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她过于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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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的推移，杳粟对无珩的依赖愈发强烈。 每到夜晚，她就像一只小尾巴似的跟在无珩身后，眨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娇嗔地喊着：“无珩哥哥，我饿啦，要你喂我。” 无珩看着她那可爱又黏人的模样，无奈地摇摇头，嘴角却微微上扬。 他端着饭碗，坐在杳粟身边，轻柔地舀起一勺饭菜，先放在嘴边吹凉，再递到杳粟嘴边。 杳粟则满足地张开小嘴，边吃边含糊不清地说着：“无珩哥哥喂的饭最好吃啦！” 吃完饭后，便是洗澡时间。 无珩会准备好温热的水和柔软的毛巾。 他轻轻地为杳粟擦拭身体，动作小心翼翼，尽量不去触碰到那些不该触碰的地方。 而杳粟则在浴桶里玩着水，时不时地朝无珩泼水，溅起的水花弄湿了无珩的白衣，他也不恼，只是宠溺地看着她。 洗完澡后，杳粟会张开双臂，等着无珩抱她上床。 无珩将她抱在怀里，她便紧紧搂着无珩的脖子，小脑袋靠在他的肩上。 无珩把她放在床上，自己也躺了下来，杳粟会立刻钻进他的怀里，找个舒服的姿势睡去，无珩则轻轻地拍着她的背，直到她呼吸平稳。 然而，当杳粟九岁时，情况有了变化。 无珩发现她的身体开始有了少女发育的迹象，心中知晓不能再如此亲密。 这天晚上，当杳粟像往常一样等着无珩抱她睡觉时，无珩却神色严肃地说：“杳粟，你已经长大了，以后要自己睡了。” 杳粟先是一愣，随后眼眶泛红，大声喊道：“我不要，我就要和无珩哥哥一起睡！” 说着便大哭起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地滚落。 她扑到无珩怀里，紧紧拽着他的衣服，怎么也不肯松开。 无珩看着她哭得如此伤心，心中一阵酸涩，但他知道必须要狠下心来，于是他硬起心肠，试图把杳粟拉开。 可杳粟哭得更加厉害，那凄厉的哭声在竹林小苑中回荡。 无珩终究还是不忍心，叹了口气，轻声哄道：“好了，别哭了，今天先一起睡，以后再说。” 杳粟这才渐渐止住了哭声，在无珩怀里抽噎着睡去。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杳粟出落得越发水灵。 她那精致的五官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而成，眉如远黛，眼含秋水，尤其是眉间那朵红莲，随着她的成长愈发妖冶，更添几分魅惑。 那粉嫩的嘴唇总是带着一抹甜笑，让人看了心生欢喜。 她的身材也愈发曼妙，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举手投足间尽显少女的娇俏。 十二岁那年，杳粟迎来了葵水。 她突然觉得肚子疼得厉害，小脸变得煞白，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 她捂着肚子，虚弱地喊着：“无珩哥哥，我肚子疼。” 无珩听到声音赶来，看到杳粟这般模样，心中一阵慌乱。 他虽医术精湛，但面对这种情况，还是有些尴尬。 不过他早有准备，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玉瓶，倒出一粒精心制作的药丸。 他深吸一口气，走到杳粟身边，轻轻地将她的裙摆掀起一角，尽量让自己的手不颤抖，然后将药丸塞入她下体。 他的眼神专注而认真，低声对杳粟说：“别怕，吃了这个药就不疼了。” 杳粟咬着嘴唇，忍着疼痛，看着无珩，眼中满是信任。 无珩又端来热水，用毛巾浸湿后拧干，轻轻敷在杳粟的肚子上，为她缓解疼痛。 在无珩的照料下，杳粟的疼痛逐渐减轻，她看着无珩，虚弱地笑了笑，轻声说：“无珩哥哥，有你在真好。” 无珩摸了摸她的头，没有说话，但眼中满是复杂的情感。 他知道，随着杳粟的成长，离他复仇的计划又近了一步，可看着眼前这个纯真依赖他的女孩，他的心中却有了一丝犹豫。 葵水意味着杳粟已经真真正正的长大成人。 无珩再次提出分房。 杳粟死活不肯，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这一次无珩却不打算让步。 谁知道杳粟闹起了脾气，连晚饭也不吃了。 无珩看着杳粟因为不肯分房睡而不好好吃饭，心中虽有无奈，却也只能默默叹气。 再这样下去，杳粟的身体定会吃不消。 这丫头的执拗劲儿一上来，还真是让人头疼。 次日早，无珩早早地便去了药房，亲自挑选了各种滋补的药材，准备为杳粟熬制经期调养身体的补药。 他修长的手指在药柜间穿梭，精准地抓取着每一味药材，那专注的神情仿佛世间唯有这熬药一事最为重要。 待药材准备齐全，他回到居所，在小炉上架起了药锅。 无珩白衣翩翩，蹲在炉前，小心地控制着火候，时不时地用扇子轻扇着，让火焰恰到好处地舔着锅底。 药香渐渐在屋内弥漫开来，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药锅，那平静似水的眼眸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夜晚降临，无珩端着熬好的补药，轻轻推开了杳粟的房门。 屋内，杳粟正蜷缩在床上，眼神有些黯淡，看到无珩进来，眼中瞬间有了光彩，可一想到分房睡的事儿，又嘟起了小嘴。 无珩走到床边坐下，看着杳粟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一软，但还是轻声说道：“杳粟，来，先把这补药喝了，对你身子好。” 他的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杳粟别过头，哼了一声：“我不喝，除非哥哥答应不分房睡。” 她那精致的脸蛋因为葵水的折腾微微有些消瘦，可眉间的红莲却依旧妖冶，愈发显得那双含着秋水的眼睛楚楚动人。 无珩无奈地摇摇头，伸出手轻轻抚上杳粟的额头，将她额前的发丝捋到耳后，柔声道：“乖，听话，你如今已渐渐长大，男女有别，不可再像从前那般。这补药不喝，身子怎么能好起来呢” 杳粟听着无珩的话，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咬着嘴唇，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般，转过头来看着无珩，小声说道：“那……那哥哥要答应我，今晚还像以前一样陪着我睡。” 无珩微微皱眉，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杳粟这才破涕为笑，坐起身来，伸手接过无珩递来的药碗。 她那粉嫩的嘴唇微微张开，轻轻吹了吹药汤，然后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喝到苦处，不禁皱起了眉头，模样可爱极了。 喝完药后，无珩又端来一盆温热的水和干净的布巾。 他让杳粟躺下，自己则坐在床边，动作轻柔地为她清洗下体。 他的眼神始终专注而认真，尽量让自己的动作轻柔再轻柔，生怕弄疼了杳粟。 那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每一个动作都透着对杳粟的关怀。 清洗完毕，无珩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月事带，这是用柔软的棉布制成的，上面还垫着一层吸水性极好的干草。 他轻轻抬起杳粟的臀部，将月事带仔细地为她系好，边系边轻声叮嘱：“这几日要注意些，莫要沾了凉水。” 随后，无珩又让杳粟躺下，他坐在床边，伸出双手轻轻放在杳粟的肚子上，开始缓缓地揉着。 他的手掌温热，力度适中，一圈又一圈地打着转，为杳粟缓解着腹部的不适。 杳粟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嘴里不时发出轻轻的哼声，那模样就像是一只慵懒的小猫。 无珩看着杳粟渐渐放松下来的神情，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自己这样悉心照顾她，一方面是真心疼惜这个自己抚养长大的女孩，可另一方面，却也是在一步步将她推向那未知的复仇之路。 揉了一会儿肚子，杳粟的呼吸渐渐平稳，看样子是睡着了。 无珩轻轻抽回双手，为她掖好被子，然后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杳粟那恬静的睡脸。 那弯弯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轻轻搭在粉嫩的脸颊上，微微嘟起的嘴唇仿佛在诉说着什么美梦。 无珩轻轻叹了口气，心中默默想着，这丫头，真不知道以后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