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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司怀很是听话的坐到沙发上,拿了消毒棉签自己对着镜子处理伤口。
傅斯野坐在那跟一座大佛似的一动不动。
苏斯蛮背对着他,都能感觉到一道视线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她转身撞见男人委屈巴巴的神情。
见鬼了
傅斯野什么人
还委屈上了,明明两人沈司怀的伤更重一些。
苏斯蛮叹一口气,拿了棉签走过去半蹲着给傅斯野处理伤口。
她恶趣味地故意力道重了些。
“嘶!”傅斯野疼得叫出了声。
他垂下眼眸,看向女子咬牙切齿的模样。
这是惩罚他呢!
故意下狠手。
“两个大男人加起来都快五十岁了还打架,也不嫌丢人。”
一旁的沈司怀却笑了起来,那满脸得意的样子,显然对傅斯野的惨状很是满意。
他盯着傅斯野,看着他疼得脸都皱起来,连指甲都因用力而泛白的时候,笑得更欢了。
小蛮虽然没给他处理伤口,可是傅斯野没好到哪里去。
小蛮故意弄疼傅斯野肯定是心里还有他,他顿觉得一晚上的郁气都消散了不少。
另外几人眼观鼻、鼻观心,满脸都是诧异之色。
实在是不忍直视。
谁能想到啊。
在京市呼风唤雨的活阎罗傅斯野,居然也会有这样为爱争风吃醋的模样,真是让人感叹,这世上的事儿,真是活见久了。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们也回去了吧!”
苏斯蛮下逐客令。
“小蛮,那我们走了啊,有事给我打电话。”谢碗清挽着沈行之的手对她挥手。
裴聿拉着磨磨蹭蹭不愿意离开的沈司怀往门口走。
沈司怀回过头看向苏斯蛮,“小蛮你和小舅不合适,他…”
话没说完就被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傅斯野关上了门,砰的一声,声音隔绝在木门后。
“傅总,你也该回去了。”苏斯蛮看着眼前男人那颀长的身影如乌云般笼罩而来,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刚刚欺负我时不是很起劲吗”
识时务者为俊杰,苏斯蛮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她再次认错。
“那蛮蛮说,现在要怎么补偿我”
苏斯蛮抬眸,目光直直地盯着他,随后竟缓缓靠近他的嘴角,轻吐了一口气,粉唇微张又轻吹了两下,那模样看在傅斯野眼里就是明目张胆诱惑。
“以前你也给他这样吹过”
傅斯野一手覆上女子柔软的细腰,稍一带就入了怀。
苏斯蛮先是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所说的“他”是沈司怀。
她朝着男人甜甜一笑,露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
“他可没有傅总这样的待遇。”
听到这话,傅斯野眼中的怒气一下子就没了,盯着眼前满脸讨好的女子,嘴角微微上扬。
“现在满意了”
“还差一点。”
话音刚落,没等女子反应过来,男人俯身,吻上女子柔软的双唇。
“唔…”
苏斯蛮有些被迫地承受着,手不自觉地抓着男人宽阔的胸膛。
男人在她耳边轻声细语。
“邀请我留下来。”
看他这样,不邀请就能离开
“傅总,我取消建议退货还来得及不”
苏斯蛮眨眨眼睛,很是无辜的样子,她发现跟傅斯野在一起,她越来越解放了自己的本性。
跟沈司怀在一起那两年,她在外人面前扮演的角色是温顺,乖巧的。
她是沈司怀眼中乖乖女,可她曾经也是可以傲娇使小性子的大小姐。
男人带着惩罚意味在她的耳垂边轻咬一口,女子娇躯一颤。
“取消你胆子大了,还退货”
傅斯野腰上的力度大了些。
“你把我当商品了我都还没进去呢,你就想退”
她又急又恼。
满脸不可置信地看向这个随时随地都能开车的男人。
“你……”
让她懊恼的是,她竟然又懂了。
男人低低的笑声传来。
“现在退货晚了,甲方不同意。”
说着,他拦腰抱起苏斯蛮就往卧室走去。
苏斯蛮又羞又慌,在他怀里不断挣扎。
天旋地转间。
她的身体陷入柔软的大床。
又被结实滚烫的火山包裹吞没,男人的手探了进去。
随后眼神复杂地看向苏斯蛮。
“你竟然没穿…刚就这样走出去”
男人显然有点不悦。
苏斯蛮才记起来,她睡觉不喜欢穿内衣,刚在屋里听到外面声音就走出来没想那么多。
“我这睡衣自带胸垫的。”女子柔弱的小手扯了扯男人的袖子,撒娇味十足。
傅斯野眼底已是一片翻江倒海的墨色,隐着疯癫的血红。
他真想直接把身下的女子狠狠占有,将她拆骨入腹,让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就在苏斯蛮觉得今日可能真要完了。
男人只是深吸一口气,坐起身子。
“我去冲个澡。”
苏斯蛮缩进被窝里,浴室里传来了哗啦啦水声,她内心还是有点紧张的。
虽然她已经在心里给自己做好了建设,只要自己能守住心,不陷入感情,面对傅斯野这样的长相,把自己交出去,也不算吃亏。
这样想着人也就放松了,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男人冲半个小时的澡,光着膀子出来的,下半身包裹着粉色浴巾有点违和。
听着女子轻浅均匀的呼吸声,他抽出一根香烟,起身走到客厅,点燃后深吸一口,烟雾缭绕。
他静静地凝视着落地窗外璀璨的夜景,又吸了一口把它掐灭,再次进了浴室洗了手才出来。
他躺到另一侧伸出手轻轻一捞,女孩柔弱的身躯就贴在他胸膛。
昏暗的灯光下,女孩微微皱了下眉头,寻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手不自觉就放到了男人的腰上。
傅斯野目光灼灼的盯着女子纯净脸看了很久。
他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女子娇嗔了一声。
“今日看在你发烧的份子,暂时放过你。”
他手一伸关了床头柜的台灯,黑暗里听到男人低沉的嗓音。
“我们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