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潜入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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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潜入准备 当三个女孩来到一楼后，龙飞差点没把眼珠子给瞪出来，惹的方一楠和赵心悦一人给了他脑袋一巴掌。 经过了方一楠的精心打扮，陆雪、白玲和陈琪琪这三个女孩的外貌简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陆雪的身高不是特别高但身材却很好。 因此方一楠为她搭配了一件短款的贴身上衣外加一条高腰的牛仔热裤，还有一双大概3厘米左右高度的高跟凉鞋，还给她弄了个略带点可爱的发型。 这样的搭配在完美地展现出她身材优势的同时还掩盖掉了身高的缺点，看起来就像个在校大学生似的。 白玲倒是挺高的，但是整个人偏瘦，特别是她的手臂，细的就像一双筷子似的。 所以方一楠给她准备的是一条带胸垫且只会露出半截手臂和小腿的连衣长裙，脚上则是一双略微带点跟的凉鞋，这件衣服的好处是能够有效遮盖她瘦弱的身材。 至于发型，方一楠为她选择了最简单清爽的高马尾，这样就能展示出她那连方一楠都羡慕的天鹅颈了。 陈琪琪是三个女孩中无论身高还是身材都最匀称的，亦或者说她也是最普通的那一个，没有特点就是她最大的特点。 为了能够让她突出起来，方一楠可费了不少心思。 首先在穿搭上，方一楠给她穿上了一件较为贴身的白色衬衣，下身则是一条侧边有个小开叉的紧身包臀短裙和一双透肉的黑色丝袜，脚上穿着的是一双黑色高跟鞋。 在发型上，方一楠将她原本毫无特色的黑长直发型给烫成了小波浪，还在她脑后盘了起来，只留下几缕秀发掉在发团的外面，甚至还把她的头发染成了略微有些低调的酒红色。 这样性感妩媚的穿搭，加上方一楠特意为她设计的精致妆容，让原本平平无奇的陈琪琪成为了三人中最吸睛的那个。 陈琪琪的脸涨的通红，她害羞地看着方一楠问：“方处长，我这样穿是不是……不太好啊” “不好吗”方一楠笑道，“你问问龙飞看好不好” 陈琪琪看向了龙飞，而龙飞则犹犹豫豫地分别看了赵心悦和方一楠一眼，问道：“呃……说实话吗” “你说呢”方一楠说，“实话实说，我们不生气。” 龙飞对着陈琪琪竖起大拇指说：“这套穿搭很nice！” “啪！” “啪！” 赵心悦和方一楠再次一人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龙飞委屈地摸着自己的脑袋，低声自言自语道：“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陈琪琪害羞得更厉害了，她满脸为难地说：“可是方处长……我以前抓过一个夜总会的陪酒小姐，就是这么穿的来着……” “对啊，我知道啊。”方一楠笑道，“既然你们想潜入光明教会的内部，三个人如果打扮得差不多，再一起行动的话，被人怀疑的几率就会增大。” 三人都是一愣，就连龙飞都愣住了——他根本没想到这一点。 方一楠接着笑道：“所以我用穿搭给你们三个赋予了三种不同的身份，至少看起来是三种不同的身份。你们只要分别进入光明教会，互相之间再假装不认识，一般人肯定不会怀疑的。” 看到三人迷茫的表情，方一楠叹了口气，解释道：“陆雪是在校大学生，白玲是千金大小姐，陈琪琪是夜店陪酒女。明白了吗” 陈琪琪嘟着嘴小声说：“凭什么我就是违法的那个啊……” 方一楠看着她问：“怎么不满意啊” 陈琪琪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足勇气点了点头。 方一楠笑了笑，她耐心地说道：“陈琪琪，你是你们三个人里头脑和身手最好的，这一点没有问题吧” 陆雪和白玲纷纷点头。 方一楠说道：“所以你可以利用这个陪酒女的身份优势先一步接近张德胜，如果顺利的话，他肯定会最先看上你。” “为什么”陈琪琪不解地问，“方处，你就这么有信心他能先看上我他都有一百多个情人了不是” “你傻呀”陆雪已经反应过来了，她拍了一下陈琪琪的屁股笑道，“陪酒女是什么职业你忘了吗” “哦！”陈琪琪也明白过来了。 方一楠笑道：“行了，多的就不说了，反正这次任务有龙飞在后面给你们兜底，你们不用像我们一样担心安全问题，放心大胆地去调查就好了。” 接着，她转头看向龙飞，故意问道：“龙局，我这样安排您可满意啊” 龙飞笑道：“不愧是方处长，还是你想的周到。不过……” “不过什么” 龙飞看了一眼三个女孩说道：“不过她们这打扮，今晚洗个澡，明早不就打回原形了吗” “哦，龙飞哥，不用担心。”陆雪笑道，“该怎么化妆，怎么搭配，方处已经把我们都教会了。” 龙飞惊讶地看向方一楠，脱口而出道：“楠姐，要不以后咱们婚礼的妆造都交给你吧你这比专业的还专业啊！” 方一楠也下意识回答道：“行啊，保证给你两个美出天际的新娘。” 此话一出，赵心悦倒是没什么反应，陆雪、白玲和陈琪琪却都惊呆了。 她们惊讶的是，龙飞说的这个“咱们”，指的好像不是他和赵心悦，而是……方一楠 更令她们惊讶的则是方一楠说的话。 两个新娘！ 赵心悦在一旁轻咳了一声，轻声道：“好了好了，别聊了，他们四个明天一早还要赶高铁呢。” 龙飞和方一楠看到三个女孩近乎痴呆的表情，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对话有大问题，两人的表情别提多尴尬了。 …… 在所有人排队洗完澡后，龙飞最终还是让出了自己的房间，抱着一床小被子睡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至于陆雪、白玲和陈琪琪三个姑娘，今晚估计是睡不着了。 第二天一早，在方一楠和赵心悦起床前，龙飞便带着三个女孩打了一辆车前往了高铁站。 五个多小时后，列车平稳地停在了j市高铁站内的某个站台边。 这次行动是由j省政府直接出面与超调局进行的对接，因此j市当地并不知道龙飞等人的行动，自然也就没人来接车了。 这也是龙飞有意为之的。 光明教会在j市的势力极为庞大，各种关系错综复杂，盘根错节，一个不小心他们四个人的身份就会面临暴露的风险。 为了能够秘密行动，龙飞甚至没有将自己四人的行程通知j省政府。 下车后，四人便开始了表演。 四人分别打了四辆出租车，前往了四个不同的地方下车。 果然如龙飞预料的那样，这里的出租车行业已经被光明教会给渗透了，他那辆车的司机一路上都在给他介绍光明教会那些离谱的教义和所谓的张大教主的神力。 下车时，司机还递给了龙飞一张印有一个地址的小卡片，表示如果龙飞感兴趣，可以去卡片上的地址看看。 待出租车走远后，龙飞立刻电话联系了三个女孩。 几人纷纷表示，这些出租车司机无一例外都在给她们“传教”，还给了她们和龙飞手中一样的小卡片。 龙飞用手机搜索了一下这个地址附近的酒店，找了一家至少看起来不会有针孔摄像头的酒店订了两个房间后，他便通知三个女孩去酒店房间汇合。 四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公交车转地铁的方式来到了酒店。 龙飞是第一个到的，所以他已经在房间里等着了。 三个女孩先后到达了酒店，并按照龙飞的指示分别在几个摄像头的死角位置拿到了房卡，悄咪咪地依次进入了酒店房间里。 所有人都到齐后，龙飞便开始安排起了任务。 首先是进入教会的方式。 本来在来j市的路上，龙飞还在思考该用什么办法混进教会才会显得不那么突兀，却没想到四个出租车司机为他解决了这个问题。 既然有了“入场券”，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 来的路上，龙飞收到了方一楠发给他的消息——她为三个女孩编排了三个故事。 陆雪是个在校大学生，因为毕业后面临就业和考研的选择，迷茫之下便想要寻求“神”的指引。 白玲作为一个富家千金，爱上了一个穷小伙，家里不同意他们的交往强迫他们分了手，为情所伤的白玲因此想要寻找“神”的慰藉、启示和认同。 陈琪琪在夜总会常年被揩油和占便宜，为了多挣钱有时还不得不和不喜欢的客人出台，在这样昏暗的日子里，她渴望得到一丝心灵的寄托。 故事都挺老套的，但却是很多普罗大众日常都会遇到和接触到的事情。 用方一楠的话来说就是，越普通和越简单的故事，破绽就越少。 至于龙飞，思考了一阵后他还是决定不露面了。 在三个女孩进入光明教会的集会地点后，他就在附近转悠，等待消息的同时顺便保护她们的安全。 为了以防万一，龙飞在她们三个身上偷偷施了一个具有窃听和传送功能的魔法——当然，这也是古龙希斯的能力，能够让龙飞随时随地听到三个女孩听到的任何动静，在需要的时候，龙飞便能根据三个女孩身上的魔法坐标瞬间传送过去。 确实是个非常实用的魔法。 龙飞如是感慨道。 三个女孩都记住了自己的故事后，便来到了另一个房间开始梳妆打扮了起来，龙飞则待在自己的房间里研究寻找失踪科学家的事情，顺便等外卖。 相比于她们三个这次的任务，龙飞和方一楠的任务显然要复杂的多。 失踪的科学家一共有六人，除了一人在北京失踪外，其余五人的失踪地点分散在了全国各地，其中有一名科学家就是在j市失踪的。 正因如此，曾局才会派龙飞来和三个女孩一起执行任务吧。 但龙飞想不通的是，j市并非j省的省会，j省的超调局分局在省会n市，失踪的科学家也不是j省人，他不明白这位科学家来j市到底有何目的，又是否和这个光明教会有关。 按理说这种邪教组织是不会引起超调局科学家的兴趣的。 但在超调局干了几年的龙飞知道，凡事都没有个绝对，或许在对光明教会的调查中会有意外的发现也说不准。 完成了变装的三个女孩在吃过午饭后，按每隔半个小时出去一人的顺序分别离开了酒店，陈琪琪走路，陆雪骑共享单车，白玲则花大价钱打了一辆豪华专车，分别前往了名片上的地址。 实际上龙飞选择的这个酒店离名片上的地址距离只有不到1公里，三个女孩为了假装不认识才分别选择了不同的交通方式而已。 最先到达光明教会的自然是坐着一辆奔驰s450l的白玲，她惊讶地发现，这个光明教会为了借着基督教的名义行不法之事，竟然真的将一座教堂作为了他们的驻所。 她才刚下车，教堂门口立刻有一名穿着黑色长衫的男人迎了上来，恭敬但不失警惕地问道：“小姐，请问您找谁” 白玲在内心吐槽道：“中西结合啊真够不伦不类的。” 不过她还是慢慢地从随身背着的lv包（方一楠借给她的）里掏出了那张出租车司机给的名片递给了这个男人，并尽量用略带悲伤的语气小声说道：“听说你们这里能帮人排忧解难我有一些事情，实在是不知道该找谁帮助了。” 长衫男人接过名片后立刻明白了白玲的来意，他满脸笑容地说道：“那您来对地方了。我们的张教主心地善良，宅心仁厚，法力无边，定能为您解决烦恼。” “若真是这样，那就再好不过了。”白玲继续表演着，“那请问你们张教主现在在这里吗” “教主暂时有事外出了。”长衫男人说，“不过您可以先进来稍后片刻，教主很快就会回来了。” 白玲点了点头，随后在长衫男人的指引下走进了教堂里。 刚进门，白玲差点就没绷住笑出了声。 原本伫立着耶稣基督神像的神坛上，竟然摆着一幅硕大的相片，而那相片正是那位张大教主张德胜的巨幅头像。 整个教堂内部也装修得洋不洋，华不华的，还到处贴满了黄符，甚至一些窗户上左边贴着关公像，右边却贴了个财神像。 这个地方给白玲的第一印象就只有四个字，不伦不类。 她不明白，那些人为什么会被这种看起来就漏洞百出的邪教组织给欺骗。 不过令白玲略微感到紧张的是，在进入教堂的大门后，里面居然有一台安检机，安检机的上方还有一个她非常熟悉的人脸识别扫描仪。 要是被人脸识别出了身份，她的任务可就要泡汤了。 好在过了安检门后，周围这些穿着长衫的人并没有什么反应，反而是那个领着她进来的男人满脸谄媚地对她笑道：“原来是k市白石集团的千金白小姐，久仰大名了，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这下轮到白玲惊讶了。 她万万没想到只是一晚上加一上午的功夫，方一楠那边就把她们的假身份给做好了，还录进了全国的天网系统中。 她刚刚还担心自己之前的特警身份败露呢。 不过这倒是她多虑了。 从她们三人加入超调局的那一刻起，这个国家明面上的系统乃至于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就都查不出她们的真实身份了，他们能查到什么，完全取决于超调局想要他们看到什么。 比如龙飞早前幽河村的那次任务，超调局给他做的身份就是一名成功的投资商人，只不过被奸诈狡猾的幽河村村长看出了端倪罢了。 由于龙飞猜到了可能会有安检，而且又是秘密潜入的任务，因此三人的武器都被他给没收了。 也幸好如此，白玲才顺利走过了安检门。 安检门后的布置让她忍不住在心中吐槽了起来：“谁家好人在教堂里面摆按摩椅的啊！” 没错，原本应该都是长条木凳的教堂内，现在全部变成了并没有那么舒适的电动按摩椅，而且看样式好像还是高铁商务舱的同款，只不过要激活这些椅子的功能还得额外扫码付费。 白玲在心里把白眼都翻上天了，可表面上却依旧是一副略感神伤的表情，跟着那个长衫男人随便找了张按摩椅坐了下来。 长衫男人殷勤地笑着问：“白小姐，请问您想喝点什么吗我们有茶、果汁和咖啡。” “不用了，谢谢。”白玲可不敢轻易吃喝这里的东西，天知道那个张德胜有没有在饮品里下药。 长衫男人并没有在这个事情上多纠缠，他微笑着说道：“那请您在这边稍作片刻，教主回来了我就来通知您。” 白玲点点头，说了声“谢谢”，长衫男人便离开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后，陆雪在同一个男人的指引下走进了教堂里，坐在了白玲身侧的不远处。 白玲只是回头看了她一眼，便将头转回去了，二人甚至互相之间连眼神交流都没有，乍一看完全就像是两个互不相识的陌生人。 又过了四十分钟左右，额头上略微有些汗渍的陈琪琪也在那名长衫男子的带领下走了进来，不过很明显，这个男人看陈琪琪的眼神要比看白玲和陆雪时露骨多了，甚至时不时还会和陈琪琪开个黄色玩笑。 陈琪琪虽然感到十分恶心，但为了扮演好“陪酒女”这个角色，还是故意笑着和这个男人打趣。 很快，她就被安排坐在了白玲后方的不远处。 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不断有人被那名长衫男人和其他穿着长衫的男人领进来，并不算太宽敞的教堂里很快就坐满了人，不少人甚至还扫码了按摩椅，享受了起来。 三个女孩虽然都在低着头玩手机，但实际上她们正利用余光打量着四周。 根据三人的观察，这个教堂内部看似平平无奇，还有些不伦不类，但实际却是暗藏玄机。 仅仅是陈琪琪一人就通过肉眼至少发现了两道可能是暗门的机关，而且天花板上装了至少不下十个摄像头，整个教堂内部全部处于监控的拍摄范围下，根本没有死角。 与此同时，白玲和陆雪还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声光设备，看起来像是全息投影。 看来这个张德胜所谓的“神力”不光借助了超自然力量，可能更多的还是科技的力量。 可普通老百姓哪知道这些东西，他们只是慕名前来参拜那位张大教主的而已。 时间慢慢来到了下午5点。 就在三个女孩都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的时候，伴随着一阵古朴庄严的音乐声，身穿黄色道袍的张德胜竟然从他的巨幅“大头贴”前方的地板下缓缓升了上来，并且手里还拿着一个话筒。 这下整的三个女孩更无语了。 你丫的不是借的基督教的名义吗！怎么穿着道袍就登场了！你好歹弄件神父的衣服穿一穿吧！ 白玲从包包里掏出显魂眼镜戴了起来，并借着戴眼镜的动作给陆雪和陈琪琪发了手势信号，示意她们也都戴上显魂眼镜。 三个女孩的显魂眼镜款式各不相同，陆雪的是一款金丝边平光镜，白玲的是一款无框平光镜，而陈琪琪的则是和龙飞同款的飞行员墨镜——这还是当初龙飞送给她们的呢。 因此当她们分别戴上眼镜时，教堂内张德胜的手下们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见这位传说中的张大教主出来了，台下立刻爆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一群人用整齐划一的动作和声音振臂高呼道：“天地无光，日月黯淡。何以救世，唯我光明。教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三个女孩惊呆了——这都啥年代了，这家伙还万岁万岁万万岁呢！ 张德胜站在神台上向台下的信徒们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安静。 教堂内很快就安静了下来，那速度和服从度都快赶上部队了。 张德胜轻咳了一声，用低沉的语气说道：“天神赋予我神力，荡平这世间的痛苦和不公。你等皆为众生，亦知众生皆苦。若要脱离苦海，消灭心魔，当舍弃凡间俗物，方能修得善果。” 陈琪琪差点就被他的这段发言给恶心吐了，这牛头不对马嘴的“神棍”言论倒是很符合他创立的这个邪教。 张德胜的话说完后，台下传来一阵骚动，很明显，大部分人并不明白他到底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这时，张德胜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紫色的符纸，随后在烛台上将符纸点燃，嘴里念念有词。 紧接着，原本门窗紧闭的教堂里竟然吹过一阵阴风，就连灯光和阳光都在这阵风吹过后黯淡了几分。 下一秒，一团白雾在他的身后缓缓升起。 慢慢的，这团白雾竟然凝结成了一个正在打坐的人的形状。 张德胜缓缓对身边一个穿着黑色长衫的男人说道：“请一位信徒上来吧。” 那男人点了点头，随后走下来挑了个在最前排坐着轮椅的老太太，推着她走了上去，还顺手递给了她一个话筒。 长衫男人问道：“大娘，请问您有什么需要教主解决的问题吗” 那老太太颤颤巍巍地拿着话筒说：“张教主，我今年60多了，在轮椅上都坐了十多年了。” 长衫男人立刻问道：“大娘，您是希望教主治好您的腿，对吗” 老太太面带期待地问道：“真的能治好吗我的瘫痪了十多年了。” 长衫男人微微一笑，推着她来到了张德胜的旁边。 随后，长衫男人从口中掏出一把小小的水果刀，接着他慢慢蹲在了老太太的轮椅边，用手托起了老太太的一条腿问道：“大娘，您不介意吧” 老太太说：“我的腿已经没有知觉十几年了，无所谓的。” 长衫男人点点头，随后挽起了老太太的裤脚，露出了她那条肌肉萎缩、骨瘦如柴的小腿。 紧接着，长衫男人用水果刀小心翼翼地在老太太露出来的那条腿上划了一道小口，鲜血缓缓地流了出来。 然而，老太太非但没有闪躲，甚至连表情都没有丝毫的变化。 由此可见，她是真的瘫痪了。 长衫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创可贴为老太太贴上，随后站起身看着张德胜说：“教主，请施法。” 只见张德胜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紫色符纸，随后一边嘴中念念有词，一边挥舞着那张符纸在老太太的身体周围画圈。 台下的人都没开出个所以然来，而三个女孩却微微皱起了眉头。 戴着显魂眼镜的她们清楚地看到，一群面目狰狞的小鬼在张德胜“鬼画符”的时候从地底穿了出来，围在了老太太的身边。 接着，其中一个小鬼从裤裆里掏出了一把斧子，瞄着老太太的腿就劈了过去。 在斧子劈中老太太腿的瞬间，老太太突然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腿，随后脸上挂满泪水，激动地喊道：“我的腿！我的腿居然有知觉了！” 长衫男人笑道：“大娘，别急，教主还没施法完毕呢。” 随着张德胜所谓的施法，一群小鬼纷纷从裤裆里掏出了斧头，然后一人一斧劈在了老太太的腿上。 诡异的是，随着小鬼的“攻击”，老太太的腿竟然冒出了一团又一团普通人无法看到的黑烟。 那些小鬼看到这些黑烟好像非常兴奋，它们立刻围了上去，大口大口地将黑烟都吸进了自己的身体中。 “哈！” 张德胜怪叫一声，将那张紫色符纸贴在了老太太的腿上，老太太立刻就是一个激灵，随后竟然扶着轮椅颤抖着双腿站了起来！ 而此时，那一群小鬼吃饱喝足了黑烟，也遁回了地下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