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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想得到勇士的名声,就不惜用鲜血染红长缨,有朝一日你若面临苦战,莫惧怕凶险,莫逃避危难。 如果你真赶上时乖运背,灾难不因你胆怯而后退。——(伊朗菲尔多西)《列王纪》 许则言的身体躺在传输机上,绿色的藤蔓变成了带刺的荆棘,像是史诗故事里海怪的触手。 他们把传输机包裹的密不透风,像是为许则言做了个棺材。 叔本华在远处拿着望远镜看着仪器上的身体数据,他们脚下的一部分地面也慵懒的缠绕着荆棘。 “我早就告诉他们了,园丁要多请几个,这下好了,园丁都下班了我找谁剪短这些带刺的家伙...”叔本华的脸上带着无奈,看着许则言那边狼藉的样子。 “希望没把我仪器刮坏,要不然只能通过赵青岚那小丫头狠狠的亏她老爹一笔钱了。”说道让某人亏钱,叔本华脸上顿时舒服了许多的样子。 “叔本华先生,荆棘...”保尔指着说道。 “我知道这些荆棘很多,神赐刚刚激化时出现的不可控情况是非常正常的,待会把布兰顿叫进来让他估算一下设备磨损造成的损失。”叔本华说道。 “不是...不是..荆棘收回去了...”保尔的脸上带着一些好奇。 “收回去了”叔本华睁开眼睛,看见地面上的荆棘正在向回退去,像是流出的血液又重新向着身体回流。 许则言的那个包起来的区域,荆棘之棺慢慢的开始退回,荆棘一点点的退回许则言的身体,随即消失的无影无踪。 传输机上,许则言的身体慢慢动弹了一下... 荆棘沿着他的掌心钻了回去,在血肉里不知踪迹。 短短的四五分钟,刚才满布着地下室的荆棘就已经消失殆尽,只剩下完好无损的机器和许则言。 许则言身旁的仪表盘上显示的数字已经趋于正常,再也没有先前失控的样子,他微弱的呼吸着,眼角微微湿润,他胸口的起伏加剧,努力的摆脱这可怕的噩梦... “呜...”许则言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的手慢慢的抬起... 他的眼睛模糊的看着昏暗的地下室,周围的一切都是如此的眼熟.... 他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他手轻轻的抓向自己的面部,想把戴在脸上的仪器摘下来。 “我来摘,你先停一会...缓和一下身体的情况。”叔本华走过去,放下了许则言的手。 许则言看着叔本华,嘴里还发不出声音... “你现在应该说不了话,缓一缓...我会听你说的。”叔本华拍了拍许则言的手背,说道。 许则言放心的合上了眼睛... 到了当天晚上,许则言才缓缓的恢复了身体,可以正常的行走,许则言呆在里面的时间对比其他人来说长的太多,因此长时间的链接使得他的神经产生了更多的负担。 许则言觉得梦境里的伤口都在隐隐作痛,像是嘲讽着他的无能,即使在虚幻的世界里也当不成英雄,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棋子,是他们游戏的一环。 许则言晚上走到庄园的包间的时候,叔本华坐在里面,屋子里是老式的中世纪风格建筑,桌子上还有一个大而华丽的烛台,像小时候在《猫和老鼠》动画片里常看到的那种一样,当然在这里仅仅只有摆设的作用了。 桌子上摆着准备好的晚餐,是叔本华特意给许则言准备的,许则言撑着身子慢慢走过去,缓缓的坐下。 “看上去你做了一个噩梦...”叔本华笑了笑“先吃饭吧,吃饱了好有力气告诉我,我也可以给你出点主意。” 许则言点了点头,狼吞虎咽的吃起来,叔本华也不在意许则言不注重餐桌上的礼仪,他甚至准备的都是符合中国人用餐习惯的家常菜,好让许则言多吃一些。 “这里的厨师会做中国菜的不多,体谅一下吧...我已经尽量让他们做饭了,除非你想吃来自中国的方便面。”叔本华托着下巴,另一只手轻轻在桌子上戳了戳,发出规律的节拍。 “约图斯...伊达约图斯...”许则言的嘴巴里冒出这句话,刚才还在笑容满面的叔本华的脸上顿时一愣。 “你说什么则言先生”叔本华的声音带着一丝古怪。 “我梦见了一个人...我的父亲告诉我,他叫伊达约图斯...”许则言轻声说道... “他在我的梦里,像是一个魔鬼...一个真正的魔鬼。”许则言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疲惫。 “约图斯...真是熟悉的名字...想不到这件事和他能有所交集...”叔本华的脸上带着一丝凝重。 “不过,你的父亲怎么会认识约图斯呢...” 许则言也不明白,但是还是得这么问,许则言知道的太少了,总比啥都不知道的强吧,多知道一点对许则言还是有些好处的,许则言觉得这些应该不至于让许则言成为十八壁垒的敌人吧...比如知道什么可怕的秘辛然后被杀人灭口 “好吧...是我多嘴了,你怎么会知道这种事情的答案呢,约图斯的年纪都快赶得上我们三个老头子了...”叔本华摸了摸西装的口袋,从里面掏出了一盒美国牌子的口香糖,然后放在嘴里嚼了嚼。 “叔本华大人...您对约图斯这个人了解吗...”许则言有些忐忑的发问,他不知道叔本华对这件事采取什么态度,以许则言现在接触的东西,根本无法和他们产生理智的对话,换道理来说,许则言现在和一个无知的孩子没啥区别,只能硬着头皮瞎问,踩不踩的到雷区自己都觉察不出来。 “你不需要害怕,我们也不是什么很坏的人...”叔本华听出许则言话里的示弱,微微安抚道“约图斯这个人啊...我们了解不少,但是我们还不敢妄下定论...这个人活得很久,久到超乎你的理解,他已经快200岁了,在一战二战时期也是非常活跃的分子,和种族主义者走的很近,而就是在二战时期...十八壁垒也和轴心国的纳粹德国产生过合作,当时我们还不知道他们可以走到如此极端的一步,十八壁垒和约图斯的正面接触,也是从二战时期开始的,当时还是张伯伦时期,在慕尼黑协定的会场外,我们第一次正面见到伊达约图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