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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稀稀拉拉地洒落在刘正茂家的小院里。金诚表哥瞧见家里来了客人,脸上挂着热情的笑容,主动转身走向厨房。厨房内,锅碗瓢盆摆放得整整齐齐,炉灶上还残留着些许烟火气息。金诚熟练地拿起一个干净的茶杯,从热水瓶里倒出热气腾腾的开水,给鹿青泡了一杯茶。随后,他又搬来一张略显陈旧的椅子,稳稳地坐在刘正茂旁边。 金诚微微皱着眉头,神色有些凝重地说道:“表弟,阴家村那个地方啊,位置实在是太偏了,而且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瘆人劲儿。轻轻摇了摇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担忧 ,我在那附近转了好几圈,瞅见那儿虽然有二十多栋房子,可实际上有人住的也就六户,其他的都空着,冷冷清清的,跟个鬼村似的。” “你买这屋,说实话,根本没什么意思。面积倒是不小,房间也挺多,可这房子年久失修,每间房的屋顶都跟筛子似的,一下雨就漏个不停。”金诚一脸诚恳地说道,他确实是在讲实话,然而,他并不知道这房屋是舅舅刘圭仁做主买下来的。 此时,厨房里传来一阵碗筷碰撞的声音,原来是刘圭仁正在洗碗。听到外甥和儿子谈论阴家村房子的事儿,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用围裙擦了擦手,从厨房走了出来。刘圭仁身材微胖,头发有些花白,脸上带着温和而沉稳的神情。 他看着金诚,不紧不慢地说道:“那个房子啊,将来是有用处的。院子里要停车,你没看到家里堆了这么多书吗等我们两个人把那里收拾干净后,这些书都要运过去。” 金诚一听,着急地提高了音量:“舅舅,那个屋顶上的燕子瓦坏了好多,到处都漏雨啊这可不是小事儿!”眼中满是焦急,双手不自觉地比划着 。 刘圭仁倒是胸有成竹,微笑着说道:“等我们砌好院墙后,就去捡屋顶。到时候把那些瓦全部取下来,先铺上油毛毡,再把完好的瓦盖在上面,这样就不会漏雨了。”显然,刘圭仁早就有了应对的预案。 刘正茂一听父亲要爬上屋顶干活,心里顿时一紧,赶忙说道:“爸,你又没干过木工活,这种事儿可不能逞强。不如请两个人帮忙,花不了几个钱的,安全第一啊!”眉头紧锁,眼神中充满担忧 。 鹿青也在一旁附和道:“刘伯,确实安全要紧啊,您家也不缺这几个钱,还是请专业的人来做好点,我们也都放心。” 刘圭仁听了刘正茂的提醒,微微点了点头,心中也觉得光靠自己和金诚,可能真干不了捡屋顶这活儿,于是说道:“嗯,等我砌好院墙再看吧。” 第二天上午九点,阳光已经洒满了大街小巷。刘正茂和鹿青并肩来到银苑附近。银苑周边热闹非凡,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来来往往,街边的店铺琳琅满目,吆喝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他们先找到徐娇娇,徐娇娇身材苗条,留着一头利落的短发,眼神灵动。刘正茂对她说:“娇娇,你去把申家兄弟,还有刘波、谢飞叫到街对面寄卖商行的小巷道里。” 这条小巷道平日里就没什么人,被两旁的高楼大厦夹在中间,像是被遗忘的角落。从大街上看过去,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十分隐蔽。 等到九点半,刘波才匆匆赶来。他身材壮实,额头上微微冒着汗珠,喘着粗气问:“茂哥,为啥要躲在这儿碰面啊” 刘正茂神色严肃,目光坚定地说道:“侯三的弟弟约我上午十点在银苑谈判,我担心他们在茶客中埋伏人,所以选择在这里和你们商量一下对策。” 谢飞本就胆子小,一听说是谈判,脑海中立马浮现出最近电影《三进山城》里紧张刺激的打斗场面,心里“咯噔”一下,赶忙问道:“对方会来多少人啊”脸上露出一丝惧色,声音也微微颤抖 。 “不知道,我预计应该不会打架,但咱们还是得提前做些布置,以防万一。”刘正茂冷静地说道。 这时,徐娇娇微微蹙着眉头,懊恼地看了一眼刘正茂,说道:“遭了,昨天下午有个人特别奇怪。他说要买自行车,我给他报了价,可他却讲我们的头在楼上给他报过价,而且比我报的便宜。”眼中满是懊悔,语气中带着一丝自责 。 “当时,我以为是洪胜报的,毕竟洪胜的客人,我不能抢啊,就和他讲,让他过几天来茶楼找洪胜。但是他却说是姓刘的头报的价。刘敏都已经离开几个月了,我就跟他讲这里没有姓刘的。可他描述出来的形象居然是你,当时我就觉得奇怪了,你怎么可能给别人报价呢但我也没多想,就跟他讲你是干部,不可能做黑市交易。” “对方根本不信,还坚持说是你给他报的价。我着急了,就对他讲,以你的条件,根本看不起这种事儿。后面他还套了我好多话。现在想起来,这个人可能是对方派来摸你情报的人。” 刘正茂和鹿青互相对视一眼,两人心中顿时明白了,怪不得侯四这么快就同意见面,原来是早有预谋。 刘正茂看着徐娇娇,认真地问:“娇姐,你还认得那个人吗” 徐娇娇自信满满地回答:“如果看到,肯定能认出来。” “行,等下,娇姐、谢飞、鹿青和我去跟他们谈判。刘波你一直没暴露,先找个地方猫起来,帮我们做了望哨。平哥和荣哥在一楼口等着,万一发生打斗,你们负责接应我们撤退。”刘正茂有条不紊地安排着。他心里明白,当侯四真摸清了自己的底后,按理说是不敢对自己动手,但万事就怕万一,先做到有备无患总是稳妥点。 谢飞一听要去谈判,心里害怕极了,上次在南门打架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他忧心忡忡地问:“茂哥,不会真打起来吧”眼神中充满恐惧,身体微微颤抖 。 刘正茂拍了拍谢飞的肩膀,笑着安慰道:“放心,如果真动手,我绝对掩护你先跑。” 鹿青则一脸豪迈地说道:“银苑是咱们的主场,可别让他们先到了,笑话我们胆子小。” 刘正茂点了点头,说道:“那我们先去等他。” 随后,几人便朝着银苑的方向走去,他们的身影逐渐融入了热闹的街道中,而一场未知的谈判,正等待着他们。 当刘正茂带着鹿青、谢飞和徐娇娇等人踏上银苑茶楼吱呀作响的木楼梯,刚拐上二楼,便见洪胜正大马金刀地坐在他们往日常聚的那张靠窗茶桌旁。晨光透过蒙着薄尘的窗棂斜斜洒进来,在他身上投下几道斑驳的光影,他指尖夹着支烟,烟灰积了长长一截,眼神却有些百无聊赖地瞟着楼下的街景。 这几日洪父对洪胜看得极紧,铁了心要他跟黑市的营生彻底切割。可洪父身为单位领导,总不能天天守在家里,一早就得去单位处理公务。出门前,他特意把女儿洪广英叫到跟前,反复嘱咐一定要看好弟弟,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再踏出家门半步。洪广英虽是个听话的姑娘,有心要执行父亲的指令,奈何她终究是个女孩子家,论力气哪里是洪胜的对手。等父母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楼道里,洪胜便跟脱缰的野马似的,三两下挣开姐姐的拉扯,拉开门就冲了出去,只留下洪广英在原地又气又急地跺脚。 “胜哥,你怎么在这儿”谢飞性子最急,一马当先走上前,脸上带着几分惊讶开口打招呼。 洪胜这才回过神,把烟蒂摁在桌角的烟灰缸里,端起面前那杯早已凉透的茶抿了一口,抬眼道:“在家待着跟坐牢似的,憋得慌,出来转转,顺道来看看你们。刚才我还找了一圈,影儿都没见着,你们去哪儿了” 刘正茂跟在谢飞身后,目光扫过茶楼里零星的茶客,走到桌旁才慢悠悠开口:“等会儿侯四要过来谈事,我把他们喊到对面小巷子里合计了几句。你家里……还肯让你出来” 洪胜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语气里满是不屑:“我爸说要给我找个正式工作,不让我再碰这些。可那活儿有什么意思钱少事多,天天还得看领导脸色,我才不去呢。” 谢飞一听,脸上立刻露出羡慕的神色,咂着嘴道:“正式工作你都往外推我家托了多少关系,求爷爷告奶奶的,想找个正经差事都找不着呢。” “找那罪受干嘛”洪胜嗤笑一声,往前凑了凑身子,压低声音给谢飞算账,“学徒工一个月才十八块钱,够你抽几包烟的你在这儿踏踏实实卖两辆自行车,到手的钱都比那多一倍,还没人管你上不上班、迟不迟到,更不用天天学那些枯燥的政治理论,多轻快!” 眼看墙上的挂钟指针快要指向十点,刘正茂收起闲聊的心思,正色道:“说正事。既然你来了,等下跟侯四谈判,就由我跟你出面。鹿青、谢飞,还有娇姐,你们几个在这儿坐着给我们压阵,留意着茶楼里的动静,别出什么岔子。” 洪胜点点头,指了指旁边一张空着大半的茶桌:“那我们就在这张桌子等他们。” 那张桌旁坐着个头发花白的退休老头,正是住在附近的老李头。洪胜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崭新的飞马烟,隔着桌子丢了过去,脸上堆着几分不自在的笑:“李大爷,麻烦您挪个地儿,去其他桌挤挤我们要在这儿谈点事。” 老李头眼角的皱纹挤成一团,看清是洪胜,又瞥见那包飞马烟,忙不迭抓在手里,点头哈腰地应着:“胜哥,您太客气了!多大点事儿,一句话的功夫,哪用得着给烟啊。”说罢,端起自己那只掉了块瓷的搪瓷茶杯,麻利地挪到了隔壁一张刚空出来的小桌旁。 鹿青起身去柜台,不一会儿端来几杯热气腾腾的茶,轻轻放在刘正茂和洪胜面前的桌上,随后便和谢飞、徐娇娇一起,回到了他们原来坐的那张桌子旁。茶楼里很安静,只有偶尔的茶杯碰撞声和窗外传来的几声车鸣,气氛却隐隐透着几分紧绷。 直到十点一刻,楼梯口传来一阵脚步声,侯四穿着件灰色便服,带着两个精壮的跟班走上二楼。他目光在茶楼里一扫,径直朝着刘正茂他们走来,在对面的椅子上大马金刀地坐下,身后的两人则一左一右站在他身后。 “侯所,你迟到了。”刘正茂抬眼看向他,语气里没什么温度,带着几分不客气。 侯四手指在桌上轻轻敲了敲,脸上没什么表情:“在银行耽误了点时间。刘队长,真没想到,你居然也掺和黑市的买卖。”显然,他提前做过功课,对刘正茂的底细摸了些门道。 “我可没搞这些,不过是帮朋友的忙罢了。”刘正茂不紧不慢地回应着,绝口不提自己和洪胜的深层关系。 一旁的洪胜却没那么好的脾气,想起之前在派出所被侯四拿捏的事,他没好气地直呼其名:“侯四,你约我们到这儿,到底有什么事” 侯四脸上的神色微不可察地变了变,但很快就恢复如常。他今天来可不是为了逞口舌之快,早日把侯三从里面捞出来才是头等大事。他压下心头的不快,看向刘正茂:“刘队长,你提的要求,我们都答应。我哥什么时候能出来” “冤家宜解不宜结。”刘正茂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语气笃定,“一手交钱,我马上让人那边放人。” “你确定”侯四皱了皱眉,心里暗暗吃惊。他自己就是系统里的人,深知这里面的门道,哪敢这么轻易夸下海口,刘正茂却说得如此轻描淡写。 刘正茂放下茶杯,淡淡道:“这城市就这么大,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犯不着骗你。” 侯四盯着他看了几秒,语气变得十分严肃:“那我就信你这一次。要是做不到,刘队长,你该知道后果。” 刘正茂不想再跟他多费唇舌,直接伸出了右手:“兑现吧。” 侯四转头对身边一个跟班使了个眼色:“去,把钱送上来。” 那人应声跑下楼,没过多久,就把昨天那个跟洪胜他们耍狠的跟班带了上来,那人手里还拎着个鼓鼓囊囊的报纸包。 拿钱的跟班走到桌前,有些迟疑地看向侯四:“四哥,这……全部都给他” “少废话,给!”侯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那跟班不敢再磨蹭,把报纸包“啪”地一声丢在桌上。刘正茂看了洪胜一眼:“点点,看看是不是二千四。” 洪胜拿起报纸包,漫不经心地打开瞥了一眼,根本没仔细数,就合上包丢回桌上,对刘正茂道:“是这个数。” 刘正茂站起身:“你们先喝茶等着,我去打个电话,很快就回来。”说罢,转身朝着茶楼角落的办公室走去。 没过几分钟,他便从办公室出来,重新坐回桌边,对侯四说:“你们可以去市局门口接侯三了。” “这么快”侯四满脸的不敢置信,眼睛都瞪大了几分。 “去了就知道结果,在这儿怀疑也没用。”刘正茂语气平淡,听不出丝毫波澜。 侯四心里暗暗咋舌,能在公安系统有这么硬的关系,这人绝对不能得罪。他顿时收起了之前的倨傲,站起身对刘正茂拱了拱手:“我哥不懂事,之前得罪了你的朋友,我在这儿替他赔个不是。改日有空,我做东,咱们一起喝杯酒” “不了,队里事情多,我在城里不能耽搁太久。”刘正茂客气地笑了笑,“以后有缘再会吧。” “那我们先去接人了。”侯四也不再强求,带着两个跟班转身下楼。走到一楼楼梯口,那个耍狠的跟班忍不住问道:“四哥,咱们就这么把钱给他们了连点条件都没讲” 侯四回头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教训道:“你知道那姓刘的什么来头他要是真发狠,连郝局都得给他几分面子。以后你们各做各的营生,尽量别跟姓洪的起冲突,免得大家脸上都不好看。”他心里清楚得很,自己有几斤几两,没必要去硬碰硬。 银苑二楼,等侯四一行人走远,洪胜拿起桌上的报纸包,往刘正茂面前一推:“这钱是你弄来的,你拿着。” 刘正茂连看都没看那包钱,摇摇头道:“这是两辆自行车的货款, 有徐斌和你受伤的赔偿金,跟我没关系,你收着吧。”他顿了顿,又叮嘱道,“胜哥,不管你以后还做不做黑市的生意,都得处理好跟同行的关系,和气才能生财。这江湖啊,不全是打打杀杀,更多的是人情世故。你家里要是实在不让你再干这个,就跟我说一声,我再给你想办法安排。” “放心,这买卖我肯定要继续做下去。”洪胜拍了拍胸脯,“徐斌的钱,我等下就给他送到家里去。至于我的这份,这半个月耽误大家做生意了,我给你们每人补一百块,就当是赔个不是。” 说罢,他当真从包里数出钞票,给徐娇娇、申家兄弟,还有刘波和谢飞每人递了一百块。轮到鹿青时,他刚把钱递过去,就被鹿青摆手挡了回来。 “我已经不在黑市混了,这钱我不能要。”鹿青笑了笑,“你留着请大家吃顿饭吧。” “说得对!”洪胜眼睛一亮,拍了下大腿,意气风发地看向刘正茂,“茂哥,这次的情分,我记心里了。走,咱们去又一村好好搓一顿!” 看着洪胜带着众人说说笑笑地走下楼,老李头这才凑到旁边茶客身边,压低声音,一脸好奇地问道:“老哥,你说刚才那纸包里,到底是多少钱啊” 旁边的茶客端起茶杯呷了一口,眼睛偷偷瞟了瞟洪胜他们离去的方向,也压低了声音:“看那报纸包的厚度,估摸着少不了。刚才那姓侯的,一看就不是善茬,在咱们这一片横了这么久,今儿个却乖乖把钱交了,这里头的门道深着呢。” 老李头摩挲着手里那包还没开封的飞马烟,咂咂嘴道:“可不是嘛。这银苑茶楼平日里看着风平浪静的,今儿个这阵仗,啧啧,吓得我心都跟着跳。你看那姓刘的年轻人,说话不紧不慢的,可那气场足得很,连侯四在他面前都跟矮了半截似的。” “谁说不是呢。”茶客放下茶杯,指尖在桌面上轻轻点着,“能让侯四那样的人服软,还能一句话就把人从局子里捞出来,这后台硬得没法说。洪胜那小子,以前看着横冲直撞的,今儿个有那姓刘的在旁边,倒收敛了不少,看来是真服他。” 老李头叹了口气,端起自己的茶杯,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慢悠悠道:“这世道啊,没点真本事和硬靠山,是真不好混。咱们啊,还是喝自己的茶,管那些闲事干嘛。”说罢,他对着杯口吹了吹热气,轻轻啜了一口,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从未在这茶楼里发生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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