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杀猪佬开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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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常威准备了两个菜，红烧大肠，白菜烧猪肺。 两人边喝边聊，以常威的脚力，周围几十个村子最远的大半天都能打来回。 说好明天去小集卖完肉，秦正山会带他去转转，和周围村的村长熟悉一下。秦正山平时去镇里开会，各村的村长也都会去，大家都算是老熟人。 秦淮茹这边！ 秦淮茹抱着一堆布回家，秦正海坐院里抽着旱烟，见闺女抱着布料。 他心里乐呵呵的，这闺女没白养活。 “大丫，你托谁买的布料，这是准备给爹做新衣服呀！” “爹你想啥呢！这可不是给你做衣服的。” 秦淮茹眼皮一挑看了一眼傻乐乐的老爹，丢下一句话，抱着布料进屋。 秦正海抽了口烟喃喃自语。 “不是给我做衣服，那是给老大做的这败家闺女，白养活了，天天乱花钱。” 傍晚，孟小云串门回来。 秦正海语气有点酸溜溜的问。“媳妇，你又给大丫钱了，买了一堆布料，还不是给我做衣服的，你就是惯着她。” 孟小云微微蹙眉摇头。“没有啊！她没找我要钱啊！” 秦正海疑惑的起身上前小声问道。“那她哪来的钱买布料，还买那么多。” “大丫人呢” “在自己屋里呢！” “我去看看。” 孟小云进屋，见秦淮茹拿着剪刀沿着画好的线，一板一眼的在裁剪布料。 见到她裁剪出那么大的衣袖，旁敲侧击的问道。 “大丫，你这袖子裁这么大，给谁穿的。” “行了妈，想问你就直接说吧！你和我爸在院里说话，我又不是听不见。” 这布料裁剪的，孟小云已经猜到了，这年头大个子可少见。一眼就看出，村里除了常威，没别人有这身材，笑眯眯的问。“你这是给常威那孩子帮忙的吧！” 秦淮茹点了点头，漫不经心的回答。“嗯，我下午去村头溜达，他请我吃肉包子。我看他笨手笨脚的准备自己做衣服，就拿回来帮他做一下。” “对，是应该帮忙，那你先弄着我去做饭。” 孟小云眉开眼笑的走出房间，到了院里就拉着秦正海进厨房，说起悄悄话。 “媳妇，怎么了这是” 秦正海一脸懵逼的被拉进厨房。 “当家的，这下你不用担心大丫往城里跑了。” 秦正海一脸的不信。“怎么可能，就她被你惯出来的性子，能听话” 孟小云白了一眼秦正海。“大丫在给常威那孩子做衣服呢！你说呢！” 关系闺女的终身大事，秦正海连忙询问。 “常威就是前两天刚下山进村，昨天还打了两只野猪的那小伙子吗” 知女莫过母，说到这，孟小云又有几分忧虑。“对，就是那个小伙子，高高大大的，长的也俊，人也勤快能干，我就怕人家还瞧不上大丫。” 一听说有人瞧不上自家闺女，秦正海炸毛不干了，梗着脖子。“咱家大丫可是十里八村的俊姑娘，他怎么可能看不上。” 孟小云翻了个白眼，反驳道。“那你不看看人家，那身板那人才长相，我看整个四九城也难找，我反正是没见第二个。” “那那……” 秦正海一时语塞，他也见过常威，长的比自己年轻时还俊，确实无可挑剔。反倒是自家闺女，被他们两口子惯的，性子有点…… 第二天。 凌晨三点多，常威开始起床烧水。 水烧开，木桶里放些水加盐搅匀接猪血。直接挥起沙包大的拳头，一拳把肥猪打晕，提着两个蹄子放到井边石台上。膝盖压肥猪身上，手起刀进，一阵抽搐后，送它去天堂享福。 浇热水褪毛，开膛破肚，处理内脏，前后忙了大半个时。 这会秦正山也拉着板车来了，麻袋铺垫，猪肉上车。 常威拿出热好的大肉包子，一人吃了几个。 到了小集天已经亮了，五点左右了。 找个位置停车，开始剔骨呦呵。 小集人流量少，一头猪卖到九点也基本卖完，只是剩下两个后蹄子。 常威收摊也不卖了，秦正山带着在回去沿途的村子认门，熟悉一下。 常威特意买了一条大前门，秦正山介绍，他跟着发烟打招呼叫人。 中午吃着早上带的冷包子，在小庄村村长家讨碗热水就着下肚。有秦正山在，随身空间就不方便用了。 转悠了七八个村子，直到下午五点多才回到村部。还在隔壁村买了一头猪回来，猪吃的饱饱的，生猪按二十六块钱一担的价格收的。 常威伸手将肥猪提下车，回身把剩下的两个猪蹄子，提着递给秦正山。“山叔，跑一天也累了，要是不嫌弃，这两个后蹄子你拿回去烧个汤喝。” 白天还塞了包大前门给秦正山，人情世故得跟上。人家就是给人帮忙干一天活，有工钱还管饭呢！不能让人家白跑腿。 秦正山也没推辞，提着猪蹄子笑了笑。 “好，你小子，叔的嘴这两天都让你养叼了，哈哈…” 付出才有回报，后面用到人家的地方不少，常威笑着跟他打趣。 “没事山叔，杀猪这个营生就是不缺嘴，不缺荤腥。” 秦正山走后，常威把肥猪被捆着的四蹄解开，绳子套到脖子拴到牛棚边上。 顺手抱点草料，把牛喂了，牛棚清理一下卫生，天热了，院里的味有点重。 这牛最近正好轮到秦正山喂，他人一直陪着自己乱跑，常威也就顺便代劳了。 今天路上问了问秦正山，盖房子要多少钱。 土坯加人工，一间二十平米左右的房子，需要三十块钱左右。 常威想着要盖就盖宽敞点，直接三间堂屋，外加上一间边屋，还有院子和水井，整个加起来需要一百四十块钱起步，都是村里人，不用管饭。 三间堂屋两间搞成通间，当饭厅卧室，还有一间单开门做储物，里面挖个地窖，冬天需要存储白菜萝卜红薯这些。自己虽然有随身空间，但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来。 边屋面积要大一点，不仅要做厨房，里面要多支一口烫猪的大锅。 院东边要准备打一口大水井，地面用青石铺一下，杀猪后地面好清理不泥泞。 自己手里现在一共才一百多块钱，如果加上锅碗瓢盆弄齐，根本不够。 畅想的打听了一下砖瓦房，得知现在的瓦片五分一块，青砖三分，瓦片贵因为做工更复杂。 按常威说的标准，秦正山帮忙预算一下，要两万多块砖，瓦片有叫一间三千的说法，所以瓦片上万。 这一算，好吧！玩不起，对比土坯房直接高了十倍价格。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