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今日的戏,精彩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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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牧白不想说,但面对苏怀远,也不能不说。 局面瞬转,他实在没想到,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看到一旁的族长,他心生一计。 “族长来找我,说不想让笙笙入族谱,并以我与知意的婚事要挟,让我帮忙想办法。” “我除了与笙笙在一个村子长大,别的并不知情,恰好我要接母亲入京,就让母亲带几个同村的人来。” “至于吴大脸为何这么说,我也不知。” 族长三人惊愕,面面相觑。 族长:“你……状元郎,分明就是你……” 齐牧白叹口气:“我知道,你们不喜欢笙笙,也瞧不上我,觉得我出身低,但我寒窗苦读,得皇上钦点状元,受太子青睐,我只会说事实,别的,抱歉。” 听他提及皇上,太子,族长三人一噎,岂会听不出话中威胁之意。 余笙笙轻笑一声:“族长好大的本事,还能威胁你,用你和苏知意的婚事为要挟,你们的婚事,不是皇上指婚吗他们三个老叟,还能左右” 族长此时也顾不得许多,连连点头:“这话不错。” 齐牧白偏头看余笙笙:“笙笙还在为我和知意要大婚而生气不满” 余笙笙垂眸,嘴角勾出讥讽的弧:“求之不得,何来不满你还是不要岔开话题的好。” 齐牧白心口一窒,余笙笙太了解他了。 如果没有太子的利诱,没有苏知意,他在大殿之上求娶的就是余笙笙,那该多好。 齐牧白还未开口,苏怀远收起鞭子,语气比抽过来的鞭子还厉。 “齐状元,你和知意的婚事,是皇上赐婚,我暂且不作评价,但我会写奏折,向皇上陈述实情,求皇上取消赐婚。”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一愣,脸色各异。 苏知意双手握紧,眼底爆出喜色,如此,就太好了,她可不想嫁给这种人,身份卑微也就罢了,还如此不老实。 苏砚书心头亦大喜,他本来也是想以后找机会求太子,如果父亲肯出面,是最好不过。 余笙笙看他们俩神色变幻,心里疑惑更浓。 苏知意瞧不上齐牧白,这她能理解,但苏砚书在激动什么 如果齐牧白娶苏知意,太子阵营里又会多一人,苏砚书也能与齐牧白互为助力,按说于他是好事。 他为什么不愿意 奇哉怪也。 苏知意忽然开口:“父亲,女儿同意您的说法,退婚。” 苏夫人惊呼:“知意,这……” 这怎么行苏知意已经和沈家退了一次婚,好不容易皇帝赐婚,这荣耀总算盖住之前的流言诽语,这要是再退…… 以后可怎么办 苏夫人揽住苏知意肩膀,疼爱得不行。 苏知意垂眸,眼底掩住厌恶,想挣开又无法强硬。 无知妇人,就只会看到眼前这点儿利益。 苏怀远拧眉道:“你且退开。” 苏知意趁机道:“母亲,听父亲的吧,女儿相信,父亲也是为了女儿好。” 齐牧白有些急:“知意,将军,此事不可。” 虞氏也跟着叫喊:“是呀,这怎么行皇上赐婚,那可是天大的荣耀,别人想求都求不来,你们还想退,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齐牧白扭头看她:“别说了。” 虞氏扁扁嘴巴,不再言语,看到一旁的余笙笙,又翻个白眼。 余笙笙压根不看她。 金豹豹可不惯着她,悄悄捡起个小石子,找好角度,对准她的屁股用力一弹。 齐牧白刚开口:“将军,我对知意天地可鉴……” 忠心还没有表完,虞氏“啊”一声尖叫,手捂住屁股。 金豹豹夸张大吸一口气:“哇哦,你捂屁股干什么不会真的有什么红色胎记吧” 虞氏扭头怒视:“是又怎么样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贱丫环,没规矩。” 齐牧白把后面的话噎回去,苏怀远冷笑一声:“罢了,齐状元,今天的闹剧本将军听得够多了,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请你带着你的人离开吧。” 逐客令一下,齐牧白更没有面子可言。 他也没脸再呆下去。 虞氏上前道:“你不会还想着认余笙笙吧我跟你说,这个丫头命硬得很,她养父母都死了,说不定早晚也得克死……” “住口!”苏怀远鞭子一抖。 虞氏吓得一哆嗦,后退几步,没留神脚踩上石子,身子一歪,正倒向余笙笙的方向。 余笙笙没躲,连动也没动。 虞氏砸下来,余笙笙也往旁边一倒,手拄地。 “啪”一声,玉镯碎了。 余笙笙眼中掠过笑意,正好。 老夫人一见,嘴角抽动几下,心头一痛。 那可是上好的翡翠玉镯,关键还是在寺庙让方丈开过光的,千金难买! 本想着卖个好,让余笙笙戴几天,回头再找个由头寻机会要回来。 哪成想! 虞氏摔倒,疼得吡牙咧嘴,转头看到余笙笙眼中掠过的笑意,心头预感不妙。 扭头看到碎断的玉镯,也顾不得疼,爬起来捂住自己手腕。 “这可是你自己摔的,不关我的事,我是不会赔的!” 金豹豹把余笙笙扶起来,确定她没事,掐着腰骂:“什么玩意儿,还是状元郎的娘,也不嫌寒碜,我看你还不如小货郎的娘。” “弄坏了别人的东西要赔,这是小孩子都懂得道理,你却不懂,真不要脸。” 齐牧白哪受得了这个:“我会赔的。” 余笙笙福身道:“大将军,今日之事怕是不宜再进行,我先告辞。” 她转身走,苏怀远想叫,却张不开嘴。 回到院子,金豹豹笑得前仰后合,拉着迎上来的周嬷嬷说个不停。 余笙笙由着她们在院子里说笑,独自进屋。 刚一挑帘,脚步一顿,又回身到廊下。 “豹豹,看住院子,没我的令,任何人不准进屋。” “是!” 余笙笙转回身,重新走到外屋,深吸一口气,挑帘进屋。 她垂着眼睛,视线中那一抹艳红让她心头一紧。 “拜见指挥使。” 傅青隐坐在椅子上,正翻着她画的小册子:“你画的” 余笙笙点头:“是。” “有趣,”傅青隐话锋一转,“今日的戏,可还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