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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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灯招牌闪烁着迷离的光芒，投射在湿漉漉的街道上，反射出五彩斑斓的光晕。 潮湿的霉味和廉价合成酒精味在空气中弥漫，令人作呕。 汤少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穿梭在狭窄的小巷中，最终停在了一家名为“赛博幻境”的酒吧门口。 震耳欲聋的电子乐从门缝中渗透出来，刺激着耳膜。 推开沉重的金属门，喧嚣声瞬间涌入耳中，汤少眯起眼睛，适应着酒吧内昏暗的光线。 舞池中央，舞女们扭动着身躯，在镭射灯的照射下，如同一个个发光的精灵。 汗味、香水味和酒精味混合在空气中，形成一种奇异的味道。 他一眼就看到了苏瑶，她依旧穿着那身性感的紧身衣，在吧台后熟练地调制着酒，妖娆的身姿吸引着周围无数贪婪的目光。 “没想到你会再来。”苏瑶看到汤少，“怎么，上次的情报还不够用”汤少走到吧台前，随意地找了个位置坐下，目光直视着苏瑶，语气低沉：“我需要更多关于“乱码”的情报。”苏瑶轻笑一声，修长的手指在酒杯上轻轻敲击，发出清脆的响声。 “情报可不是免费的，汤少。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她故意拉长了尾音，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 “你想要什么”汤少开门见山地问道，他知道苏瑶的贪婪，也知道自己没有别的选择。 苏瑶伸出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轻轻撩起耳边的碎发，媚眼如丝。 “我听说，你手上有一把很特殊的太刀……”汤少眉头紧锁，他知道苏瑶指的是什么，那把太刀是他最大的秘密，也是他最强大的武器，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会轻易示人。 “除了这个呢”汤少的声音冰冷，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苏瑶轻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汤少，你似乎没有跟我讨价还价的资格。你想要情报，就必须付出代价。”她顿了顿，酒吧内的音乐声突然变得嘈杂起来，仿佛要将两人之间的对话吞噬。 汤少沉默了片刻，然后突然仰头大笑起来，那笑声在嘈杂的酒吧中都显得格外突兀。 他一边笑一边说：“苏瑶，你以为你能拿走我的太刀你也太天真了。”随后他眼神陡然变得锐利，强大的气场瞬间散发出来，周围的人都不自觉地往这边看过来。 苏瑶被他的气势吓得后退了一小步。 汤少接着说：“我既然敢来，就有让你乖乖说出情报的办法。”然后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物件，在苏瑶眼前晃了晃，“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吧，这是你这些年所有非法交易的证据。我本不想用这种手段，但你如果不识趣，那可就别怪我了。” 苏瑶看到这个物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然后立马换上讨好的笑容说：“汤少，您大人有大量，我这就把知道的都告诉您。” “好……”汤少突然开口，语气出奇的平静，“我答应你。”汤少突兀的答应让苏瑶愣了一下，猩红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答应了”她试探性地问道，涂着蔻丹的指甲轻轻敲击着吧台，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在试探汤少的真心。 汤少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眼神却深邃如夜空，让人捉摸不透。 “答应了，不过，在此之前，你得先带我去个地方。” 苏瑶狐疑地打量着汤少，翠绿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像一只伺机而动的猎豹。 她不知道汤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好奇心和潜在的巨大利益让她决定冒险一试。 “去哪”“去了你就知道了。”汤少语气神秘，起身朝酒吧外走去，背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修长。 苏瑶犹豫片刻，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高跟鞋敲击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在汤少的指引下，他们来到了一处废弃的工厂。 锈迹斑斑的铁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空气中弥漫着机油和灰尘的味道，令人窒息。 汤少按照之前得到的情报，轻车熟路地找到了一个隐藏的入口。 他输入一串复杂的密码，沉重的石门缓缓打开，光芒闪耀得如同白昼，竟是一处量子折叠空间。 苏瑶激动地往前冲了几步，差点摔倒，汤少伸手拉住她的胳膊，苏瑶却急切地甩开他的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些宝物，嘴里念叨着“发财了，发财了”。 汤少则一脸淡然地站在一旁看着她的丑态。 里面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珍贵物品，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苏瑶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贪婪的目光在那些宝物上游走。 汤少径直走到一个保险箱前，再次输入密码，打开了保险箱。 他从里面拿出几件物品，然后转过身，将其中一部分递给苏瑶。 苏瑶接过物品，脸上的表情瞬间从惊讶变成了狂喜。 “这些……都是给我的”苏瑶的声音有些颤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汤少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当然，这是你应得的。” 苏瑶立刻换上了一副恭敬的神情，媚眼如丝地看着汤少，声音也变得温柔起来。 “汤少，您真是太慷慨了。还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吗”汤少收回笑容，眼神变得深邃而冰冷。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关于“乱码”的秘密了……” 苏瑶眼中的贪婪被汤少的大方暂时压制，她舔了舔嘴唇，开始讲述关于“乱码”的内部结构。 她提到一个神秘的“圣堂”，是组织的核心，只有下层的少数高层才能进入。 组织成员分为不同等级，能力各不相同，有的能操控火焰，有的能控制金属，还有的拥有强大的精神力。 她还提到组织正在进行一项秘密实验，目的是为了制造更强大的异能者。 但汤少敏锐地察觉到苏瑶的叙述中存在漏洞。 有些关键信息她含糊其辞，眼神闪烁，显然有所隐瞒。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抑感在两人之间蔓延。 汤少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直视着苏瑶的眼睛，让她无所遁形。 “苏瑶，你确定这就是你知道的全部”汤少的声音低沉而冰冷，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苏瑶的脸色微微一变，“我……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她故作镇定地说道，但颤抖的声音却暴露了她的心虚。 汤少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数据芯片，在苏瑶面前晃了晃。 “这里面记录了你这些年做的所有交易，包括你如何出卖情报，如何利用他人。你觉得，如果我把这些交给你老板，或是“乱码”，你会是什么下场”苏瑶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惊恐地看着汤少，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求求你……不要……”苏瑶的声音带着哭腔，她跪在地上，抱着汤少的大腿，苦苦哀求，“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求求你不要把那些东西交给别人。” 苏瑶颤抖着，将所有知道的秘密都和盘托出，包括“圣堂”的具体位置，组织首领的身份，而关于那个秘密实验的真正目的却是连她也不知道。 她甚至交出了一个加密的通讯器，声称可以用来联系组织内部人员。 汤少满意地笑了，而当汤少触碰通讯器的瞬间，耳后芯片突然播放他三年前的语音——“计划进展顺利，已渗透圣堂。” 汤少默不作声地收起通讯器，他还尚不清楚这条语音的意义，“早这样合作不就省事了” 苏瑶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 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汤少的信任，同时还面临着“乱码”的清剿危机。 当汤少离开时，苏瑶脖颈后的条形码突然发光——这是与汤少锁骨下相同的量子编码。她抚摸着小腹，眼睛无神，只是念叨着，“不要找我......不要找我......” 根据苏瑶提供的情报，汤少决定前往位于城郊的一座废弃工厂进行调查。 夜幕低垂，工厂大门锈迹斑斑，阴森恐怖。 汤少刚走到门口，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息从里面传来，让他心头一紧。 太刀与生锈门锁接触的刹那，刀柄神经接口突然过载。汤少眼前闪过ts-22#的记忆碎片——上个轮回的自己正是在此处被激光网肢解。他果断后仰，看着猩红光线擦过鼻尖，在墙面刻出带倒计时的量子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