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王麻子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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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灯光透过窗缝，落在王麻子脸上，映出他因嫉妒而扭曲的五官。 他猫着腰，躲在自家窗户后，死死盯着对面贾家。 主要是今天的贾家热闹非凡，鸡鸭鱼肉摆了满满一桌，吃的比过年都热闹。同住一个院子，王麻子一家如何看不见，闻不见那浓烈的肉香，对许久没沾荤腥的他们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凭什么前两天大伙儿都吃不起肉，贾家这两天顿顿有肉凭什么别人家孩子有肉吃，就我家没有”王麻子咬牙切齿地盯着对面，低声咒骂。 “不就是没孩子吗送上门来也不会少块肉！亏得住这么近，良心都喂狗了！”他细小的眼睛里闪烁着嫉妒和怨恨的光芒。 他也知道贾家老虔婆发起疯来不好惹，院里的一大爷又是贾家的靠山，再加上傻柱那个打手，他平时也不敢招惹，只能在心里暗自生气。可越想越气，越气越想！ 他老婆坐在饭桌旁，借着昏暗的灯光纳鞋底，嘴里絮叨着：“别看了，看也没用。人家吃肉不给你，你能怎么着” 王麻子狠狠地剜了老婆一眼，压低声音，语气里充满了酸溜溜的嫉妒：“你懂个屁！贾家凭什么大鱼大肉，还在院里显摆，分给这个分给那个不就是想抖威风吗怎么不见分给我们家一点就知道巴结易中海和阎埠贵，早晚举报他们，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他老婆停下手中的针线活，眼珠子一转，问道：“你说，咱们偷偷举报了，会不会被发现要是街道办来了，会不会让他们把剩下的肉分给院里的困难户那咱家能不能分到点儿” 王麻子本来只是嘴上说说，被老婆这么一说，也开始琢磨起举报的可行性来。他担心被人发现，以后在院里不好混，毕竟一大爷可不是好惹的。 “有没有份儿我不知道，”王麻子眼珠滴溜溜地转，闪过一丝阴狠，“不过举报倒是可以，但绝对不能让人知道是我们干的。” 他老婆也跟着附和：“就是！这都怪贾家，没事吃什么肉！大家都是一个院的，凭什么他们能吃，我们吃不成干脆谁也别吃！哼！” 王麻子阴恻恻地一笑，语气里带着报复的快感：“放心，他们不是想显摆吗我就帮他们显摆个够，让整个街道都知道他们有多‘能耐’！” 他老婆听了，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担心万一事发，自家在院里的处境会变得艰难。 但她转念一想，如果街道办真的把贾家的肉分下来，说不定自家也能沾点光。于是她没再劝阻，只是叮嘱道：“行，你自己小心点，别把自己搭进去。” 王麻子冷哼一声：“放心，我有数！” 他心里其实也没底，万一举报的事情败露，肯定会被院里的人戳脊梁骨。 不过转念一想，贾家的棒梗偷鸡摸狗的事情院里人都知道，自己这么说也算是有理有据，就算被发现，大不了被说几句，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 “你在家等着，我悄悄出去一趟。”说完，王麻子换了身不起眼的衣服，悄然溜出四合院。 一路走着，他心里盘算着怎么跟街道办的人添油加醋地描述贾家的“罪行”，又不至于牵连到自己。虽然在老婆面前吹得天花乱坠，但真要得罪了四合院的一大爷易中海，他还是有些犯怵。 到了街道办，他本想偷偷摸摸地举报，可看到门口警惕的保卫人员，只好硬着头皮上前敲门。 他也想过写举报信，但又担心等举报信送到的时候，贾家的肉早就吃完了，到时候死无对证，自家也捞不到什么好处。 门卫早就注意到这个鬼鬼祟祟的家伙在门口徘徊，怎么看都不像个好人。 他目光紧锁着王麻子，手不自觉地放在了腰间的配枪上，随时准备拔枪制伏。自从退伍来到街道办守门，这么多年都没机会“发挥余热”，今天好不容易碰上个可疑分子，他可不想轻易放过。 “站住！干什么的”门卫一声厉喝。 王麻子本来就心虚，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吓得魂飞魄散，心想：我就是举报个邻居而已，怎么还像是要拔枪抓我 他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战战兢兢地说道：“我…我…我是来举报的！”说完，便紧张地盯着门卫，等着对方的反应。 门卫一听是来举报的，这才把手从枪上移开，没好气地说道：“来举报就大大方方地进来，鬼鬼祟祟的干什么赶紧起来！让人看见了，还以为我们街道办欺负街坊邻居。” 说着，一把将王麻子从地上拎了起来，打开门让他进去。 王麻子抹了抹额头的冷汗，惊魂未定。跨进院子的时候，由于心神不宁，他没注意到门槛，“扑通”一声，整个人往前摔了个狗啃泥。 刘干事今天值夜班。他刚接完水，端着茶缸路过门口，就见一个人影猛地朝自己扑过来。 出于本能，他抬腿就是一脚，紧接着便听到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那人倒在地上，身体蜷缩着，痛苦地扭动着。 “嗷呜……”王麻子感觉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从下面袭来，痛，无与伦比的痛。 “同志，你没事吧不好意思！我刚才看有人突然朝我扑过来，条件反射就……对不起，对不起！” 刘干事放下茶缸，连忙上前扶起王麻子。 王麻子坐在凳子上，表情扭曲，双手捂着下身，试图缓解疼痛。他也不知道该怪谁，怪自己没注意门槛，还是怪对方反应太快 “没……嘶……没事！”王麻子疼得倒吸凉气。 “同志，你这么晚来，有什么事吗” 刘干事关切地问道。 “嘶……我来举报我们院的贾家，他们可能偷了其他家的鱼、鸡、兔子什么的……” 王麻子强忍着疼痛，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番贾家的情况，强调他们前两天还和自己一样穷，这两天却顿顿吃肉，肯定有问题。 刘干事一听，立刻重视起来。现在正值饥荒，到处缺粮少肉，丢了那么多肉可不是小事。“同志，你稍等，我随后和你一起去一趟！” “那个……可不可以不要说是……嘶……是我举报的贾家跟我们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关系特别好，我怕……我怕 事后被报复。” 王麻子忍着痛，小心翼翼地请求道。 “放心！待会儿你先回去，我随后就到！保证不透露你的任何信息。如果情况属实，你们院这一大爷也太不像话了，这么大的事竟然不报给街道办。” 刘干事语气严肃。 王麻子一听，脸色虽然因为疼痛而扭曲，但嘴角却不自觉地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他心想：贾家，你们也有今天！看你们以后还怎么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