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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处于准备阶段,并未开始生产,连办公室都还在装修。因为考虑到黎骋要长期在公司坐镇,便也在顶层给他设计了休息空间,将来长期住也可以。 邓西楼让他先在附近租个公寓先住着,但是黎骋不愿意。他觉得这片工业区有点偏,一个人待着无聊,他宁愿睡书房。 他也由着他去,邬言不在家,也没什么不方便的。 邬言回了学校以后,每天晚上除了给邓西楼打视频以外,还会给刘女士打,确认她的精神状态。 “儿子,你看我是不是胖了你姑姑的手艺在我的教导之下,日益渐长,孺子可教。”刘女士笑着说。 看着刘女士气色还可以,邬言也逐渐放心“再好吃也不许贪吃啊,饮食方面自己要多注意。” “放心吧,你姑姑盯着我呢,多一块不让吃。”她说。 邬言问“小泽呢” “他上初中学习压力变大,在房间学作业呢!”她回答。 邬言跟刘女士简单的聊了几句以后,便挂断了视频。 “言,阿姨怎么样啊”杨洋问。 其他两人也不约而同地转过身,看向邬言。 “看着还可以,怕她骗人,我也私底下问过我姑姑她们了,这段时间状态都还可以。”他回答。 “那就好。”大家也放心了。 紧接着,邬言又给邓西楼打去了视频。 那边很久才接“宝宝。” “你干嘛,那么久才接”邬言皱着眉问。 邓西楼心虚地看了一眼黎骋“跟黎骋聊天呢,手机静音了没注意。” “我看又是在抽烟喝酒吧”邬言早已看出了端倪。 “哈哈。”黎骋的声音插入“什么都瞒不过你,不过你放心,我们不多喝。” “骋哥,你可别带坏我老公。”邬言警告道。 黎骋乐了“行,不带坏,他是谁啊定力好的很,除了公司,就是家里,连娱乐都没有了,三好男人。” 邬言听了有些心疼“别太辛苦,没不让你出去放松,自己拿捏好分寸就行。” “我知道,别听他瞎说。”他走到阳台,拉上了玻璃门“有没有想我” “有的。”他回答。 邬言知道他现在更忙了,两个公司连轴转,有时候还要跟方远舟去外地出差,要么就是在外面应酬。 就连家里的事情,他也没少过问照顾。 邬言的学业也越来越忙,周末想回家看看,都抽不出时间。邓西楼让他别来回跑了,家里有他让他放心。 两人也就只能在晚上,不管早晚,都要打完这通视频才能安心入睡。 邬成从银行贷了几十万出来,让王志把以前活干得好的员工又都叫了回来。原本王志都打算走了,见他又不知道从哪弄了钱,重振旗鼓,他也不好意思走。 “资金紧缺,能省的都帮我盯着省省,我就这一次机会了。”他猛吸了一口烟。 王志点头“哥,你从哪儿弄的钱啊” “这你别管,做好分内的事情就好了。”邬成回答。 太久没回家,他现在稍稍轻松了一些,可能是因为心虚,他在回家之前给刘女士转了五万块钱。 刘女士收到信息的那一刻,怀疑自己眼花了“芳芳,你看看,是五万吗” “怎么了”邬柔芳从厨房里出来。 “你看,你哥突然给我转了五万块钱。”刘女士说。 邬柔芳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拿过手机看了看“是,他这是又有钱了还算有点良心,没忘了这个家。” “良心不良心的我不管,他给我就收着,别便宜了外人。”刘女士收起手机,跟着进厨房帮忙去了。 正当她们吃完饭的时候,邬成从外面回来了“吃饭呢!” “嗯。”邬柔芳瞟了他一眼,继续吃自己的。 邬成知道大家都不待见自己,但是自己理亏,只好自己找话题“你今天没上班啊” “上什么班被炒鱿鱼了,问你借钱,你一分钱都不借给我,还好意思说。”邬柔芳没好气的说。 邬成尴尬的笑了一下“最近公司生意很惨淡,总是亏钱,我真拿不出,不然能不给你吗” “我看是都让外面的人花了吧!”刘女士阴阳怪气的说。 邬成的脸色变了,提起徐丽,他真的肠子都要悔青了。他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转移了话题“我给你转的钱收到了吗” “嗯。”刘女士淡淡的回应。 “那就好。”他厚着脸皮在妹妹身旁坐下“要不然你再重新找一份工作吧!”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邬柔芳放下筷子看向他“外人都知道关心几句,怎么你一点都不上心呢” “什么事我不知道”邬成愣了。 刘女士伸脚踢了小姑子一下,邬柔芳忍住了没说“你就一直这样下去吧,你迟早会后悔的。” 这话听的邬成更心虚,还以为她们知道点什么,但是又不敢问。 “你要是没吃,就吃点,一会儿我有事跟你商量。”刘女士说。 上次房子过户的事情一直耽搁到现在都没聊成,今天他好不容易回来了,刘女士自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吃完饭邬柔芳带着邬泽下去散步了,刘女士则把邬成叫进了卧室。 “什么事啊”邬成站在那,不敢直视刘女士。 刘女士打开柜子,拉开抽屉“你等等。” 她一边翻找一边嘀咕“奇怪,我明明就放在这里的啊” 这边抽屉找不着,她又在另一个抽屉找了起来,最后把柜子都翻了个遍,就是找不着房产证。 “你拿了”刘女士回头看向邬成。 邬成支支吾吾的,半天都没说话。 “你!”刘女士后退着跌了一下,靠在了柜门前“你拿房产证做什么” “我有点事要用,在办公室,明天我给你拿回来。”邬成回答。 刘女士顿感不妙“你拿房产证有什么用你不会是背着我把房子过户到那个狐狸精名下了吧那是我的房子!” 她的怒气一下就上来了,胸口立即闷了起来,喘着粗气。 “你别激动,没有,公司资金周转不开,我拿着去抵押贷款了,等公司缓过来,我就把钱还上,把房产证拿回来。”邬成情急之下说了实话。 刘女士听了立刻昏厥了过去。 邬成吓得不知所措,急忙打电话叫邬柔芳回家。 他把刘女士扶到床上“你别吓我啊,我缓过来就没事了,房子我保证不会没有的。” 刘女士的胸口起伏很大,人没醒,面色苍白的躺在那。 邬柔芳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家,一进门看见刘女士躺在那,就一把把邬成推开“你对我嫂子做什么了嫂子,你醒醒,你怎么了” “我没动她,她有点激动,就这样了。”邬成解释。 邬泽扑到刘女士的怀里大哭起来“妈妈,你怎么了妈妈!” “愣着干什么,赶紧送医院,我嫂子有病,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就等着被你儿子收拾吧!”邬柔芳喊道。 邬成被吼的发懵,但还是快速的把人从床上抱了起来,往外走去。 刘女士被颠的半醒不醒的,她能听到她们说话,就是醒不过来,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邬柔芳拉着小泽一起跟了出去,快速的按了电梯。出了电梯邬成抱着人在单元楼门口停下了“你叫个车。” “你没开车回来吗”她问。 邬成回答“我的车卖了!” “我。”邬柔芳对他爆了粗口。 这里到小区门口还有一段距离,打车也没那么好打。慌乱之下,她出去看看邓西楼的车在不在。 幸好他的车已经停在楼下了,她让邬泽赶紧打电话叫他下来。 邓西楼那边人还没坐下,收到电话便拿着车钥匙急匆匆的走了。黎骋不放心,拿着手机追了上去。 “怎么回事”邓西楼看着昏迷不醒的刘女士。 邬柔芳都快哭出来了“都怪他,先去医院,快,快啊!” 邓西楼强压着怒气,快速的去把车开了出来“小泽,你跟黎骋哥哥乖乖待在家里好不好” “我不要,我要跟妈妈在一起。”邬泽哭着摇头。 “你们先把人弄上去送医院,我后面开车带着小泽跟上。”黎骋站在那镇定的指挥着她们两人。 人上了车以后,邓西楼快速的把车开走了。 路上有点堵,他一路上都在按喇叭“他妈的,这些人怎么都不动!” “邬成,我告诉你,我嫂子要是有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邬柔芳抱着刘女士,恶狠狠的看着邬成说。 邬成到现在人都还是懵的,他还没从刘女士忽然昏厥,到现在不省人事中醒过神来“你嫂子到底怎么了” “你到底对阿姨做了什么”邓西楼从后视镜里看着他冷冷的问。 此时的邬成有些怵他,但还要摆出一副长辈的姿态“就是聊了一些家事而已,也没什么,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 “不知道呵!”邓西楼冷笑了一下“马上你就知道了。” 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医院,送到了急诊。 “这怎么了”护士推着病床过来了。 “情绪激动晕过去了。”邬成回答。 邓西楼补充道“她现在是乳腺癌中晚期,原本好好的,不知道因为是原因,也可能是他说的情绪激动导致的晕厥。” “快,先推进观察室,叫王医生过来。”护士一边推着病床,一边吩咐其她人。 其他人都跟着病床快步走了,只有邬成愣在原地,乳腺癌三个字在他脑子里打转。窒息感袭来,他跌倒在地。 刘女士被推进了观察室,邓西楼跟邬柔芳被挡在了门外。 走廊里,邬柔芳远远的看着瘫倒在地的邬成,嘴里骂道“废物!” 这个时候黎骋带着邬泽也进来了“妈妈!” “小泽,这里。”邓西楼他们迎了过去。 邬泽一把扑进邓西楼的怀里“我妈妈呢” “妈妈在里面检查身体,一会儿就出来了,别担心。”他半蹲着替他把眼角的泪拭去。 黎骋站在那,看着邬成被邬柔芳攥着衬衣拖到了角落那边去了“他们” “别管了,我们到那边坐着等吧!”他带着邬泽到观察室的门口椅子上坐下。 最后邬成被拽到了楼梯口“邬成,你到底在干什么听见了我嫂子得了什么病吗没几年了,你到底有没有心啊你!” “为什么不告诉我”邬成痛心的问。 邬柔芳笑了一下“告诉你告诉你有用吗你只会在外面跟别的女人花前月下,知道吗我嫂子一点都不信你,才不让我们说。你也真是如她所想,一点都靠不住。” 邬成不说话了,她说的是事实。告诉他又有什么用呢钱被骗了,公司也快撑不住了,就连她最在意的房子都被他偷偷抵押出去了。 “你到底在外面干什么啊你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告诉我,你到底对我嫂子做了什么”邬柔芳逼问道。 邬成抬手就给了自己一耳光“是我混蛋,是我毁了这个家,我不是人。” “到底什么事,你快说啊!”邬柔芳激动的扯住他的衣领吼道。 邬成蹲在地上,哭着把一切都说了出来。邬柔芳听完后,觉得天都要塌了,他怎么能混账到这个地步 她也没管邬成,失魂落魄的回去了。 “姑姑,你怎么了”邬泽看见她过来,连忙就去拉她的手。 看着她脸色苍白,邓西楼预感又出事了“怎么了” “完了,这个家彻底完了,全毁在邬成那个王八蛋的手里了。怎么办我嫂子以后怎么办,孩子以后怎么办”她瘫坐在椅子上。 邓西楼跟黎骋对视了一眼“什么事,你跟我说。” 邬柔芳低着头,痛苦的抓着自己的头发,眼泪大颗大颗的砸下来,嘴里念念有词“怎么办该怎么办” “姑姑,你别哭,怎么了呀!”邬泽跪在地上,伸手去给她擦泪。 邬柔芳一把把邬泽抱在怀里,自己把泪抹了“姑姑不哭,小泽不担心。” 黎骋在邓西楼的耳边小声的说“这到底是怎么了” “不知道,估计他爸又做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出来。”邓西楼按了按眉心,头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