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补习开始，年下进度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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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燕京大学-教授居住区 傅笙正在查看龙月转发的一大堆信息。 没打开前，傅笙还以为是补课安排。 正想着这位姐姐的执行力实在强。昨晚刚约好补课，今天就安排了具体的补课流程。 不过，他还以为补课应该会拖一段时间才开始。毕竟他很有自知之明，感觉得出龙月对这件事情没什么兴趣。 可打开资料后，傅笙却更加惊讶，惊喜交加。 龙月转发过来的，是少年训练营的详细新人选拔流程，备注上了每一个环节的具体要求，甚至还有excel附件。 资料一看就来自专业人士，原来之前她说的职业选手朋友，竟是真的。 傅笙的内心波动不已，没想到龙月会为了仅数面之缘的自己做到这一步。 傅笙虽然不了解龙月的情况，但他的父亲傅文礼教授可没少提起她的壮举。 两个人都是各自领域的尖端人才，要忙的项目绝对不少，平时还偶有合作，他们的劳累程度，从自己父亲身上一望可知。 尤其他记得龙月提过，和那个专业朋友偶然认识的，更很久没联系了。 没想到那么忙的一个人，却花时间特地找一个长时间不联系的朋友要来了自己最需要的东西。 他实在按耐不住，立刻回复起来。 r.fs（傅笙）：【龙月姐，我看到资料了，实在是，实在是太感谢了。里面有一些非常重要的讯息，可以帮我少走弯路，我通过的把握更大了。谢谢你。。。】 看着备注着‘傅笙’的微信头像亮起，龙月直接点开，感谢的话直接略过，礼貌性回复了句“顺手，不用”。 看对面似乎有趋势发来更多重复的感谢言辞，龙月有点不耐烦了。资料的事情只是顺手罢了。 为了不再聊这些无聊的话题，龙月直接转话头，谈起补课的事情。 把承诺出去的事情确定下来，尽快开始，尽快结束。 moon（龙月姐）：【资料有用就行。关于补课，你看下今天下午4点开始6点结束，ok地点定在我实验室旁边的办公室。】 r.fs（傅笙）：【补课时间我可以的。办公室地址我知道，我下午直接过去。龙月姐，真的非常谢谢你。也帮我谢谢你那个提供资料的朋友。】 r.fs（傅笙）：【另外，补课需要带什么资料我一起带过去。】 moon（龙月姐）：【带上你近期的全科目考卷，以及高一到高三的理综教科书。我先评估你的基础情况之后再做针对性安排。】 r.fs（傅笙）：【好的。那么下午见。】 moon（龙月姐）：【ok。】 将事情一一确认清楚后，龙月放下杂念，专心投入到工作中。 这里就可以看出，住在实验室的好处明显。出门就是上班，省时省力。 趁着其他的同事还没到，她开始再次检查机体代码整体运算流程，修复和重测计算漏洞。 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的流逝了。 。。。。。。 最新型的超级计算机硬件设备组正在进行算力统筹。这套使用了cpu+gpu的异构计算模式的“天河”系列超级计算机组，在整个燕大也有且仅有一套。它对龙月的图灵项目源代码基础构建有极大的帮助。 正因为极其贵重且助力颇大，申请使用的项目太多，每一次得到批准使用，龙月都会珍惜时间，全情投入。 可这次，在她还在心算一个基础数据点的时候，突然被身边的王教授打断了下。 龙月有点烦躁。她最讨厌在工作的时候被人干扰。 不过，老教授也是知道她的脾气的，一定是有事。想到这里，她也只能憋着气用眼神示意什么情况，同时加快心算速度。 王教授也明白，贸然打断龙月的思绪不合适。但是门口的情况让人也无法忽视，他指了个方向，示意她往那处看。 龙月有些奇怪的看向门口。 正好看见个青葱少年呆愣愣地靠在实验室门口，显得特别傻。 实验室在限行区域内，没有刷卡报备，无关人员禁止入内。 她差点就忘记了还和人有约。 龙月看了一眼手表，此时时针已经指向了5点，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外面的人已经干等一个多小时了。 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临时得到了机组使用权，龙月的全部心神都泡在实验室里了，彻底忘记了和傅笙改时间。 将心算出的数据输入设备重新进行数据流比对，龙月估算了下机组使用时间和后续流程，发现可利用时间内也无法再支持一次异构计算，没办法再次核验新的多核多线程异构计算平台的搭建，只好先放弃了操作，等待下一次的机组使用权。 跟王教授打了招呼，龙月匆忙走向门口。 此时距离约定的4点补课，足足超时了一个半小时。 领着少年到隔壁办公室坐下，龙月先递给他一瓶果汁，而后直接道歉：“对不起，傅笙，让你久等了。下次到时间了你直接让我同事叫我出来。” 傅笙知道他们很忙，并不介意，还有点担心是否打扰了龙月的工作，“没事的，我知道你们搞项目的情况，临时有急事很正常。我爸之前也这样。而且我也比较晚来的，没等多久的。” 龙月摇头，“我的时间重要，你的时间也重要。尤其是我先跟你约定了却失约，理应跟你道歉。”对她而言，既然做出了承诺，自然是要做到的，否则不如不承诺。 ”我和你约好了时间，到点了，不管我在干什么，你都可以直接叫我出来。如果我真的很忙，也要提前和你先说一声，让你白等总归不妥。” 傅笙心中暗自赞叹，并表示今后出现类似情况，一定按照她说的去做。 龙月叹了口气。 既然时间已经浪费在自己的工作中，她也不再纠结，事情已经发生，后悔过程无济于事，直接重新规划结果更加靠谱。 现在尽快进入补课流程才是上策。 她让傅笙将近期的考试卷子拿出来，仔细翻阅过后，吩咐道：“废话不多说，我们直接从数学开始。我先列几道题出来给你做，找你的薄弱点，或者你自己能感觉到有不足的地方也可以直接告诉我。然后是语文和英语口语。今天时间紧张，理综和英语下次聊。” 边说边在手边的空白a4纸上写下一连串的题目，竟然有大部分和傅笙试卷中的错题类似。 龙月一瞬间进入补课教师状态，且效率极其快速，傅笙一开始还不大适应。 看着她不过翻阅了一会儿考卷，就随手写出来一大堆的题目，傅笙在心中佩服的同时，也默默拿起笔，刷刷刷做了起来。 看傅笙趴在办公桌上进入状态了，龙月也拿起他带过来的教科书看了起来。看书之前，她顺手也在手机上定了个20分钟闹铃，也不再出声。 虽然年龄不大，但她确实毕业很多年了，尤其她比较早出国，高考更是没经历过。为了这场补习，她不得不提前将相关的教科书资料都过了一遍。也幸好她基础都在，加上天生的好记忆，给一个高中生补习还是没问题的。 现在正好还有点时间，再看看，巩固一下吧。 既然答应了，那还是得好好教的，小孩要是没有进步的话，她可就丢人丢大了。 这绝对不行。 经过对临时题目的批改和与傅笙的交谈沟通，龙月已经基本掌握了傅笙的学习情况。 和龙月一样，他是纯粹的理科生，数理化基础扎实，只需要补充一些进阶知识点就可以了；文科造诣也不弱，语文和英语知识点大部分都掌握了，但还需要加大练习力度以便加深记忆。 只是刚刚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思考具体的打补丁方式，龙月发现自己忘了问一下对方的目标院校。 咕。。。摸着肚子，龙月没心思继续了。 她饿了，所有的事情都得顺延。温饱对她而言可是大事中的大事。 龙月很干脆地按住了傅笙的笔，“今天到这里。大致情况我已经清楚了，其他的下次再说，先吃饭。” 看傅笙有些莫名其妙，龙月笑着拿出手机，指着屏幕上的时间给他看，“看在你沉溺于学习，我就不投诉你试图饿死补习老师的事情了。走，我请客，刚好当赔礼。” 傅笙有点想拒绝，结果是直接被龙月打包带走。 等到了目的地后发现，龙月选择的请客竟然是校内小吃店--沙县小吃。 看龙月已经找好桌子坐下，熟练地点完餐，傅笙还是有点梦幻。 少年有点恍惚的表情让龙月有点摸不着头脑了，思考了下今天的学习内容，应该不至于负担太重吧。 “怎么学傻了” 龙月也懒得想，直接发问。 “我以为你会选择牛排店之类的。毕竟你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国外。”傅笙回答，他认识的朋友中也有归国学子，有些人都是完全地西方模式了。 龙月无语，干脆问他，“如果你连续8年只能吃快餐和牛排，你还会对西餐感兴趣吗” 傅笙奇怪了，“不至于吧我虽然没出过国，但也知道国外不只有这些吃的。而且现在很多中餐厅也开到那边去了，还有一整条的唐人街。实在不行就自己煮吧。” “国外的中餐不正宗。而且我时间有限。快餐牛排更方便。” 龙月顺口答道。 在花旗国的时候，她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用知识填充自己的脑袋，尽可能不留一点空隙。吃的方面自然越方便越好，更无所谓味道。 但是现在可不一样了。 首先学成归来，基础都已经打好了，她接下来要做的是不停地打磨、积累和沉淀。时间一下子就多了起来。这时候，家乡的味道更是让她找回了自己的舌头。 现在的龙月会合理分配时间，并且抓住每一个机会来犒劳自己的胃，在吃上，绝不将就。 毕竟，民以食为天嘛。 龙月随意的回答，却让傅笙安静了下来。 这位 是真正在诠释，天才是由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加百分之一的努力成就的。 对比这位天分极高的姐姐在国外争分夺秒的努力，傅笙忽然对仗着聪明应付考试的自己羞愧起来。 但羞愧的同时他也暗下决心，为了自己的梦想，他还需要做得更多。 傅笙默默立下誓言的时候，小吃也上桌，两人在空荡荡的胃的驱动下大快朵颐。 对龙月这个一直被父亲挂在嘴边称赞的人，他也终于有了一个更加真实的印象。 。。。。。。 自第一次补习后，傅笙和龙月的往来越加频繁。 时间如流水，眨眼间就到了决定傅笙命运走向的当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