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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睡到日上三竿、自然醒的一天！ 神清气爽，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曹承巷准备起床。 “这一天天的，别人都干了半响活了，还不起床，这怎么撑起一个家啊！” 对面，老爸程铁锤的抱怨声传来。 “姐夫，这是昨天给你洗的衣服，现在干了！”寄人篱下的秦京茹，不得不巴结家里的每一个人。 这个便宜小姨子，干活是机灵，心思也重：“好，衣服放下，你先出去忙吧！有时间，就多认认字，不懂的问婉儿！” 秦京茹乖巧的退出房间。 “老三，” 吃完早餐，曹承巷又背起背篓出门，准备去后海作弊捡鱼。就现在钓鱼佬还没那么多，搞些大鱼腌熏起来，也是很好的食材。 “gai溜子，好吃懒做，生孩子没屁眼……” 每次见到曹承巷，贾张氏嘴里都低声的咒骂。曹承巷还爱没脸没皮的往上凑。 “贾婶，嘀咕什么呢是不是又再骂贾东旭不争气，媳妇都守不住！” 贾张氏端起盆就走！ 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大妈开始拱火：“你贾婶在说你生孩子没屁眼！” “难道长贾婶脸上……” 曹承巷才不管大妈们的哄笑声，背着背篓又去北海作弊捡鱼。 这次，可是做了充足的准备，准备了3斤泡好的老玉米，用来打窝。 目前，四九城的粮食还算充足，来钓鱼的人不多，基本是一些前前朝的遗老遗少，来钓鱼打发时间。 等明年春季大旱，粮食开始紧张后，钓鱼的人就多了。 曹承巷选了一个没人的角落。开始向水里撒泡好的老玉米，在泡的时候，还放了点香油。打窝的效果非常好，没一会，就有大鱼过来了。 曹承巷连钓带作弊的，不到一个时辰，空间里就搞了100多条6斤以上的大鱼。今天钓鱼的技术也有进步，背篓里，还装了7条活鱼。 为了晚上能吃到活鱼，赶紧背上篓，塞点青草盖住，就往家跑。快到院里的时候，还偷偷往背篓里放了二十多天空间的新鲜死鱼。 “哥哥，你太厉害了，又钓这么多鱼！嗯！嗯啊！” 对自己大哥，婉儿的情绪价值给的非常到位，不仅会说好话，还抱着大哥的脸嗯嗯的亲两口，表示崇拜的很。 “你安排秦京茹、老三，把这鱼剖了，我去买两包盐，腌半天，就可以挂灶塘上做熏鱼！” “就在厨房弄，悄咪咪的干活！这几条活鱼，先暂时用盆养着，别死了！” 曹承巷交代好后，就用桶装了三条活鱼，大摇大摆的往外走，边走边大嗓门。 “师娘，今早上碰见贾婶骂贾东旭，去钓鱼就运气爆好，钓了几条大鱼！” “这条孝敬你和师傅，尝尝！” 一大妈笑嘻嘻的接过鱼。这比贾东旭强多了。 “谢谢小巷子！你是个孝顺的孩子！” “这两条鱼，我给我王姨送过去，鱼还是活着的，新鲜！” 即使没人问这两条鱼的事，曹承巷也要强行自爆。 街道办又能多一个肉菜。每次送的鱼，王主任从没带回家，都是给街道办同事加菜了。让大伙都能念着曹承巷的好，虽然微不足道。 曹承巷给王主任送完鱼，就去供销社买了三包盐、一大一小两个缸子，又偷偷拿出了两副猪板油、三斤瘦肉。 当曹秋菊来到厨房，看见一缸子鱼、案板上白花花的猪板油时，开心的像个孩子。 “儿，我想吃白糖油渣！你姥姥在的时候，我吃过一次，可香可甜了！” “妈，你就不问问我，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吗”曹承巷也为自己母亲的神经大条佩服。 “哦，大儿，这些鱼、猪板油是哪来的这么好的猪板油，可是不好买哦！” 看着母亲敷衍似的问话，曹承巷敷衍的解释。 “鱼，你知道的，是我钓的，这猪板油呢，是李大哥送的！” 曹秋菊才不管那么多，两个小奶娃也不管了，亲自指挥熬油：“京茹，这猪板油要切均匀的大块……婉儿，先大火……” “老三，你去陪一大妈说说话，顺便借包白砂糖回来！” 看着旁边没事干，口水都快流出来的曹承若，曹承巷又给他派指标。 将近一个时辰，猪板油熬好了，曹承巷盛了一大碗油渣，再把老三借回来的白砂糖洒了小半包！ 让母亲美美的吃了好几大块白糖油渣，吃着吃着，曹秋菊的眼泪哗哗又下来了。 我滴个娘呀，这又怎么了 “大儿，我又吃到你姥姥的味道了！我6岁生日的时候，你姥爷带回家一斤猪板油，你姥姥给我做了白糖油渣吃。可是，在那年的冬天，你姥姥没熬过去，就走了……” “也是在那一年的冬天，你姥爷在门口捡到你爸……”母亲喃喃的诉说着 “宝，你把珍藏的最后一块白糖油渣给了我吃！那也是吃到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陈铁锤搂住自己媳妇，两人就这么依偎着，给孩子们撒狗粮。 老三的吼叫声，打断了两人的甜蜜回忆。“你干嘛偷我们家东西！” 曹承巷跑出去一看，原来是贾张氏趁厨房没人，左右手各拿了一条腌制的鱼。 “快来人啊，有人偷东西那！快来人，抓小偷啊！”曹承巷大声呼喊。 顿时，看热闹的大妈们、带着娃娃来到了后院。 “我不是偷，就是来借两条鱼！”看着手拿菜刀的曹承巷，和越来越多的邻居大妈，贾张氏为自己辩护道。 “老三，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治安所通知张警官过来抓贼啊！今天，我必须要让贼知道入室盗窃罪能判多少年徒刑” 我才不想知道入室盗窃要判多少年徒刑呢！听到张警官、徒刑，上次就有了贾张氏心理阴影的贾张氏慌了。 “不要报警，鱼，我还给你们家！我现在就走！” “人赃俱获，贾张氏，你逃不掉的！” “承巷，你看都是邻居的，你能不能别报警，等你一大爷下班回家再处理！”受易中海多年熏陶，一大妈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看在一大妈的面子上，不报警也可以，但是要赔钱，至少赔10块。”曹承巷借坡下驴，狮子大开口。 就这么个小事，到治安所，也不会怎么样，也就是说教一顿。就贾张氏这样的，说教对她来说，就是挠痒痒。还不如来点实际的。 “要钱没有！”说到钱，贾张氏也很肉疼啊。 “那就治安所见，我还得去红星钢铁厂举报，看盗窃犯的儿子，还能在厂里作威作福不，至少，这几年都别想参加技术升级考试！”曹承巷利用三寸不烂之舌，继续加码。 会影响贾东旭的工作，贾张氏彻底慌了：“十块太多，你这两条鱼才一块五毛多点。” “不行，少一分钱都不行！”曹承巷很坚决。 “他贾婶子，你说个数，你能出多少钱嘛！”一大妈打圆场。 “我只能出5毛！” “那谈都不用谈，老三，你站着干嘛，也去通知一下去红星钢铁厂保卫科，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要保卫科也多查查一下贾东旭，说不准也偷了厂里东西！” “别，别，我出5块，就5块，行吗！”贾张氏被逼着说出了心理价位。再多，是真舍不得了。5块钱，5块钱，能二十多斤鱼了…… “行，看在一大妈的面子上，5块就5块。拿钱来！” 看到贾张氏一脸肉疼、纠结的样子。曹承巷知道，也榨不出什么油水了。还是先落袋为安吧。 看曹承巷口气松了，贾张氏最终只给了4块3毛钱。 曹承巷也没跟她计较7毛钱的事，写了事情经过，要贾张氏摁上手印。 能省下7毛钱，贾张氏很为自己的机灵点赞。只要不是出钱，摁手印的事很好说，毫不犹豫就摁了。 曹承巷转手就把4块3交给马大爷。 “马大爷，麻烦帮从这到这，砌上围墙，高一米八就行。我只有一个要求，今天下午就完工。” “不准砌，你们曹家凭什么在大院子里砌围墙”赔完钱，贾张氏又不怕了。 “为了防贼！” 曹承巷一句话，把贾张氏整哑口无言了。 不得不说，马大爷的速度不是盖的。马大爷从外边喊了几个人，赶在易中海他们下班前，把围墙砌好了。 同时，还做了一扇结实的门。 关上门，小院自成一体。 为此，曹承巷还未雨绸缪的跑了街道一趟，都没找王主任，拿出贾张氏摁手印的文书，跟办事员讲清楚情况，就办了备案。 等院里三位大爷下班回家，过来诘问的时候，只见一堵墙、一扇门，还有立在门口苦着一张脸的曹承巷。 “一大爷，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贾张氏欺负残疾人和小孩，光天化日之下，就来我家偷东西！” 会哭的孩子有奶喝，未等三位大爷质问，曹承巷就赶紧哭诉起来。 “邻居以和为贵，我们大院以前都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你这大院里砌堵墙，让大伙怎么想，你这等于是以邻为壑！影响年底评文明大院啊！”三大爷阎阜贵开始讲成语、摆道理。 “三大爷，前有贾东旭锯倒我家房子，现在又有贾张氏入我家盗窃” “你要是写份担保，若以后贾家来我家偷、抢东西，你照价赔付，我现在立刻马上就把这堵围墙拆了！” 曹承巷同意拆墙，但是把风险转嫁给了三大爷阎阜贵。 “你爱拆不拆，关我什么事！”阎阜贵急了，我只是个三大爷，凭什么要担这个责任。 见三大爷败下阵来，二大爷刘海中不得不上。 “你要是不拆，明天我们三位大爷就去街道办举报你乱搭乱建！” 不过二大爷说话水平明显比三大爷高，知道把三人捆绑在一起。 “三位大爷，我被贾张氏逼得没办法了，不得不拿着贾张氏的入室盗窃赔偿协议，去街道办做了个申请，街道办同情我家，同意了的！” 曹承巷一脸无辜的解释着。 看着那堵墙、那扇门，和耍无赖的曹承巷，一大爷没说话，背着手走了。 看来，得自己动手才行了，别看这小子表面很孝敬我，坏心眼多着呢，不把我一大爷放在眼里，明天有你好看。 见易中海即使败下阵来，走路还是这么有风度，刘海中心里暗暗发狠。装什么装，我要是一大爷，我的气度比你更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