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他…像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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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谁"君九霄艰难地开口。 楚星瑶没有回答，而是展开了第二幅画。 一个约莫五岁的孩童跃然纸上——月白锦袍，白玉冠，腰间正挂着那枚猴儿玉佩。 孩童剑眉星目，鼻若悬胆，尤其那眉宇间的傲气。 和抿唇时左边脸颊若隐若现的小酒窝，活脱脱就是君九霄的翻版。 却又带着楚星瑶的灵动。 "这是我跟一个画罪犯的画师学的....." 楚星瑶的声音哽咽， "结合你.....我身上的特点，还有他刚出生的模样......推演出他五岁的模样。" 她顿了顿，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我越画越觉得熟悉...待画成以后，我才发现他竟这般像你......" 君九霄红着眼眶看着画，忽然注意到画纸上有许多细微的褶皱——那是泪水干涸后留下的痕迹。 他无法想象，前世的楚星瑶是如何在失去一切后，独自对着这些画像流泪到天明。 那些漫漫长夜里，她是怎样抱着这些画。 一遍遍描摹着永远无法相见的孩子的面容... "他们怕我孩儿是对的..." 楚星瑶忽然冷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刻骨的恨意。 "他的父王让他们如过街老鼠...若是我儿长大...他们更没活路...." 她没说完，但君九霄明白。 君九霄的胸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他死死盯着画中男孩腰间的玉佩 ——那是他妻子亲手雕刻的，本该由他亲手为孩儿系上。 而现在，它只能永远停留在画中。 最后一幅画卷缓缓展开——绵延桃林，落英缤纷。 两层小木屋前，玄衣男子俊美无双，满眼含笑推着秋千，鹅黄纱裙的女子笑靥如花。 不远处一个小男孩正与白虎幼崽嬉戏，小男孩眉眼间尽是君九霄的影子。 只有那酒窝像极了秋千上的女子。画中幸福几乎要溢出来，与现实形成残忍对比。 "这是..."君九霄声音沙哑。 "我梦中的家。"楚星瑶轻声道，泪水却再次滑落。 "前世我画了无数遍...却永远只能是画。" 君九霄猛地将她搂入怀中，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 他的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颤抖： "这一世，我定让这画成真。桃林、木屋、秋千...还有..."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我们的孩儿。" 楚星瑶在他怀中无声落泪，泪水浸透了他的前襟。 君九霄捧起她的脸，拇指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痕。 却在看到她眼中深不见底的哀伤时，心脏狠狠抽痛。 "瑶儿..."他低唤着她的名字，声音里满是心疼与自责。 "对不起...上一世是我没能保护好你们..." 楚星瑶摇头，纤细的手指按住他的唇："不怪你。这一世，我们不会再重蹈覆辙。" 她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这凤凰空间就是我们的保障。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能在一起。" 君九霄凝视着她含泪的双眼，忽然俯身道： "为夫会努力，让瑶儿早日怀上孩儿，将前世瑶儿失去的，都给你补回来。" 说完他再次吻上她的唇，这一次，他的吻不再克制，而是带着近乎绝望的深情与占有欲。 他的舌撬开她的齿关，与她纠缠在一起。 仿佛要通过这个吻确认她的存在，确认这重生不是一场梦境。 楚星瑶回应着他的吻，双手攀上他的肩膀，指甲几乎要嵌入他的皮肉。 两人的泪水交融在一起，咸涩中带着无尽的思念与痛楚。 君九霄的大手顺着她纤细的腰线游走，指尖轻挑，轻易解开了她腰间寝衣的丝带。 月白色的丝绸如流水般滑落，露出里面莹白如玉的肌肤。 君九霄的呼吸骤然粗重，眼中燃起幽暗的火光。 "可以吗" 他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手指却已诚实地沿着她颈线游走。 烛火将他轮廓镀上金边，喉结随着吞咽明显滚动。 楚星瑶没有回答，只仰头吻上他凸起的喉结。 唇瓣擦过脉搏的刹那，明显感觉到他浑身绷紧。 她学着往日他教她的方式，以舌尖轻舔那处跳动的肌肤。 如愿听到头顶传来压抑的喘息。 "瑶儿..."君九霄低吼一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出空间。 "啊..."她轻呼一声，双臂本能.地环住他的脖颈，脸颊贴在他滚烫的肌肤上。 君九霄的胸膛剧烈起伏，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他如雷的心跳。 寝殿内— 紫檀木软榻上的寝被已经换成了她最爱的月白色百子千孙图锦缎。 他将她轻轻放下， 随即欺身而上，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的眉心、 眼脸、鼻尖，最后停留在那两片娇嫩的唇瓣上。 这个吻温柔而缠绵，与方才的激烈截然不同，带着无尽的怜惜与珍视。 "瑶儿..."他在她唇间呢喃，"吾妻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