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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不像假的。 似乎陆易尘真的不知道。 关心则乱的安从谨平静下来,揉眉沉道: “不知道,我也在怀疑,小喻那边通话一直占线,他平常这个时间不会和其他人……” 俯冲而下,一个急停的硬着陆,舱门打开。 安从谨立马停下,飞快朝陆易尘挂道: “先这样吧,我去看看什么情况!有事真的再和你联系。” 不等那边陆易尘开口。 安从谨长腿一迈,飞快从船舰上跃下。 直奔定位显示的教学楼跑去。 中途还碰到机甲系的教授傅玲。 傅玲教授彼时刚下班,正拉着爱人文夏的手漫步在校园林荫道,商量等会儿回家怎么庆祝结婚纪念日。 瞧见这位天天查岗问崽情况的过度关心家长。 头都被问大了的傅玲一个转身,努力装没看见。 谁料被亲亲老婆卖个彻底。 文院长对没能收进艺术系的宝贝学生念念不忘。 瞧见安从谨,惊讶招手:“咦安指挥你是去看安喻拍宣传照的吗” 如一阵风掠过的安从谨倏地停下脚步。 望向那位因为没收上安喻当初似乎还哭了的艺术系院长。 安从谨表情惊愕:“什么……宣传照” “你不知道安喻没请你去”文夏声音惊讶。 “欸那他们这还搞得神神秘秘的!”文夏不解道: “就安喻前两天问我借化妆品,还弄了点特效妆的东西,说是要和同学整一个什么机甲的拍摄宣传……我刚还以为,是安喻请你过来参加那个的呢!” 原本是想对安喻都请了自己哥哥,却对怎么暗示都不邀请她这位专业人士拍摄的事情吐槽。 谁料,安从谨竟然也没被邀请 被平等对待的文夏心情一下美丽了。 安从谨则缓缓皱眉,陷入茫然。 拍摄 作为一个每天都要和宝贝弟弟通话,对弟弟动向了如指掌的弟控。 ……没听安喻提起过事啊 看着找到心理平衡,开心起来的文夏,傅玲无奈扶额: “安指挥那你快去看看吧!我记得好像申请在a楼那边!” 和定位上的地址一样。 安从谨一头雾水地告别,匆匆离开。 那边傅玲扯着文夏离开的背影也渐渐远去,隐约听到几句: “啧!亲哥都没请啊!那我就平衡了!” “哎呦我的祖宗!你快少说两句吧!瞧那个安从谨脸黑得都破防成啥样了……” 破没破防不知道。 但这么一出弄得,让安从谨原本的心急如焚消散不少。 又好气又好笑,以及隐隐约约的浓浓醋味。 那种弟弟长大了,有小秘密了,做什么都不告诉哥哥了的失落感淡淡涌出。 拍摄这种重要的事情啊! 天天晚上煲电话粥,居然都不同他说吗 被难过酸楚快要腌入味的安指挥官耷拉着脸,踏着沉重步伐上楼寻弟。 然而,万万没想到。 久久占线联系不上的原因。 既不是开始时忧心的陆洺轩,也不是意外得知的拍摄。 推开门的一瞬。 安从谨瞳孔骤然紧缩。 只见低着头的漂亮少年一言不发,静静缩坐在角落,一向爱美呵护的漂亮鱼尾毫无反应地耷在地上,沾了灰,灰扑扑的黯淡无光。 听到门响。 安喻闻声抬头。 四目相对。 看到那张化了特效妆后的鲜血淋漓青紫面庞。 一瞬间。 安从谨整个人呼吸不过来,浑身血液从头凉到脚。 几乎是踉跄着摔进来。 脸色惨白,声线颤抖,跌跌撞撞朝安喻的方向夺门冲去:“小……小喻……!” 话音未落。 熟悉的声音在屏幕中响起。 陡然入画的安从谨让那边的洛泊溪看到。 显然,无良指挥官为权势残骸幼弟剧本演绎得非常成功。 “安从谨”完全入戏的洛泊溪惊声喊道。 随即目眦尽红,仿佛已经看到无辜小鱼被捉住惨死的画面。 洛泊溪唰地站起,撕心裂肺的声音恨不能穿过屏幕,瞬移过来替安喻抵刀: “快跑!安喻快跑啊!” “安从谨!你这个无耻的小人!前世你就活该去死!像你这样的人怎么也配重生!为什么要用安喻来换你的——” 话音未落。 只听滴地一声。 洛泊溪的怒声戛然而止。 那边的傅骁慌忙跑来,一把夺过手机匆促摁断视频。 画面暗下。 方才还暴跳如雷的人原地消失,整个屋子归于安静。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正陷入低落情绪的安喻被洛泊溪一嗓子吼回神。 呆呆扭头,望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安从谨,红着眼睛不知所措喃道: “哥……哥哥” 气狠了的洛泊溪堪称毫无大脑,只有情绪。 漏勺一个,一戳就咔咔气愤撒消息。 到最后都不用傅骁刻意引导。 只是安喻起头问了句自己哥哥。 便把安从谨的前世抖了个干净。 那堪称传奇的一代安指挥官,是如何被围困在兽潮中数日,最后活生生被操纵机甲的“安喻”扯掉脑袋,鲜血飞剑边境的土地…… 洛泊溪破口大骂,直呼这样的混蛋活过来干什么!怎么没被那个罪犯再撕得更碎一点! 骂得那叫一个痛快。 完全没注意到表情越来越僵硬、眼眶越来越红的安喻。 要知道,安喻可是现今唯二的感知派天才。 连各种星核和金属的能量波动都能敏锐感受到不同。 更遑论情感上的共情 于是,在洛泊溪说出安从谨的那段惨死从前时。 安喻便窒息般,难受地呼吸不过来。 难怪…… 难怪哥哥第一次见自己,会露出那样仇恨的目光。 望不到尽头的兽潮,活生生拧断的头颅,亲眼望着那曾经杀死过自己的凶手…… 这怎么可能不恨 又怎么可能不想杀他! 怔怔望着从天而降的安从谨,安喻情绪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如拉了闸的水库倾泻奔涌,豆大的泪珠断线般掉落: “哥哥……对不起……对不起……” 从听到洛泊溪的怒吼后,安从谨整个人便像被抽去了生命力。 如一尊失去生息的雕像般。 僵硬站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脑中只一句句洛泊溪的话不停回响。 重生…… 前世…… 死…… 某个许多人不约而同埋藏在心底的最大秘密,就这样被说了出来。 这样毫不遮掩的……捅到了安喻的面前! 安从谨从未想过让安喻知道这些。 他只想让安喻平平安安长大,做自己喜欢的事。 这一次重来的机会,他会用生命保护好安喻,让安喻能顺顺遂遂过一次快乐的人生。 可是…… 可为什么! 安从谨颤抖着蹲下身,一把将红着眼哽咽的安喻紧紧抱进怀。 感受着那一滴滴落在手上、脸上、身上的泪珠,整个人仿佛被烫得千疮百孔。 安从谨努力让情绪冷静,紧绷颤抖的声线不停安抚着怀中的安喻: “小喻,小喻听话!别哭了!你说什么对不起啊!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还有!世上怎么可能有什么重生还前世你别信那个洛泊溪!他那是在做梦呢!全部都是胡说八道!” “对了,你那个同学不是脑子被星兽伤过一些星兽的伤有时会持续发作数十年,他那绝对是又犯病了,都是他不着调的幻觉!” 零帧起手,急到都上升人身攻击的严厉批判。 安从谨不惜一切想将这事抹去。 然而。 在经历了那样漫长的一段自我怀疑、迷茫不解的时光后。 纵然是这样一个从洛泊溪口中意外得知、荒谬到近乎不可思议的答案。 却是在无数被排除推翻,无从解释的答案中,唯一一个能让一切都说得通的解答。 除此之外,毫无其他。 那么,就算再不可思议,再难以接受。 这也只能是真相! 溢满水雾的湿漉蓝眸怔怔望着安从谨。 看着满脸慌张,手忙脚乱哄自己的哥哥,安喻忍着哭腔喃喃开口: “我们第一次见,哥哥是不是……把我认成了他所以……才想杀我……报仇” 安从谨信誓旦旦的否定原地一僵。 “哥哥这样觉得,洛泊溪当初也这样觉得,还有网上那些人……一个人或许会认错,可这么多人呢”安喻水汪汪的蓝眸怔怔望着,忍着哭意再问: “一模一样……真的只是一模一样吗还是……其实……我就是他” “不可能!绝对不是!”安从谨表情狠厉,天塌下来都不带眨一下眼的冰冷指挥官,在同自己弟弟的事情上屡屡慌神。 之前常常同埃文斯等重生者反驳的习惯,让安从谨嘴先于混乱的大脑,下意识急切否认: “你怎么可能是他!那就是一个血腥残暴的星际罪犯,可你——” 话音未落。 意识到什么的安从谨表情僵硬。 套话成功。 安喻缓缓眨眼,而后扯唇牵出一抹比哭还要难过的浅笑,呆呆呢喃: “所以……是真的……” 恨不能扇自己两巴掌。 如果世上能卖时间倒流这种药,安从谨哪怕倾家荡产都要让这一切退回! 环着安喻的双手控制不住的颤抖。 安从谨颤声怔道:“小喻……” 曾引以为傲的处变不惊彻底不复存在。 安从谨呼吸慌乱,磕磕绊绊努力压住发着抖的声音解释: “这件事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它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哥哥知道的,你不会是——” 不等安从谨说完。 突然。 脖颈处传来冰凉的触感。 安喻仰着头,如脂玉般的瓷白五指抚上着安从谨的脖颈。 轻轻抚摸着,红通通的蓝眸无声溢满泪水,轻轻问道: “是不是……很疼” 安从谨静在原地。 四目相对。 望着那溢满心疼、直直盯着自己的通红双眼。 砰地一声。 什么东西从心脏缓缓爆开。 安从谨无声张唇,缓缓合上,又张开。 想说什么,可又说什么都那样的无力苍白。 许许多多快要将他淹没的情绪压在心口。 即便在外人来看,严重弟控的安从谨绝对在方方面面都做得足够好了。 可就是这样的安喻。 每一次……每一次! 都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细腻又汹涌的爱意。 让安从谨觉得,自己做的远远不够。 这样的安喻。 让他怎么能不去疼爱 又怎么不痛恨后悔前世的自己!!! 片刻沉默。 安从谨也红了眼,怔怔回抱贴在自己颈间难过到啜泣的安喻。 良久,他一字一顿,哽咽开口:“……不疼的。” 很多事情不去想,不代表不存在。 是不敢想。 就像前世和安喻的唯一一次见面,竟是在葬礼上这种事。 就像,他曾经唯一一次见弟弟,是在冷冰冰的棺材中。 ……他甚至都没有参加完那场葬礼!匆忙应付便了事离开! 对某个偏远星中,日日生活在折磨中、眼巴巴等待自己能看望的亲弟弟毫无半分关心。 甚至……在这一次重生后。 第一次见面,几次将杀意对向无辜的弟弟。 或许,就像洛泊溪说的。 像他这样无耻的混蛋,就是活该去死的。 甚至,前世的那个人就应该将他千刀万剐,再狠一点的折磨! 这一刻,安从谨深深低头,高大挺拔的他跪在地上,像一个虔诚的忏悔者。 隔着两世的时空,向曾经自己无情忽视下弄丢的、差点再也见不到的最重要的人忏悔。 安从谨反将安喻紧紧抱住,埋首在安喻颈间,声音哽咽: “一点也不疼,哥哥只是……只是好后悔,对不起小喻,哥哥这么晚才来找你。” “这么多年,让你孤零零在偏远星受苦,从小被别人欺负,甚至以前还误会你,以为你是那个人……” “都是哥哥不对,是哥哥对不起你!你从始至终没有一点错,是我这个哥哥当的太过分,我就不配,不配成为……” “哥哥!”温软却坚定的声音飞快打断。 那只颤抖摩挲着的手这次按在安从谨嘴巴上,不让安从谨继续说那些自贬忏悔的话。 再一次的,只一开口,便轻而易举击溃安从谨的所有防线。 蓝湛湛的水汪汪双眼深情回视,一字一字,认真而坚定说着让安从谨脑子都炸成烟花的话: “哥哥!” “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 呜呜是天生就很会爱人的小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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