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摆摊开张，购买灵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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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晨光透过薄雾洒下，林墨已经开始了新一天的修炼。 他盘腿而坐，运转《厚土青木诀》，感受着灵力的流转。 几个周天后，他察觉到木属性灵力的运转速度比土属性略快，似乎提升了一些。 林墨回忆起还未修仙时检测灵根的场景。 那时，检测结果显示他是五行杂灵根，且每一种属性都处于下品的最底层。 修仙界将灵根分为下品、中品、上品和极品。 下品也就是修真界所说的杂灵根，五行杂灵根是最不受待见的资质，因为修炼效率极低，突破更是难上加难。 而现在，木灵根的资质似乎从下品中的“四分”提升到了“五分”。 林墨推测，这可能是回收高个修士尸体后，得到的真髓液提高了一分木属性灵根资质。 想到灵根资质或许能继续提升，他一时激动，但很快平复心情，继续运转功法。 然而，两个时辰后，他发现灵力在体内流转虽有所提升，身体吸收外界灵气的速度也有些许增强，但对气海的浓度与容量影响微乎其微，灵根略微提升的效果并不明显。 林墨叹了口气，想着玄元液的性价比远胜打坐修炼，也就不再浪费时间，转而考虑其他办法。 林墨整理自己的全部身家：一支符笔、一盒灵墨、三块灵石，十几张清风符和净身符。 他曾考虑过将这些东西回收，但换取的玄元液跟收的废品差不多。 况且两月前这两种符箓偶尔还能卖到一灵石两张，而符笔和灵墨也花了几十灵石，转化率太低。 将所有物品装进布袋，林墨走向坊市。 此时的坊市渐渐热闹起来，有摊主们各自吆喝兜售，街道上充满嘈杂的声音。 摊位上的货物多为破损材料、灵草残根或不明功效的丹药，显得低廉而不起眼。 大多数摊主只是静静守着摊位，神情淡然，似乎对生意并不抱太大希望。 少部分有所长的散修，比如炼丹或制符的，还能勉强维持生计。 而更多的散修，则是在险地中寻找资源或猎杀妖兽，每天挣扎于生死边缘，这便是底层修士的现实生活。 林墨在坊市中慢慢踱步，最终来到一个摆满符箓的小摊前。 摊主的年纪与他相仿，神情有些疲惫。 摊位上规规整整地摆着三种符箓：净身符、火球符和风刃符。 林墨注意到净身符时，忍不住上前询问：“道友，净身符不是已经没有市场了吗怎么还在卖” 摊主见有人走近，还没来得及露出笑脸，但当听闻对方只是询问，并没有购符的意图，脸上的兴奋转瞬即逝。 “之前那批低价符箓被消耗得差不多了，虽然市场上还有存货流通，但新的需求也开始出现。总得试试运气，指不定有人愿意买。”，他随意地挥了挥手。 “原来如此，多谢道友告知。“说罢林墨转身离去，打算找个位置也开始摆摊。 走着走着，林墨不经意间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冯泰正坐在自己的摊位后，低头整理着一叠新画好的符箓。 他摊位上的符箓品种明显比其他摊主的更丰富，其中烈火符和灵隐符摆在最显眼的位置，旁边还有几张驱邪符之类的，看起来已经被不少顾客光顾过了。 他抬起头，见是林墨，淡淡道：“小子，逛来逛去，该不会是来摆摊的吧” 林墨笑着点头：“是啊，想着试试运气，就在您旁边占个空位，借点光。” 冯泰撇了撇嘴，“随你，不过可别影响我的生意。净身符、清风符这种破玩意儿，真能卖得出去” “小子，尽量别亏太多，保住个本就行了，我还指着你还灵石呢。”，说完，他又扫了林墨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关照。 林墨也没多说什么，就在冯泰旁边铺上一块布，将符箓拿出摆好，等着顾客上门。 随着时间过去，人来人往，但无一人在林墨摊位面前驻足，倒是旁边冯泰又成了两次交易。 正当林墨正想着今天没有生意上门了。 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年修士先是在冯泰的摊位上看了看，再转向林墨这里。 他好奇地问道：“道友，这净身符是两张一块灵石吗” 林墨笑着点头，语气热情：“童叟无欺，道友不妨试一试。” 少年低头思索了一会儿，又看了看摊位上的符箓，似乎对价格并不了解行情，最后掏出三块灵石说道：“那我要四张净身符和两张清风符吧。” 林墨暗自窃喜，麻利地将符箓递过去，收下灵石，脸上依旧保持着谦和的笑容：“多谢道友捧场，若用得好，以后常来。” 少年拿着符箓满意地离开了，脸上带着新手初尝修仙便利的兴奋。 林墨看着手中三块灵石，心中忍不住一阵欢喜。 这是他今天第一笔收入，不仅赚到了，还为赚灵石的计划开了个好头。 正当他继续整理摊位时，旁边的冯泰笑了一声，摇摇头凑过来说：“你小子还真会忽悠，刚才还说常来，你不知道那是个刚入门的新人吗对行情一窍不通，连功效都没问清楚就买了六张符箓，回家后多半要后悔哟。” 林墨笑了笑，毫不在意地说道：“冯老，修仙新手嘛，总要有个适应的过程，这次他用得好，下次说不定还会带朋友来买呢。” 冯泰哼一声：“哼，你倒是会安慰自己。不过新手都是图个新鲜，用过一次发现符箓没多大用，指定下一次就不会再来了。” 林墨轻轻一笑，没有接话。 他心中明白，自己的符箓确实只能满足一些最基础的需求，但对刚入门的新人来说，也算是个入门体验。 冯泰看着他，又摇了摇头，自顾自回到自己的摊位。 心里虽然不看好林墨，但经过半月不见，他好像有了些变化，可能是危机使人成长吧。 直至日头偏西，林墨摊位前再没有顾客停下，今天就这样吧，好歹赚了三块灵石。 他收拾好摊位，将符箓小心收起，揣好今天赚的三块灵石，提着布袋朝家的方向走去。 走过一条小巷时，他突然被一股淡淡的灵气波动吸引，抬眼一看，发现路边有一个卖灵植的小摊。 “这也有人摆摊” 林墨心中想着，走向前去查看。 摊主是个满脸皱纹的老妪，面前摆着几盆灵植幼苗和几株成熟的灵药，稀稀疏疏地排列着，有些枝叶已经枯黄，看起来并不算好。 但摊位上的木牌却写着“低价灵植苗，适合初学灵植培育的道友”。 林墨停下脚步，凑上前打量了一会儿。 这些灵植苗虽不起眼，却有几株散发着微弱的灵气波动。 林墨忽然想起，系统中还剩下两滴淬华液，这是加速灵植生长的灵液，若是能找到适合的灵植，说不定能赚上一笔。 他清了清嗓子，随意问道：“道友，这些灵植苗怎么卖” 老妪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口答道：“五块灵石一株，全坊市最便宜的灵植苗了。看道友是初学者吧，挑几株回去试试” 林墨暗自盘算，五块灵石对他来说已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他走近摊位，打量着灵植苗，注意到其中一株枝干带有金丝纹路的小苗，便问道：“道友，这些灵植苗为何比普通灵药贵” 老妪笑了笑：“这可不是普通灵植苗，尤其你看中的这株金纹益气草，是炼制聚气丹的必备材料。它生长条件苛刻，一般灵田很难养活它，成活率极低，但若培育至成熟，价值数十灵石。” 林墨心中衡量，有了系统的淬华液，他或许可以一试。 他指了指金纹益气草：“那就这株，不过五块灵石稍贵，能否再优惠些” 老妪摇头：“这已是最低价，成活率太低，我也有成本的。” 林墨从怀中掏出所有的六块灵石：“这样吧，多给一块，您再搭点别的” 老妪满意地笑，从摊位后拿出一株清心草递给林墨：“小兄弟爽快，这清心草价值两块灵石，能清心凝神，也送你了。” 林墨接过灵植，笑着道谢后，将它们收好，带着些许期待，快步回家，准备尝试自己翻身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