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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栗长老别来无恙” 只见花祖胖如一尊佛,横肉满脸,满脸堆笑的打着招呼。 “花兄,一向闲云野鹤,还能记得老夫,真是三生有幸” 栗树一拱手。 “栗长老就是客气了,上次一别也有大几十年了吧” 花祖如见到老朋友一般,寒暄,“一别之后,没想到还能在这荒山野地重逢” 说话间,已经有弟子搬来桌椅,端上茶水。 “哟,这是把老子当成小跟班了” 许不凡看到他的弟子只搬来一副桌椅。 “花祖您老人家,最近很拮据吗” 栗树也看到了那一副桌椅,很是不悦。 “栗长老为何如此一说” 花祖微微一愣,不解的问道。 “你这茶水我们不配喝啊,看来,花祖实在消遣我等,告辞” 栗树微眯眼,面有愠色,然后抬腿就要离开。 “这老哥,挺够意思的” 许不凡心中一阵感动,没想到这栗树粗中有细。 “栗兄,请留步” 花祖腰间栗树要离开,挽留着,肥胖的身体,从座椅上艰难的挪动着,似要起身,“都是花某这不成器的弟子有眼无珠,兄弟在这里跟栗兄赔不是了” “该死的东西,没长眼睛吗没看到是两位贵客吗” 花祖责转头骂着,那弟子被骂的脸色通红,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赶紧又去搬来一副桌椅。 “栗兄,请坐,那位小兄弟也请坐” 花祖陪着小心,招呼着。 许不凡大喇喇的往座椅上一坐,端起茶水,自顾喝着,也不看花祖。 在这修行界,强者为尊已经成了金科铁律,所谓的尊重是建立在实力的基础之上。 栗树见许不凡毫不在意的坐下,哼了一声,也坐了下来。 花祖依然面含笑意,目光在许不凡身上一扫而过。 “今偶遇栗兄,正好有事相商” 花祖双目注视栗树。 “哦” 栗树淡淡的回应,喝了一口茶。 见栗树态度冷淡,花祖微怒,但没有发作,依然说道“秘境开启临近,花某人有几个不成器的弟子也会进入,希望贵宗能照拂一二” 然后就目光灼灼的看着栗树,自始自终都没有再看许不凡一眼。 “哦,知道了” 栗树既没有答应也没有否定,态度依然淡淡。 “感谢花祖的茶水,栗某告辞了” 栗树起身,一拱手,拉着许不凡就离开了,留下了郁闷的花祖。 “师父,这栗老头实在太高傲了” “是啊,师父,这混元宗的目中无人” “太不像话了,分明看不起我们” “在秘境还不知道谁帮谁呢,拽什么拽” “…” 见栗树就这样离开了,花祖的弟子跟炸了锅似的,忿忿不平。 “都给我闭嘴” 花祖怒喝一声,浑身肥肉抖动。 “居然不给花祖我面子” 感觉没面子的花祖,被弟子激怒之下,一个闪身消失在了宝船,其身形之灵活,跟刚才的缓缓挪动判若两人。 正离开没多远的许不凡两个人,惊骇的感到周身突然笼罩着元婴后期的气息。 这种修为高深的气息令人窒息。 “这花祖疯了” 栗树恼怒,同时一拍腰间,钓具拿在手里。 “这家伙也太小心眼了吧,我还没有说什么呢” 许不凡嘟囔着。 “老弟,小心了” 栗树的话音未落,那花祖就疾射而来。 “滚” 许不凡暴起,一个破空闪,迎头赶上,一个飞踢,狠狠的踹在了花祖身上。 猝不及防的花祖打破脑袋也没有想到,先出手的居然是那个被他没有看在眼睛里的许不凡。 “大意了” 花祖就像一个肉球,被一脚踢的,疯狂的翻滚着飞向远方。 许不凡正欲再一个破空闪,而花祖反应极快,迅速稳住身影,一个元婴瞬移,到了宝船,毫不犹豫的催动宝船,如流星般一闪再没有了踪影。 这个操作看的许不凡两个目瞪口呆,“好果断啊,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哈哈” 许不凡栗树相视一笑。 “小老弟啊,强者为尊的道理应该知道吧,不要太介意啊” 心情大悦的栗树带着许不凡快速飞行。 “没想到老哥也是性情中人,是我小看老哥了” “那是,哥哥,看中的人,怎能如此被人轻视,” 栗树傲然道,“看不起我老弟,就是不给我栗树面子,这花祖,仗着修为高,要不是哥哥是混元宗长老,他都不稀得跟我说话,更别提请求帮助了” 栗树一想到这也是很不爽,同时提醒道“要不是你实力非凡,宗门也不会对你的所做所为一笔勾销,甚至让你做长老” “哦如此说来,要不是兄弟上次大显身手,把老哥暴打一顿,也入不了老哥的法眼喽” “咦,你这思路好清奇” 栗树瞪着大眼睛,眨了眨,“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天都被你聊死了,哼” 栗树气的直吹胡须。 几天后,临近飞雪城。 许不凡得知栗树去飞雪城也是有事要办的,正好路过柳风镇,便想下去看看,于是跟栗树约定几日后在飞雪城碰头。 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 正值一年最好的时节,柳风镇遍地杨柳,绿意盎然。 故地重游,别有一番滋味。 柳风客栈。 许不凡这次真的急头白脸点了一大桌,不过几两银子而已,他并不缺钱。 老板喜滋滋的,遇到大主顾了。 现在的老板还是当年的那个老板,只是更加苍老了。 “也不知道周员外怎么样了” 喝着小酒的许不凡回忆着往事,这里可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落脚的地方。 “你们听说了吗那周家摊上事了” “什么事周家家大业大的,又有人在太虚宗,谁敢惹他”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啊,还真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说来听听” 只见旁边一桌喝酒的两人,闲聊,那话语全部传入了许不凡耳中。 许不凡也不动声色的吃喝着,想听听周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见那开口之人,环顾四周,压低了声音,对着另一个人神秘的耳语着。 “你可别外传啊,这是就咱俩知道” “呵,这事情,纸还能包住火的” “那最起码不是我传的就是了” “来,喝酒喝酒,他周家吉人自有天相” 虽然他们极小声了,可怎么能瞒得过许不凡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