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事情可算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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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罂粟汁液能做出大烟膏,这人看着是已经上瘾了,没救了。” “有没有人去报官了啊我刚看到有人从旺福酒楼里跑了!快抓人啊!” ....... 百姓们闹作一团。 在大家闹哄哄的时候,官兵来了。 官兵立刻将宅子和旺福酒楼的活计掌柜全都抓起来带去了官府。 两处的火也已经被灭了。 一部分官兵直接进去将所有罂粟都搜罗了出来,数量之大,院子里差点都堆不下了! 百姓们哗然。 “居然这么多!旺福酒楼在这儿开了起码五年了! 这五年他到底害了多少人啊!” “那来福酒楼又是怎么回事儿不是说来福酒楼也有罂粟吗 前两日来福酒楼的东家都被抓进牢里了。 难不成来福酒楼和旺福酒楼是合伙的 可怎么只有来福酒楼被封了,东家进去了” “那日我在场,来福酒楼的东家一直在喊冤枉,说是旺福酒楼的人嫁祸给他的! 若事实真的如此,细思极恐啊!” “说不定是来福酒楼的东家发现了旺福酒楼的饭菜里有罂粟,他还没将此事曝光,就先被旺福酒楼的人诬陷算计了!” “说不定还真是这样,不然这事儿还真不好解释!” “来福酒楼的东家还真是可怜,若不是没有这场大火,他肯定就冤死了!” “官兵押人去官府了,大家伙快跟着过去看看!” ....... 一大群百姓乌泱泱地跟着过去了。 漾漾,苏诗语和陆容也混入人群中。 很快官府门大开,郑知州坐在高堂之上审问被押来的旺福酒楼的掌柜和一众伙计,还有宅子里负责看守罂粟的那些人。 无论如何审问,他们都说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郑知州早就预见了这个结果,并不意外,便让人将他们先送入大牢中。 并派官兵将那些罂粟全都带回来留作证据。 百姓们围在官府外,情绪激动地喊着。 “旺福酒楼里有这么多罂粟,他害了我们多少人!把旺福酒楼的东家弄死!” “弄死!” “来福酒楼是被诬陷的!是被冤枉的!把来福酒楼的东家放出来!” “放出来!” ...... 百姓们架势很足,势有一种若是郑知州不处理此事,便不会离开的架势。 屋里,郑知州在提笔写信,郑儒成在一旁着急地踱来踱去。 “成儿,莫要吵闹,安静坐下。” “父亲,接下来要怎么办 那些罂粟可太多了!这事儿若是不处理好,百姓们会质疑您这个知州的!” 郑知州无奈,“可我们连旺福酒楼的东家是谁都不知道,这事儿又能如何解决 唯一的办法就是将旺福酒楼的掌柜伙计都关牢里,再把旺福酒楼封了。 还有被冤枉的来福酒楼,把那林杨灿放了,让他正常营业来福酒楼。 至于那些罂粟,待我写信送去京城,看陛下会如何处理此事。 这么多罂粟啊,那可不是我这个小小知州能处理的。” 郑知州话刚落,一道破空声响起。 下一瞬,一支箭狠狠插在了柱子上,箭尾在疯狂颤动。 郑知州和郑儒成对视了一眼。 “小心!来人!” 郑知州高喊,但并没有人进来。 他谨慎地用帕子包住手,这才将箭上的一封信拿了下来。 信展开,只有一句话,“若想保官,不得送信至京城,其余随意。” 落款是触目惊心的一滴血。 与其说是落款,倒不如说是警告。 郑知州和郑儒成看完信,脸色双双凝重。 郑知州看了一圈屋内,扬声道,“我知道了,我会按你说的做的。” 无人回应。 外面百姓们的喊叫声仍然震天。 缓了几个呼吸,郑知州喊人,“来人。” 立刻有人进来了。 “大人有何吩咐” 郑知州把信放在桌上,“将林杨灿放出大牢,允许来福酒楼继续营业,查封旺福酒楼,从旺福酒楼和那宅子带出来的人通通关入大牢,暂时不得放出。” “是!” 来人应下,出去将知州的处置方法告知了诸位百姓。 百姓们有的欢呼,有的仍然忧心忡忡。 “这就完了那旺福酒楼的东家呢 我若没看错,被抓进去的那些人只是掌柜和伙计,真正的东家,真正搞那些罂粟的人还没有被抓到!” “就是!万一那些人卷土重来继续害大家伙可怎么办! 我现在寻思着,难怪这五年来倒了这么多酒楼,只有旺福酒楼一家屹立不倒。 该不会是知州大人跟旺福酒楼的东家有何牵扯吧 不然为何这五年来旺福酒楼私自弄罂粟,还制作大烟膏的事没有被发现!” ...... 因着这事儿,郑知州的风评急转直下。 百姓们依然在振臂大喊着,想要郑知州给个说法。 百姓们的声音震天,郑知州即使在屋里也听了个一清二楚。 他苦笑,他若是能攀上旺福酒楼背上的势力,跟他们狼狈为奸,那他也不会只是个小小的知州了。 他无法跟百姓们解释,也无法挽回自己的名声。 “大人,翰林学士大人求见。” 小厮进来禀告。 郑知州和郑儒成闻言,都愣了下。 翰林学士大人 “快请!” 张学士缓步进来,开门见山,“郑大人,旺福酒楼的事,本官已知晓,你立即写信将这里的事情事无巨细地写清楚。 本官会派人送信前往京城,这里的事,陛下已知晓,你无需担心会有人来报复云云。 那些罂粟,你好生让人看管,在京城来信之前,切莫让人碰到。” 张学士的出现和这番话无异于雪中送炭。 郑知州连连应下,“是!” 他立刻奋笔疾书,足足写了五大张信纸,将这五年来,自从旺福酒楼出现后发生的一切事都写了上去。 他知道自己懦弱,不敢轻易和旺福酒楼作对,只希望这次,他能弥补一切。 郑知州写好信,张学士接过信来,便颔首离开了。 郑知州和郑儒成父子俩有些面面相觑。 “父亲,这事儿可算是解决了” “不算,只能说解决了一半,但我们至少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