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被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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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却装修奢华的空间里,弥漫着一种混合了昂贵雪茄、烈酒和某种不易察觉的腐败气息的味道。 与其说这里是房间,不如说是一个被改造后只供格罗夫享乐的的囚笼。 空气中还刻意喷洒了过量的香水,试图掩盖什么,结果却形成了一种更令人作呕的甜腻与腐朽交织的怪味。 昏暗的灯光来自一盏悬挂着的、看起来就昂贵无比的吊灯,光线昏黄,在不知名皮毛的地毯上投下扭曲的阴影,也将一切染上一种病态的暖调。 格罗夫,毒蝎帮的副手,像一头巡视自己领地的鬣狗,站在这个空间的中央。 他身材高大,但并不匀称,长期放纵的生活让他有了臃肿的肚腩,却又奇异地保留着臂膀的粗壮。 他手指间夹着一支粗大的雪茄,烟雾缭绕,进一步污浊了本就浑浊的空气。 他的目光,如同黏腻的触手,牢牢吸附在角落的纤细身影上,那里躺着的正是他这段时间费尽心机才捕获的“战利品”,徐钰。 少女昏迷不醒,被随意地扔在垫子上,之前的挣扎和混乱让她的发丝有些散乱,几缕黑发贴在她光洁的额角和脸颊,反而更衬得她肌肤胜雪,有一种脆弱易碎的美感。 即使在这种境况下,她眉宇间似乎仍残留着一丝不屈的英气,与此刻无助的姿态形成强烈反差,更能激起像格罗夫这种人的征服欲。 “干得漂亮,疤脸和‘老鼠’这次你们立了大功。” 格罗夫的声音沙哑,带着满意的腔调,对着恭敬站在一旁、如同一尊凶煞门神的纹身壮汉和那个侏儒说道。 他粗糙的手掌摩挲着雪茄,随手将一个鼓囊囊、沉甸甸的皮质钱袋像丢骨头一样扔了过去。 钱袋落在疤脸手中,发出沉闷的金属碰撞声。“这是赏你们的,拿去乐呵乐呵。记住,”他顿了顿,眼神阴鸷地扫过两人,“管好自己的嘴,要是走漏了半点风声,坏了老子的兴致,后果你们清楚。” “谢格罗夫先生!谢谢先生!” 侏儒脸上立刻堆满了谄媚而丑陋的笑容,点头哈腰,几乎要趴到地上。他紧紧攥着钱袋,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 疤脸没急着离开,先是深深望了一眼那个竟然能在三合内从自己手上占到便宜的事情,却是在察觉到格罗夫似乎误解自己想要沾染对方的猎物,投来想要杀人的眼神后忙不迭地跟着“老鼠”退了出去,厚重的布帘晃动,暂时隔绝了外面的喧嚣。 见两人离开,格罗夫这才深吸一口雪茄,让辛辣的烟雾在肺里转了一圈,才缓缓吐出。 烟雾缭绕中,他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地舔舐过徐钰失去意识却依然难掩绝色的脸庞,顺着纤细的脖颈,落到因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胸口,再到那双即使平放也显得修长笔直的腿。 “妈的……等了这么久,像这样极品的货色可不多见,总算落到我手里了……” 他喃喃自语,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一种混合着贪婪、兴奋和残忍的欲望在他眼中剧烈燃烧起来。 但他却并没有立刻上前。他享受这种 期待,就像狡猾的猎手捉到猎物后不急于吃掉,而是要尽情玩弄,欣赏猎物的恐惧与无助。 他十分乐于将这个过程拉长,然后再从中汲取最大的快感。 他有些不耐烦地拍了拍手,声音在整片空旷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布帘再次被掀开,几个女人畏畏缩缩地走了进来。她们都穿着过分暴露、款式艳俗的衣物,脸上化着浓妆,却难以掩盖眼底的疲惫、麻木或是一种刻意练习出来的谄媚。 她们都是格罗夫用毒品、债务或直接的暴力逼迫就范的玩物,如同被折断翅膀的鸟,被困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笼里。 “去,” 格罗夫用雪茄的烟头指了指床垫上的徐钰,又随手将一个看起来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略显精致的黑色纸袋丢到离他最近的一个女人脚下,“给她换上这个。手脚都给老子放干净点,别毛手毛脚弄伤了我的‘宝贝’。” 他特意加重了“宝贝”两个字,语气中充满了令人不适的占有欲。 女人们沉默地捡起纸袋。 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眼角已有细密皱纹的女人打开纸袋,取出里面的“衣物”。 但是显然,那根本不能称之为衣服,袋子里的只是一套用极薄的黑色蕾丝和透明薄纱拼凑起来的内衣,用料之节省,设计之大胆,几乎遮不住任何关键部位,仅有几条细得可怜的丝带作为连接。 这衣物透着一股廉价的色情意味,与徐钰本身清冷的气质形成了极其恶劣的对比。 女人们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对新人命运的漠然,有一闪而逝的嫉妒,但更多的是一种习以为常的麻木和顺从。 想到未来这个女孩将要面对的事情其实也不过是她们这些人每天要面对的日常,年长的女人叹了口气,正要上前执行前者向来不可能违抗的命令。 “那…那个…” 就在这时,人群中一个看起来格外年轻的女孩却突然向前迈了一小步。她比徐钰大不了几岁,脸上还残留着些许未脱的稚气,但眼神却像蒙上了一层灰,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后的空洞。 她叫小芸,是格罗夫不久前才设计陷害后强占的,或许是新鲜,或许是为了满足某种变态的掌控欲,格罗夫没有像对待其他人那样用毒品彻底控制她,这让她成了这群麻木女人中一个特殊的存在。 她看着地上昏迷的少女,那张即使在 昏迷状态下也依旧精致动人的脸,那副即使狼狈也难掩青春活力的身躯,心中早已冻结的某处,竟不受控制地涌起一股强烈的同情。 “格……格罗夫先生,”小芸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这种粗活…让我一个人来做吧。我…我会小心,不会弄伤她。”她低下头,试图掩饰眼中的情绪。 格罗夫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上下打量着小芸。他记得这个女孩刚来时还会哭闹反抗,现在倒是“懂事”了不少。 他嗤笑一声,喷出一口烟圈:“哦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是看到同类,心软了” 他正好需要出去和外面的人亲口交代些事情,免得有些不开眼的条子或是什么人会打扰到他享受这次这个“猎物”的雅兴。 “给你十分钟,快点弄好,把她拾掇得漂亮点,别让老子等太久。” 他语气轻佻,目光最后在徐钰身上逡巡一圈,才带着志得意满的神情,掀开布帘走了出去。沉重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其他女人明显松了口气,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那眼神里带着庆幸,也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似乎觉得小芸是在自讨苦吃,或者想借此讨好格罗夫。 但总体而言,她们巴不得少做点事,在听到这里没自己的事情后,立刻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仿佛多待一秒都会沾染上麻烦。 布帘落下,房间里陷入了诡异的寂静,只剩下远处隐约传来的机器轰鸣和徐钰微弱而平稳的呼吸声。 小芸独自站在昏黄的灯光下,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破肋骨。她深吸一口气,那混合着某种腐臭、香水和徐钰身上淡淡清香的空气让她稍微镇定了一些。她走到床边,低头凝视着昏迷中的少女。 近距离看,她只觉得徐钰的美更加惊心动魄。 那不是一种矫揉造作的美,而是一种源于健康、活力与内在力量的美,即使在此刻失去意识,依然如同月光下的玉石,温润而坚韧。 小芸看着她,心中那片早已死寂的湖水,不受控制地翻涌起巨大的同情与悲悯。 同是天涯沦落人,这个女孩,看起来比她当初落入魔爪时还要年轻,命运却似乎更加残酷。她不忍心让那些已经麻木甚至带着嫉妒的女人来粗暴地对待这具仿佛艺术品般的身体。 小芸没有选择直接用手去脱徐钰身上那套在商场挣扎后略显凌乱但质地明显很好的运动休闲装。 她怕自己笨拙的动作会意外惊醒对方,或者……在解扣子、拉拉链的过程中,触碰到不该碰的地方,那会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羞愧。 她看到旁边桌子上放着一把裁布用的剪刀,刀刃在昏黄灯光下闪着冷光。她走过去,拿起剪刀,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激灵。 她回到床边,跪坐在毯子旁,动作轻柔得仿佛怕惊扰一个易碎的梦。 她先小心翼翼地用剪刀尖挑开徐钰上衣最上面那颗纽扣。当冰凉的金属偶尔不经意地擦过徐钰颈侧细腻的肌肤时,小芸似乎捕捉到,徐钰那如同蝶翼般浓密卷翘的睫毛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秀气的眉头也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但那变化转瞬即逝,快得让她以为是灯光晃动造成的错觉,或者是自己过度紧张下的幻觉。 她屏住呼吸,继续动作。 剪刀沿着衣物的缝线慢慢剪开,发出细微的“咔嚓”声。外套、t恤……一层层剥离,如同剥开珍贵的茧。 随着遮蔽物的减少,一具宛如由顶级匠人精心烧制的白瓷般的少女躯体渐渐显露出来。 她的肌肤细腻得几乎看不见毛孔,光滑如玉,在昏暗的光线下似乎自带一层莹润柔和的光泽,与眼下这个肮脏环境形成了天堂与地狱般的对比。 一股淡淡的、独特的草本清香,从徐钰温热的身体上散发出来,越来越清晰,那味道清新自然,带着点微涩的植物根茎和阳光的味道,与房间里污浊的空气格格不入,竟有种净化人心的奇异效果,让小芸纷乱的心绪稍稍平静了些。 可越是这样,小芸的手却抖得更厉害了。 当她终于将上身的衣物全部剪开,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徐钰平坦光滑、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上。 那优美的曲线隐约可见,显露出其主人经过长期自律锻炼的体魄。 鬼使神差地,小芸放下了手中冰冷的剪刀,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她将自己微微颤抖、略显冰凉的指腹,轻轻地、试探性地贴上了那片温润的肌肤。 霎时间,她只觉得那手指上传来的触感是不可思议的细腻和柔软,却又蕴含着年轻生命特有的弹性和温度。 小芸像是瞬间被某种魔法蛊惑了,彻底忘记了自己的任务,忘记了对格罗夫的恐惧,忘记了身处的险境。 她的指尖不由自主地开始微微施加力量,着迷地感受着那充满生命力的、温润的触感从指腹传来,如同抚摸一块被体温煨暖的顶级羊脂白玉。 这种鲜活、健康、充满韧性的触感,与她平时被迫接触到的那些或因毒品而干瘪麻木、或因放纵而松弛粗糙的身体截然不同,是一种久违的、属于正常美好世界的触感。 在她无意识的,也带着一丝好奇、迷恋甚至是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羡慕的抚摸下,徐钰那原本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肌肤,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晕染开一层淡淡的、诱人的粉色。 这粉色从她指尖触碰的地方开始蔓延,如同滴入清水中的胭脂,迅速扩散到周围,让这具青春胴体透出一种惊人的敏感和生命力,仿佛熟透的蜜桃,吹弹可破。 小芸不由自主地轻叹一声,几乎要为这具身体惊心动魄的美妙和敏感而叹息。 而这其中混杂着同情、羡慕,或许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定义的、微妙的情感。 然而,就在她的指尖仍流连在那片变得粉润细腻的肌肤上,感受着那细微的颤栗时——— “嗯……” 一声极轻极轻、带着明显压抑不住的颤音和一丝痛苦意味的嘤咛,忽然从徐钰微微张开的唇瓣间逸出。 那声音虽小,在此刻寂静的房间里却如同惊雷。 小芸浑身猛地一僵,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她震惊地抬起头,对上的却不再是那双紧闭的美眸。 徐钰不知在何时已然睁开了眼睛,那双原本清澈明亮、如同蕴藏着星辉的眸子,此刻虽然还蒙着一层因药效未退而产生的迷离水雾,显得有些朦胧,但眼底深处,却是一片冰冷刺骨的清醒和如同磐石般坚定的决绝。 她显然并没有完全摆脱麻醉剂的影响,但却是硬生生一个前仰坐了起来。 小芸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徐钰的动作快如闪电,与她此刻外表的柔弱截然不同。 她丝毫不管身上已被剪得七零八落、几乎无法蔽体的衣物是否会滑落,在腰腹核心力量爆发之下,一只手如同训练有素的格斗家出拳,迅捷而精准,瞬间捂住了小芸刚要因惊吓而张开的嘴,力道之大,让小芸的下巴生疼,顷刻间就将所有声音都被堵了回去。 另一只手则同时如同铁钳般扼住了小芸纤细的咽喉,手指扣在颈动脉的位置,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既让她因缺氧和恐惧而无法发声反抗,又不至于立刻令她窒息昏迷。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战斗反应。 “!!” 她的呼吸还有些急促,胸口微微起伏,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冷汗,显然刚才那一系列动作消耗了她巨大的体力,对抗药效更是极其艰难。 但她的眼神锐利如鹰隼,紧紧锁定着小芸充满惊恐、瞬间盈满泪水的双眼,不允许对方有任何一丝多余的举动。 那冰冷的、带着杀气的目光,清晰地传递着一个信息: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