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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办公室里异常安静,只剩下因为股价沉默不语的李董,还有小心翼翼屏住呼吸的温蕊。 李鹏飞碾灭雪茄,鳄鱼皮转椅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他盯着屏幕,苏御的新闻报道特写镜头在屏幕上放大,他整个人似乎都沉浸在和苏御的凝视之中。 可是当他的大手撸到腿根受伤的隐处。 面色悠的阴郁起来。 那双阴鸷的眼眸一瞬间撅住眼前美丽动人的财务总监,然后毫无征兆地伸出右手,一拍大腿:“坐过来。” 温蕊远远地立着,似被无形的力场束缚。 既不敢靠近他,也不敢忤逆他。 眼前的老板,又老又丑,除了满身铜臭与算计,岁月与丑陋在他身上肆意横行。可即便被苏御千般打压狼狈,他要想捏碎她,仍然如同捻死一只蝼蚁。 生死,攥其掌心;钱程,悬其一念。 她有时候极度厌恶。 这个高喊男女平等的世界,仍被男性权力紧握。职场女性遭遇潜规则为人不齿,却成为众多女性跨越阶层晋升的“唯一通道”! 苏御是,她的前财务总监是。 没有人例外。 不! 也许…… 伊尹海上是那个千万分之一的[例外]! …… 檀香在鎏金博山炉中蜿蜒攀升…… 温蕊的细高跟叩击过大理石地面,目光在董事长办公室紧闭的大门上凝滞了一瞬,随后垂眸扫过手中的财务报表,最终缓缓挪动脚步。 可她脚上的卡地亚脚链,此时就像苏御当初脚上戴着的沉重镣铐,拖着她的细跟与地面摩擦出轻微的声响,仿佛每一步都充满了挣扎。 终于,她还是来到了李董身旁,轻轻抬起挺翘圆润的臀,坐了上去。 就在她刚刚坐稳的瞬间,一只略显粗糙的大手触电般划过她娇嫩敏感的肌肤。 温蕊娇躯一颤,下意识想要推拒。 可是李鹏飞的声音却裹着雪茄的焦苦从身后溢出:“grace,你进公司多长时间了” 温蕊不禁一怔,僵硬的身体稍作停顿后才缓声回答:“我从大学一毕业就进了公司,在公司任职近10年了。” 她才答完。 李董又冷不丁地抚摸过她光滑的天鹅颈:“哦……那我推荐你当上这个财务总监,没人刻意为难你吧” “除了一些工作上的正常意见分歧。” 面对这突如其来且语意不明的质问,温蕊心中快速揣度着对方话中的深意,谨慎回应:“有李董您的支持,公司各部门都很支持我的工作。” “那回来的苏御呢” 这一句当即掐住了苏御的咽喉。 “……” “呵呵……” 李董看着她嗤笑一声,宛若自言自语的说着:“看过一部叫《套利交易》的美国电影吗” “里面的主角最后一共被起诉三大罪名:一、合同欺诈罪;二、妨碍司法公正罪;三、过失致人死亡。” 听到三项罪名。 温蕊顿时一阵手脚冰凉。 只见李董将桌面上一份文件推至她面前一一赫然是一沓合同。 温蕊尚未开口,粗粝的掌心便已顺着她丝质的裙摆攀援而上,腕间冰冷的佛牌刮过肌肤的触感就像毒蛇吐信。 ";财经大学的高材生。"; 他咬住她耳垂,公文纸页在掌中皱成团,";你们老师该教过合同欺诈,妨碍司法公正判几年吧?"; 温蕊颈间蓦地一冰…… 李鹏飞的手中的佛牌抵住了她娇嫩的肌肤,";你猜市局经侦的咖啡,有没有你煮的蓝山香?"; 温蕊的美甲深深陷进檀木纹路,窗外陆家嘴的霓虹突然次第亮起,将男人扭曲的侧影映在金色的佛龛上。 扣紧衬衫纽扣的手指骤然收紧,水晶纽扣蹦落在地,抖落的烟灰粘在她汗湿的脊背,像无数未烧尽的罪证。 温蕊瞥见监控探头闪烁的红——那抹猩红恰如她拆开的第一个装满现金的lv包包时,把钱塞进闪着红光的密码器的保险柜。 …… 她忽然想起那个雨夜,她将自己当做礼物送了出去,只因为她突然明白这世间所有的成功,不止需要努力,还需要等价交换。 “温蕊,是吧” 男人立在门边,勾起她的发尾,语调冰冷:“你该清楚,这世上,万物皆有价。” 她点头。 “进来吧!” 她紧抿着唇,看了一眼办公室后面的套房,然后紧了紧手中的有些旧样式的手提包,在犹豫一瞬后,最终踏步走了进去。 随着金色的门在她身后被“砰”的一声甩上。 封住了她所有的退路。 她身上的肩带在男人指尖轻轻一挑,掉落下去,一团雪白弹了出来。 她站在地毯中,仿佛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她的手更不知道该什么反应,是该捂住胸口,还是应该主动连另一边也一起脱了。 男人只是瞥了她一眼,笑着坐在床缘抽起一支烟。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温蕊心里涌起一股冲动:“我……自己来。” 而后,那光滑的长裙缓缓地从她那曼妙的身躯上滑落,男人沉稳地倚靠在床缘,似乎静静欣赏着,然后拍了拍床沿,沉声道:“过来。” 恍惚间,温蕊迈着不自觉的步子靠近那张大床,下一秒,她的身影隐没在那片柔软的床铺之间,棕色卷发在空中勾勒出暧昧的弧度 。 房间里交织着紊乱的呼吸。 正如此刻皮带扣撞击桌角的声响诡异地重叠,一同诉说着隐秘的“交易”。 …… 温蕊的目光在空中失焦了一瞬…… 像被风轻轻吹散的烛火…… 又聚拢…… 她深知,在这如棋局般的名利场中,懂得适时妥协,才是棋子生存的不二法则。 …… 她紧咬下唇,似在与内心做最后的拉扯 。 再抬眸时,眼中已换上盈盈笑意,微微俯身至老男人耳边,声音软糯说着:“董事长,grace可都是按您交代的执行,您可别吓唬我。” 就算她是从犯,他也是主谋。 这一声柔情蜜意的“董事长”。 让李鹏飞那在阴沉的面容终于缓和了几分,他微眯着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光芒。 ";那说说,这十八亿窟窿怎么填。"; ";公司账上……还有1100亿……"; 她喉间溢出的颤音被突然加重的力道掐断。檀木办公桌边缘的貔貅镇纸咯在她的后腰,财务报表散落如折翼的白鸽。 ";境外spv公司……可以交叉持股……"; 当男人餍足后仰进座椅时,伸出手指轻轻挑起温蕊那张娇软又聪慧的面庞,缓缓开口:“宝贝……既然决定要做,就一定要做得干净。” “明白吗” “明白。” 温蕊乖巧的低下头。 如今的她早就知道,已经踏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下去。 李鹏飞满意的轻笑。 ";下周的并购贷款,";李鹏飞摩挲着《套利交易》的原着命令,";拆分到维尔京群岛的壳公司。"; “出去吧。” “是。” 温蕊不敢有丝毫怠慢。 她迅速整理凌乱的内衣,小心翼翼从李董腿上下来,随后抱起桌上的文件和资料,疾步跑出去。 当李董助拿着文件敲门进来的时候,正瞥见低头抱着一沓文件资料,整理裙摆出去的温蕊。 百叶窗缝隙透进的夕阳正斜切过美丽的财务总监耳贝上的珍珠耳钉,折射出的莹润光斑,恰好落在她锁骨上——那里有枚新鲜的齿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