢外徐徐传来,“因为……你这样说,让我的想象有些幻灭。” 夜深人静的时候,王离看着画像,把大芬说的这些都反过来想……呵呵……有意思,真是个有意思的人……一点也不像大燕的女子……能让杨远威和燕铄同时都爱上的姑娘,一定非常有趣……长得应该比画上的好看。 也是这样一个寂静的夜晚,形容枯槁的周一扯拽着已经快要病死了的冯吉先终于走到了西秦,走到了他亲爹李不悔家的大门前。 冯吉先颤颤巍巍的掏出令牌,侍卫一惊,火速通传。 就在冯吉先晕倒之前,李不悔连鞋都没穿就跑了出来,一把抱住了小儿子,“先儿,你这是怎么了” 冯吉先嘴角轻扬,他赌对了,他亲爹对他这枚棋子还是很器重的,“爹,我娘没了,据点的人都没了,我带着情报回来……回来告诉您……千万小心……嬴!思!明!……他要对付您!” 说完脑袋一歪就晕过去了。 他是故意把自己弄的这么惨,一点表演的痕迹都没有,就是怕疑心很重的亲爹发现破绽。 他这一句话之后,李不悔就睡不着了,原本打算跟嬴思明联手的,现在看来要重新部署另做打算了,他思前想后,决定把嬴思明废掉。 李不悔的大儿子李继看见冯吉先回来后,立马变得很慌张,他害怕这个最小又最聪慧的弟弟会动摇他在父亲心目中的位置,他跟周一打探了一下消息。 周一神神秘秘地告诉他,“嬴思明在吴国有部署,可能是要先对付李家,然后下一步就是西秦皇。” 李继连夜召集自己的心腹谋士,开始部署造反事宜,他爹在明,他在暗,有些事只能他去做,而且他也是想邀功,万一造反成功,他爹是皇帝,那他就是太子,李家的孩子日后谁也动摇不了他的地位。 五地狠人都很忙,焕焕跟何云谦也很忙,踩踏式的地雷终于做出来了,现在正在做的就是那个上下都带小滑轮的复合弓。 有了这种复合弓,射程不仅可以比传统弓箭翻上三倍,而且十分省力气,甚至可以在箭头上放上一颗火药弹,火药威力不大,但能使中箭的创口变大。若是往大了做,做成弩车,十箭齐发的那种,那就更厉害了。 还有连发手弩、点火式狙击枪和大火炮,这些都是徐焕打算这段时间要忙完的事。 只要她跟何云谦能把样品参数制定出来,那就可以批量生产了。 “何煦曦来信问,他们什么时候出海合适”何云谦拿着手里刚收到的信条问道。 “下个月出发,春夏去了能弄到种子或者小苗,到时候赶在秋天再去一趟,弄点成熟的果实回来。”徐焕回话道。 噗噜噜,又一只鸽子。 何云谦打开一看,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杨远威这个家伙说明日要来咱们村!他都已经到曲阳县了!回去见他吗”他问这话的时候语调都低了好多。 徐焕想了想,“听你的,你要是吃醋,我就不见。” 何云谦挠挠头,这话让他怎么接,“老婆你就是故意的,我敢说我吃醋吗” 徐焕呵呵笑道:“你要是没那个自信,那我以后就谁都不见,就窝在这个山沟里陪着你,我也不介意的。” 何云谦在屋里来回踱步,抓耳挠腮,过了好久,他一拍巴掌,“见!没什么不能见的!小爷我要是连这点自信都没有,那我也配不上你了。他杨远威都跟女皇生孩子了,还能来跟我抢媳妇不成见!下午收拾收拾咱们俩就回去,宝贝你放心,我心慌归心慌,但一点醋意都不带有的。” 徐焕笑颜如花的亲了他一口,“可爱的傻子!”然后继续做她的提纯试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