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练习开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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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川答应等他的消息，张永谢过柳川上尉和宇多志锋便赶回了特工总部。 “鑫哥，就是这么个情况。” 陈鑫等张永说完了，表示他会跟封鸿霖的家人再商量商量。 张永按照正常的时间下班，随后前往虹口日租界跟小野两人一起喝酒。 现在张永的日语口语作为一般的交流已经毫无问题。 没有外人在，喝了几杯之后，小野突然趴下对着张永鞠躬。 “张君，对不起！” 张永赶紧站起身去扶小野。 “张君，我对不起你。”小野坚持又鞠了一躬。 接下来小野便把原特高课长吉野熊三威胁自己，用军火买卖试探张永的事坦白了。 “幸亏张君没有上当！”小野道，一边再次给张永鞠躬道歉。 张永急忙拉住他，道：“我也得谢谢你。那天当着宇多君的面给我说这件事，让我心里有了警觉。” 闻言，小野笑道：“我就知道张君是个聪明人，果真看出了我的用意。” 话说开了，两人又喝了两杯，小野提出要两个小姐姐来陪酒。 “算了！在媚院见多了，小野君还眷念这居酒屋的女子吗”张永不客气地道。 “小野君，还是改天去四马路吧，我请客。今天我就回去了。” 小野把张永送上黄包车，目送他离开。 转过街角，张永让黄包车变了方向。 出了城，张永继续向北。 天色越加黑暗，原本这一路就没有太多的行人，越走到后来人更稀少，直至再也看不见一个行人。 今天晚上张永并不会赶到常熟，而是要找个地方学习小型飞机的驾驶。 他在系统商铺中购买了一款后世国产的轻型运动飞机，这款飞机并没有算在武器类别。最大航程650千米，最大飞行速度222千米/小时，发动机可以使用普通的汽车用油。 来回在一段公路上走了几个来回，张永认为这一段公路安静又能够满足起飞的条件，这才把飞机放了出来。 爬进驾驶室，眼前的操作面板只有两块10寸的屏显和一套布局合理的备份仪表，确实简单。但没有上过手之前，张永必须得自己操作熟练才行。 飞机上配备有安全伞包，张永读过了无数次的使用说明。 背上伞包，张永这才发动了飞机。 起飞距离很短，飞机不一会就升到了空中。 然而飞机要降落时张永看着黑乎乎的大地傻了眼，又没有指示灯，看不清地下的公路也看不见离地的距离，这特么的不敢降落啊。 没办法，张永只得绕飞回上海的西面找寻吴淞江，准备在江面上降落，然后把飞机收进商铺。 至于这架飞机进水后还能不能再用，那些事没法考虑，个人安全要紧。 凌晨3点过，张永终于回到了南市的火车站附近。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陈鑫来找张永，说封鸿霖的家属同意了日本人的条件。 作为宪兵队的行动队队长，柳川上尉不可能与被羁押人的家属私下会面，这一趟还得张永再跑一趟。 来到门外，封鸿霖的大哥和一个家仆打扮的人已经等在了大门外。 “你们就跟着这位张先生一道去吧。”陈鑫为双方介绍完后便返回了总部。 “张先生。请上车。”封鸿霖的大哥去帮张永打开了车门。 来到羁押所，远远就看见柳川上尉站在大门口，张永赶紧让轿车停下。 “下来走几步。”张永对车上的人道。 特么的，日本人在礼仪上是真讲究。万一惹得柳川心里不爽，临时加小黄鱼都有可能。 在车上，封鸿霖的大哥已经给了张永4根小黄鱼，这其中有两根是宇多志锋的。 “柳川君，家属已经来了。这是封鸿霖的悔过书。” 封鸿霖的大哥赶紧双手递上一个牛皮纸信封。 柳川上尉接过去，对张永道：“让他们进去一个人。” 到了院子里，张永和封鸿霖的大哥站着，柳川上尉上前对一个宪兵说了几句话。 怪不得要叫一个人进来，封鸿霖被两个日本宪兵扔在地上就站不起来。 “大哥。”封鸿霖双手支撑着看向他大哥。 他大哥赶紧蹲下身子去扶他。 看着两人踉踉跄跄离开，张永拿出一包烟递给柳川上尉。 “柳川君，我跟邮轮码头的坂田君、四井株式会社的小野君关系很好。今天晚上能不能请你一起喝酒聚一聚”张永看着柳川上尉道。 “宇多君去不去”柳川看着眼前说着日语的华人问道。这种事不必避小野，但对于特高课的人他还是有些避讳。 “鄙人在特工总部就职，跟宇多君往来过多对他不好。”张永揣测了柳川的心思后回答道。 “嗯，我看看时间安排，中午给你打电话。”柳川上尉既然决定与张永打交道，态度还是很平和的，没有一丝的傲气。 “柳川君，那就恭候您的消息了。” 封鸿霖的车还在等着张永。等张永上了车，封鸿霖急忙表示对张永的感谢。 “……”张永没有回答。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赤裸裸的利益关系根本谈不上感谢。 车上随即无话。 轿车把张永送去了宪兵司令部，等他把金条分给宇多志锋又把张永送回特工总部。 “张先生，这一次全靠您的帮助，封家会记住您的恩情。”封鸿霖对张永道。 “不必谢我。”张永打开车门下车。 去办公室找陈鑫却是出门不在，张永回到了自己办公室。 徐明带着十来个人也正在朝常熟而去。按照他们的估算，日本人的船队进入长江后逆水而行，到达常熟的时候正好是傍晚，于是他们把动手的地点定在了常熟江边的码头。 “徐站长……”大家都是分开行动，到达常熟后再由罗成出面协调各行动队之间的分工。 徐明这一路上随行的就只有已经提拔为上海站副站长的罗成。 徐明看看罗成，罗成此刻已经不再说话，而是专注地开着轿车。 徐明知道罗成在担心什么。这一次出来执行任务带来的炸药数量极少，根本无法袭击这二十余艘货船。 军统来的武装人员就是这么多，但徐明知道，还有一支新四军正在从太仓赶来常熟。 总之，绝不能让这批军火辎重轻轻松松送到前线日军的手里。 不知道柳川的喜好，今天晚上的聚会还是安排到了虹口日租界的居酒屋。 张永、坂田和小野他们早早就来到了居酒屋等着柳川的到来。 在几人刻意的吹捧之下，酒是好酒，人是“美人”，柳川很快就融入了气氛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