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前情－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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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红月开着车在路上，突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在这安静的车厢内，铃声显得格外清脆。她不用看都知道是自己的好姐妹李红星的电话。 笑了笑，伸手按下接听键，对面就传来了好姐妹李红星那熟悉的声音。“月月，你怎么还没到呀” 李红月看着前面的红灯，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浮现出温暖的笑意，说道。“快了，最多再有十分钟我就到了。星星，你先点菜吧，等菜上好了，我也就到了！” 她和李红星是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每一次相聚都像是平淡生活中的一抹亮色，能驱散所有的阴霾。 李红星在电话那头笑着说：“行吧，那你开车注意安全啊！” “知道了。”还没挂断的电话里传来了李红星喊服务员的声音。 李红月笑着挂断电话，目光重新投向了前方的道路。 车窗外的街景如往常一样，行人脚步匆匆，车辆川流不息。 她的思绪有些飘远，想着等会自家好姐妹又该像个老母亲一样唠叨她了。 这时，她突然想起自家好姐妹之前提到过她的女儿小彤彤所在的幼儿园，今天有什么活动！ 不过李红月也没太在意，毕竟现在的幼儿园和以前不一样了，小孩子们在幼儿园里也很开心，因为总会有这样那样让孩子们开心的活动。 李红月继续开着车，可就在她不经意的瞥向旁边车道时，一辆校车映入了她的眼帘。 那是小彤彤幼儿园的校车，她曾经帮着李红星夫妻俩接过几次孩子，所以记得很清楚。 此刻，它正歪歪扭扭地向前驶着，那姿态就像是一个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醉汉，随时都可能一头栽倒。 李红月的心猛地一紧，一股寒意从脊梁骨窜了上来。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拿起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地向警方说明了校车的情况和位置。 打完电话后，她没有丝毫犹豫，一脚油门跟了上去。她的眼睛紧紧盯着校车，心中不断祈祷着，千万不要出事。 此时，很多的车都在焦急的避让着，有的车直接被撞了，车上的司机有的在怒骂，有的在庆幸没有出事……这条路上一片混乱。 李红月一直跟着校车，丝毫不敢停下。 然而，校车的情况越来越危急，它的速度突然加快，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直直的朝着江边冲去。 李红月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她的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其中最清晰的就是自家好姐妹。李红星抱着小彤彤一起微笑的笑脸。 “不行，不能让它掉进江里！”李红月紧咬着牙。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猛地朝着校车头撞了上去。 “砰！”一声巨响两车剧烈碰撞，巨大的冲击力让李红月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无数根针扎了一样。 车窗玻璃瞬间碎裂，碎片飞溅在他的脸上，手上。身上划开了一道道口子。鲜血渗了出来。 但她根本顾不上这些疼痛，因为校车在碰撞后，虽然速度有所减缓，但由于惯性太大，依然朝着江边滑去。 李红月的车在巨大的冲力下，被校车带着向前车头已经严重变形，零件散落一地，在地面上擦出刺眼的火花。 终于，校车在离江边只有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 手机铃声又再次响了起来，红月看着，却没有力气也没有时间去拿它，任由它不停的想着。 李红月松了一口气，庆幸着，幸好这些孩子们没事，尤其是小彤彤，如果小彤彤出事了，她不敢想象自家好姐妹会有多崩溃！！！ 可还没等她从这紧张的情绪中缓过神来，她的车由于承受了校车巨大的冲击，直接撞断了江边的护栏，向着江里坠去。 “快报警！” “快叫救护车！” 现场一片凌乱，孩子们在车里大声哭着。附近车里的人都从他们的车上下来跑到校车旁，将车门打开，把车里的孩子一个个的抱了下来。 冰冷的江水瞬间淹没了汽车，李红月感觉自己仿佛掉进了一个无底的深渊。 江水从四面八方涌来，灌进车里，灌进她的口鼻，让她呼吸困难。 她在车里挣扎着，脑海中却异常平静。想着自己死了就死了吧。反正除了星星，这世上大概也没什么人真正在乎自己。 但用自己的一条命救了小彤彤和那些孩子，她觉得一切都值了。 随着江水不断地灌入，她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也越来越沉重，随着车子向江底沉去。 周围的光线越来越暗，她仿佛看到了自己和李红星小时候在孤儿院里一起玩耍的画面，那些虽然清贫但却无忧无虑的日子，是她生命中最珍贵的回忆。 “红星，再见了！” 另一边，李红星在餐厅里等了许久，菜都已经上齐了，可李红月还没有出现。 她有些焦急地再次拨打李红月的电话，可电话那头始终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李红星的心里涌起一股不安，自家好姐妹，从来没有让她这样等过，甚至连电话也打不通。 她不断的安慰自己，也许是路上堵车了，或者是红月临时有什么事情耽搁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李红星再也坐不住了。正准备起身出去找的时候就接到了警察局的电话。 “你好，请问是李红星女士吗，您的女儿张欣彤所在的幼儿园校车出了一些问题，现在在凌云大桥这边，请您过来一趟可以吗” 李红星心中一惊，急忙问道：“我女儿怎么样了她有没有事” 对方回复道：“她没事，只是受到了一些惊吓，您先来再说吧，具体情况还需要您亲自了解。” 李红星挂掉电话，急匆匆地往凌云大桥赶去。她的心跳得厉害，手也微微颤抖着。一路上，她不停地祈祷着女儿平安无事。 当她到达凌云大桥时，只见现场围满了人群和警察。 当她停下车子，下了车就看到了令人心碎的场景。 被撞坏的护栏，江面上还未消散的涟漪，以及不远处停着的那辆受损严重的校车。 她的双腿一软，几乎瘫倒在地，脸色变得惨白。 歪歪扭扭的挤进人群，看到了一脸惊恐的女儿，她的眼泪顿时流了下来。 “妈妈！”张欣彤哭着扑进了李红星的怀里。 李红星紧紧抱住女儿，安抚着她：“别怕，彤彤，妈妈在这里。告诉妈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妈妈，车车歪歪扭扭的！”小彤彤哭着说道这时走过来一个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