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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等人在前面策马狂奔,身后海云部人如汹涌的潮水般紧追不舍,喊杀声在风雪夜中回荡。 此时,离天亮大约还有两个时辰,灰白的天空下,大地被皑皑白雪覆盖,只有追逐双方手中的火把在狂风中明灭闪烁。 布鲁深知族长的用意,一旦这两方势力碰面,必将引发一场混战。 驯兽部和血牙部战士们因先前被假扮海云部突袭,本就满腔怒火,而海云部又被假扮的驯兽部挑衅激怒,两大部落新仇旧恨火焰一触即发。 布鲁回头看了一眼紧追的海云部人,大声喊道:“弟兄们,再坚持一会儿,前面就是驯兽部营地。等完成这次任务,老子会恳求族长给每人赏赐女人和军职!” 身旁一名骑在马背上的亲卫咧嘴一笑,露出冻得发紫的嘴唇,喊道:“放心吧,老首领!咱们今天非得让海云部和驯兽部拼个你死我活!” 布鲁赞许地点点头,说道:“懂得海云部语言的兄弟们,可以开始喊了!” 几个水军团战士心领神会,驱马狂奔,扯着嗓子用海云部的声音大喊:“海巫祭司,前方就是该死的食人族部落,宰了他们!宰了他们……” 那充满挑衅与煽动的声音,在风雪肆虐的夜空传得很远 而前方,驯兽部营地这边,巡逻的战士最先发现了动静,借着微弱的火光,看到远处密密麻麻的火把和奔跑的人群,脸色骤变,急忙拿起骨笛,吹出尖锐而急促的声音。 骨笛警报声,如同一把利刃,瞬间划破了风雪弥漫的夜空。刹那间,驯兽部营地内爆发出一声声震耳欲聋的怒吼:“敌袭!敌袭!” 这怒吼声好似滚滚惊雷,此起彼伏,又如同重锤一般,一下下重重地敲击着空气,迅速将营地内的众人从沉睡中唤醒。 转瞬间,这个一眼望不到头的庞大军营里,仿佛被点燃了一般,无数根火把如繁星般亮起。 战士们手持狼牙棒、石斧、标枪等各式武器,从营帐中如潮水般涌了出来。 待他们借着风雪中微弱的火光,看清来者竟是海云部众人,又听见那晦涩难懂却充满挑衅意味的海云部呐喊声,众人的眼睛瞬间被怒火染得血红。 毕竟,这已经是海云部今夜的第二次挑衅了! 两大部落的勇士们,怀着满腔的愤怒,高举着武器,向着追来的人群猛冲过去。 他们口中发出“乌拉乌拉”的呼喊,声音在呼啸的寒风中回荡。 寒风裹挟着细碎的雪花,肆意地扑打在他们坚毅的面庞上,脚下的积雪在急促的脚步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也在为这场即将爆发的激烈冲突而颤抖。 荫蛇和裂岩等一众统领,几乎是在同一瞬间,如离弦之箭般从营帐中蹭出。 目光所及之处,自己的族人正挥舞着各式各样的武器,在各个小统领的带领下,似潮水一般,密密麻麻地朝着远处那大群追来的人奔涌而去,口中还发出“乌鲁乌鲁”般的呼喊,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怒与战意宣泄而出。 荫蛇脸色瞬间一沉,敏锐地察觉到哪里似乎有些不对劲,可眼前这混乱不堪的场景,一时竟有些无能为力。 裂岩则扯着嗓子大声呼喊:“血牙部的勇士们,拿起武器,宰了他们!” 话音刚落,裂岩便提起从雨族人那里缴获的青铜剑,毫不犹豫地跟随着族人“呼啦呼啦”地朝着敌人冲了上去,那股子勇猛劲儿,仿佛要将一切阻挡在前的敌人都斩于剑下。 而在这两部族即将碰撞的中间位置,布鲁等二十余骑,宛如飘荡在狂风巨浪中的孤舟,在混乱与紧张的氛围里微微颤抖。 他们惊恐地看着两边如潮水般涌来的人群,布鲁急忙抬手大喊:“跑啊!” 旋即,他们朝着另外的方向,骑着马快速奔腾而去,马蹄扬起的雪花在空中肆意飞舞。 狂风呼啸,如同一头愤怒的巨兽在咆哮。 当天空中终于冒出一点点微弱的晨光时,那熹微的光线似乎还不足以驱散这一夜的血腥与混乱。 海云部族人挥舞着鱼叉和标枪,借助着狂风与奔跑的速度,疯狂地朝着驯兽部、血牙部的战士们“咻咻咻——”地投掷刺去。 “啊啊啊——”伴随着鱼叉和标枪刺入身体的闷响,对方传来阵阵凄厉的惨叫声。 鲜血汩汩地从伤口流出,瞬间在洁白的雪地上洇出一朵朵触目惊心的血花。 驯兽部和血牙部的战士们目睹着同伴不断倒下的身影,红了眼,有的抄起小石斧,朝着海云部用力掷去,小石斧裹挟着风声“嗖、嗖、嗖”地飞射而出,展开奋力反击。 与此同时,挥舞着狼牙棒的战士们也不甘示弱,将狼牙棒舞得虎虎生风,朝着海云部人狠狠砸去;手持标枪的战士们同样迅猛地将标枪刺向敌人。 在这片混乱血腥的战场上,各部族喊杀声震得人耳鼓生疼。 海云部的鱼叉、标枪如雨点般投掷而出,驯兽部与血牙部以小石斧、狼牙棒、标枪奋力反击,交织成夺命罗网。 荫蛇站在稍靠后的位置,脸色阴沉,眼神如鹰般锐利,紧紧盯着战场局势,不断指挥着族人。 裂岩则截然不同,他本就身材魁梧,此刻带领着血牙部的众杀神统领,挥舞着手中青铜剑,如蛮牛般怒吼着朝海云部猛冲:“杀!让他们知道血牙部的厉害!” 身后的统领们也挥舞着各种武器,紧随其后,气势汹汹。 随着时间的推移,战场上的局势愈发紧张,海云部、驯兽部与血牙部三部人马混战在一起。 海云部原本八千余人,此次追来的足有三四千人。 驯兽部这边有三千人马,其中一千多人骑在马上,而血牙部一千五百余人则全部投入战斗。 三方杀得难解难分,鲜血不断地渗入雪地,将那原本雪白的大地染得一片殷红,雪纷纷落落的飘下,沾染鲜血后瞬间冻成了暗黑色的冰晶,像是大地长出了诡异的鳞片。 而随着黎明渐渐亮起,天色由漆黑转为墨蓝,再逐渐泛白。 驯兽部的骑兵们惊喜地发现,他们的马儿已能看清混乱的战场场景。 这些训练有素的战马,仿佛瞬间如鱼得水,骑兵们驾驭着它们,在冰面上发出“哒哒哒”的声响,不断地朝着海云部人群冲撞过去。 借助马匹的冲击力,驯兽部骑兵如利刃般在敌阵中穿梭,所到之处,海云部众人纷纷闪避,原本胶着的局面很快开始朝着对驯兽部有利的方向发展,逐渐形成了单方面的屠杀。 此时,战场旁边的山林中,各种本已沉睡的野兽们闻到了强烈的血腥味。 它们像是从冬眠中被惊醒,发出“呜呜”此起彼伏的呼吼声。这些吼声在山谷四周回荡,震得山林“轰隆轰隆”作响。 仿佛整个大自然都被这场惨烈的战斗所惊动,那些隐匿在黑暗中的猛兽们,似乎也在蠢蠢欲动,准备迎接这充满血腥的清晨。 整个世界,仿佛都陷入了一种由杀戮引发的动荡之中,而黎明的曙光,却只能无奈地洒在这残酷的战场上,映照出一片人间炼狱般的景象。 与此同时,布鲁等人已经绕到了前方的小山坡,透过弥漫的风雪与血腥雾气,俯瞰着那片混乱不堪的战场。 布鲁嘴角不断地抽搐着,眼神中既有得逞的快意。 其余二十余人骑在马背上,皆是脸色煞白,冷汗“刷刷刷”地直冒,打湿了后背的衣衫。 看着这惨烈的场景,一名亲卫哆哆嗦嗦地开口:“老……老首领,他们……他们真的打起来了。” 布鲁抬手抹了一把脸上融化的雪水,缓缓点了点头,目光依旧紧紧盯着战场,像是要将每一个细节都刻进心里。 随后,他深吸一口气:“让狂风来的更猛烈一些。各部族斗得越狠,咱们在族长面前的功劳就越大。” 另一名亲卫咽了咽口水,犹豫着说道:“可……可万一局面失控,这两大部落要是联合起来对付咱们……” 话未说完,便被布鲁冷冷地打断:“哼,他们积怨已久,新仇旧恨加起来,岂是那么容易联合的,现在厮杀的情况,老子再五族时,太了解血牙部那些崽子了。” 就在这时,雨澜城方向传来“嘣嘣嘣——” 急促的马蹄声。 只见几百骑人马在晨曦的雪光中急行,领头的琳和淼朝着这边疾驰而来。 骏马嘶鸣,在雪地上踏起层层雪雾,那气势颇为壮观。 布鲁心头一震,喃喃道:“他们怎么出来了”呼出的白气瞬间消散在冷空气中,大手一挥,果断下令:“走,上去跟他们汇合!”话音未落,便带着二十余骑迎着风雪奔去。 “琳团长、淼团长,你们咋出来了”还未到近前,布鲁的呼喊就被寒风卷着送了过去,嘴边凝结的薄冰随着说话簌簌掉落。 琳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睫毛上的冰碴轻轻颤动,爽朗笑道:“刚才追着海云部的人过来,本以为他们是去袭击族长,没想到竟和驯兽部、血牙部打起来了。布鲁,你给说道说道” 淼勒住缰绳,目光如鹰隼般在战场上扫过,呵出的白雾在眼前弥漫开来,冷冷看向布鲁,等着他开口。 布鲁咧嘴大笑,眼中闪过一丝急切:“琳团长、淼团长,这事儿是族长的借刀杀人计谋!”他搓了搓冻得发红的手,“二位觉得族长这招妙不妙” 琳轻轻拍了拍马脖子,神色从容:“跟了族长两年多,他这点手段,倒也不意外。” “那现在咋办呢”布鲁追问。 琳睫毛眨了眨,指尖抚过马背上的青铜剑,笑意却不达眼底:“海云部快撑不住了。走,去前面埋伏,一个都别想活着回去。”她转头看向淼,“淼团长,立即派人通知族长。” 淼神色一凛,立刻转头对身后喊道:“你,以最快速度把这儿的情况报给族长,不得有误!” 手下应声抽鞭,骏马嘶鸣着冲向远方奔去。 布鲁眼中闪过狂喜,握紧缰绳:“此计甚妙!等他们残部过来,定能大获全胜,到时候咱们可就立了大功!” 琳睫毛上的冰碴随着笑意轻颤,嘴角勾起一抹冷冽弧度,含笑点头,纤细却有力的手掌猛地一摆。 三百多骑骏马长嘶,踏着碎冰扬尘而起,如黑色铁流般朝着埋伏点疾驰而去,只留下凌乱的马蹄印在雪地上蜿蜒成伺机待发的利箭。 狂风裹挟着雪花,呼啦呼啦打着旋,朝着正在战斗的三大部落族人扑去。 战场上,残肢断臂与破碎的武器散落一地,暗红的血迹在白雪上蜿蜒,被新落的雪花覆盖,又被奔涌的人群踩成泥泞。 破碎的冰晶混着血水,在凛冽寒风中凝结成诡异的琥珀状,记录着这场惨烈厮杀的每一个瞬间。 随着时间缓缓流逝,晨曦的微光在不着痕迹间洒满整个积雪的雪地。 太阳不断往高处攀爬,直到稳稳挂在中天。 正午的阳光艰难穿透灰蒙蒙的云层,在血与雪交织的战场上投下一片苍白而刺眼的光芒。 在平地尽头的高坡后,琳、淼、布鲁与三百骑兵如蛰伏的猛兽,静待猎物入瓮。 寒风掀动琳的披风,她轻抚微微隆起的小腹,青铜剑在手中泛着冷光。 远处传来海云部残兵的呼号,夹杂着马匹的悲鸣,正朝着这边狼狈逃窜。 “准备!”琳低声下令,睫毛上的冰碴随着动作轻颤。 三百骑兵同时握住武器,战马不安地刨着雪地,马蹄下溅起细碎的冰晶。 当海云部残兵踏入视野,琳高举青铜剑正要喊杀,却因腹部的重量微微一晃。 淼见状急道:“琳团长,你这身子......” 琳的手停在半空,目光扫过战场,又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她攥紧缰绳的手青筋暴起,最终缓缓放下剑,深吸一口气:“淼,你带队!记住,速战速决!海云部主力还在雨澜城外的营地,咱们必须趁着风雪,在他们反应过来前解决!”边说边把自己的佩剑扔给布鲁继续说道:“最少杀十个。” 淼点头,猛地抽出剑指向敌人:“杀!” 三百骑兵如离弦之箭冲出,马蹄声震得地面发颤。 布鲁握紧琳抛来的青铜剑,舔了舔嘴唇“十 个太少了。”紧随淼冲入敌阵。 悲剧的一幕就此在这片冰原上演。 海云部残余的五百余人丢盔弃甲,连武器都大多脱手,在驯兽部骑兵的追杀下如丧家之犬般奔逃。 寒风卷着他们破碎的衣襟,有人草鞋跑丢了,赤足踩在冰碴上,冻得青紫的脸上满是恐惧与绝望,不时有人被身后的长矛刺中,惨叫着扑倒在雪地里,转眼就被踩踏成血肉模糊的一团。 淼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这些海云部的人,将他们死死围困,出城报信的兄弟,死伤惨重,如今看着这些仓皇逃窜的身影,积压许久的恨意瞬间爆发。 他双腿狠狠一夹马腹,战马嘶鸣着窜入敌群,青铜剑如死神的镰刀,所到之处尽是飞溅的血花。 “还我兄弟命来!”淼怒吼着,一剑劈断一名海云部战士的手臂,那人跪地惨嚎,淼却毫无怜悯,反手又是一剑,直接将对方头颅砍下。 布鲁同样杀红了眼,他挥舞着琳的佩剑,脸色因亢奋涨成猪肝色。 作为食人族五族中最嗜杀的首领之一,即便投靠雨族后收敛锋芒,此刻在这杀伐与嗜血交织的修罗场上,骨子里弱肉强食的野性本能彻底被唤醒。 每一剑劈砍都带着原始的暴戾,飞溅的血珠落在他布满伤疤的脸上,反倒让他咧嘴大笑,露出一口森白獠牙。 当他盯上那个瘸腿逃跑的海云部老者时,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追上去的瞬间,佩剑裹挟着风声刺入对方后背,温热的鲜血顺着剑脊喷溅到他嘴角。 布鲁伸出猩红的舌头舔舐血迹,记忆如潮水般涌回两年前——那时他在五族混战中厮杀,同样是这铁锈味的温热,同样是弱者濒死的抽搐,这种掌控生死的快感让他瞳孔剧烈收缩。 “就是这个味道!”布鲁狂笑一声,猛地拔出佩剑,任由老者瘫倒在雪地里。 他甩了甩剑上的血滴,又朝着人群最密集处冲去,每一次挥剑都伴随着骨骼碎裂的闷响。 飞溅的血雾中,他仿佛又回到了曾经纵横五族的战场,杀戮带来的亢奋让他浑身战栗,眼中的疯狂几乎要将理智彻底吞噬。 两人宛如修罗在世,将满腔怒火化作无情的杀戮。海云部残兵的哭喊声、求饶声,在他们耳中不过是助燃杀意的火焰。 雪原上尸横遍野,鲜血混着白雪,在正午的阳光下蒸腾起阵阵血雾。 鲜血浸透的雪地上,残肢与断剑交错成狰狞的图案。 海云部最后一名战士被淼的青铜剑贯穿咽喉,温热的血顺着剑身滴落,在冰面绽开暗红的花。 布鲁却仍在挥剑,将一具具尸体劈得血肉模糊,溅起的血沫在他脸上凝成冰晶,癫狂的笑声混着风声回荡在死寂的战场。 “布鲁!撤!”淼猛地拽住他染血的披风,剑刃格开刺向布鲁后背的驯兽部长矛。 飞溅的火星中,他看见布鲁猩红的双眼——那目光与食人族传说中的凶兽别无二致。 “就这么走!”布鲁反手砍断敌人手臂,琳的佩剑已经卷刃,却依旧带起一串血珠,“海云部的血还没流够!”他的嘶吼让周围的驯兽部战士都微微后退,仿佛面对的不是人,而是一头嗜血的巨兽。 淼的马横在布鲁身前,剑鞘重重砸在他肩头:“琳团长要的是伏击!不是和驯兽部死拼!” 他目光扫过战场,三百骑兵中十五具尸体横陈,三十余人缠着染血的布条——这已是最理想的伤亡。 可驯兽部的骑兵正在重整队形,荫蛇举着青铜剑的身影已经出现在视野里。 此时,风突然停了,天空裂开一道缝隙,冬日的阳光刺破云层,将战场照得惨白。 布鲁抹了把脸上的血污,终于看清远处密密麻麻的驯兽部和血牙部战士。 他啐了口带血的唾沫,将卷刃的剑插进腰间:“便宜了这些杂种!” “抬上兄弟!走!”淼长剑一挥,骑兵们迅速将战死的同伴绑上战马。 马蹄踏碎凝固的血冰,三百骑如黑色的潮水退去,只留下满地狼藉与驯兽部愤怒的吼声。 布鲁回头望着战场,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喉间发出不甘的低吼——这场杀戮,终究没能尽兴。 随着琳、淼、布鲁率领三百余骑驮着十五具尸体疾驰向雨澜城。 马蹄扬起的雪粒混着血沫,在身后划出一道暗红的轨迹。 方才的战场——那里已不见任何海云部的活口,就连素来被奉为神明的海祭司,也倒在血泊中,此次海云部追出来3000多人,全军覆没。 此时,驯兽部和血牙部的族人正在清点战场。两大部落共计折损270人,却无人在意。 满地的战利品与尸体,足够他们武装自己、补充食物物资。 此前与雨族人的交锋中,他们不仅成功吓退对方,更斩杀了十五名雨族骑兵,己方骑兵竟无一人折损。 众人皆知,留守雨澜城的雨族人,与平时在外伏击的战力有着天壤之别。 这场胜利,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序曲,真正的较量,还在后头。 与此同时,飞雨军在返回雨澜城的途中,寒风如刀,割着众人的脸庞。 队伍里气氛沉重,不少战士身上带着伤,脸色苍白。 有的马背上驮着牺牲的战士,他们身体僵硬,鲜血在低温下已凝结成暗褐色,粗略一数,足有十五人。 琳望着这支疲惫又带伤的队伍,微微摇头,眼中满是痛惜,喃喃自语道:“这雨澜城的战力太弱了,这么好的伏击机会,还死了十五人,受伤的最少三十几人。”想到自己的骑兵团,个个战力非凡,面对类似情况伤亡绝不会如此惨重,两相比较,她不禁长叹一声:“他们实在太弱了。” 又想到:“海云部虽折损了这追击的这么多人,但主力仍在,势必不会善罢甘休。而驯兽部与血牙部经此一役,势力也不容小觑。 淼骑在马上,眉头紧锁,打破了沉默:“琳团长,此次虽胜,但海云部主力未损,咱们接下来如何是好” 琳轻抚小腹,沉思片刻后说道:“加强城防,同时派人密切监视海云部、驯兽部和血牙部的动向,等待族长的指示。” 布鲁哼了一声,满脸不屑:“要我说,咱们就应该继续冲一次海云部的主力,在吸引他们去和驯兽部干一架。” 琳瞥了他一眼,没有接话,率领着队伍朝着雨澜城奔去,风雪依旧模糊了众人的视线。 而此时的雨澜城土基城墙上,女巫红跪在城砖之上,头上插着三根不同颜色的羽毛,在风中微微颤动。 她双手合十,身上披着厚厚的狼皮披风,已然落满了积雪,看上去像是一座雪白的雕像。 率领着十多个女巫集体跪地,表情虔诚,嘴里不住地念叨着“嘀哩咕、哩哩咕、哈哩咕”,保佑着此次出城作战的大军能够平安归来、旗开得胜。 在她们身后,站着密密麻麻的城防军。 这些士兵们神情紧张又期待,目光紧紧盯着城外的方向,盼望着自家军队的身影出现。 寒风吹过,士兵们身上的藤甲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与女巫们喃喃的祈祷声交织在一起,在城墙上空回荡。 每一个人都怀揣着复杂的心情,既担心着城外战况,又期待着胜利的消息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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