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灵根与灵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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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新鲜大包子，又大又白！” 包子西施凭借着傲人的身姿，卖力地叫卖着刚出炉的新鲜包子。来来往往的食客络绎不绝，杨灵三口就吃完了一屉包子，放下十几枚铜钱，便匆匆赶去上工。 “客官慢走，记得再来吃奴家的大白包子啊！” 刚进粮店，王掌柜就拦住杨灵说道：“杨小子，今天店里粮食不够卖了，一会儿你和王狗那小子到河东码头卸货。” 杨灵满心疑惑地问道：“王掌柜，今日街上多了好些生面孔，咱粮店粮食又不够卖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王掌柜毫不迟疑地回答：“过两日，就是仙人招收弟子的日子，镇上的生面孔都是附近几个村的，想来求仙问道。” 虽然心中已有猜测，但杨灵还是难掩欣喜，嘴角不禁上扬。王掌柜看出了杨灵的心思，笑骂道：“仙人招徒，只招十岁以上、有灵根者。我看你都二十有一了，至少也经历过一次仙人招徒，仍未入仙门，定然是同我兄弟二人一样无灵根，就别再心存幻想了。”笑罢，拍拍杨灵的双肩以示安慰。 杨灵也不气恼，笑着回道：“掌柜此言差矣，我虽已二十有一，但却未曾参加过仙人招徒，尚不知自己有无灵根。” 王掌柜本还想说些什么，只见王狗走出店来，招呼杨灵一声，就朝着河东码头出发，杨灵赶忙跟上。 “杨小子，别在意我哥说的话，我哥当年没被选上，之后对那些想入仙门又没灵根的人都嗤之以鼻。”王狗边走边说道。 “王哥怎么会，王掌柜也是为我好，怕我为这些事情伤神。王哥，你可知这招弟子是怎样的招法，我想去碰碰运气。”杨灵并不在意王掌柜的话，趁机向王狗套话。 王狗停下脚步，看了看杨灵，又继续往前走，说道：“看来你真想去试试，作为老哥的我给你说道说道。仙人招徒，一般都在城中的财神庙中，只进行一日。一旦你被仙人选中，你的家人能得百两白银。所以说，这些村民不像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更像是来卖孩子的。” 接着，王狗给杨灵说了许多关于招弟子的注意事项，一直到河东码头才停下话头。 杨灵不敢过度暴露牛符咒的真实力量，一直和王狗几人忙到太阳西垂，才将货物运回粮店。 回到杨灵买下的小院中，杨灵卸下脸上疲惫的伪装，陷入沉思。 “明日，应该就是所谓的仙人招徒，我这个异次元来客，不知道有没有灵根。若没有，凭借十二符咒的力量对付这些小小修仙者，应该不难。到时候，若无灵根，就跟在这修仙者身后，等到了他的宗门，再想办法。”杨灵想到这里，便开始收拾自己的包裹。 十二符咒、一面破铜镜、二十万两银票、二千两黄金，还有四包装有乳白石头的包裹，每袋都有一百枚。 …… 天刚放亮，夜晚的露气刚刚退去，周边客栈的大门迫不及待地被打开，一群大人带着小孩快步跑出，前往城中财神庙的方向。 混在人群中的杨灵，随着第一批人来到了财神庙口。但没人敢进入庙口，因为庙口坐着一位古稀老人，好似在假寐，一时间庙门口喧闹不已。 老人好似被吵醒了，睁开双眼，混浊的眼睛看向众人，“安静！”中正浑厚的声音夹杂着一股气势，将众人的声音压了下去。老人见全场再无杂音，说道：“按照规矩，每次十人，动作快点！” 老人话音刚落，最前面的十位大人赶紧将自家孩子推到老人面前，老人也不多言，带着十个孩子进入财神庙。半刻钟不到，十个小孩都出来了，不过只有两个小孩站在老人身后，其余八个小孩又回到父母身边。老人将身后小孩的父母叫到一旁，给予钱财后又道：“继续！” 如此几次后，杨灵见看不出什么端倪，便同下一批孩童站到老人面前。 “这人干什么啊” “不会是想成仙吧！” “就他，看着二十几岁，笑死了！” 围观人群传来阵阵笑声。 “你可知你在做什么”老人发问道。 “回仙人，小人也想成为仙人弟子，小人今年二十出头，也符合仙人招徒的要求。”杨灵回答道。 老人虽眼中闪过不满，但也没多说什么。这种情况，他在前几个镇也见过，他忙着收工，不想多费口舌，冷哼一声，便引领杨灵等人入庙。 巨大的财神像前，几根似金似玉的柱子摆成一个巨大的图案。老人说道：“站到玉柱摆成的图案中去，每人一根玉柱。” 几人连忙照做，老人见众人站好，便单手按在最近的玉柱上，一道白色法力从手中注入玉柱，所有玉柱一同亮起。 杨灵感觉一股能量进入体内，但又被马符咒给排出体外，杨灵赶紧将腰带一提，那股能量才顺利进入体内。 老人上前查看众人的玉柱，第一人面前的玉柱，乳白无色，老人说道：“无灵根。”便面无表情地走到下一个人面前。杨灵看了看面前的玉柱，五颜六色的，心中立马有了底。老人一连检查了六人，玉柱都是无灵根，也不气恼，毕竟有灵根者本就稀少。老人看向杨灵面前的灵根，轻咦一声后说道：“三成木灵，三成金灵，三成火灵，半成水灵，半成土灵，下品五系灵根。小子，不是老道说你，但凡你那上三成的灵属多一成，你都是个中品灵根了，可惜了！” “敢问仙人，小人能去贵仙门修行吗”杨灵问道。 老人大笑道：“能是能，就看你过不过得了灵脉那一关了。” 杨灵本想再问什么，老人已经越过杨灵走到下一位孩子那里。不出意外，又是无灵根。 杨灵正思考什么是灵脉时，老人口中发出惊呼：“七成水灵，三成木灵，上品二系灵根，小姑娘，了不得，了不得啊！” 顺着声音看去，角落中的一位十岁小姑娘面前，一根二色玉柱微微发光，照亮了老人惊讶的脸庞。 老人笑哈哈地将众人带出财神庙。除去杨灵，这九人中只有小姑娘有灵根。老人高兴地将十两黄金给了小姑娘的父母，杨灵没有家人，老人把百两白银给了他。 一直到太阳落下，一共才有二十位有灵根者，上品灵根只有小姑娘一人，其他多是下品灵根者。老人来到小姑娘面前问道：“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姑娘扭扭捏捏地说道：“臭丫。” 老人揉揉小姑娘的头说道：“从今天起，你就是天上的仙人了，老夫姓落，给你取名落水柔，怎么样啊” “谢谢爷爷。” “唉，走吧小柔，爷爷带你们参加开脉仪式。”老人说罢，祭出一道飞舟。飞舟不大，但载下二十几个孩子还是绰绰有余的。飞舟凌空飞行，很快离开清河镇。舟上的小孩都经过父母的教导，也不哭闹，看着身边的彩云与舟下的灯火，眼中充满惊喜与迷茫，还有对未来的渴望。 杨灵，摸了摸腰带，十二块石头给了他难以言喻的安全感。想起什么，取出一封信，信上写着“给王龙”，这是王狗交给他的。杨灵也没拒绝，随手放回了装着铜镜的包裹内。