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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如注,将王府青石地面砸出万千银花。厅内烛火在穿堂风中摇曳不定,映得众人脸上忽明忽暗。东方婉儿的短刃已出鞘半寸,冷光贴着公公脖颈游走;那男子长剑横在胸前,剑尖挑起公公的孔雀蓝蟒袍下摆,布料撕裂声与雨打芭蕉声交织。镇南王腰间玉佩随着呼吸微微晃动,右手虚按在剑鞘上,额角青筋因隐忍而微微凸起。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王府外突然传来一阵凌乱的马蹄声,如擂鼓般敲击着众人紧绷的神经。镇南王瞳孔骤缩,抬手示意暗处的暗卫。十二名黑衣暗卫如鬼魅般掠出,檐角铜铃在他们经过时发出细碎声响,转瞬便消失在雨幕之中。东方婉儿敏锐地捕捉到镇南王指尖不易察觉的颤抖——这位向来沉稳的王爷,此刻竟也难掩紧张。 盏茶功夫,一名暗卫浑身湿透地闯入大厅,发梢滴落的水珠在青砖上晕开深色痕迹。"王爷!"他单膝跪地,气息急促,"御史大人求见,称有要事相商!"话音未落,檐下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名身着獬豸补服的中年官员大步而入,官靴踏过门槛时溅起朵朵水花,身后还跟着两名抱着檀木匣的书吏。 镇南王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抬手示意众人稍安。御史大人未及擦拭脸上雨水,便匆匆行礼,腰间的象牙笏板撞在朝服上发出闷响:"王爷!我刚收到江南密探八百里加急快报,此次传皇上口谕恐有诈!"他话音未落,书吏已将檀木匣打开,露出内里泛黄的密信与半枚断裂的虎符。"三日前,先帝近身太监离奇暴毙,而这公公..."御史突然指向脸色煞白的来人,"半月前还在京城醉春楼当杂役!" 镇南王接过密信的手指微微发颤,烛火映照下,信笺上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仿佛在诉说着惊天阴谋。信中不仅详细记载了假传圣旨的来龙去脉,还提到朝中数位大臣的暗章密印。当看到末尾那句"先皇遗诏现藏..."时,他猛地抬头,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厅内众人。 "你莫要血口喷人!这是污蔑!"公公突然尖声叫嚷,鎏金拂尘甩得噼啪作响,袖口银针寒光乍现。但他颤抖的尾音,早已泄露了心底的恐惧。御史冷笑一声,从袖中抽出一卷黄绫,上面赫然盖着残缺不全的"皇帝之宝"印玺:"这是今早从刑部大牢死囚身上搜出的伪造印模,要不要与你怀中金牌比对一番" 镇南王将密信重重拍在案上,青玉几案发出沉闷的轰鸣。他转身面向面色如土的公公,玄色蟒袍在风中猎猎作响:"公公,既然此事疑点重重,那这二人暂留王府。本王定会彻查到底,若真是皇上旨意,本王自会负荆请罪!"话音未落,暗处的暗卫已悄然围上,弩机上弦的声响在寂静的大厅格外清晰。 东方婉儿与那男子对视一眼,悬着的心稍稍放下。窗外雨势渐小,天边隐隐透出一线曙光,却无法驱散笼罩在王府上空的阴霾。随着烛火的明灭,先皇遗诏的谜团愈发扑朔迷离,而暗藏在暗处的黑手,似乎正操控着更大的棋局。 暮色如墨,雨幕裹挟着咸腥的湿气浸透王府朱墙。就在镇南王将檀木匣轻推至御史大人面前,烛火映着匣面鎏金蟠龙纹泛起冷光时,后院方向骤然炸开一声凄厉的女子尖叫。那声音划破雨幕,像一柄淬毒的暗器直刺众人耳膜,紧接着是金属碰撞的铿锵声,混着零星咒骂,如骤雨般砸来。 镇南王腰间玉带骤然轻响,他霍然起身,玄色锦袍扫落案上茶盏。青铜灯台在剧烈晃动中洒下星火,将他紧绷的下颌线镀上狰狞的红:"暗卫随本王前去查看!"话音未落,绣着金线蟒纹的衣摆已卷着疾风掠出门廊。檐角铜铃在雨中疯狂摇晃,叮咚声里,东方婉儿与那白衣男子对视一眼——他袖中藏着的剑柄微微凸起,而她腕间软刃已悄然滑落掌心。 转过九曲回廊,血腥气混着雨水扑面而来。二十余名黑衣人蒙着浸透雨水的面巾,手中精钢弯刀泛着幽蓝寒光。王府护卫们结成盾阵苦苦支撑,青石板上暗红血痕蜿蜒如蛇,在雨水中晕开成诡异的桃花状。镇南王长剑出鞘,龙吟声惊起檐下栖鸦,剑锋掠过之处,黑衣人的头巾被削成碎布条,露出他们左耳后统一的蝎子刺青。 御史大人花白的胡须在雨中颤动,枯瘦的手指死死扣住檀木匣的铜环。他身后书吏们举着油纸伞围成人墙,伞面却被流矢射得千疮百孔。"保护遗诏!"老人嘶哑的喊声被雨声吞没,浑浊的眼珠警惕地扫视战场——这些刺客刀法狠辣,招招直奔护卫要害,分明是训练有素的死士。 混战中,一抹黑影如鬼魅般贴着墙根疾行。当他认准抱着檀木匣的年轻书吏猛然跃起时,东方婉儿腕间软刃已如灵蛇出洞。寒光乍现,黑衣人被迫撤招格挡,溅起的火星在雨幕中划出细碎的金红。然而就在她目光稍离的刹那,后颈突然泛起刺骨寒意。 白衣男子的玄铁剑破空而来时,东方婉儿甚至能看清剑尖滴落的水珠。黑衣人偷袭的短刃堪堪擦过她耳畔,削断几缕青丝。金属交击的巨响震得她耳膜生疼,抬眼只见那男子剑眉紧蹙,薄唇抿成冷硬的直线,剑尖正抵在黑衣人的咽喉三寸处。 寅时的梆子声穿透雨雾传来时,最后一名黑衣人喉间血柱冲天而起。镇南王拄剑而立,胸前蟒纹被血水晕染得狰狞可怖。满地横陈的尸体在雨水中肿胀,雨水冲刷着剑刃,却洗不净空气中令人作呕的腥甜。御史大人颤抖着打开檀木匣,泛黄的遗诏在风中轻颤,墨迹却未沾半点雨水。 "先皇的墨宝保住了..."老人话音未落,镇南王已弯腰拾起半块染血的腰牌。青铜质地的牌面刻着"天枢"二字,边缘缺口处露出暗红锈迹,分明是多年前朝廷覆灭的暗卫组织信物。他望着渐白的天际,雨珠顺着下颌线滚落,混着血渍坠入青石板缝隙:"把尸体连夜沉江,从今日起,王府三步一岗。" 暗哑的嗓音里,压抑着暴风雨前的死寂。 黎明前的黑暗浓稠如墨,镇南王的指节捏得发白,骨节在昏黄的灯笼光下泛着青白。那半块青铜腰牌边缘锋利,深深嵌进掌心,血珠顺着纹路蜿蜒而下,将"天枢"二字浸染得愈发猩红。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二十年前,这个曾令朝廷闻风丧胆的暗杀组织,在一场精心策划的围剿中销声匿迹,如今却如蛰伏的毒蛇,吐着信子卷土重来。 "王爷!"急促的脚步声划破死寂,一名暗卫单膝跪地,玄色劲装沾满泥浆,额角的伤口还在渗血,"府中几位侧妃房里也有异动,似有刺客潜入!"话音未落,远处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在雨夜里格外刺耳。 镇南王眉间的川字纹几乎能夹死苍蝇,他猛地将腰牌收入袖中,溅起的血滴在青砖上绽开细小的花:"东方姑娘、白衣公子,烦请二位去查看侧妃们的安危,本王继续追查这'天枢'的幕后主使。"他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似要将信任与责任一并托付。 东方婉儿与白衣男子对视一眼,默契地点头。他们穿过湿漉漉的回廊,廊下的灯笼在风中摇晃,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啜泣声,像丝线般牵引着他们加快脚步。刚踏入侧妃居住的玲珑阁,一阵浓重的血腥味便扑面而来。 庭院里横七竖八倒着几个侍卫,颈间的伤口还在汩汩冒血。东方婉儿屏住呼吸,短刃无声滑入手心。循着微弱的呼救声,两人推开雕花木门。屋内烛火摇曳,映出一幅骇人的景象:云侧妃被粗麻绳捆在太师椅上,发簪歪斜,脸上布满泪痕;几个丫鬟瘫倒在地,嘴角泛着白沫,显然是中了迷药。 "救我!有坏人!"云侧妃见到来人,拼命扭动身躯,珠翠头饰叮当作响。白衣男子身形一闪,手中长剑挑断绳索,动作行云流水。东方婉儿却没有放松警惕,她的目光扫过凌乱的梳妆台——胭脂盒翻倒在地,却有一抹新鲜的指印,似乎有人刻意掩盖过什么。 "小心!"白衣男子突然低喝。话音未落,房梁上"唰"地落下四道黑影。黑衣人手中弯刀泛着幽蓝的光,显然淬了毒。打斗瞬间爆发,屋内桌椅被掀翻,瓷瓶碎裂的声音混着兵器相交的铿锵。东方婉儿侧身躲过迎面劈来的刀锋,余光瞥见黑衣人的步法——与先前在后院交手的截然不同,这套路看似狠辣,却总在要害处留了三分余地。 她的短刃与黑衣人缠斗,却在交锋中留意到对方的破绽。其中一人出招时,袖口滑落半截暗红布条,隐约可见绣着的并蒂莲纹样——那分明是王府内眷衣物常用的刺绣!东方婉儿心中一凛,手中招式却愈发凌厉,誓要从这些人嘴里问出真相。 东方婉儿的思绪在电光火石间飞转,指尖触到短刃上未干的血迹,黏腻的触感让她后颈泛起一层细汗。就在这时,破空声骤响,一道黑影裹挟着腥风扑来,弯刀直取她咽喉。千钧一发之际,白衣男子玄铁剑划出半轮银月,剑气激荡中,两人的兵器撞出耀眼火星。 "小心!"白衣男子的提醒混着金属交鸣声传来。他的衣袂在打斗中翻飞,剑招却稳如磐石。东方婉儿趁机旋身错步,借着桌椅残骸的掩护,悄无声息绕到一名黑衣人身后。短刃贴着对方动脉抵上脖颈,冰凉的触感让黑衣人浑身一僵:"说,谁派你们来的!" 黑衣人发出闷哼,喉结在刀锋下滚动。他转头露出带疤的侧脸,眼中淬着狠戾,突然仰头大笑:"想要答案下辈子吧!"话音未落,东方婉儿便觉掌心血脉一震——黑衣人竟咬破藏在齿间的毒囊!她慌忙撤刀后退,墨绿色的毒血顺着嘴角滴落,在青砖上腐蚀出缕缕白烟。 屋内气氛瞬间凝固。云侧妃蜷缩在墙角,绣着金线的襦裙沾满尘土,发间珍珠步摇随着颤抖不停摇晃:"别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她苍白的指尖死死揪住裙摆,可当东方婉儿的目光扫来时,那双美目深处闪过的慌乱,却比屋外惊雷更刺目。 雨势突然转急,檐角的铜铃被风吹得叮当乱响。镇南王的怒吼穿透雨幕:"本王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在背后搞鬼!"雕花木门轰然洞开,数十名暗卫持剑鱼贯而入,玄色劲装滴落的水珠在地上汇成小溪。镇南王腰间玉佩随着急促的呼吸轻晃,他的目光扫过满地狼藉,最终落在云侧妃扭曲的面容上。 "王爷,这些人招式蹊跷。"东方婉儿俯身拾起半截暗红布条,绣着的并蒂莲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光,"且与后院刺客相比,他们刻意留手,更像是..."她的话音未落,云侧妃突然剧烈颤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臣妾真的不知情啊!"可她发颤的尾音里,藏着比毒酒更呛人的慌乱。 镇南王猛地抽出佩剑,寒芒抵住云侧妃咽喉:"你最好如实招来,否则..."剑锋划破肌肤,血珠滚落襦裙,晕开一朵妖冶的红梅。云侧妃双腿一软瘫倒在地,发间珠翠散落一地,终于再也撑不住假面,泪水混着胭脂在脸上冲出狰狞的沟壑:"是...是太子殿下...他说只要毁掉遗诏..."她的哭喊被雷声劈碎,屋外的雨幕中,似乎传来远处皇宫方向的更鼓声,沉闷得像是丧钟。 镇南王握着剑柄的手青筋暴起,指节因过度用力泛着青白。鎏金烛台的光晕在他脸上明灭不定,映得眼底翻涌的怒火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话音未落,他忽然转身,目光如炬地看向东方婉儿和白衣男子:"你们二人也随本王一同前去,做个见证。"雨幕中,众人翻身上马,马蹄声如雷,在青石板路上溅起大片水花。暴雨打湿了众人的衣袍,却浇不灭他们心中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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